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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中计-寄印传奇(1)

    原作者:气功大师

    改写作者:申屠墨熙

    2023年1月16日

    字数:7292

    【第一章】

    怪曰:「岂其梦寐耶?」

    笑曰:「人世之事,亦犹是矣。」

    ——2022.12.06

    小舅在前面轻轻喊了声林林,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哪怕刚刚的事情实实在在发生了,但他心底还是难以接受。

    小舅回想起昨天我找他时的场景,一开始可把小舅开心坏了,可当我把想做的事情有选择地说出后,小舅大小孩的样子便一下子消失了,盯着我愣是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林林,你真的长大了!」

    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今天小舅表现出人意料。

    「算是开门红了」,我眉尖一挑回了句。

    随后蹦上小舅的背喊道:「吃驴rou火烧咯~」

    小舅笑骂了句,臭小子怎么这么沉,脚步却轻快朝前走去,我回头望了眼,阳光像金子般洒满整个市委大院。

    我不记得梦中撞见母亲与陆永平第一次的准确时间,唯有做好提前准备。

    时任平阳市市委书记的沙爷爷是爷爷抗美援朝时的老战友,当时一个团长,一个政委,缺一不可,经历炮火洗礼的战友情,是这次事成的压舱石。

    而原本我也不知道爷爷的真实身份,是梦中的碎片记忆指引我找到了爷爷的秘密。

    我在想,我还是不是我?甩了甩逐渐胀痛的脑袋,这是做梦留下的另一份「礼物」,思考时痛是痛,清醒也是真的清醒。

    蝴蝶扇动了翅膀,龙卷风还会来吗?小舅前两天把贷到的一部分款,总计14万私下交给了母亲。

    听小舅说,当时母亲都没接住他递过去的黑色钱袋子,一开始以为是给爷爷的补品,等小舅说出是14万现金后,母亲整个人都懵了,第一反应就是,「你这钱哪来的!」

    原先浓密英挺的一字眉登时倒立,身形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后来小舅好说歹说才把事情圆了,理直气壮的把我一顿蹂躏,直到我答应以后每周都去一趟他家才作罢。

    呼~呼~呼~这几天我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横亘着一口喘不出来的闷气。

    还有几天才到五一劳动节,平海一中将举办为期五天的全市中小学运动会,我主练中长跑,教练给我报了800M和1500M,到时候万不能耽误正事,我心里暗自寻思,踏板却不停的往家里赶。

    远远看见厨房还亮着灯,但到大门口时我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我走时关了呀,心口一紧,守株待「兔」,可算等来了,楼梯口已经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这个时候必须快,半秒都不能犹豫,忙往后撤了八九步,小跑加速,一个前蹬干净利落,看来学校废弃宿舍的木门没白练,原本老旧吱呀的木门「彭」

    的一声弹开了,室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心头骤然一松,母亲虽衣发凌乱,但基本得体,当下正一只手死死攥住裤腰,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却气势逼人的回挡身前黝黑发亮的大手,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两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母亲声音略带沙哑的喊了声林林,小平头随即转头,略显尴尬的喊了声林...林。

    熟悉的三角眼和厚嘴唇,我撇了撇嘴,见他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垫步近身,利用身高优势,双手合十抱住其后脑勺,猛拉向下,紧跟着一个势大力沉的膝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陆永平直接后仰倒地,趁病要命,我冲过去右脚一踏步踩其下体,金鸡独立,脚尖逆时针咬牙切齿的来回拧动,陆永平这时才凄厉嘶吼,面目狰狞,双手死死护住裆部,可怜的在地上来回滚动。

    母亲被我这一手震的没反应过来,她印象中的儿子,整天异想天开没个正形,可眼前这个狠辣镇定的林林让她陌生极了。

    我见状赶紧上前问道:「妈,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母亲见我着急忙慌的样子,原本僵直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瘫倒在我身上,我连忙环手抱住,我就穿了件短袖校服,母亲穿了件碎花连衣裙,浑身好似没有骨头一般,让人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我左手按住母亲的后背,右手捏在母亲那像果冻般的大屁股上,颈部被她的热气喷得心痒,胸口能明显感受到分量十足的肥硕rufang,我担心出洋相,又想着陆永平的事情还未解决,便柔声在她耳旁说道:「妈,今天陆永平受伤在村外树林被你我发现,你等会先给小舅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然后马上去趟陆永平家,我一会儿跟小舅把这畜生送去县人民医院,咱在那儿碰头。」

