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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的那些实验。”说着,妮娜用余光瞥了眼始终站在柜台后的男人,耸了耸肩,“……你想当着外人的面和我吵架吗。”看吧,只要一点点的外部因素,就能够引发无休止的争吵,连最近最出名的侦探也不能免俗。像为一堆燃烧殆尽的柴火猛填了一堆新柴般,男人兴趣盎然的看向夏洛克和妮娜两人。“后面还有一间房子,不过费用要稍高些,比起你们住在车里,可是要好太多。”男人看了眼忽然停下争吵的两人,从抽屉里取出钥匙放在桌面,“你们的钥匙。”“你对我的实验有意见?”走在路上,夏洛克忽然问道。“只是随口举个例子”妮娜眨了眨眼说,她只是忽然想到夏洛克房间里那个神奇的冰箱,里面总会冒出些奇怪的东西,比如断指、头颅……幸好华生先生的神经足够坚韧。如果换成其他人,迟早会被夏洛克折磨疯了。“别放在心上,就像我们不可能真的去车里过夜一样。”妮娜向四周望了望,压低了声音。没走几步,妮娜就看到那个男人所说的房间,是间单独的木屋,里面的布置如寻常旅馆别无二致。唯一奇怪的只有正对床的一张铁椅。夏洛克大踏步的走进屋内,在四周仔细检查了一番,当然在妮娜看来,他只是四处望了望,就像对新房子好奇的孩子。妮娜随意走到床边坐下,可以看出床上用具都被人刻意换过,“我们该怎么办?”妮娜好奇的盯着面前的铁椅问道。“等在这儿,我们是目标,当然应该乖乖的等待。”夏洛克停下脚步,忽然走到后面的储物间,用手推了推紧闭的窗户,“good,封闭式的恐惧,兴高采烈外出度假的夫妻,因为天色过晚,不得不就近找到一家旅馆,他们进入了这里,一夜之后,却发现有人和他们开了天大玩笑。”夏洛克兴致勃勃地从储物间走回来,在铁椅后面奇怪的百叶状窗前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光滑、纤尘不染的窗框。过了会儿,才站起身看向妮娜,似乎因为屋内暖气的缘故,对方将厚围巾扯了下来,露出纤长而留有伤痕的脖颈。妮娜看向忽然停下脚步的夏洛克,感觉到夏洛克视线停落的地方,脸一热,忍不住用手抚上脖颈,“上面有脏东西?”妮娜眨了眨眼问,耳垂顿时热得吓人。她不太明白夏洛克当时为什么要建议她在脖颈上做出伤痕,要知道不久之前,它全部被厚实的围巾遮挡住,毫无用处。夏洛克皱了皱眉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显然,他想起的不会是案件,他的大脑不会在触及案件时如此迟钝,像台老旧的处理器。扯了扯嘴角,夏洛克简短的做出否定回答,符合预想的房间设定,床头粗绳摩擦过的痕迹,储物间角落隐藏的血滴,固定在地面的铁椅,可以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凶手。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这样的念头刚刚升起,就被立即压制下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妮娜愈发局促不安的脸上,不可否认,因为长期失眠的缘故,白皙精巧的脸颊浮现出病态的苍白,深色漂亮的眼睛折射出疲倦,而眼睛的主人却一点倦意都没有。喉结小幅度蠕动了一番,他刻意移开目光,皱了下眉角,“以你现在的状态,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妮娜,虽然他们十有八九都浪得虚名,言语漏洞百出,毫不可信。”妮娜呼吸猛地一凝,仿佛触电般,脑海中的记忆不可避免的倾泻而出,像打开阀门的洪水,将脸上的余热冲刷的一干二净。“我会的”妮娜尴尬地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去把那些痕迹洗掉。”“我需要你,妮娜。”夏洛克话音诡异的停顿一番。“帮忙”妮娜补充纠正说,调整了心情,转头向夏洛克眨了眨眼,勉强露出笑意,“我需要你的帮忙,不是我需要你,大侦探,我想你的英语可不是印度人教的。”她还清楚的记得夏洛克之前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想让她给雷斯垂德发短信。妮娜正打算走进洗手间,就看见夏洛克移向门口,仿佛想起某事,打算离开,“你要出去?”妮娜诧异地开口。“我早该想到他们之间的差别,不止是齿痕,还存在其他明显却被我们忽略的区别,就像英式英语与印度英语那般,相似又在极大程度上截然不同,之前的猜测无疑是正确的,妮娜,凶手不是一个人。”夏洛克飞快的说着,手在碰触到门把手的瞬间,又折了回来。“也许你需要个打手?”妮娜偏了偏头,揶揄地问道,在某些方面妮娜觉得自己还算了解夏洛克的性格,虽然作为需要自己外出跑腿动手的侦探,他更喜欢脑力劳动,连在动手的时候都会刻意去选择最为简单轻松的法子,除了别无选择的时候。在见过那位大英政府的小职员几面后,让妮娜更加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这个想法。“不,我需要两片安眠药,我知道你随身带着,妮娜,上衣右口袋里。”夏洛克忽然说,扯起嘴角,用手指了指上衣口袋,随意摊开手伸到妮娜面前。“嗯……”虽然被点破,妮娜也不太想坦诚自己有失眠的问题,目光落在夏洛克伸出的手掌,眨了眨眼,妮娜还是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瓶子,交在对方手里。在妮娜惊讶的目光下,夏洛克扭开瓶盖,从中倒出两粒,拿起桌上的水杯,将药片顺水吞下。“希望它会有用处。”“你不去找凶手?”她已经完全被夏洛克的举动弄糊涂了,毫无章法可循,妮娜眼中的惊讶尚未散去,就看见夏洛克打了哈欠,向床边走去。“夜晚是睡觉的时间,错过今晚,他们也不会半路溜走,妮娜,干坐在那儿完全没有用处,他们不会在半夜动手,而是在清晨或上午,他们看到猎物醒来时,惊慌失措的样子。”夏洛克说完,人已倒在床上,进入睡眠。她从不知道安眠药会好用到这种程度。一种哭笑不得的心情在心里盘踞,让妮娜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之前她还在为两人共处一室焦躁不已,现在,夏洛克却吞了她随身带来的两片安眠药,倒头便睡。看了眼半边床和挂在床头指向十一的挂钟,妮娜无奈地耸了耸肩,听完夏洛克的话,在枯坐和躺在床上睡觉之间,选择了后者,妮娜拿起放在桌上的药瓶,从中倒出三粒,如果不靠安眠药,她可能会望着天花板到天亮。没有感到预期的困意,神智清醒的可怕,直到凌晨两点,妮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第二天清晨,她是被一阵古怪的声响吵醒,仿佛铁皮撞击地板的声音,意识瞬间回笼,睁开眼的动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