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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口xue调教/坐手指抠xue/cao屁股失禁

    昏暗的家庭影院,糸师凛披着一条毛毯,盘腿坐在软到能把人陷进去的长沙发里,聚精会神地看着荧幕上最新上映的恐怖电影。

    雨衣上沁满了房客鲜血的面具男拖着滋滋啦啦作响的电锯、一扇门一扇门地劈过去想要找到逃窜的主角团。一旦抓到了想要的猎物,他就会咧开满嘴的黄牙赐予对方最血腥最痛苦的死亡。

    狰狞的锯齿在嗡鸣声中切割人体组织时的爆浆画面、以及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碎裂声,都让糸师凛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他面上虽然毫无表情波动,但即使成年后早已久经赛场的磨练,那种肾上腺素的急速飙升、和从后脊梁骨蔓延至天灵盖上的悚然感依旧令他无比上瘾。

    荧幕上,电锯杀人狂正缓缓走近最后一扇门,男女主角就躲在门后,随着荧幕外的观众一起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糸师凛的呼吸逐渐凝滞了,他的瞳孔死死聚焦于屏幕上杀人狂混浊的双眼——画面不断切换,杀人狂对着木门高高举起了电锯,男女主角流着泪抱在一起,bgm越来越响——终于——

    “你他妈能不能别抖了?!”

    他忍无可忍地掀翻身上的毛毯,一脚踹向沙发的另一边,把缩成一个球陷在沙发里抖成跳跳糖的男人蹬出了共享毛毯。

    可怜巴巴地缩在沙发脚用毛毯边边捂着眼睛和耳朵、不敢看也不敢听的男人“嗷”的一嗓子抱住了糸师凛踹向自己的大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连滚带爬的往对方怀里钻。

    荧幕上的男女主角“啊啊啊啊啊”地喊着救命,荧幕外的男人也极其柔弱地一边把自己不容小觑的身形试图整个塞到糸师凛怀里,一边“啊啊啊啊啊”地喊着救命。

    “你他妈的……”

    “啊啊啊啊不要!”

    “松手……”

    “走了吗走了吗……啊啊啊啊又来了!”

    “废物……”

    “还有多久才结束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

    受不了对方贴着自己耳朵瞎叫唤的废柴行径,糸师凛想把身上的男人甩下去,结果这人搂着自己的脖子缠得死紧,随着杀人狂的狞笑在他前胸后背上抓来挠去;两条长腿也缩在一起不断地往他怀里蛄蛹,反而挤得糸师凛一时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男人搂着怀里暖烘烘的大宝贝,把头缩在他身后,一会探出头去瞄一眼,嚎一嗓子再缩回来;一会再探出头去瞄一眼,再嚎一嗓子再缩回来。

    又菜又爱玩。

    糸师凛喜欢看恐怖电影从来不是个秘密,自从他们搞到一起后,恐怖电影不仅是糸师凛大人用来消遣的娱乐活动,也是俩人关系的风向标——一旦这孩子半夜默不作声地拎着自己爬起来拉片,平时高傲又好欺负(?)的脸,此时面无表情地盯着电影里杀人狂屠戮四方、看起来比鬼还可怕的形貌就变成了对男人最大的恐吓。

    老天爷啊,无论干什么都好,好歹让我知道自己哪又做错了吧。

    话说回来,这种明明心里似乎还生着气,可又装作无所谓地拉着自己看喜欢的电影,就算被烦到了也不会真的拒绝的模样……

    也太可爱了叭!

