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红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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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还是在梅雨来临之前回到弄云顶。 站在山脚抬头仰望山峰,穿过缥缈雾霭云烟,两人落在宗门门口。 脚下积雪不深,每日副掌门每日都会安排弟子扫雪,一为锻炼心性,二为行走方便。 “大师姐。” “师姐。” 守门的两名弟子见有人手持一把天青色纸伞走来,还没见到真容便恭敬行礼。 纸伞微微抬起,露出一张淡雅冷峻的面孔,千山雪水氤氲清冽的寒眸透过纷飞大雪看了过了,她颔首:“嗯。” 伞下还有一人紧紧贴在她身侧,牵着她的手冲两人含蓄腼腆地笑笑。 两名弟子目光惊疑不定,连忙低下头。 “师姐,我想先回晚风庭看看,把屋外的文竹和羽衣甘蓝搬过来,晚上做几个菜……” 少年熟稔自然的絮絮叨叨隐约传进他们耳里,等到脚步声走远,两人这才抬起头交换视线。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居然是真的!” …… 江尤寒送池疏回到晚风庭便独自前往白云峰,一路上遇到不少隐晦的视线,不过没人敢在她面前窃窃私语,恭敬问好后目送她远去。 她视若无睹,到了白云峰,在君戎门前顿足,不过几息她便知道屋内没人,熟练地在一处湖中找到泛着小舟钓鱼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她,一心与咬钩的鱼儿搏斗,鱼竿压成一条弧线,鱼线绷直在水里剧烈晃动,看来是一条肥鱼。 他紧紧握住竹竿,竿身摇摇欲坠,竟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他急忙大喊:“乖徒儿,快帮帮为师!” 江尤寒看他挣扎良久,鱼没有钓上来,人反而要被拉下去,这才凝起真气一掌轰向湖面。 哗啦啦! 水面轰然炸开,像瀑布一样浇了他一身,他拿下头顶的荷叶,看着小舟上无数活蹦乱跳的鱼儿,无语凝噎:“……真是无趣。” 君戎换好衣物,又是一派优雅从容,他坐在席上修复断裂的竹竿,一边听着江尤寒讲述这一年半载发生的事。 江尤寒只简要说明,也不难听出其中惊险,他的眉眼没有丝毫波动,似乎不甚在意。 等到终于用凡间手段复原竿身,这才抬头看向他最骄傲放心的徒弟,伸出手掌。 江尤寒心照不宣,将一抹微弱红光放在他掌心。 红光如黄豆大小,忽明忽暗,仔细看去竟有一条小蛇困在光球中,再一看,哪是什么小蛇,明明是条袖珍赤龙! 赤渊的一缕残魂! 君戎打量着手中的残魂,右手一翻,掌心浮现一片五色羽毛,羽毛不是实体,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只是一抹虚影。 江尤寒凝出一团火光,君戎将两物放进白光中。 两人默不作声,看着龙魂和凤羽慢慢融化在天火中,摇曳的火光映在脸上,一时之间竟晃过几分深沉凝重。 半个时辰过去,随着炙热的高温渐渐幽微熄灭,火里的东西也展露出来。 珠圆玉润,小巧玲珑,两块五色石。 两人的眉头这才松开。 君戎叹口气,拨动桌上的石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江尤寒淡淡道:“总要试一试。” 君戎:“如今你已是炼虚中阶,还融合了木灵,为师自然放心。若不是为师行动不便,也不必让你如此辛苦。” 她道:“这是弟子分内之事。” 君戎:“十年后南方将举办九州盛典,这次你带着师弟师妹们去吧。” 他将请柬和拜帖放到桌上,沉霄宗身为第一仙宗,却已二十载没有参与过此类仙宗盛会,宗门实力强劲,却不争不抢,不理外界纷争。 江尤寒知道师尊此举定有其他含义,静默等待吩咐。 果不其然,君戎下一句就是:“黑云压顶,凶恶之兆,饕餮出世。