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 (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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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襄王无梦 27年9月6日 字数:59800字 ********************************** 第六十三章图穷匕见(上) 上回说到于秀娘诉尽往日恩怨,叶静怡引出未来风波,慕容世家局面愈发复 杂,究竟如何收场,本章将为大家揭晓答案! 中秋一过,年关便近了,天也亮得比夏日要晚许多,虽然已是卯时,但窗外 仍是漆黑一片,太阳仿佛被无边的黑幕遮住了一般,迟迟不肯露头,天边刚刚升 起不久的月亮默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暗示黑夜还将笼罩大地很久。 此刻正是倦意正浓之时,白云山庄内鸦雀无声,连阿福的小院也是静悄悄的, 一个黑衣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悄然越过两丈多高的围墙,轻车熟路地绕过暗哨和 巡逻庄丁,径直来到了慕容秋的卧室外,轻轻地连敲了五下房门。 慕容秋正于床上盘腿打坐,身上衣衫完整,连扣子都未解,不知是起得很早 还是一夜未眠。 听得敲门声后,慕容秋轻咳一声,房门应声而开,黑衣人迅速地闪了进去, 并随后掩上了房门。 慕容秋双目微闭,缓缓地收功回体,淡淡地道:「你突然前来,定是有要事 禀报吧?」 黑衣人拱拱手道:「不错,近日老夫手下暗探来报,说有一可疑人物频繁出 入各大分堂堂口内,与泉州、莆田、德化等分堂来往尤为密切,令人生疑!」 慕容秋狭长的双目中陡然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 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道:「那几个老不死有什么动静么?」 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昨日均已离开分堂所在,观其动向,似乎是往 福州而来!」 慕容秋眉头紧缩,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回头望着黑衣人,语气坚决地道: 「事不宜迟,你马上让所有人行动起来,只等我一声号令,便立刻动手!」 黑衣人迟疑地问道:「你认为那灰袍老者是为何而来?」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为何而来?偷袭不成,便行离间策反之毒计!」 黑衣人惊道:「你的意思是……修罗教?」 慕容秋反问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我早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是 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不过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们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如此说来,我们要面对两方势力了,如今敌暗我明,现在行动 是不是有些仓促呢?」 慕容秋目光凛凛地盯着黑衣人道:「怎么?你怕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腥风血雨见多了,岂会怕这等 小阵仗?」 慕容秋道:「我们与修罗教,迟早有一战,如今他们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论 成功与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响,若不果断处置,只怕迟则生变,况 且那两个老不死已经离开属地,正是一举扫平所有逆乱的良机,等到我们平了内 乱,修罗教再想兴风作浪就没那么容易了,此次虽然是孤注一掷,但却势在必行!」 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此时离开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诈么?」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摇摇头道:「他们此来的目的我已知 晓,不足为虑,而且我正要趁此机会跟他们做个了断!」 黑衣人还欲再问,慕容秋却一扬手道:「你无需多言,只待我信号发出,便 指挥所有人行动,然后随我前去扫除逆徒,清理门户!」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突然笑道:「你从未如此紧张过,看来此次真的非同小 可!」 慕容秋并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门,遥望着天边露出 的一丝光明,一脸凝重地道:「如今我们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 前方有多少危险,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毙,而且再过不久,天就会亮了,等 到太阳出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野兽势必无所遁形!」 黑衣人听出了慕容秋语气中的坚定决绝,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 跟你说过,你最大的短处便是考虑得太多,行事不够果断,如今你既已下定决心, 那老夫一切都听你的,告辞!」 说罢,黑衣人转身就要离开,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问道:「你可听说过 极乐楼?」 黑衣人愣了愣,摇了摇头道:「极乐楼?老夫闻所未闻,这名字好似烟花之 地,跟此次行动有关么?」 慕容秋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你去吧!」 黑衣人满腹疑云地看了看慕容秋,终是没有问出口,开门左右看了看,随即 消失在夜幕里。 慕容秋凝望着天边隐约露出的鱼肚白,一脸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 躲不过,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统武林,让慕容世家成为天下名门,岂能为尔 等宵小吓退!修罗教、极乐楼,还有世上所有觊觎慕容世家产业的贼子们,你们 尽管放马过来,我慕容秋要将你们的jian计一一粉碎,让你们成为我统领江湖路上 的垫脚石!」 *************************************************************** 与四位美人缠绵了大半夜后,阿福颇觉疲累,直睡到巳时将尽才醒来,而叶 静怡、可儿和冯月蓉母女将近天明才睡,所以依旧酣睡未醒。 阿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披了件衣裳,翻身起床,想唤婢女打水来洗漱,一 开门,却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下人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显然已等候多 时。 阿福认得此人,知他名为詹贵,乃是詹国豪的亲信,于是皱了皱眉道:「詹 贵,你是来送信的吧?」 