    自顾自的被萌到了的男人在糸师凛怀里扭成了蛆,老鸟依人地蹭着对方饱满的胸肌和坚实的后背,扭动的过程中在糸师凛看不见的脖子后面亲了又亲,露出了踏实又安详的笑容。

    人生值得。

    此时挂在糸师凛怀里的老鸟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电影转向看电影的人了,在做作的嚎叫和跳动中对撑着自己的“大树”上下其手,抓两把胸肌搂搂小腰,摸摸脑壳颠颠大腿,时不时还揉两把对方的屁股,大有一副借着看电影之名趁机占便宜之态。

    糸师凛气愤又烦躁的脸随着对方的小动作逐渐爬上两抹不明显的红,像个在公开场合不好发作只能任由痴汉施为的JK似的抿着薄薄的嘴唇,要是放在本子里,怕是分分钟就要被对方探进裙子,对着被内裤包裹的下身揉捏出水了。

    电影演到了终末,杀人狂最终还是没能解决男女主角,逃出生天后的二人在黎明中接吻时,男人的手也顺势伸进了糸师凛的裤子里,有一层薄茧的、粗糙的指尖在饱满的臀瓣和那道诱人的臀缝里摩挲了两下,试探着身下人的意图。

    他松开了搂着糸师凛脖子的手,在对方有些疑惑地侧过头来的时候,暗示性地捏了捏他后颈处那块薄薄的皮rou。

    糸师凛扭过头去,把播放着演员表的电影静了音,不再看他。

    这就是同意了。

    男人翻身坐到了一边,糸师凛借力转而岔开双腿跪坐在他膝上。二人更改了下体位,糸师凛俯视着身下刚才还在嚎丧、现在却笑得悠哉的男人,“嗤”了一声,低下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嘴唇,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柔软粗厚的舌头在二人的口腔中翻搅着,丰沛的口水润泽着嘴唇与上颚,好胜心驱使下谁也不想让过谁,勾勾缠缠着想要更多的侵犯对方的地界。

    优秀运动员的肺活量让糸师凛撑过了第一轮深吻,他的后脑被男人摁在手里,微微分开的唇瓣大口喘息着,还没等再松一口气就被迫再次迎向了对方的嘴唇。

    “咕咕呜呜”的声音间歇性的从糸师凛的唇齿间泻出,原本缠着对方的舌头此时已经有些许酸麻,想要缩回来休息片刻却被对方抓住机会,模拟着性器choucha似的舔弄着口xue。

    被迫吞咽下二人的口水让他纤细的喉咙感到些许窒息,在猛烈的进攻中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就只能顺着嘴角滑出,沾湿了精巧的下颌线,沿着颈部线条流向锁骨。

    男人缓慢地松开了制住糸师凛后颈的手。即使已经被放开了桎梏,这可怜见儿的只能再次被迫屈服于对方的吻技,大张着嘴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和眼角都飞上了因憋气产生的潮红。

    只是一个湿吻,就已经让他软了身子,开始期待更多的快乐。

    男人满意地并起两根手指探到糸师凛耷拉出来的舌头上,在那条湿漉漉的舌面上滑了滑,勾的那小舌尖卷住了对他来说有些粗大的手指、懂事地含进了嘴巴里,眯着眼睛舔弄起搔刮着自己上颚和舌根的手指了。

    “收收牙齿、别咬,对,好乖,”男人的手指在糸师凛的嘴巴里抽送着,不时地捻捻他的舌头,刺激他泌出更多的口水湿润自己的手指。

    “别着急,待会就给你下边吃更大的东西。”

    被口水浸润透了的手指,微微褪下又拈起糸师凛腰下的弹力裤带,抻开——又任其弹回,惊的主人不受控地“啊”了一声。绷紧了的弹力带“啪啪”地弹在他结实的屁股上,反复几次后,就在白皙的臀尖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内裤的裤缝早已随着弹力裤带被拈起而摩擦着柔嫩的下身,卵蛋和臀缝都被原本柔软亲肤的内裤紧紧勒住,在布料快速地摩擦下,原本就在接吻中找回了诸多快乐记忆的身子诚实的反馈给了主人。

    伴随着前端翘起拱出鼓包的涩情景象的,是后面屁xue的湿润。紧致的腔口像是意识到了今晚的菜单似的,不知不觉间就馋地流出了口水,那些透明的、黏在指尖散发出腥臊之气的液体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不断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升温着。

    “哈啊……啊……”

    手指只是在腔口的褶皱处摸了摸,就被饥渴的xiaoxue吐着润滑的汁水吞进了嘴里,rou花的花瓣又鼓又张,来回收缩着想要吞下更多的指节,来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

    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屁股……不就应该塞点什么……才是正常的吗?

