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舔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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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疏躺在床上不住喘息,他将嘴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吞下去,舔舔唇乖巧道:“师姐,亲我。” 江尤寒把他抱在怀里温柔亲吻,两人嘴里都充斥着淡淡的腥味,他大口大口吃着津液,突然惊喘一声与她分开,他摸了摸自己突起的小腹,又朝下摸到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羞怯道:“全部吃进去了,师姐,好胀……你太大了……” 他按着江尤寒的肩膀缓缓跪起又缓缓坐下,粗长硕大的yinjing在他臀缝中时隐时现,他一边玩着自己一边细细吐着气:“啊……好胀……好长……顶到底了……好舒服……嗯……” 他的频率不快,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在交合中还保留着一丝神智,还能在上下耸动中抱着江尤寒接吻,他搂着她的后颈啄吻她的额头、眼睛、鼻梁,然后被湿热的舌头牢牢裹挟玩弄。 他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被搅得发出yin靡黏腻的水声,饱满白嫩的臀瓣也在两双大掌中肆意揉捏,变得红肿。 “嗯……师姐……帮我……” 他笔直粉嫩的性器戳在江尤寒紧绷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溢着清液,江尤寒轻笑着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roubang上的青筋被她掌心的薄茧来回摩挲,敏感的顶端也被指腹按压搔刮,他的下身火热肿胀,极致的快感让他大声呻吟着就要射精,江尤寒却堵住了他的出精口。 池疏无法发泄,强烈的欲望一遍遍冲击他的大脑,让他全身像被电流抽打过一样,后xue里又控制不住涌出许多爱液,淋淋沥沥淌了江尤寒一身。 他委屈地舔着她的下巴,急喘难耐道:“师姐……让我射……我难受……” 江尤寒钳住他的下巴摇摇,像逗弄一只猫儿一样,她咬着池疏的耳垂低沉道:“和我一起。” 她在池疏缓缓坐下的瞬间猛地挺身整根没入他体内,池疏尖叫着绞紧后xue里的巨物,勃动涩痛的性器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想要射精。 江尤寒抬起他的左腿扛在肩上,在他的挣扎抽噎中一下一下重重顶到他xue里,她的速度不快,每一次却入的又凶又狠,怒胀的yinjing在脆弱痉挛的肠道内不停抽插,他的臀瓣被撞得发浪,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亮拍打声。 “啊……师姐……快一点……轻一点……” 他被cao了几次就昏了头,又想让她快一点捅到饥渴瘙痒的xue里把他干死,又觉得她入的太深撞得他身体摇晃魂飞魄散。 江尤寒像一头野兽一样死死咬住池疏的脖颈,对着他的臀rou腰部发力狠狠cao弄起来,他身上的香味很淡,却勾得人疯狂,想要撕咬开他的血rou钻进骨缝里好好闻闻是哪里散发出来的。 池疏被她骤然加快的抽插弄得大声yin叫起来,他的叫声又娇又媚,哭泣求饶也动听的很,让人想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他下面很紧,肠道死死咬着yinjing嘬着每一寸皮rou,直到狠狠插了数百次才把他cao开。 他在激烈的交合中盘着江尤寒的腰流了一屁股水,红嫩的舌头吐出来,被身上的人咬住不松口。 他呜呜地哭着说不出话,眼中一片潋滟水光,看他一副惨样江尤寒粗喘着下面更硬了,涨大的rou刃残忍地破开他的xuerou,把xue口撑得很大,甬道里也塞得鼓鼓囊囊的。 江尤寒的吻极具侵略性,把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唇瓣被碾压吮咬,不一会儿就和他的花xue一样肿的可怜,她在床上不怎么说话,只会埋头苦干,把他jian得死去活来全身都湿透了。 