詹贵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爷真乃神机妙算, 小的正是为送信而来,请管家老爷过目。」 阿福接过书信,展开看了一遍,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这帮没用的家 伙,都这把岁数了,还是沉不住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詹贵虽知阿福骂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却不好做声,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 问道:「管家老爷,依您看,小的该如何回复我家主人呢?」 阿福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既然他们来都来了,难道老爷我还能赶他们 走不成?你回去禀告你家主人,就说老爷我一诺千金,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 复,请他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 詹贵应了一声是,转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点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来到前堂,发现慕容秋不在,让他颇觉意外,正想着要不要去后院找慕 容秋,一声问候却打断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见是负责打扫前堂的下人,于是问道:「庄主今天没到这里 来么?」 庄丁躬身回道:「庄主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听守门的丁六说,还带了秦龙严 虎两位护院,走得很急。」 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试探性地问道:「庄主有何交待?他往何处而去?」 庄丁道:「小人也是听丁六谈起,不知庄主往何处去。」 阿福暗道:「慕容秋这小子急急忙忙出门,还带上了秦龙严虎,连白云山庄 都顾不上,一定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不过他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 他在的话,要想将那两条sao母狗带出庄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对,詹国豪他们昨日才离开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带着秦龙严虎离开了白云 山庄,这其中必有关联! 不行,得想办法通知他们!可是……送信的那厮已经走了,身边又无绝对信 任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既然事已至此,看来只有老爷我亲自出马了,有冯月蓉娘俩在手,谅 他慕容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大不了鱼死网破,顺便还可以兑现承诺,堵住詹国豪 他们的嘴!」 思索一番后,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门后不久,叶静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从房间的水桶里打了点水, 开始洗漱。 冯月蓉随后醒来,睁眼一瞧,却见叶静怡坐在铜镜前梳妆,心中吃惊不小, 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连衣裳都顾不得穿,蹑手蹑脚地走到叶静怡面前,一脸 惊讶地悄声道:「静怡,你……你怎么不逃呢?」 叶静怡自顾自地梳着秀发,头也不回地反问道:「逃?为什么要逃?」 冯月蓉被问得有些语塞,以为叶静怡是在生她的气,于是蹲下身子,满含愧 疚地道:「静怡……是jiejie害了你,但jiejie也是迫不得已,你……你还是赶紧逃 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走不掉了……」 叶静怡放下梳子,转身凝视着满脸愧疚的冯月蓉,微笑道:「蓉jiejie,虽然 静怡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静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 逃不掉,这么多年来,静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还不 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冯月蓉吃吃地道:「静怡……你……你真的不怪jiejie?」 叶静怡扶起冯月蓉,娇声道:「jiejie千万别提怪罪之类的话,静怡因祸得福, 应该谢谢jiejie才是!」 冯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静怡……你此言何意呀?为什么jiejie越听越糊涂了 呢?jiejie明明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感谢jiejie呢?」 叶静怡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jiejie,你知道吗?以前静怡来找你 时,其实心里一直都挺羡慕你的,甚至还有些嫉妒你,jiejie你家庭和睦,儿女双 全,又是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万人敬仰,但现在,静怡释然了。原来不管是什 么身份,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都有不能说的苦衷,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苦命的女人!」 冯月蓉虽然仍不明白叶静怡为何转变如此之大,但同是受过苦的女人,她自 然能听懂叶静怡言语中的无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叶静怡,颤声道:「静怡… …过去的事情别说了,只要你不怪jiejie便好……」 叶静怡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一双柔荑悄悄攀上了冯月蓉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 乳瓜,轻轻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蓉jiejie,几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丰满 诱人了,如果静怡没猜错的话,这并非义兄的功劳,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这些 年jiejie是不是常常瞒着义兄,让这个老奴才浇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润,身子养得 如此丰熟呀?」 