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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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尤寒醒的时候,公仪襄已经离去了,他来的突然,走的也毫不留恋。 罗依萌问他煞气能否根除,他只是说要靠她自己。 池疏差点被掐死,却一点也不长记性,见江尤寒睁眼不管不顾地扑到她身上。 “师姐,你怎么样了?” 听到他的呜咽,江尤寒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她盯着屋顶看了良久。 她捂住额头缓缓坐起身,自然地将池疏搂进怀里,在令人心悸的死寂沉默中纷杂混乱的记忆组合排列形成一条长河。遮住上半张脸的另一只手放下,露出一双沉稳深邃的熟悉眼眸。 众人被她的眼神一惊,罗依萌失声道:“大师姐,你恢复记忆了吗?” 她看向沉霄宗众人,嗓音低哑而沉稳:“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他们顿时纷纷哽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江尤寒垂眸与池疏视线相对,她眼中的眷恋和情意是那么明显,池疏的心一颤,压抑许久的眼泪倾泻而出。 随即那双眼中爆发出可怕的怒意,她凝视着他脖颈上深深的掐痕,语气恐怖,像是结了一层厚厚寒霜:“是谁……” 众人一愣。 江尤寒敏感地从旁人的反应和池疏的愕然迟疑中察觉到了什么,她心中一沉,似是压了巨石般喘不上气。 是她自己,伤害了池疏的,是她自己。 她眉头紧皱眼中红光狂闪,煞气就要再次破出封印,她紧紧闭住双眼将翻腾的怒火压下,温柔的吻落在怀里人青紫交错的脖颈上,只在转眼间就将伤痕消掉,她疼惜道:“小疏……” 这两个字似是隔了千山万水,在不经意间狠狠砸落在池疏心上。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下一秒却瘫倒在她怀里,她将碎发拂到他耳后,把池疏轻轻放在床上。 “出去罢,我有话问你们。” 十一人聚在那棵古树下,枝叶繁茂,郁郁葱葱,江尤寒在哗哗的风声中了解到她在雪山被燕疏朗的太极封印夺走记忆后发生的事情。 她失去了这两个月的记忆。 罗依萌忐忑道:“大师姐,你……现在还好吧?” 江尤寒用真气将识海中那颗半裂开的光球包裹,看着蔓延在上面的黑雾沉声道:“煞气没有根除,始终是个隐患,但只要及时察觉克制,对我影响并不大。” 她的目光巡视众人,停在垂着头的游风身上,她道:“游风,过来。” 游风被她点名,不知为何攥紧了拳头,恭敬地走到她面前:“大师姐。” 江尤寒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凝神片刻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磅礴真气顺着手腕传送到身体各处,游风猛然抬头,透着一层朦胧水雾看她:“我……” 江尤寒的目光平静,没人敢对她隐瞒,她也知道了游风被魔族揭穿心思的事,听着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在意的是游风的伤好了没有,毕竟她受的折磨最多,伤也最重。 游风紧紧咬着后牙槽,晶莹guntang的泪珠从她尖尖的下巴滑落到地上,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扑到江尤寒怀里。 她哭的很小声,平日里英挺笔直的身体却缩在江尤寒怀里一颤一颤的,她闻着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沉水香,一时羞愧、担忧、痛苦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记得是江尤寒救了她,那时她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抵御不了搜魂,只能在痛不欲生无能为力中被活活剖开记忆,所有隐秘的心思都被拖出来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一刻她真的想不如就这样死了吧,大师姐也不必为难,就算之后的人再怎么议论唾弃她,她也不知道了。 然后她落到一个人怀中,那个胸膛是如此宽阔,沉稳的心跳在她耳边宛如雷鸣,她抬头去看,只看到一截冷白的下颌。 江尤寒明明不用救他们任何人,她那么强,哪怕饕餮出世,也绝对能全须全尾出阎域。 江尤寒哄池疏哄出经验了,对付游风也很自然,不过拍了拍她的肩膀,游风就抹着泪不好意思地从她怀里退出来。 罗依萌毕竟是女孩儿,心思细腻的多,知道得转移一下话题避免游风尴尬,她问道:“大师姐,明盛宗弟子姬和与魔族勾结这件事我们要说出去吗?” 江尤寒制止她:“不可。” 