此行凶险万分,让你小师弟在出行前尽快突破到化神。” 江尤寒颔首。 她起身告退,君戎却突然叫住她。 他犹疑片刻,语气低沉:“为师夜观天象,尤寒,你红鸾星动了,就在南方。” 他对着江尤寒一动不动的背影说道:“天定因缘,你将与他纠缠不清,至死方休,若是没有你小师弟……” 江尤寒打断:“师尊。” 她回头看他,神色冷淡,语气平静坚定:“我只他一人。” 君戎逼问:“就因为你们有了肌肤之亲?” 她眉头一皱:“不是。” “江尤寒此生,只有一个道侣,那就是池疏。” “你违抗不了天命。”君戎缓缓道:“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听此江尤寒神色不变,竟然发出一声轻笑:“那我就杀了天道,取而代之。” 说完如此大逆不道惊世骇俗之言,她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君戎再次叫住她。 江尤寒差点就要拔剑。 “带几条鱼走吧,这么多为师也吃不完。” …… 撑伞回到静心庭,屋里灯火通明,一道人影透过暖光映在窗纸上,淡淡的饭菜香气飘到门口。 江尤寒心中宁静下来,她收起伞静静看着那道忙碌的人影,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她轻轻吐出口气,走过漫天飞雪,推开房门。 咯吱。 池疏抬眼看她:“师姐。” 他擦擦手跑过来抱住她,眸光灿若繁星,倒映着她冰冷淡漠的面庞,笑道:“回来的刚刚好,我才把菜做完。” 江尤寒低头抚摸他的侧脸,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颌,蜻蜓点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他表情惊讶,很快反应过来搂着她的脖颈踮着脚回吻她,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缠绵厮磨,池疏喉结滚动,吞下几口津液,这才气喘吁吁松开她。 他感觉有什么在碰他的大腿,原本还以为是师姐的手,结果低头一看是两条鲫鱼,鲫鱼鲜肥,被草绳拴住口腮提起来,还在活蹦乱跳。 江尤寒提到他面前,解释道:“师尊钓的,送了两条给我们。” 池疏没从‘我们’琢磨出什么特殊的意义,苦恼道:“可是我的菜都做好了,要不然养在缸里吧,明天做鱼汤。” 江尤寒自然答应。 用过饭后江尤寒便将要去参加九州盛典的事说了,除了池疏,她还要选十余个实力强劲的弟子和他们一同前往南方。 他现在修为在元婴中阶,要在十年内突破到化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江尤寒倒是觉得他资质不错,根基也稳,只要和她一起勤加修炼,也不是什么难事。 夜晚大雪静静落下,堆积在房檐上,三只雀鸟在窗沿上躲雪,梳理翅膀和尾羽,突然房中传来一声惊喘,雀鸟一哄而散,吓得展翅高飞。 池疏痛苦而快乐地抓挠着身上的人的背部,指尖在削薄的后背上留下凌乱红痕,他胸膛上下起伏,急促地喘着粗气。 赤裸的身体陷在柔软厚实的棉被里,随着剧烈的顶弄不住耸动颤抖,粘稠的白浊和透明的爱液混在一起从他抽搐痉挛的腿根缓缓流下。 饱满的臀rou被撞地发浪,他被按住胸膛抬起下身接受cao弄,修长白皙的双腿在半空摇摇晃晃,不多时就被一双手抬到肩上。 江尤寒跪在床上掐着他腰狠狠cao他,她的神色冷淡,双眼却像凶兽一样紧紧盯着挣扎呻吟的池疏,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牢牢印在脑海里。 池疏被抬起腰部,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一根粗红狰狞的yinjing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干的他死去活来,后xue紧紧咬着硬物,内壁贴合着roubang上的青筋,他浪叫着弓起腰涌出一股一股爱液,前面也直直射了出来。 