    「你就不问问怎么回事?」

    「你是我妈,你被畜生欺负了,我只有心疼!」

    校服肩膀处登时湿了一片,我把母亲移出怀中,用手轻轻擦她俏脸上的泪珠,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我急中生智道:「妈,再哭就没人要啦!」

    母亲扑哧一笑,可算是止住了眼泪。

    我看呆了,从父亲出事起,我再没见她笑过。

    母亲白了我一眼,起身转头看向哀嚎不止的陆永平,厉声道:「陆永平,3万5你拿回去,以后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你敢去找林林麻烦,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后面!」

    说完便朝外走去。

    我看了眼时间,还有10分钟左右,足够了。

    「陆永平,上一任村支书王正梁被你推下西水屯后山,警察调查至今未果,但人算不如天算,我前段时间碰巧不小心滑下那后山,发现了他的遗物,里面有你当村主任时的黑证,足够你见阎王爷!」

    陆永平像是疼过了劲儿,嗓音似刀割在铁锈上一般,嘶哑又粗厉:「今天的事跟你无关,事后我会请辞,你母亲这边我不会再出现,你父亲监狱那边我会打招呼,最后再给你10万。」

    我沉默了片刻:「村支书不用辞。」

    屋外突兀传来汽车鸣笛声,我一把架起陆永平,他闷哼一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黑暗中他的眼神让我想起断崖边走投无路的孤狼。

    说不上来是什么具体原因,母亲对我格外亲近了,跟以前最明显的不同就是我每天上学放学,她都会抱抱我,我自然乐意至极,趁热打铁,每天逗母亲开心的甜话都不带重样的,导致她整个人的状态愈发吸人了,缎发黑亮,秀脸盈盈。

    运动会上,我参加的两项无一例外都进了决赛,800M第3名,1500M冠军,母亲那几天高兴得连带着俏脸都是红彤彤的,早上例行抱抱顺势揩了不少油,嗯,胸前波涛依旧!母亲对腰间小手也习以为常,晚上母亲做了好几个菜,把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饭桌上他们仨边吃边唠,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后还是说到了父亲。

    母亲说不用卖猪、粮和造纸厂了,余下的14万已经凑齐了。

    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

    母亲说:「原先不是要把市区和宅基地的房子卖掉吗,他小舅找关系拿房子抵押贷的款。」

    爷爷面色疑惑:「凤举哪来的关系?」

    母亲回道:「他说是碰巧认识了某个长辈,可能是运气好吧。」

    爷爷这才感叹道:「和平的事苦了你,你娘家的情咱家以后得还上。」

    我心里笑了笑没言语,母亲的目光却似有似无的瞥向我,那双令人熟悉的桃花眼春水微恙,好似会说话一般。

    奶奶叹口气:「咱家林林啊,会比和平有出息。」

    说着就带上了哭腔,念叨着不知啥时候能见上一面自己的儿啊。

    爷爷说刚托人打听过,审理日期已经定好了,过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传票了。

    完了又对我说:「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资款还上去就没什么大问题。」

    整个过程我只说了一句话:「正义不会缺席。」

    睡前我打了盆热水给母亲洗脚,这是自早晚例行抱抱后的另一个晚间必备「节目」,母亲虚眯着躺在老式藤椅上,穿了件粉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白色脚蹬裤。

    线衣有些年月了,是母亲春秋居家套装之一。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舍不得扔掉,三下五除二,咔咔几下旧物利用。

    脚蹬裤算得上女性服装史绕不过的经典,没了脚蹬子,它就是时下女性人人爱穿的——打底裤。

    这身装扮可谓将母亲的夸张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肥美丰腴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我一边细致揉捏母亲白嫩圆润的脚身,一边暗暗打量母亲的慵懒身形,当目光扫过母亲胸前的凸起,手上力度不由一重,母亲随之发出「嗯」