    糸师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扭了扭腰,感受了下屁股里吞下的指节,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抬起身,又缓缓地向下坐了下去。

    直到随着黏黏糊糊的水声将身下人的手指整个吞进了屁股里,他才终于算是坐到了实处,定了定神后,大腿上的肌rou都泵出了青筋。糸师凛尽力稳住了自己被勾起的指节蹭到了体内sao点后的颓软,支起劲瘦的腰肢,坐在男人的手上画着圈、自顾自地扭动起来。

    哈啊……好粗……碰到了……呜……

    手指虽没有性器那般粗大,却可以触碰到一些不易被发掘到的地方。男人任由身上的馋猫吃了三根进去,掌心留在外面攥着饱满的屁股rou,手指则就着肠液的润滑在xue里翻搅抠挖着,像是要抹平rouxue内每一条yin荡的皱褶似的,不断向着更敏感的地方开发着。

    他勾起手指,粗糙的指尖和指节双管齐下,但却在找到了甬道深处那块熟悉的软rou后停止了进攻,仅在sao点周围磨磨蹭蹭地点按,任凭身上小人如何在自己胸前磨蹭着自己的yinjing,抹了一身的腺液在二人身上,他也坚决绕开了那最令人酥麻、最让人舒爽的一点,就是不肯直接给他一个痛快。

    糸师凛明明已经靠自己找到了敏感点,可不听话的手指偏偏不按自己的设想来,把他可怜的yinjing欺负的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抖来抖去,艳粉色的guitou在昏暗的应急灯下微微反射着莹润的光,却只能委委屈屈的吐出清水,在男人的腹肌沟壑处摩擦着,无法得到最终的解脱。

    “我的宝,你到底又生什么气了,”男人无奈地询问着,丝毫看不出他手上慢悠悠地其实是在抠人家的屁股,“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老是一声不吭地把我拎过来看电影,我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吓出个好歹来还得刷咱俩的医保。”

    他瞅了眼糸师凛身后荧幕上停留着电锯杀人狂电影的海报,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身上人的腰窝,在引得手下一阵甜美的颤栗后,抚着他增肌后愈发健硕的脊背柔声道:“是想把我开膛破肚、一块一块地吃进肚子里去吗?”

    “好啊,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吃掉才能让你安心的话,就尽管拿去吧。”

    “但是啊,”他抵着糸师凛rouxue中那块最sao的软rou,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手指,“亲爱的,有些事情是只有活着的我才能做到的啊。”

    他并起rouxue里的手指,在糸师凛绷直了脖颈、痉挛着双腿乱踢乱蹬时死死抵在了那块娇软的凸点上,快速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直插的糸师凛的臀rou在自己的大腿上疯狂的磨蹭着——原本欲求不满的身子,现在反而因快感剧烈的冲刷而想要逃离了。

    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讨回损失的男人如何会放过他。他抽出手指,适时地换上了自己腿间早就硬挺起来了的物事,扶着柱身在柔滑的xue口处吃了几口yin水后,就直直地顶了进去,一把顶到了sao点了,让糸师凛痉挛了的身躯软塌塌地趴了下来,只能乖乖任由自己欺负。

    “像这样,我可以给你的sao屁股止痒。”

    他左右掐住糸师凛的臀瓣向两侧掰开,露出被包裹在里面的粉红色的xiaoxue。此时这rouxue已经在性事中被撑成了O形费力吞吃着粗壮的roubang,直把抽出时暴露出来的柱身滋润的油光水滑。

