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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入体/产乳

    说虽如此,华月陶刚走出洞口几步,银齿莲已原地消散,没了踪影。

    既敌不过他们这些妖,能躲则躲,保命要紧,躲起来再想其他活命的法子。

    “楚郎,你怎的……竟是位女子吗?”

    她乱入一梦,入境就与一人撞个满怀。迎面是暖香扑鼻,如繁花拥簇。那人高髻上钗两支银鎏金花簪,耳戴茄形白玉珰珥,着销金蜜色锦衫配月白银丝罗裙,粲然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茸软额发随风柔动,眸间春湖粼粼,看得银齿莲心头颤颤,竟生出些羞惭。

    她慌忙退开察看自体,业已换上书生的装束,想必是替代思春梦里的男角了。

    二人方才双乳相抵,金衣女子却并未表露惊愕之色,反倒面色渐绯,更为情动地望着她。银齿莲见状再退几步,躬身施礼道:“非也!在下并非姑娘的那位楚郎,被人追杀无处可去,无奈才误入你心境一避,实在抱歉。”

    “女子又有何妨?你我明明情投意合,为何要说这些假话,使我二人疏离?莫非也是从了那一套世俗规矩?”

    金衣女子闻言潸然泪下,褪去衣衫步步向她逼近。

    “我不在乎,楚卿,我心悦你,我的身子也只想与你在一处,哪管你是男是女……”

    “姑娘你!”

    来不及退避,银齿莲倏地被她赤身紧拥,挣脱不是,推开也会让她伤神,便将此刻肤rou滞立,筑一松软外壳,制成个有血有rou的傀儡,真身则飞出壳外,留女子与那假人欢爱。

    她对情事无甚关心,背身站在房檐,风中传来yin语艳声亦不觉有扰,静默忖思着除妖之法,忽而听得境外有人急唤她。

    “银齿莲……莲、莲主?”

    草妖?!竟追过来了?她已藏进别人梦中,怎会如此迅疾地找到她,再如此轻易地将她识破?难不成妖怪也学会心术,比她更胜一筹?若真是这样,攻不能攻守不能守,如何自处?摆明了是要她的命!

    华月陶未得答复,接着劝解道:“莲主莫要再躲了,且出来吧,我嗅得到你的血气,那只妖定也嗅得。莲主心善,自是不愿无端葬送一条人命吧?”

    自知难逃一劫,梦中闲人瘫坐下来,只觉此生无望,即便桃狼是好妖,自己也会作他阶下囚,随时随处供他血喝,亏她这一身的修为,怕是再无用武之地……唉,也罢,既避不开,若能助他治那坏妖,以她一人性命换旁人安宁,倒不枉此行,算是死得其所。

    心不甘情不愿地决意为众生赴死,她神色黯然,随金衣女子额上的一滴汗珠滚落而出,踩着一团湿冷白雾落地,垂首失意道。

    “我出来便是,你不要惊着她。”

    还未站稳,华月陶便抓着喉头剥开肤rou,凉软蛇草吞没银齿莲的身体,轻柔将人从头至脚笼进内里。周身仿若包裹着一层流动的水膜,汩汩淙淙地震颤,她听见华月陶的声音荡在唇边,低缓而亲近:“莲主入我体内,那妖怪便寻不到你的气味。”

    罢了,任他处置吧,如今别无他法。

    虽已来过一次,这回却是清醒地进入,伸手不见五指,银齿莲并不适应,开始暗中摸索稠软内壁,四处拨弄:“躲得了一时,总不能一世都在这里苟活吧?”

    “莲主轻些碰……我还在找药解。”华月陶低头看着凸起的手型撑开衣袍,攥紧衣角强忍不适,“救下的那个孩子伤势不轻,需得尽快回去医治。”

    虽是封闭的境域,但无压挤仄狭之感,闷自是不闷,清香环绕,呼吸畅快,只是黑漆漆的见不到一点光,更不能施展法术布光查探,有些无聊而已。

    “走吧。”没摸出个所以然,银齿莲兴味索然地停下,闭目休憩,悠闲抖腿道,“不是妖怪假扮的,那就是被他所伤?”