周霖也附和道:“此事太过惊世骇俗,第二仙宗的人与魔族有染,没有证据,被别人知道是我们透露的消息,反倒会败坏沉霄宗的名声,况且公仪襄的人当时也看到了,这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知道是公仪襄帮她抑制了煞气,此时听到他的名字江尤寒神情一顿,她摩挲剑鞘,沉声道:“明盛宗也许是出了事,魔族已经数千年未踏入人域,此次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前来争夺神器,背后一定有阴谋,事不宜迟,今晚便启程回陵崖岛。” 众人领命就要散去,周霖却脚步一顿,转头问道:“大师姐,那日在雪山击杀燕疏朗,他作为西域卧雪楼的得意弟子,魂灯供应在宗门,他身死道消后理应会引起sao乱轰动,不知为何卧雪楼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在比赛结束后就悄然离去了。” 虽然在赛事中不小心被魔兽或是修士杀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这次还有实力逼近大乘期的饕餮将阎域搅得天翻地覆,但燕疏朗是何人,这么多人活了下来,而他却出事了,横竖看都不像意外。 而卧雪楼的人甚至都没有追查,也没有任何不满愤慨,当天就离开了南方,就像……生怕有谁找上门一样。 几人听此也恍然停下脚步。 江尤寒被他们好奇疑惑的眼神注视着,面上的神色却始终淡然,清晨温暖柔和的阳光透过层层绿叶洒落在她脸上,那双盛着深潭寒水的眸子看向这个聪明敏锐的小师弟,淡淡道:“你们真的觉得,他死了?” 众人脸色骤变。 她却不再多言,直直走向房间。 房门合上,她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竟然一时踌躇,犹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池疏眼角还留有泪痕。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过他的脸颊,将手停留在他脆弱的脖颈上。 前不久这里还有两个掐痕,掌印很深,一看就很痛苦,她无法想象,池疏被她掐住时是多么崩溃绝望。 他当时害怕吗?如果她没有控制住自己,没有清醒过来,那池疏就会死在她手里。 江尤寒看向自己的掌心,愤恨和难以置信在她脑中疯狂咆哮,她以为自己杀了燕疏朗和天道的分身就成功了,结果还是被天道隐藏着的煞气摆了一道。 她诘问自己。 你够强了吗?自以为能和天道抗衡,实际自大狂妄被耍的团团转。 她的胸腔如同窒息般酸胀发疼,察觉到识海内的光球震动,深深吐息压下复杂激荡的情绪。 她沉默良久,将池疏身上的衣物解下,她细细观察他白皙细腻的皮rou,从头到脚,没有发现其余伤痕。 她这才松了口气,紧颦的眉头微微舒展。 然后她看到池疏双腿间红肿可怜的xuerou,她动作一滞。 后xue殷红肿胀,一看就是不久之前被人好好疼爱过。 看来她失去意识的这两个多月里,他的身体也会时刻接受灌溉。 只要池疏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能和他上床的只有她,也只会是她。 但她缺失了这部分记忆,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在zuoai的时候伤害过他,有没有让池疏难受痛苦。 她想起那个掐痕,脑中一阵剧痛,不知是自责多,还是懊悔更多。 她给池疏上了药,给他穿好衣物把他软绵绵的身体揽进怀里,缠绵疼惜地亲吻他的脖颈和唇瓣,舌头顶开他的唇齿探进去攫取他口中香甜温软的气息。 池疏被她吻得呜呜叫了两声,江尤寒这才从他口中退出来,亲了亲他的眼睛。 “小疏,别怕我,别……恨我……” 等到池疏从呼呼风声中睁眼时,罗依萌正在一旁问道:“大师姐,阎域里的那头饕餮怎么办啊?天道院的宗主会派人把它杀了吗?” 低沉熟悉的嗓音从他头顶传来:“将它关在阎域内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饕餮是神兽,自带神威,实力与大乘期相差无几,只有大乘期境界之上的修士才能杀了它,两个大乘期决斗,阎域是无法支撑的。” 想起之前江尤寒与饕餮对战,阎域境内地动山摇摇摇欲坠,众人后怕。 要是秘境破碎把它放出来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罗通揉揉meimei的头,笑呵呵:“别担心,阎域在天道院掌控之下,九州盛典赛事可以换别处举行,总会有办法将事情解决的。” “师姐……” 池疏迷糊地仰起头。 “哎呀,小师弟醒了啊。” “哈哈哈,终于醒了,池师弟真能睡啊,大师姐都抱一路了。” “什么睡啊,大师姐让他休息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天天睡到晌午才起床。” “哎!行了行了……” 池疏茫然地看向身旁御剑飞行的众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江尤寒低头吻在他的额头,轻声道:“还有三个月就回弄云顶了。” 他抬头愣愣看着她,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江尤寒蹭蹭他的鼻尖,在他耳边低声道:“小疏,是我。” 池疏抱着她在众人善意的笑中失声痛哭。 这几个月他大起大落,惊惶、担忧、害怕、伤心、迷茫,发生了太多事,每一件都让他猝不及防崩溃痛苦,直到这一刻,她的吻落到他心上,伴着这声‘小疏’,所有仿徨戛然而止。 