    的一声低吟,线衣上的两点跟着打颤,我见母亲没有出声,便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忍着未用的按摩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母亲原本平缓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线衣凸点彷佛在空中画出了一幅绝美的霓裳,就让时间在此停留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

    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

    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

    姥爷也蹬个三轮车带着姥姥出来散心。

    姥姥这时已经老年痴呆了,嘴角不时耷拉着口涎,但好歹还认识人。

    见到我,一把抱住,就开始哭,嘴里呜呜啦啦个不停。

    有些口齿不清,但大概意思无非是后悔将女儿推进了这个火坑里。

    姥爷一面骂她,一面也撇过脸,抹起了泪。

    我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姥姥姥爷,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我妈!」

    姥姥还是老样子没反应,姥爷说你妈没白疼。

    我领着俩老人在庙会转了一圈,就回了家,心想进度得加快了。

    6月24号母亲早早回家,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愁着收麦的事。

    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和他四五个朋友会来帮忙,他跟咱村里支书借了三台收割机。

    奶奶说:「光说不行,你打过招呼了没?得事先说好啊。」

    母亲嗯了一声,就去打电话。

    小舅妈接的电话,说人不在家。

    还说让二姐放心,凤举明天肯定早早过去。

    第二天我随爷爷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带着四五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

    他踢

    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

    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16亩左右。

    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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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下来拢共收了40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

    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

    母亲就和奶奶两人抬。

    我年纪小,家里人怕我闪着腰,不让我干活,我说我长大了,让我试试,然后吭哧吭哧一个人扛完了大部分麦子。

    晚上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刚躺床上准备睡觉,有人推门进来,是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只听母亲柔声道:「林林你今天搬了重物,肌rou不按一下明后天遭罪。」

    我心想自从第一次与沙爷爷有了交集,他便视我如自家人,身体素质在沙爷爷贴身警卫也是秘书的磨练下早已今非昔比,但拒绝母亲按摩这种事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笑着回应:「妈,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感觉以后都离不开你了!」

    母亲啐了一声:「还不赶紧趴好,我看你是皮痒了!」

    我笑嘻嘻的转身趴下,母亲一屁股坐在床边,肥硕的臀瓣带着体温紧贴在我腰边,我浑身一激灵,当沾满按摩油的双手按到我腰间的时候,我知道母亲是有备而来,心里不由一暖,母亲的手法尽管生疏毫无章法,但不断升温的身体诉说着真实感受,混杂着情与欲,思绪缓缓下沉,逐渐沦陷。

    「妈!」

    「怎么了?」

    「能不能用脚帮我踩踩!」

    「好,怎么踩?」

    「你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这可是你说的啊!伤了别怪我。」

    母亲调侃归调侃,一只脚却始终踩在床上,我回头望了眼母亲,因为母亲略微弯着腰,再加上睡裙领口稍低,踩动间波涛汹涌,母亲压根没注意,轻笑道:「怕了?」

    我不知怎么回了句,有本事就上来!背上重量陡增,母亲的嘴开过光,右脚在背嵴大筋没踩稳,「啊」

    的一声脱口而出,整个人腾空翻转了半圈,背朝我,躯体呈165V形倒下,我担心母亲,顾不上其他,赶紧翻身想抱住母亲,结果下体传来一阵剧痛,最后的意识依稀听见母亲的哀叫,模模煳煳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

    我昏迷了两天三夜。

    整个人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

    各种人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母亲,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小舅、小舅妈,甚至还有父亲——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人。