    “莲主可否噤声不动?我……”

    华月陶吞一rou体凡胎,轻盈的躯体自然变得身重腿沉,举步维艰,只好抚上他微隆的腹部,也抚在银齿莲双手交叠的位置,轻轻摇握,似在恳求:“我分神不便驱力。”

    银齿莲随即静止,顿感身子被稳稳托起,再晃晃悠悠悬空飘荡,和运用轻功时大有不同,心似在体内乱撞般惶惴不安,头脑也有些晕痛,好在始终被华月陶的手扶着,否则她只怕是要呕胆汁在他身体里。

    浑浑噩噩重回山洞,孩童背对着他们侧躺在药箱上,头靠脉枕沉沉睡去,后颈刺进的银针闪着微光,伤口腐烂黏稠地蠕裹蜷缩,与那妖的态势有几分相似。

    “她叫祝宛娘,应是妖怪追赶的途中随口衔的,当时跟在她母亲身后,逛了夜市正要回家,看她颈上的咬痕……”

    华月陶边说边半跪下来,拾起碾轮,往碾槽里添着草药。

    会动的伤口看得银齿莲心惊胆战,急道:“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连药草都不敷?

    华月陶加快碾磨,低叹道:“我已施针扼制伤情,寻常的创药效微,需用多种寒性草药磨制新粉……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愈合。”

    愈合?

    银齿莲伸手看之前被划破的指尖,又看向华月陶的身子,从上至下地仔细打量。

    若是取口涎和精水,怎么想都有些恶心,即便是良药,用在姑娘身上也太……

    华月陶见她攒眉不语,以为是困乏太过又不敢睡下,便道:“莲主累了?歇息吧,若他来了,你接着在我体内安睡即可。”

    银齿莲盯着他微敞的衣襟,摇头道:“你身上的汁液,似有加速疗愈的效用,吮过我指头的伤口,伤痕都很快消失。”

    “竟有此奇效?我只当能起死回生,这尸草果真玄妙……”

    华月陶自语片刻,忽如醍醐灌顶,连忙松开药碾,欣然跪谢。

    “莲主英明!既如此,心头血应是最佳的药剂!烦请莲主给我一把刀。”

    银齿莲化出一柄扔过去,见他大敞衣袍,袒胸露乳,将药碗靠在乳下,乳rou被碗沿勒凸胀起,憋得通红,华月陶垂眸看着胸口,握刀迟迟不动。

    不是要取血吗?怎么还不下手?被砍成几段哼都不哼一声,现在倒是怕疼了?

    “我来。”

    她烦躁地夺过刀,不慎擦过胸前的乳粒,华月陶身子轻颤,顿时哼声不迭:“嗯啊……莲……莲主。”

    “别怪声怪气的,我还没划呢!”银齿莲听得浑身难受,捏紧刀柄对准心口,“要刺进去了啊,三、二……”

    数到最后一声,短刀当啷落在地上,刀刃明晃晃地映着火光,还映出条伸长的手臂——银齿莲伸手圈握他的一只乳rou,猛力揉压,另一手捉捏乳尖,在指间拧转拉扯。

    “莲主?!”

    华月陶痛喊一句,手捧着碗顺势靠上她的肩,将身子软在她手里。

    “若能产乳,岂不比那心头血更珍贵?”

    银齿莲附耳轻笑,指头更为粗蛮地撚磨胀硬的乳粒,似是蹂躏一枚蕊瓣紧叠的花苞,她要将层层花瓣搓开,强行让它绽放再萎败。柔弱花苞在她指间破裂,碎出温热花汁渗涌而下,顺着指缝滑落,滴在碗内。

    “还真的出来了,桃狼,你莫不是雌雄一体的妖物?”她指甲戳进乳粒,令乳孔张得更开,更为松弛地泻落乳汁,让它在寒掌降温后倾入碗内,接连发出滴答响声,“还是说,主人要它出来,你体内的蛇草就听我的话,挤它出来?”

