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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银蚕本就是皇宫里妃子们闲来无趣养的,一只雪银蚕寿命不过二月有余,将军夫人若是喜欢,养来玩玩便罢,草民将饲养的法子教与将军夫人,日后这蚕生蚕,将军夫人也不会无趣。”“这样可好?”单冀禾听了,转身对着祈盼问道。祈盼点头,七皇子能赠与他十五只,便是天大的福气,怎的还敢贪心?“如此甚好。”单冀禾说道,“你留在这祁衣坊内,盼儿不懂向你讨教便可。”“是。”老者应道。祁怀安知着单冀禾来了,急忙从前堂迎了过来,还未站定,便瞧着有几个未曾见过的伙计在后院栽树。祁衣坊的后院平日用来晾晒染布,东侧方便用来养蚕,这怎么还会有人来此栽树?正有些急,单冀禾搂着祈盼从东侧屋里走了出来。“将军......这......”祁怀安不解。单冀禾挥挥手说道:“银蚕食的铁桑树,本将叫人来栽种一棵,日后盼儿养蚕也是方便。”祈盼已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当日午后单冀禾的衣裳赶制了出来,祈盼亲手织制了盘扣与腰上的绅带,布料上的刺绣也是三夫人杨氏用心而绣,加上是皇上赏的绫罗绸缎,配色得体,精工剪裁,用时几日只做了两身。单冀禾喜欢的很,这身锦衣丝履着在身上,轻而不失大体,果真是一身好衣裳。祈盼瞧着单冀禾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心下也是一阵得意。他与单冀禾虽有天大的差距,现下单冀禾穿了他亲手做出来的衣裳,日后若是有人问起,单冀禾也不会因他失了脸面。“等姻缘节那日,本将定会穿着这身与盼儿一同纳吉。”单冀禾坐在凳上。祈盼双手扶着脸,在单冀禾身上仔细瞧着,他日后的夫君面容俊美如画,又不失男人气魄,风度翩翩,怎的这般好看?怕是再看下去,他会被单冀禾迷得神魂颠倒,祈盼赶忙将抹了蜜的心思收回来,叹口气小声说道:“盼儿有一事只觉惋惜。”“何事?”单冀禾舍不得将身上的锦衣脱掉,把玩着腰上的香囊说道:“是那大夫人说了什么?”“将军......”祈盼大胆的伸手拉住单冀禾的,俊脸上眉头紧皱,踌躇一下说道:“与盼儿成亲的日子,想必将军如太尉大人一般,希望冀臣大哥也在.....”单冀禾笑意一顿,许是祈盼的话说到了他心里。“三年前事发突然,本将还未曾有机会去寻大哥的下落,便奉旨去拿哈吉汗的首级。”单冀禾苦笑一声,握紧祈盼的手说道:“现下只是日日盼着大哥能平安回来。”祈盼心疼,从未见单冀禾如此失落过。正想说话,门外传来荆南的声音。“将军!”“进来。”单冀禾收好愁容,沉声说道。荆南等了两下,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绍北。“何事?”荆南拱手对着祈盼行了个礼,接着说道“回将军,将军夫人,方才钰云王来了飞鸽传书,说五日后便会回京,让将军寻一安静之地,方便见面。”单冀禾皱眉,沉思片刻。钰云王为何突然如此频繁的联络于他?又为何不道明其中的理由?此事怕是有些说不得话,想到这里单冀禾点点头,回答道:“将军府虽安静却人眼杂多,就将地点定于这祁衣坊,虽做活的伙计多,却鲜少有人认得钰云王。”“是。”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是成亲的日子,大哥能不能回来?不知道是鼻炎犯了还是感冒,整个人现在一边打喷嚏一边在码字。明天继续,一般突然有事发不了新章节,会在留言或者微博上(几乎没人看)说,谢谢喜欢,可以戳一波收藏,么么啾!☆、求子单冀禾算好了日子,姻缘节当日清晨便让福叔驾着马车等在祁府旁。纳吉在问名之后,那日问了祈盼的生辰,今日借着姻缘节之意,二人求个好姻缘,不过几日便会成亲。想到这里,坐在马车里的单冀禾独自笑了起来。等候在外的福叔听着马车里有响动,捂住嘴偷乐了几声。自家将军从前些日子开始便时常如此,想祁府的二少爷也是修来了好福气,能与将军喜结良缘。祈盼小步跑出府外,昨夜想到单冀禾他便辗转难眠,迷糊间入梦之后不过一两个时辰,便被三娘叫了醒。若不是有三娘在,他今日便得睡到日上三竿去。福叔见着祈盼弯了下腰,将要说话,单冀禾伸手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便俯出身来:“盼儿。”祈盼今日身着一袭绣绿纹的白色长袍,与单冀禾身上那身异曲同工,只是面料不一样,秀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插/着单冀禾送与他的簪子,一张俊脸在见到单冀禾后冁然而笑。“将军......”单冀禾手轻轻用力,将祈盼拉上马车,明目在祈盼身上瞧了半晌也舍不得移开:“盼儿可否准备好了?”祈盼点点头,不知为何见到单冀禾他便羞的厉害,缓了片刻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给了单冀禾。“这是与将军说好的。”祈盼轻声说道。一枚小巧的香囊放于单冀禾手中,暗红色的布料绣了一只恰恰如生的鸳鸯,料想也是出自祈盼之手。“这鸳鸯怎的只有一只?”单冀禾满足的笑了笑,看着祈盼问道。祈盼红着脸伸手在怀里又掏了掏,掏出一只与单冀禾一模一样的香囊说道:“另一只在祈盼这里。”单冀禾心下大喜,伸手猛地搂住祈盼的,一用力将‘佳人’搂紧了怀里,俊颜下也找不出往日的沉着,好看的嘴凑近祈盼耳朵旁,轻声轻语道:“盼儿可是想与本将做一对福禄鸳鸯?”姻缘节热闹非凡,虽还是清早,城安街的百姓早已是摩肩接踵,福叔绕了个远,将马车停在一所庙前。“将军,姻缘庙到了。”这姻缘庙是个求姻缘,求子的好地方,单冀禾搂着祈盼下了马车。福叔转身揉了揉眼,怎的瞧着祈公子衣衫有些不整?难不成是真的老了?姻缘庙外站了不少人,福叔将马车停好,引着二人往里走。“老奴已找好庙里管事的,将军与夫人求了吉交与老奴便可。”福叔说着,将单冀禾和祈盼带到庙里。只见一位花甲老人早已等在内,见着三人后里面迎了上来,拱手说道:“草民参见将军。”“今日人有些多,本将来此是想寻个好吉。”单冀禾说着,转身朝福叔使了个眼色。福叔懂得,伸手才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直直的放到花甲老人手里:“将军喜静,还望能想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