    从小到大我都没害过这么大的病,这算是能量守恒吧。

    「嘀」——「嘀」——「嘀」,声音渐次升高,眼皮像盖上了十斤棉被,眼珠骨碌直转,好一阵斗争才看清周边,是间单人病房,大气整洁,窗外日头正暖,树枝上俩麻雀吱吱呀呀,床边带显示屏的仪器继续尽忠职守,左手输着液,一包是葡萄糖,另一包可能是消炎的,母亲趴睡在床头,恬静唯美,我伸手想摸摸母亲少有干燥杂乱的长发,结果就这么小幅度动作,裆部登时感到一阵撕裂的麻木痛感,我咬牙忍住痛,微抖着右手轻轻抚上下体,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母亲一下子惊醒了:「林林?林林!你等下别乱动,我去喊医生。」

    说完奔出门外,走廊上回荡着母亲焦急悦耳的喊话声。

    不一会儿医生便进来了,翻起我的眼皮用一根金属小电筒照了照,口腔同样cao作,接着拿着听筒在胸腔仔细聆听,我攥紧了洁白床单,没等医生结束就问了一句:「我下面废了吗?!」

    母亲连忙接过话:「林林你说什么胡话,这边是军区医院,你就放心吧!」

    我直勾勾盯着眼神犹豫的医生,再次问道:「医生,请你实话说,我受的住!」

    语气平静却格外有力。

    医生沉吟了三五秒开口道:「你的yinjing白膜虽然破裂,但手术及时,恢复期间会出现排尿困难、疼痛以及勃起障碍的状况,这段时间尽量避免yinjing勃起和剧烈运动,后续就看你的恢复如何了,沙书记跟院长是老朋友,你就放心养病吧!」

    我瞅了眼白大褂,点头谢道:「有劳孙叔叔了。」

    我转头望向母亲,只见她俏脸上写满了自责和心疼,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要鸡鸡不废就行,回去得好好拜拜村庙各路神仙。

    「妈,医生不都说了吗,康复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林林,妈......」

    「哎呀,你是我妈,哪怕把我卖了我也不怪你,哦对了,妈,我都这么严重,你没事吧!」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母亲,粉脸霎时红的能滴出水来,藏青色西装裤下的丰臀前后移了好几下,

    「妈......妈没事!」

    母亲见我明亮有神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她,忙转移话题「你跟沙书记是怎么回事?你跟你小舅瞒着妈这么久,当妈是外人?!」

    「怎么可能,你是我最在乎的人,这事完全是巧合,我在家打扫卫生时,无意间发现爷爷的东西。」

    「我儿子长能耐了,你干爷爷是省委书记,你小舅给你打工,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妈,家里有张银行卡,里面有3万5,这钱是陆永平的赔礼,妈你放心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没了?」

    「真没了,我的亲妈!」

    父亲开庭和宣判我都没去,我倒是挣扎着想去,母亲黛眉一竖,我能怎样!爷爷在父亲宣判当天中午脑溢血住院,就在我住的楼上,沙爷爷一直等在抢救室外,万幸,恢复良好。

    我是和爷爷一起出院的,沙爷爷特地来送行,他了解爷爷的脾气,只是拍了拍我已经厚实的肩膀,我点头道:「您老放心吧!」。

    随后坐上了小舅刚买的二手桑塔纳。

    路过北二环涵洞时,母亲隐隐垂下了头,身子似在轻轻发抖,两分钟后,随着光明扑面而来,她猛地抬起了头,就那一瞬间,一只婆娑的眸子通过后视镜掠入眼帘,那一瞬间好似永恒。

    小舅清了半天嗓子,才哼起了小调:樱桃圣水显灵应,脱胎换骨力无穷,降龙伏虎何足论,移山倒海救娘亲......月底陆永平踉踉跄跄出了院,但彻底失去男性功能。

    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我隔三岔五去他家里帮忙,主要为了知己知彼,顺带着谈谈粮食、生禽,目前整个平海县除市场正常供应外所有米谷蔬rou都被小舅以政府供应价包圆了,这段时间小舅一直没闲着,拿着省委红头文件,先跟县里打好招呼,紧接着挨个市调了县里大大小小上百个村的农贸市场,原本十人不到的印刷厂不得不扩建,现在是一刻不停,百十号人加班加点。