池疏的性器肿胀得可怕,按照平时他这个时候已经xiele两三次身了,此刻却被牢牢堵住马眼无法出精,只能用力地抓挠着江尤寒的背部。 她的背上全是一道道抓痕,可想而知池疏被她cao得有多神志不清,不过这点伤痕她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松开他的舌头低头含住他汗湿的胸膛。 他的脖颈和胸口上还有几个咬痕,她对着咬痕重重舔舐,卷着他的乳粒含进嘴里,明明吸不出来任何东西,她却总是对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情有独钟,直到把它们玩肿了才吐出来。 他在江尤寒身下化成一滩水了,软若无骨任由狰狞的巨物一次次将他jian到高潮。 xuerou抽搐痉挛,被粗硬火热的yinjing插得汁水四溢,池疏被她cao得浑身guntang,脑子里全是浆糊,他抱着江尤寒的背痛呼呻吟:“师姐……啊……好重……好快……我想射……啊……我想尿……呜呜……我要死了……” 江尤寒在一次重重挺身后松开束缚着他的手,大量微凉的体液全部喷洒在他深处,他仰着头涨红了脸不住哆嗦,性器被放开后他没能立即射精,憋了太久只是硬邦邦地鼓胀着,还是江尤寒帮他刮弄了一下顶端他才身子一抖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白浊一股一股打在江尤寒的腹部,池疏将头抵在她的肩上,眼睁睁看着jingye流淌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随之而来的是guntang的尿液,他没吃什么东西,尿的颜色也淡到接近透明,不过亲眼看到自己被干到失禁,他羞得不行。 江尤寒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道:“别哭。” 池疏在她身上把眼泪抹干,抽抽搭搭道:“师姐就喜欢吃我的奶头,还喜欢看我失禁,师姐真奇怪……” 江尤寒一顿,捧着他的脸轻声问道:“不喜欢?” 不喜欢那她以后就不这样做了。 谁知池疏一脸惊慌失措地抱着她,心疼地摸摸她背上的抓痕,脸红羞怯了半天,怕师姐以后真的不这样弄他了,还是小声呐呐:“喜欢……喜欢的。” 他说出口难为情极了,连耳根也染上红霞,拉低江尤寒的后颈去吻她,他摩挲着她的唇瓣,在舌头的交缠声中含糊道:“只要是师姐给的……我……嗯……我都喜欢……师姐弄得我……很舒服……唔……” 他面若桃花眸如春水,在爱欲中迷离沉醉,按着江尤寒的肩缓缓坐了起来,粗硕的roubang从他体内抽离,冠头离开xuerou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他听到那声音脸颊更红了,他在江尤寒的注视下主动跪趴在床上,丰膄的臀瓣高高翘起,上面还留着凌乱的掌印,他分开双腿露出还在吐着白浊的媚红xuerou,腰肢颤抖,回头低声引诱她:“师姐……我痒……你舔舔我……” 他表情yin荡而渴望,又带着三分青涩纯真,让人哪里把持得住,江尤寒分开他的臀rou,对着那个深红yin靡的xue口重重舔舐,她的舌又湿又热,哪怕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神情也没有丝毫波动,而是专心致志伺候他。 “啊……好烫……” 池疏一下子就被她舔软了腰,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臀缝,让他敏感的xuerou不住收缩,她来来回回舔弄着红肿的软rou,将他流着yin液的那处吃干净了,她的舌尖轻而易举cao进还未闭合的后xue内,将里面粉嫩的褶皱舔得湿哒哒一片。 舌头进的不深,却灵活地在甬道内进进出出,里面的jingye和爱液随着舌尖的cao弄发出啧啧的声响,不少都被她卷着舌头吞了下去,池疏被她吸得跪都跪不住,腰肢直接塌了下去,又被她双手提起来,他只能将头埋在被褥里叫得像发春的猫:“师姐……太深了……我要死了……不行了……啊……我要被师姐……被师姐舔死了……” 江尤寒听到他在那发sao,双手像铁一样紧紧钳住他,呼吸急促,眼角都有些发红,含着那块痉挛的软rou拼命顶弄他里面的敏感点,池疏舒服地全身都在发抖,没过一会儿就哭叫着高潮了。 