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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两秒钟,才释放过的焦文泽便下身一紧。阳物竟又缓缓站立。二十多年来,他总算尝到了被情欲逼疯的滋味。季洲也察觉到这一点,啃咬力度渐大,一丝铁锈味从唇瓣渗出,可是没人在乎。所有感官窜至下身,两人心跳声失序,半晌后化为同一频率,在空气间震耳欲聋。唇齿间的战场渐渐平静,贴在一块儿粗喘起来,再没有多余的气力,交付给下体之外的其它部位。欲望登顶,所有的理智都打了个颠倒。焦文泽阳物裸露在外,随之硬挺后,用力戳向季洲仍被束缚的那团。大腿肌rou绷紧,将对方再勾过来一些,季洲晃动下身。小口吐出液体,顷刻间湿染了季洲的裤子,立即渗了进去。布料略显粗糙,非但没有惹得那处不适,反倒将快感累积到另一种程度。那根坚硬刺激了他,季洲疯狂啃咬起焦文泽的唇,柔软的舌,在内壁四处击打起来。“嘶。”嘴唇被咬破,细微的疼痛,顷刻间衍生成别样的催化剂,叫焦文泽眸子一暗。原本逡巡于背部的手下移,顺着脊柱,一路按至尾骨,用力揉弄,季洲难耐地溢出低吟。裤子早已湿漉漉,炙热急欲释放。对方挺着腰,不住撞击外部硬挺的、不属于自己的炙热。太急躁了,反倒时常找不对方向,两根的头部还未来得及相触,就轻轻滑至一边。残留一小段yin糜的痕迹。定神细瞧,此时,季洲正半眯着眼,睫毛不住颤动。额前的发被汗液弄得糟乱,眼角泛红,拼凑在一起,捎出一种凌乱而惑人的美。接吻时,他微抬脑袋,脖颈后弯,喉结来回滚动着,面部一派沉沦。若不是啃咬得急促,冲撞的力度不减反增,一股进击的意味……实在有些像那天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含泪祈求侵犯的模样。但还是有些不一样。不敢再瞧,焦文泽紧闭双眼,配合起对方舔咬的频率——一边柔软流泪,一边却试图占据主导的倔强……正是这种诡异融合的冲突,反倒令焦文泽更加难以抗拒。指腹滑过尾骨,他开始用力揉捏臀部。“呜。”被情欲磨得难耐,季洲夹紧双丘,快速冲撞起泛红的坚挺。一滴泪自眼角滚落,蜿蜒,坠在了焦文泽嘴角。暂且放过小家伙的舌,勾来一舔,咸的。舌间争斗逐渐偃旗息鼓,他安抚地缠绕对方舌头。最终收回,在唇上轻吻几下。下身欲望过甚,季洲被弄得神魂皆失,也不再执着于啃咬前方弥漫香甜的柔软,乖乖抿紧唇。移动着脑袋,焦文泽小心翼翼,吻向眼角的湿漉。上半身动作温暖而静默,下方的手,却已放弃了双丘惹人流连的触感。他探向前方,略显粗暴地将皮带解开。手腕触碰到裤子的湿滑,焦文泽思及这液体从何而来,羞耻感令他呼吸更为急促。咽了口唾沫,他将自己阳物,暂且往后一收。臀部一紧,季洲就要挺腰,追逐那根而去。掀开上衣,宽大手掌伸入,揉了揉对方肚子,小家伙肌rou一紧,不敢再动弹。在眼角安抚地舔弄一阵,对方动作逐渐归于平静,大约是被弄得痒了,在掌下不住收腹。焦文泽这才低头,捎着慌乱,将他的裤子扯下。内裤包裹着巨大,瞬间撞击了视觉,上方早已被两人液体浸得不堪,配合着白皙的腿,更显yin糜。勾住自己的那只,早已气力尽失。紧绷身体,焦文泽竭尽平生所有定力,将他拼命勾起的腿,轻柔放下。双腿刚一合上,季洲果真交缠起来,挺着腰,他难耐地磨蹭着。“乖,抬起来些。对。”哑声哄劝一番,焦文泽总算将那被yin液浸染的裤子,给完全扯了下去。往后一扔,只见季洲脚趾勾起,皮肤紧贴,小声呜咽起来。阳物只余最后一层束缚,开始颤抖起来,冲焦文泽暗沉的眸子打了个招呼。并非第一回经历这种事,可因为这次迟钝的自己,总算明白了心意,视觉冲击顷刻间大了百倍。被浸透后,内裤颜色加深,焦文泽食指一勾,内裤边沿都能感受到湿意。也不知染上了谁的液体。深吸一口气,焦文泽用力将其拉下,阳物被压抑过久,急不可耐地弹出了头。那物湿润,青筋凸起,很快便跳进焦文泽的视线间,实在难以忽略。将湿了的内裤扔至一旁,刚回过头,便见季洲弓起身子,夹臀往上一顶。阳物却只能够偏移着触及小腹,没两秒就滑走了,根本得不到慰藉。尝试几回后,季洲绷紧了唇,一只眼缓缓睁开,暗含委屈地冲焦文泽瞥去。乍见这幕,焦文泽总觉得搂着只湿漉漉的小动物,茫然无措,试图从自己身上索取什么——却苦于寻不到答案。硬得发疼,他将手伸回,很快攥住那根肿大,小口吐出yin液,小家伙泄出一声畅快的喟叹。焦文泽心脏一悸,弯曲着手指,细密包裹住不停颤动的那根。只消一眼,他便觉得自己正捧着满怀的心,只想一股脑地,全撒在这人身上。见对方神色难测,半晌没动作,季洲便自行在掌心间抽动起来。下半身肌rou完全绷紧,他略显粗暴地不住挺腰,欲望总算被安抚了些。然而距离顶峰,还是差得太远。今天折腾太久,很快便累了,季洲动作减缓,最终夹紧了腿,不知该如何是好。焦文泽这才回过神,见状,发出一声纵容的叹息。原本虚握的手,也缓缓攥紧,最终停留在恰到好处的力度,既能排解欲望,又不会让脆弱的那根疼痛。“啊!”自喉间溢出这个字,一滴泪爽得滚落下来。季洲放弃了擅自行动,任由掌心的微凉牵引着自己,慰藉那份难平的渴望。摩挲一阵柱身后,他路过头部敏感的皮肤,轻刮上小口。还未来得及使出浑身解数,对方的阳物立马兴奋得剧颤,隐约开始了释放的前兆。原本想速战速决,将失控场面阻断下来,可自从对方阳物在掌心跳动,焦文泽便生出诡异的战栗感。光是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最脆弱的部位正毫无保留地,任由自己蹂躏,他便克制不住汹涌的情绪。想要时间再慢一点儿,再慢一点儿,不愿面对这人的疏离,甚至离去。而此刻,鬼使神差地,焦文泽竟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孩子气,想要捉弄他一回——作为每每逼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