    华月陶rou连着骨,连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抖震,欲仙欲死地在她肩头猛蹭,几欲落泪:“要……莲主……”

    “你这yin魔,就好与人肌肤相亲吧?”

    银齿莲松手拍上旁边一齐变得饱胀的乳rou,一拍就令乳尖喷溅出豆青汁水,有意移开些距离,不再捏挤。

    “另一只是我帮你挤,还是你自己来?”

    华月陶挺身送上双乳,终于哭出来:“不,莲主帮我……继续……求你……”

    果然不错,越是催情,越是猛溢草汁,这yin妖的泪液和涎液都将她半肩衣衫浸湿染色了。

    “不许哭,多攒些乳水,你若真心想救人,再痛也要忍着。”

    银齿莲来回翻拨,湿软乳rou已在她手中化为一捧摇动的浆块,仿佛轻掐就会崩离成渣,仍觉不够,还要把碗沿深深嵌进胸下,听他痛唤。

    心法失效,语诱总该可行,趁妖怪心志羸弱,多训教总是好的。她沉声细语,尾音浅浅波颤,凭空荡开:“桃狼,可喜欢我这样对你?肌肤相亲,也是会很痛的,人血那种东西,喝了更痛……少想yin乱之事最好。若你愿从良,我此后必真心相待,到那时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华月陶又痛又倦,险些昏厥,脱力地揪着她后背的衣衫,迷蒙啜道:“好,好,莲儿,娘子,我受不住了,你放过我。”

    “还没到呢,你叫错了,该罚。”

    乳粒肿扩成指头大小,产乳的孔窍清晰可见,翕张着rou唇吐出汁水。银齿莲抠进胀圆乳rou再迅速划下,青液射出一柱,血红的甲印在雪肤上浮现又消失。

    华月陶猛地痉挛,停止惨叫,趴在她肩上动静全无。

    应是足够了,不可将他榨干。

    “行了,你缓缓吧。”

    银齿莲接过大半碗草汁,将他推在地上,取下衣带浸满汁液,覆在宛娘的伤口,少顷,卷起衣带朝华月陶笑道:“你看,已经好了。你说是我们把她送到她娘那里,还是我入她心境,带她回去?”

    历经一场浩劫,躺在地上的妖怪声微气弱,仍不忘为主分忧:“莲主今日劳累,还是明日将她送回吧,若是用术,只怕会让她母亲受惊。”

    “好,那我稍后给她娘传个话。”

    银齿莲满心欢喜地取下银针,拿刀划开指尖,走过来蹲下,递到他唇边。

    华月陶只看着她的笑颜,一动不动。

    银齿莲不解,将手挨上他嘴唇:“喝啊,免得你又变成那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吓着宛娘。”

    她闭眼候他吮入,这妖却细嗅她手上沾的汁液,鼻息搔得发痒。

    她警觉地收回手:“你做什么?”

    “待到下一回躁症发作再喝吧,待蛇草显形之时……”华月陶颤巍巍撑起身子,哑声道,“莲主可否与我共浴?”

    “yin魔!又在想什么下流招数!”

    且慢,yin邪是yin邪,但念在救人一命,总归是有功的,功过相抵,便不打了。银齿莲抬起的手掌顿了顿,轻落在自己的膝上。

    “草汤作药浴,莲主的血气或可暂时被蔽去。”华月陶抹一指胸前的草汁,缓缓拉过她的手,涂在她溢血的指尖,“莲主放心,我定当以背相对,闭目不看的,若我有意轻薄莲主,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别发这些没用的誓了,对你这种难缠的妖物又不起作用,好没意思。”

    他涂得谨慎,动作又极为温和,银齿莲想骂也骂不动,要说出口的凶言恶语也减去大半,愈发轻软。

    “一起洗就一起洗,若是发现你偷看我哪怕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点心吃。”

    “眼睛?”

    华月陶摇头轻笑,将银齿莲的手放在他潮湿的胸口,叹道:“莲主便是想拿我的心去吃,我也会拱手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