    全部吃到肚子里时,那馋嘴的小人还会捂着小腹不时地发出咕咕呜呜的打嗝声,像是已经被插傻了似的:虽然吃roubang吃得又饱又满足,却仍害怕着自己整个坐到屁股里的东西会把肚子捅破,只能无力地保护自己的脆弱的内脏。

    “我可以榨干你的最后一滴sao汁。”

    漫长的、磨人的前戏让糸师凛甫一被插入就咿咿呀呀地射了一波精。尚在不应期就又被对方拉回快感的华尔兹里的糸师凛,半被强迫半顺水推舟地一次又一次的在男人的掌心里、腹肌上、指甲边缘上勃起,直到射的yinjing在屁股上下颠簸时仍在空气中翘着头,他才好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有些着急的想要捂住下身,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制住了双手,再次捋着这根可怜的东西撸动起来。

    “不要……不要了……咿咿咿咿不能再高潮了——真的、不能再高潮了……”

    “放开……放开我……我要去……可恶……让我去厕所……”

    “我不想……我不想尿……咕呜……哈啊、哈啊……啊……”

    “尿了……又尿了……呜呜……混蛋……”

    男人耐心地捋着那根不断喷射出淡黄色尿水的东西,从根部捋到guitou,绕着guitou系带磨了两圈后又重新撸动回底部,连卵蛋都有好好照顾到,一边抓握着,一边控制着尿水喷射的方向,让本就已经乱七八糟滚作一团的两个人不至于变得更糟糕。

    “你这混蛋……滚……我不要做了……”

    “真的吗?”

    “?”

    糸师凛微微松开原本捂着眼睛的手,有些疑惑看了眼明明被自己压在身下,却掌控着自己身体的全部的男人。

    他少见的感到有些委屈,以往自己失禁的时候,男人都会很快过来抱住自己温柔地安慰,自己也只是在说气话,并不是真不想做了……

    原本就因失禁的过分刺激而感到迷茫的脑子此时更加敏感了,他想不通为什么男人还不来抱抱他,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让他生气了,他只是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而变好,而他又不知道其他的、除了让他把自己玩的乱七八糟以外逗对方开心的方法……

    他又要跑去哪……不对……我们已经结婚了……他跑不了……难道他想离婚吗……不许、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他和我拆……

    男人:“亲爱的,所以你今天到底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糸师凛:“你休想跟我拆!”

    ?

    男人还插在糸师凛屁股里没有拔出来的几把被这一嗓子吼得有点麻,随之而来的是发现俩人思维自结婚后就少见的又没在一个频道上的哭笑不得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想跟你拆了,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养老呢,”总之他决定自己的事情先放一放,给ptsd又犯了的炸毛猫捋顺了毛再说,“我还怕我人老珠黄了入不了你世界第一的糸师凛大人的眼呢,整天想啥呢你这小脑袋瓜,你又吃哪盆子醋了?”

    糸师凛难耐地夹了夹屁股,这回惹得男人倒抽了几口凉气,声色俱厉地指控道:“前天我的比赛——”

    他恶狠狠地掐住男人的脖子,“我的任意球得分的时候,你没看我,反而在看旁边的人!”

    ?

    男人眼珠子转了转,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原貌,恍然大悟之后,反手抓上了对方的胸肌:“你怪我?你上一球踢门柱上弹飞了正好砸我位置上,把我薯条都打没了!旁边人好心帮我捡东西你还怪我下一球没看你?你怎么不直接把那球踢门里!报纸上还骂你搁那踢绣球呢你怎么不提了!”

    “那是金毛蟑螂想抢球权故意干扰我!我不管,反正只要我射门的时候你就应该看着我——不,只要我在场上你就必须一直看着我!”

    “专制!结婚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专制!嘶宝贝你这下夹的可有点狠了,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