这段时间来,冯月蓉久旷的身子被阿福日夜浇灌,积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开 发出来,眼角眉梢,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春情媚意,行走时如风摆杨柳,磨盘大 的肥臀摇得像钟摆一般,丝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内敛,处处都洋溢着成熟美妇的 妩媚气质,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鱼水之欢,只需一点零 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时酥胸被叶静怡轻柔地揉搓抚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冯月蓉轻声嘤咛, 粉脸也霎时间羞红一片,半嗔半羞地道:「jiejie哪有……静怡……快松开jiejie ……你抓得jiejie好难受……」 叶静怡岂会善罢甘休,她嫣然一笑,双手渐渐加力,一边揉搓乳rou,一边用 长长的指甲刮擦冯月蓉那两颗诱人的紫葡萄,轻笑道:「jiejie休要嘴硬,快快从 实招来,你瞒着义兄和这老奴通jian多久了?」 冯月蓉被叶静怡纯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硕大的乳瓜被揉的 软绵绵的,又胀又热,白皙柔软的乳rou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深红色的乳 头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叶静怡的指甲拨弄下频频颤抖,层层叠叠快感如海 浪般从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xue中悄然溢出了春水,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 一起,前后厮磨着,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 冯月蓉原以为只是在阿福roubang的诱惑下才会变得敏感失控,却不料被叶静怡 抚摸也如此刺激兴奋,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觉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 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实罪孽深重,情理难容,于是慌乱地用玉手推着叶静怡, 娇喘吁吁地辩解道:「我……我没有通jian……我是为了夫君……为了秋儿……」 虽然冯月蓉年纪比叶静怡大两岁,但若论男女之事上的经验,叶静怡比冯月 蓉不知丰富多少倍,年轻时叶静怡便是冯月蓉房事方面的启蒙导师,这二十年间, 冯月蓉仅仅经历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叶静怡却是阅人无数,两人之 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经不能用鸿沟来形容了。 经验老到的叶静怡深知冯月蓉已经情动如潮,只是凭着对丈夫的愧疚才勉强 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眼看着冯月蓉娇喘吁吁却又拼死忍耐的模样,叶静怡兴致 更加高昂,决心撕掉冯月蓉最后那一层薄弱的伪装,再看看沉沦yin欲的冯月蓉sao 浪放荡的模样! 主意已定,叶静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冯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 开,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时修长的玉足往前一顶,强势嵌入了冯月蓉的两腿之间, 逼迫冯月蓉两腿叉开,两眼含笑,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 「唉哟……静怡……痛……」 冯月蓉吃痛,柳眉紧蹙,不禁娇声求饶,不料话未出口,叶静怡已经低头吻 住了她的丰唇,细长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之内,熟练地缠住 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 冯月蓉惊慌地呼喊着,却只哼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颤音,叶静怡的吻好像有 魔力一般,让她无法抗拒,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抗拒,那种感觉跟阿福强吻时完全 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叶静怡的吻则是温柔的诱惑。 冯月蓉只觉叶静怡口齿留香,吻得自己满口生津,春心荡漾,身子也软绵绵 的,使不上半分力气,推挡叶静怡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叶静怡的肩头,仰着头,媚 眼如丝地痴望着叶静怡娇媚的容颜,热烈地回吻着。 叶静怡居高临下地望着冯月蓉,彼此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温柔和爱慕,她 缓缓缩回舌头,轻声道:「蓉jiejie,张开嘴。」 冯月蓉不知叶静怡是何用意,但却下意识地张开了檀口,温顺得像是母亲怀 抱里的婴儿一样。 叶静怡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条细 长的银线,准确地落入了冯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jiejie,尝一尝meimei的口水, 慢慢地吞下去。」 冯月蓉顺从地轻轻点头,用舌头品尝着叶静怡的香津,然后徐徐吞入腹中, 好似品尝陈年佳酿一般。 叶静怡凝视着冯月蓉,待她吞完后,温柔地问道:「蓉jiejie,静怡的口水甜 么?是不是像那蜜糖一样?」 冯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静怡的口水好甜……比蜜糖还甜……jiejie 还要……」 叶静怡听罢,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故作为难地道:「可是jiejie还没 回答静怡的问题呢?」 冯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么问题?jiejie记不得了……」 叶静怡努努嘴道:「jiejie是何时与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为何呢?」 冯月蓉痴痴地望着叶静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伤之后 ……秋儿强占我……被主人瞧见了,我便从了主人……」 冯月蓉的回答让叶静怡颇觉意外,笑道:「看来jiejie对那老奴才挺忠心的嘛! 我这次果然不虚此行!那如此说来,jiejie与老奴才之事,秋儿都是知情的, 对么?」 冯月蓉点头道:「秋儿他知道……但为了慕容世家,秋儿他也没办法……」 叶静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还维护着他?唉,难道这就是为 人父母的悲哀么?不过话说回来,慕容秋还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别看那老奴才又 老又丑又肥,胯下那话儿却是世所罕有,况且短短二十来天,他便能将你和嫣儿 调教得如此顺从听话,手段也确实高明!」 