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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心过重,或者说是虚荣心太强,但又没办法在他要做的领域开拓出自己的天地。所以生出了很多不满,并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从不反省自己,以致于现在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优雅,成了所谓“成功”的奴隶。“不用你教我!呵,以前说什么喜欢我,现在呢?却一点小忙都不肯帮我。你的喜欢,真的太廉价了。”滕以峥冷笑道。被反咬了一口,宗煊气极反笑,“行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爱听不听。钱你也不用还了,我全当扔水里听了个响。”说完,宗煊转身就走。“是不是绪棠跟你说了什么,你才变了对我的态度?!”滕以峥怒道。宗煊没回身看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棠棠从来不管我的事,不过,我倒希望他以后能管一管。”看着宗煊离开的背影,滕以峥眼神阴郁——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宗煊走到了这一步,但他不能失去宗煊这个助力,否则他现在会寸步难行。第37章回到家,宗煊看到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绪棠,心情突然一下就晴朗了。走过去看着绪棠的睡脸,宗煊帮他掖了掖毯子,准备过一会儿就把他叫起来,不然怕他晚上睡不着。换了身衣服下来,绪棠的手机正好响了,绪棠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去摸手机。宗煊赶紧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是房檀打来的,绪棠便接了电话。房檀比绪棠早两天出院,但两个人几乎每天都要发信息。宗煊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聊的,反正经常听到绪棠手机里传来房檀发来的语音。就这几天的观察,宗煊发现房檀性格很好,看起来并不是很擅谈,却跟绪棠很聊得来。性格也比较稳重,生活经历似乎也相对简单一些。房檀不是那种长得特别帅的,让人一眼就觉得他是个帅哥。但属于很耐看,越看越舒服的那种。这种人越是相处,越会觉得喜欢,所以宗煊也不禁有些担心,万一绪棠觉得房檀比他好,他该怎么办?毕竟相比起来,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竞争力,对音乐并不了解,作词作曲也不会,音乐会也极少会去听,性格也没有那会温柔好说话……再加上这前的种种事情,以及房檀对绪棠的态度,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挺危险的。绪棠跟房檀聊了几句,然后说道:“行,我一会儿发邮件给你。”见他挂了电话,宗煊装作不经意地问:“有事?”“嗯。”绪棠说着上了楼,没多会儿,拿了一个风琴袋下来。随后坐到沙发上开始在里面找东西,并很快拿出了几张纸。“要帮忙吗?”宗煊问。“帮我把这几张拍成照片,然后发到房檀的邮箱里。”绪棠说。这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让宗煊帮他做,总比他单手去做要方便些。“好。”宗煊拿过那几张纸,上面是绪棠手写的歌词,当他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看了看绪棠,又看了看那些字。“怎么了?”绪棠见他反应有些奇怪,问道。宗煊什么都没说,直接冲上了楼。进了影音室,宗煊将之前的那些信翻了出来,仔细对照了一下笔记……绪棠和滕以峥的字一看就都是练过的那种,所以带着那种相对统一的整齐和规矩,都不是那种很有个性的字体,所以的确非常像,但绪棠依旧有一点自己的习惯,如果不去对比可能发现了不,但仔细去看还是有差别的,就像“影”字,连笔起来的三个撇在最后一下撇出去时,绪棠会转一下,形成一个没有闭上的小圈。这个细节很小,但一个可以说是巧合,每一个都是这样,那就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写的了。宗煊突然觉得有些脱力,一个“T”字,也可以是“棠”的开头字母。能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和现在住处的人并不多,所以他认为信肯定是熟人写来的,却根本没往绪棠身上想。静坐了片刻,宗煊拿着歌词带信一起下了楼,将东西全放到茶几上,伸手紧紧地抱住绪棠,声音沙哑地说道:“对不起……”绪棠有些疑惑,但在看到那些熟悉的信纸后,恍然想到了什么。“你说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绪棠静静地说道。“是我欠你的。”宗煊声音沙哑。眼睛发酸,心里也酸胀得难受,“棠棠,我该怎么办呢?我怎么就这么蠢呢?就算你和滕以峥的字很像,我也应该直接问滕以峥的,不该这么自大的以为自己想到的就是对的。”“我也不知道。”其实绪棠倒没有宗煊这么纠结,他写这些信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这样做,然后就一年一年写下来了。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个随心之举倒是为他人立功了。“棠棠,我不求你原谅,也不奢望你不跟我离婚。只希望你能让我待在你身边,你不想理我也不要紧,只要别连我的好意都拒绝,可以吗?”绪棠觉得自己的颈间有点湿,即便他对宗煊有失望,也不能否定宗煊这一刻的懊悔和难过,他能体会得到,即便这并不是他的初衷。“没什么。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绪棠道:“地址我是让我哥帮我打听来的,你没觉得那是sao扰就好。”宗煊摇摇头,“以后我们不写信了,我有什么做得不好地方,你直接跟我说,行吗?”绪棠看着他,没有说话。“棠棠,我不会再跟滕以峥联系了,我之前是借了他些钱,让他创业,现在也没准备要回来,估计也要不回来,我也不准备再为引跟他纠缠。”宗煊道:“今天同学聚会他也去了,我和他闹得很不愉快,我真的是从来没看懂过他,却自负地以为自己对他很了解。我和他的关系也就这样了,也挺好,至少我还没蠢到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如果说有,那也只是你而已……”这些天,宗煊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绪棠不是那种记仇不记好的人,心里自然是感到熨帖的。现在没了滕以峥,他也自然觉得舒服了不少,宗煊的态度也摆在这了。其实他还算挺了解宗煊的,宗煊这样带着恳求、担忧和难过地语气说话,对向来骄傲又自负的宗煊来说,已经是足够后悔了。在绪棠心里,宗煊应该是那种一切都搞得定的自信形象,突然这样,让他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去热晚饭吧,我有点饿了。”绪棠找了个借口,缓和了一下这种连呼吸都好像带着湿意的气氛。“好。”宗煊放开绪棠,眼睛红红的,根根分明的睫毛此是也变成了一缕一缕的,可见是真的流泪了,他颈间的湿意不是错觉。宗煊低着头,不愿意让绪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