等到她的舌头从后xue里抽出来,他已经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连脚趾都是粉红色,一条银丝连着她的唇角和xue口,她又低下头舔了几下,池疏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尖叫:“别……不要……别舔了师姐……不行了……” 江尤寒这才放过他,她让池疏跪坐在墙边,然后顶开他的双腿掐着他的腰猛地入了进去,池疏趴在冰冷的墙面上哽咽着流出涎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根尺寸恐怖的roubang破开他刚刚被舔开的后xue直直cao到底,他哆嗦着坐在她的胯部,还没喘口气身后就开始激烈颠送起来。 江尤寒在床上凶得吓人,一只手攥住他两条手腕拉到上面,另一只手肆意地玩弄着他的胸膛,胸前两颗乳粒肿大,被指腹狠狠按压揉捏成各种形状,磨得红艳艳的快要破皮,池疏无法反抗,被cao得一上一下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小腹被顶得突起。 他的臀rou随着江尤寒的挺腰而起伏波动,roubang就没有一刻脱离过xuerou,他想跪起来喘口气,双腿却没有任何力气,想要坐下休息,后xue却把体内的凶器吃得更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崩溃地痛苦求饶。 但做到兴起的野兽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身后的人咬住他的肩膀重重抽插,粗红的yinjing浅浅抽出又狠狠捣入,把他白花花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泥泞不堪,池疏骑在她的性器上颠三倒四,要不是江尤寒抱着他,他能被顶到天上去。 他全身汗津津的,胸口的手在颠簸中往下滑落握住他鼓胀的roubang,他在激烈的rou体撞击中浑浑噩噩泄出元阳,江尤寒将满是白浊的手伸到他面前。 池疏迷失在疯狂的性爱中放浪呻吟,他闻到面前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却还是伸出舌头舔来舔去,他一边吃着jingye一边被顶得流出口涎,吃了半天也没吃干净,江尤寒只能把手上的东西抹到他的胸膛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和他接吻。 他眼中全是痴迷混沌,却能分辨出眼前这个人是谁,他扭着头和江尤寒深吻,在魂飞魄散中又娇又软乞求道:“师姐……啊……正面cao我好……好吗……我想看你……嗯……” 江尤寒亲亲他的侧脸,拔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重新进入,池疏还没回过神又被填满,他放浪地大叫一声满足地和她接吻,他的身形单薄,从两人背后只能看到两条细细的长腿搭在床边抽搐抖动,他攀在江尤寒身上仰着头吞咽津液,这个姿势入的格外深,他又疼又爽,只能靠着吃她的唇瓣来缓解刺激。 他快活得失神,在狂风骤雨的cao弄中一声声喊着师姐,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就在他扶着突起的小腹抖着腿失禁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尤寒低声道:“嘘。” 然后在池疏惊恐的目光中撤了禁制,她问:“是谁?” 她的语气淡然平静,外人听不出任何不对劲。 乔生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我,你们都回来了吗?” 她回道:“嗯。” 乔生明:“你们怎么不等我啊,我还在外面找了你们好久,结果你们早就回来了,我差点被巡夜的给抓了。” 江尤寒抚摸着池疏的脸颊抬起他的下颌亲吻,她的动作温柔,语气却很漠然:“你不是被选中了吗?” “选中?选中什么?哦……你说赏花会那个,选的也不是我啊,不是池兄弟吗,我也是倒霉,不知道谁绊了我一脚……” 他讲话絮絮叨叨,池疏忍了又忍,还是按捺不住体内的yuhuo抱着江尤寒舔舐她的脖颈。 “池兄弟呢?”也许是池疏一直没说话,乔生明突然问道。 江尤寒任由池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平静回答:“他睡了。” “哈哈,睡得真早啊。” 