冯月蓉仿佛入了魔一般,根本没注意到叶静怡的口吻已经越来越轻佻随意, 反而沉浸在与阿福纵情交欢的回忆中,自顾自地道:「其实秋儿也不错,但跟主 人相比,确实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丰富太高明了,他当着夫君的面jianyin 我,让我穿着暴露的衣裳于光天化日下行走在山庄内,明知秋儿就在门外,还让 我裸坐于门前,主人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既羞耻又快活,既刺激又兴奋,是他 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yin荡,是他让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包袱,给予我最热烈最 直接的爱!」 叶静怡咯咯娇笑道:「没想到这老奴才花样还挺多的,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 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现在就试试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宠爱你和 嫣儿的经过来看,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此时,慕容嫣和可儿也被说话声吵醒,看着拥抱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两位丰 熟美妇,慕容嫣和可儿都有些吃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叶静怡见慕容嫣和可儿醒来,也不再追问下去,她收敛笑意,凝视着冯月蓉 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颈,吻住了冯月蓉的红唇,半晌才分开。 亲吻过后的冯月蓉只觉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场梦,冷不丁斜眼一 瞟,却见慕容嫣和可儿痴痴地望着她,方觉身上一丝不挂,连忙站起身来,去床 上取来衣物穿上。 叶静怡已经梳妆完毕,她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望着手忙脚乱的冯月蓉,俏 脸上写满了满足。 见慕容嫣和可儿依旧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叶静怡淡淡地道:「愣着做甚? 还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 可儿这几日来过惯了女主人的优越生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后才 发觉叶静怡说的是自己,她心里虽然对叶静怡有所畏惧,但仗着有阿福撑腰,仍 一脸不屑地回道:「凭什么让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爷跟前的一条母狗, 不让她来伺候姑奶奶就不错了!」 叶静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儿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婢!你真 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昨夜也听见了,你家老爷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极乐楼 了,以你的身份样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铜级女奴,你在这里可以狂,但极乐楼 有极乐楼的规矩,等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儿被叶静怡目光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寒颤,心气也瞬间跌到了谷底,只得 不情愿地下了床,去服侍冯月蓉更衣。 冯月蓉虽被可儿服侍了十几年,但这几日来被可儿折磨得有些后怕,既不敢 让她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叶静怡的情面,于是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尴尬地笑 道:「不用了,我已经穿好了。」 可儿见冯月蓉此状,心中骄娇之气又生,冷笑着看了冯月蓉一眼,暗道: 「算你这贱母狗还有几分眼力见儿,否则看姑奶奶怎么惩罚你!」 叶静怡心细如发,可儿这点小心思岂能瞒过她的眼睛,只听叶静怡冷哼一声, 斥骂道:「好个不知分寸的贱婢!非要像赶牛耕田一样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打,你 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夫人穿好了,小姐呢?」 可儿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回嘴,却又被叶静怡一个冰冷的眼神吓退,只得忿 忿不平地扭转身,对着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 话音未落,可儿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脸颊guntang,眼冒金星,抬眼一 瞧,却见叶静怡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着她。 这几日来作威作福的可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抬手便向叶静怡脸上抽去,嘴里恨恨地骂道:「你……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可儿手才刚抬起来,另一边脸便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更响亮更用力,直 抽得可儿脸颊都肿了起来,白嫩的脸蛋上现出四个纤长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 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声,捂着腮帮子低下了头。 叶静怡素手一抬,拨开可儿那捂住脸颊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么?还 想不想再来一下?」 可儿被吓坏了,连连摇头道:「不不,奴婢知道错了,求女侠高抬贵手,饶 了奴婢,奴婢这就为小姐更衣……」 叶静怡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可儿那红肿的脸颊,淡淡地道:「知道便好,为小 姐更衣的礼节,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 可儿慌忙连连摇头,双膝跪地,垂首道:「贱婢可儿,前来侍奉小姐更衣, 请小姐抬手。」 慕容嫣对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可儿又恨又怕,如今见其卑微胆怯的模样,心 头大为畅快,于是坐直了身子,神态傲然地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儿在叶静怡的威慑下,不得已重cao旧业,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 并为冯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众人刚刚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