江尤寒把他抱在怀里射精,抚摸着他发抖的腰脊,低头亲吻他汗湿的鬓角。 硕大的伞部将他的肚皮戳得鼓囊囊的,他像小猫一样叫了两声,抱着江尤寒张开嘴巴吐出舌头。 江尤寒低头含住他的舌尖长驱而入,下身慢慢挺动,池疏被她颠的一上一下的,呜咽着抬起臀部又缓缓坐下。 江尤寒见他主动,也不再弄他,看他骑在yinjing上玩着自己。 池疏没有办法,只好撑着她的肩起起落落,怒胀的根部从他紧致的后xue慢慢退出,又整根没入,他低低呻吟,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加快速度。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噗呲噗呲’的黏腻交合声和他yin荡快活的浪叫,他跪在江尤寒腿侧努力吞吐体内的巨物,这个姿势吃的很深,每一次都能顶到他后xue内的敏感点,他将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每一次坐下时的突起,爽的不能自已。 江尤寒静静看着他浑噩欢愉的动人神情,在他重重坐下尖叫着绞紧roubang射了她一身后,抱着他瘫软如泥的身子站起来。 他浑身散发着勾人的暖香,让人想要撕咬开皮rou钻进去好好闻闻,江尤寒边走边cao他,动作快速猛烈比他自己玩自己痛快舒爽的多。 他高声叫着夹紧她的腰,在一次次疯狂cao干中流出口涎痛哭。 他被抵在门板上,巨大的yinjing自下而上狠狠冲刺,气势汹汹捅进来又拔出去,将他抽搐痉挛的xue口cao得通红发肿,臀rou发出‘啪啪啪’的撞击拍打声,他被插得汁水飞溅,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滴落到地上。 江尤寒拼命地压着干弄他,把他的双腿折在臂弯,硕大的yinjing深深插进他泥泞不堪的臀缝中翻江倒海,她低头撕咬着他胸前的乳粒,把两个小东西吮得硬挺红艳,又去舔舐他的其他部位。 虽然不再是尖锐的犬牙,但是她的力度很重,留下的每一处咬痕都很清晰,池疏又痛又爽,哭着叫着求饶。 而江尤寒充耳不闻,在两人同时高潮后粗喘几下又把他翻着趴在门上cao他,池疏的不应期还没有结束,正是虚弱敏感受不得刺激的时候,被她狠狠咬住后颈一顿猛cao,痛苦哀嚎,抖着腿尿了。 今晚她像野兽一样,不顾池疏的挣扎,将他翻来覆去每个地方都尝了一遍,桌上的茶杯被剧烈震动扫落砸碎了一地,铜镜上也沾满了白浊和爱液,连窗台上都有一滩泪痕,把一屋子搅得乱七八糟后,池疏最后在静室的池水里无力沙哑着呻吟一声,抽搐着昏死过去。 江尤寒掐着他的腰狠狠冲刺几下,将浓稠黏腻的jingye射了他一肚子,他闷哼一声,已经无法反抗了。 他躺在泉边的石壁上,被江尤寒揽着头靠到她怀里,射完精的yinjing还硬邦邦堵在他xue里,池疏像一团烂泥,任由她揉捏。 他的全身没有一块好rou,就像被野兽啃过一样,连手指上都有几个牙印。 如果他此刻睁眼,就能看到江尤寒那双常年积雪不化冷漠自持的双眸中蕴藏着可以将他灼烧融化的惊人的占有欲。 江尤寒抚摸过他滑嫩的背部和臀rou,然后低下头探入他半张的嘴唇,他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软弱无力,被江尤寒叼着好一顿玩弄,好半晌她才放过他被蹂躏的唇瓣,抵着他的额头语气低沉。 “你是我的。” 池疏不知是听到了还是被他体内蛰伏的硬物折腾醒了,从今夜疯狂可怕的性事中敏锐察觉到师姐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他勉强打起精神,闭着眼迷迷瞪瞪断断续续道:“师……师姐……是……是……也……呜……” 他说话颠三倒四,令人摸不着头脑,江尤寒却轻笑一声,吻住他因睡得不安稳而颤动的眼皮:“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