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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台的。”“没多久。”颜丹青仰头喝了一口酒道:“你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这家伙再多问几句他恐怕就装不下去了。鱼浅指了指自己:“你不认识我?”颜丹青摇摇头:“不认识。”鱼浅两只胳膊撑在桌子上盯着他道:“沐溪涧你知道吧!”颜丹青点点头。鱼浅提高声音昂首骄傲道:“我就是那里的涧主,人称泽兰神君的鱼氏第十三代家主鱼凝戈。修真界排行第三的美男子,你居然说不认识我?”“不、不认识。”颜丹青憋笑到快要内伤,心道这家伙对自己莫名自信的毛病比以前更严重了。还泽兰神君?我呸!鱼浅皱眉:“你在笑?”“没有没有。”颜丹青立刻端坐正经道:“您是前辈,身为晚辈,我怎么敢笑话您呢?来来来,我们喝酒。”“我分明看到你在笑。”鱼浅半信半疑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你多大了,我看着你和我那个义子好像差不多高啊!”义子?鱼末不是他亲生的?虽然很想问问,但颜丹青还是忍住了。按照日志中所写的推算……呃……算着算着,颜丹青突然卡住了,他算不出来。来人界时间也不短了,他竟忘了问现在是什么年号了,只得说:“我是元玺六年生人。”“元玺六年?”鱼浅重复了好几遍又想了很久,质疑道:“有这个年号吗?”“……”被他一问颜丹青也有些底气不足不敢确认了,问他道:“现在是什么年号?”既然鱼浅想不起来,他也只好自己算算了。过了好一会儿,鱼浅还是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颜丹青安静的等着,希望他真的能想起来,然而半天过去了,黄花菜都凉透了。只见鱼浅毫无预兆猛地拿起酒坛“咕咚咕咚”灌了一坛酒道:“我他妈想起来了,元玺这个年号还真他妈存在过。”颜丹青扶额,无奈道:“那您还想起了什么?现在是什么年号?“没有了。”鱼浅毫不犹豫的说出口,扭头招呼店小二道:“再给老子来几坛酒,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不起来了。”店小二把酒送来后看眼色道:“二位客官,现在是承圣四年。小兄弟如今应该十六岁了吧!”“十六?”颜丹青道:“这也太年轻了吧!”不是,这也诡异了,这个身体的年龄和他当上冥王的时候是一样大的啊!他还想着长高了,说不定年纪就能大点,让他回冥界了之后能够更有‘威严’一点。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还是……鱼浅仰头又干了一坛,看他一眼道:“你他妈就知足吧!年轻多好,无忧无虑的。哪像我,破事太多,三十多了连个老婆都没顾得娶。”说完拿了一坛酒抱在怀里继续道:“现在的姑娘眼光真是差,我长得也不丑啊!萧燃,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脸,一个褶子都没有。可是相亲的时候姑娘们竟然嫌弃我,说我人老心也老。”“……”颜丹青一把夺过他怀里的酒坛道:“神君,你喝醉了。”酒被夺了,鱼浅又拿起另一坛抱在怀里苦着脸道:“就连我那个义子都说我老。来来来,你们年纪一般大,你说说,你看看,我有那么老么,我也才三十多……那么一点。想我年轻的时候,明镜亦非台的小姑娘们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我瞧都不瞧一眼的。”“是是是,你说的对,她们眼睛生病了,看不到你的好。”颜丹青把他比划着的手按住后又道:“别哭了,快起来睡觉去吧!天很晚了。”鱼浅抹了一把鼻涕道:“我他妈才不会哭呢!老子最好的朋友死的时候……”闻言,颜丹青脸色一沉,拿起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店小二看得惊了,慌慌忙忙跑过来道:“小兄弟你这是做什么?抹布怎么能塞嘴里呢!”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下去就收不住了。颜丹青从鱼浅身上摸出一个钱袋对店小二道:“你看着拿,全拿完也没事。”反正鱼浅家里钱有的是。店小二很老实的只拿了酒菜钱,把钱袋递回去问道:“没喝完的酒怎么办啊!要不我先替你们存上?”“不用,送你了。”颜丹青说着把钱袋放回鱼浅身上对店小二道:“别这么看着我,他喝醉了,我怕乱吐才塞他抹布的。”鱼浅”呜呜”的说不出话,双手也被颜丹青用另一条长抹布绑了个结实。把鱼浅从座位拽出来后又道:“我这就送他回房间,折腾了这么晚你也赶紧收拾了碗筷回去睡吧!”店小二连连点头:“是是是,小兄弟,我这就收拾了回去睡。”颜丹青拖着他上了二楼,打开房门把鱼浅摆到床上后却见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试探道:“神君?”没有回应,呼吸平缓,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还真睡着了,他以前就特别佩服鱼浅秒睡的能力。一个人怎么能上一秒还在和你说着话下一秒转身就突然睡着了呢?颜丹青把抹布解开扔到床下藏好后小心退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向旁边的房间走去。他在下面就一直注意着店小二把东西撤了之后房间就没再亮过灯。悄无声息打开门,颜丹青刚迈出左脚,房间的灯瞬间就亮了,昏黄的烛光下,顾琰还坐在他出门之前的位置,扭头看着他。故作轻松的关上门,颜丹青走到床边道:“你不会是在等我吧!”不等顾琰回答,颜丹青抱起一床被子自顾自道:“你睡床我睡榻。好了,各自睡吧!”他们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比鱼浅的那间要大,还多了一张供人小憩的木榻。不过木榻较短,他睡还可以,顾琰睡就要少上一节了。然而顾琰并没有像他说得那样各自去睡,而是……颜丹青把棉被铺到榻上,顾琰就看着他铺,他去拿枕头,顾琰就看着他拿,看来看去却是什么话也不说。颜丹青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看他道:“你怎么还不动,我都快困死了。”说罢顾琰仍是没个动静。“难不成你真想和我挤一张床吗?我听说你不是连房间都不让人进吗?”灯光下,顾琰深色的眼眸镀上了一层暖暖的烛光,长长的睫毛打下的阴影让人看不透彻,俊冷微寒的一张脸也因为烛光变得柔和许多。颜丹青别过头不去看他,声音微颤:“你别看我了。”说罢,颜丹青背对着他道:“我出去一下。”然而还没走到门口,顾琰就叫住了他。“阿暖。”顾琰低沉的声音直击颜丹青的内心深处。他道:“我知道是你。”“……”这可真是要人命了!不,要了鬼命了!颜丹青故作淡定的转身道:“事先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