他的师姐终于想起他。 他要溺毙在她深沉的爱意中,江尤寒吻去他的眼泪,把他紧紧揽在怀里。 连续飞行两月,几个境界较低的实在受不住,晚上他们落到一处山林中休整。 池疏比以往更黏她了,她听到动静去周围驱赶妖兽他也要跟着。 罗依萌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她戳弄着柴火,想了想还是起身想要跟着他们,万一大师姐又突然被煞气控制,那池师弟就惨了。 罗通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别打扰他俩了,你一天天的还没盯够吗?上次小师弟想要亲近大师姐被你咋咋呼呼的打断了,把他郁闷的一整天没有说话,就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吧。” “啊?”罗依萌吃惊,呐呐道:“我……我只是想关心他赶了这么久的路吃得消吗……” 周霖在一旁突然道:“除了大师姐和游师姐,他好像比我们实力都强吧?” 罗依萌哑口无言:“……” 到底是什么给了她池疏柔弱娇贵的错觉。 在密林深处,池疏被抵在树上深吻,两条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凶狠。 他揽着江尤寒的肩膀不住吞咽津液,两人灼热急促的鼻息打在对方脸上,他等这个吻等了很久,直到此刻胸膛贴着胸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渐渐一致,这才舒服地哼哼。 江尤寒紧紧搂着他的腰,似乎是想将他融入血rou中,她静静注视着池疏,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欲言又止:“小疏,是我伤了你,我……” 池疏压低她的后脑封住她的唇,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依旧是满满的纯粹的爱意,他语气温柔:“我知道,师姐,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被煞气cao纵,我不怪你,我知道,师姐……” 他没有说‘我爱你,所以我原谅你’,而是笑容狡黠:“我知道师姐爱我。” 所以一切的伤害都不做数,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没有指责、没有怨恨。 江尤寒低头看他,他虔诚地献上吐露芬芳的唇瓣,等待师姐的疼爱。 他用谅解和包容完成了对她的审判。 她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激烈,很快池疏就被她吻得气喘吁吁腰腿发软,她看着池疏迷蒙渴望的双眼,慢慢放缓速度,温柔地扫荡过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头搅得啧啧作响。 池疏知道她施法将此处隔绝起来,却还是有种偷情的紧张和快感,熟悉的师姐、熟悉的吻、熟悉的眼神,无一不让他思念。 他扯开穿戴整齐的衣襟,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胸膛,邀请道:“师姐……” 江尤寒心领神会低下头,暧昧的吻痕从他的脖颈延伸到胸口,她吮砸着两颗莓果,将他的乳粒吸得硬挺媚红,乳晕也被咬得肿大起来。 他抱着胸前的头放浪呻吟,轻微的刺痛让他身上的yuhuo烧得旺盛,他无助地吞咽着涎水将单薄的胸脯送到江尤寒口中,不知想起什么,他有些吃醋:“师姐……是不是……燕疏朗的身体……更有吸引力……啊……那天……山洞里……我看见了……但是……我……嗯……我只能这样了……” 也许是江尤寒经常吃他的胸口,让他误以为她喜欢饱满结实的胸脯,而他身上软绵绵的除了臀rou丰盈,其余地方都单薄削瘦,让人怎么尝也不过瘾。 江尤寒动作一顿,叹道:“胡思乱想什么,你去问他的尸骨,我有没有多看他一眼。” 她没有告诉池疏燕疏朗或许并没有死,免得让他徒增烦恼。 池疏被她亲得低喘,整个人都要热得蒸发,他夹了夹腿,伸手向下就要脱去腰带。 江尤寒拉住他的手腕,无奈道:“等回弄云顶。” 要是一晚上不回去,他们都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她其实并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但她不想让人看轻池疏。 虽然池疏是男子,旁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床上是这种体位,但她修为比池疏高太多,池疏和她一起时显得温软弱势,难免有人会觉得两人地位不对等,比起道侣关系池疏更像炉鼎。 池疏才不管这么多,他想要的不行,xue里面痒的厉害,需要又粗又硬的东西捣进去给他解解渴,师姐好不容易想起他了,他却只能眼巴巴看着不能吃。 江尤寒一个不留神他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做过这么多次了,他也不害臊,转身伏在树上塌腰翘起丰膄的臀部,催促道:“师姐……进来……” 肩背和腰臀颤动,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度。 …… 后半夜江尤寒背着池疏回来了,两人衣着整洁,神情姿态自然,池疏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只过了一个时辰,众人便没有多想,窃窃私语道。 “这一趟回来我都快要突破化神了。” “我也是,等回去闭关修炼,哼哼,不出一个月你们就能看到雷劫。” “哈哈,你们兄妹俩真厉害。” “师弟你呢?” “元婴初阶。” “什么时候突破的啊?都快赶上我了。” “游师姐也该突破到炼虚境界了吧,弄云顶的人就是厉害,连小师弟也到化神中阶了。” “你也别当炼器师,转去弄云顶呗,保证实力突飞猛进。” “哈哈哈饶了我吧,剑修有多辛苦谁不知道……” 池疏趴在江尤寒怀里,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屁股挨着她的腿,立马小声‘嘶’了一下。 江尤寒见此只能给他换个姿势。 两人并没有真做,不然得闹到第二天都结束不了,只是帮池疏出了精,再玩了玩他流水的后xue。 在黑沉沉的寂林中,带着薄茧的冷硬大手摩挲着他娇弱粉嫩的后xue,把他弄得大叫着跪趴在厚毯子上流出口涎。 两条白皙的双腿被分得分开,紧致的xuerou被掌心不住研磨,不到一会儿就流了她一手的水。 “呃……啊……” 江尤寒在毯子上擦了一下,继续用手按压摩擦那道小口,xuerou被磨得媚红发肿,颤颤巍巍地松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她却浑然不顾,提起池疏软绵绵的腰在他的尖叫抽噎中不停玩弄着他的屁股,xue口被如此折腾,肠道抽搐着饥渴地喷出蜜液,这次她伸出舌尖全部舔干净了,不光是她手上的,还有池疏腿根和xiaoxue里面的。 他白花花的屁股被打的发浪,脑子里全是浆糊,舌尖一cao进来他就仰着头哭叫着射了。 “师姐……师姐……啊……” 吃满意了江尤寒又用指尖破开他抽搐颤抖的xuerou,在湿热紧致的肠道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按压,很快就把他玩得高潮喷水了。 她抽出手指看着身下的人,池疏瘫倒在毯子上浑身湿汗潮红,濒死般放荡的愉悦让他眯着眼失神急喘,看他快活了江尤寒就要给他擦拭身体,结果他不愿意只有自己舒服,爬起来撅着屁股帮她koujiao。 粗硕guntang的性器没办法塞到他后面,只能又吸又舔过过嘴瘾,他痴迷地捧着沉甸甸的凶器,滑腻的舌头舔过yinjing上突起的rou筋,像是在吃糖一样砸吧嘴,发出yin靡响亮的声音。 江尤寒抚摸着他的发顶垂眸看他,他的口腔很浅,腮帮子鼓起,吃的很辛苦,只能握住roubang舔舐硕大的冠头。 头顶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却浑然不知,一门心思伺候她,吞咽不及的涎水把yinjing弄得水淋淋的,他看江尤寒一直不出精,只能一边撸动一边吮吸。 他从鼻腔内发出可爱委屈的闷哼。 直到口腔酸软无比,抵着他喉咙的rou冠才勃动涨大有了射精的趋势。 江尤寒刚要从他嘴里退出来,池疏却不让她走,吃着roubang含糊道:“唔……师姐……射到唔……我嘴里。” 见他一脸春情渴望,似乎急需jingye的浇灌才能活下去,江尤寒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血rou里激烈跳动,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按着池疏汗湿的后颈,一个挺身射进了他嘴里。 浓郁腥稠的白浊被他尽数吞下,他像喝奶一样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到最后roubang从他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他还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冠头,然后被射了一脸。 他的脸上嘴角都流着银丝,水蒙蒙的眼睛睁着看她,脸颊酡红,yin荡而风sao,像是离了阳具就不能活一样。 他伸出舌尖将嘴边的体液全部舔干净,然后张嘴给江尤寒看:“师姐,我吃完了。” 江尤寒擦着他的脸和身体,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低沉道:“乖。” 池疏得了奖励,老老实实打开身体让她翻来覆去擦了好几遍。 江尤寒给他穿好衣物,把他抱在身上吻他,他的口中还有很浓郁的麝香味,亲着亲着池疏闷哼一声,她连忙放开他问道:“怎么了?” 池疏红着脸哼哼唧唧:“师姐把我下面磨肿了……” 于是又给他脱下裤子上药,臀缝一片yin靡红肿,他抬手勾着心无旁骛的江尤寒深吻。 他不是对性上瘾,他是对江尤寒上瘾,对她的拥抱、她的深吻、她的目光、她的爱欲。 他躺在草地上和她湿吻,这个吻不含任何欲望,只有深沉浓厚的爱意,他被江尤寒的气息包裹,被她的吻淹没,他陷得越来越深,但他甘之如饴。 等到一切结束,他已经昏昏沉沉,江尤寒见看不出什么异样,背着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