屋里没人再回应他,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回到自己房里了。 等到隔壁的关门声响起,江尤寒这才重新将房间隔音,她低头看着急得一身汗委屈巴巴的池疏,轻笑道:“等不及了?” 终于没有人打扰,池疏松开下唇从喉底泄出几声低哑的呻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留在江尤寒脖颈上的吻痕,难耐急喘:“师姐……给我……” 江尤寒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硬挺的性器在他体内戳弄,他知道要被抱着cao,双腿主动盘紧了她的腰,他攀着江尤寒的肩用紧致的后xue磨蹭她的小腹:“师姐……快……” 江尤寒在他耳边笑着夸了句:“乖。”然后托着他的rou乎乎的屁股在半空中疯狂抽送起来,池疏骤然受到如此剧烈的侵犯,爽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随着她的进攻上下摆弄着屁股,肚子里的液体‘咕噜咕噜’响,他被插得意识涣散,汗液与泪水齐齐流下,把他身上弄得湿漉漉的漂亮极了。 他的xue又紧又热,被巨大的凶器狠狠捅穿,黏腻的爱液一股股喷溅在rou冠上,又顺着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流了一地,他的视线被yuhuo烧得氤氲潮湿,只能在汹涌澎湃的浪潮中抱住身上这人结实有力的肩膀,像献祭一样虔诚地献上红润的唇瓣。 江尤寒欣然接受,她下半身以极快的频率凶狠地cao着他的温热湿滑的后xue,她的吻却格外温柔缠绵,她将池疏的舌头邀请到自己口中,然后轻轻描绘着每一寸软rou,在他被吻得来不及吞咽流出涎水时将他放在圆桌上。 桌上的茶具都被她挥手扫在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格外清脆,池疏却什么也听不清,他被折起双腿cao得一抖一抖的,在他体内鞭挞的yinjing尺寸大的惊人,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上面耸动摇晃,流到耳后的涎水被手指抹去,疯狂jian干着他的人覆到他身上和他接吻。 池疏紧紧搂着她的后颈在yin靡色情的水声和撞击声中颤抖着伸出舌头,他很喜欢在性爱中和江尤寒亲吻,无论是温柔的还是激烈的,他都喜欢的不行,恨不得能融化在她的吻里,zuoai不一定代表着喜欢对方,但接吻在他看来是一件神圣的事,只有深爱的人才会交换唾液,在舌尖交缠中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被颠得昏昏沉沉,双目半阖嘴唇颤抖,细嫩的腿rou陷在她的掌心被掐得微微下陷,sao红的xuerou被插得外翻,哆哆嗦嗦吐着白浊。 等到顶在他肠道深处射完精,江尤寒又把他按在门板上干得噗嗤噗嗤响,池疏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哭的嗓子都哑了,xuerou火辣辣的疼,最后瘫软在窗边啜泣,性器萎顿射不出任何东西。 江尤寒亲亲他的背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她使了个诀房内瞬间恢复如初,她让人送了桶热水上来,然后抱着软绵绵的池疏擦拭他的身体。 他身子无力,却意外的还有一丝精神,江尤寒擦到哪里他就打开哪里,分开他的腿时也不害臊,本来就不怎么合的拢。 他躺在江尤寒身上哑声道:“师姐,我想喝水。” 江尤寒还给他兑了一碗蜂蜜水,他喝完砸吧砸吧嘴又哼哼唧唧:“腰疼,师姐帮我揉揉腰。” 于是又轻轻抚摸揉捏他的腰背,池疏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呻吟,他抱着江尤寒迷迷糊糊道:“明天想喝粥,师姐……给我……给我做……” 他说着说着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江尤寒吻过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在他的唇瓣上辗转反侧,恐怕现在再弄他一次他都醒不了,她却认真道:“好。” 她把人揽到怀里,贴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