    这两天带着徒弟还得去隔壁县照葫芦画瓢,气得小舅妈拧我耳朵转了好几圈。

    从未感到过一个暑假竟如此短暂。

    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

    往年暑假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声震天。

    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

    暖洋洋的风拂动一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

    媳妇们步履匆匆。

    今年么......这天母亲穿了件白色睡裙就走进我的小卧室,没戴胸罩,硕大rufang把宽松睡裙顶出了离谱的弧度。

    「妈,还是别了吧,我都这么大了,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怕是没脸见人。」

    小小林别说反抗,挣扎半下都没有。

    「你再大也是妈的儿,医生说了你这康复期很关键,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严家绝了后,妈不成了千古罪人?」

    「那我自己来也行啊,不就是抹那啥药油,来回搓几下就完事了。」

    我急啊,小小林已经变成小林,等会儿要是真让母亲来不得社死。

    「让你自己来?!我还真不放心,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其他事可以商量着来。」

    说完不吞置喙地朝我走来,作势要脱我睡裤,那动作带动着波涛抖得让人心慌。

    我心一急,口不择言:「妈,等等!」

    右手像交警指挥车辆停止一样举在胸前,手上顿感软弹滑腻,还有yingying的小点。

    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气着说:「不知道像谁,婆婆mama,还有什么事!」

    我脸也红的不好意思,尴尬道:「妈,你知道我这个年纪开始发育了,一会儿你搓的时候我肯定会出现生理反应,你又是咱们这儿方圆百里的大美女,要是反应激烈了,您担待着点。」

    说完不再犹豫,干净利索地脱了裤子,但还是害羞的用手遮住。

    母亲看我像个小姑娘一样,不由的轻笑一声。

    随后拉过我宽大的手放在她自己小手中开口道:「林林你转眼都这么大了,小的时候你就爱缠着我,一天恨不得二十五小时都跟着mama,你小舅说你长大了,你是真的长大了。」

    欲望和羞意如潮水般退去,我以前不知道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是什么感受,现在我体会到了。

    其实按摩不止是小小林,哦,现在变成大林了,还有林蛋以及正下方的会阴xue,肚脐眼下四指处的关元xue和第二腰椎棘突旁开1.5指处的肾俞xue,揉搓推拿,我感觉身体烫的厉害,特别是小...大...超级林,硬的发疼,并且越来越疼,疼的我捂着无规则乱扭,母亲手忙脚乱,一个劲儿地问道:「怎么了,林林?快让我看看!」

    母亲看后倒吸一口凉气,超级林狰狞的让人害怕,棍身像极了捅破天的金箍棒,直达肚脐眼,攀爬的青筋像老树盘根一样恐怖,尤其是guitou,紫的发黑,大如婴儿的拳头,母亲想用手让我发泄出来,这是当下唯一的办法,现在冲水无疑会起反作用,但母亲刚上下套动了三五下,我就冷汗直冒,嘴皮发白,整个人如虚脱一般。

    母亲柔柔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一定,随即埋头朝下。

    rou体和灵魂瞬间从地狱来到了天堂,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母亲动作一顿,继续上下点头,我是斜躺在床头的,母亲秀发及腰,玉人妩媚,肌肤似绸缎般细腻白亮,浑圆白皙的rufang来回晃动,娇嫩rutou调皮打闹,像极了猫抓老鼠的架势,水墨长发轻垂粉颊,母亲微微冒汗的粉嫩鼻尖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窗外蝉鸣三三两两,室内呼吸忽上忽下,母亲左手有节奏的按着关元xue,右手力度适中的按着会阴xue,灼热的鼻息打得体毛左右摇晃,我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抓在印着腊梅的床单上,望着天花板,视线逐渐失去焦距,霎那间,只觉guitou发胀,冠状沟一阵酥痒,超级林彷佛又变大一圈,屁股好似不受控制般朝上拱起,guitou像进入一个世外桃源,然后,思维停滞,最后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接下来就记不清了,模煳印象中母亲捂着嘴跑出门,随后就是下体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擦了好几次,有人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帮我盖好被子,梦中我骑车来到家里的养猪场,远远看见父亲抱着小猪,笑着从猪圈里跑了出来,母亲在一旁接过小猪,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