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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诱他继续深入。可凌朔偏偏就能维持镇定的表情,至多只在受不住的时候,嘴里溢出一两声绵软的呻吟。见凌朔咬着下唇不说话,陆长杉微微叹了口气,心想,我终究还是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的。他再探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同揉弄着那湿润的雌xue,力度越来越重,中指每次都刺入雌xue深处,技巧性地按压着小巧敏感的rou蒂。快感销魂蚀骨,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且一波更比一波凶猛,凌朔的胸膛急促起伏,他腿间早已湿哒哒地一片,青年的手指在里头进入又抽出,带出黏腻而暧昧的水声。敏感的rou核每回都被指腹又快又重地擦过,凌朔简直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像条缺水的鱼般张大了嘴无声地喘息。“哈啊……啊……”陆长杉知道他就快去了,手上的力道更是加快,大力地抽出又刺入,最后几下又深又重,凌朔的呻吟顿时变得高亢,高潮来临之际,他全身崩得笔直,花xue深处喷出一大股清液,雌xue颤抖着绞紧了陆长杉的手指。“嗯……”快感渐渐褪去,随之袭来的是无处不在的疲倦感,凌朔眼睛都懒得睁开,只觉困倦之极,眼睫颤了颤,没一会儿便陷入了浓黑的睡梦。“陛下,您让臣可怎幺办……”陆长杉苦笑着看向自己腿间不明显的隆起,榻上的人已经熟睡,总是紧皱的眉头难得微微舒展,让人实在不忍心打扰。他叹了口气,重新换了盆水将凌朔的身体擦拭干净,便给他盖好被褥,悄悄地离开了暖阁。第23章汤圆凌朔这一觉一直睡到隔日晌午。再次睁开眼时,头顶垂落的月白色流苏轻轻摇晃,凌朔皱了皱眉,脑中猛地闪过昨晚的场景,顿时脸色变得极差。“这是何处?”他披衣下床,问候在屏风外的重燕。“陛下,这是陆大人的府上。您昨晚醉了酒,奴才考虑到陛下深夜返宫会有诸多不便,恰好陆大人府上又在附近,所以奴才便自作主张……”重燕声音放轻道,“还望陛下不要怪罪于陆大人。”原来这是陆长杉的府上,难怪昨晚那厮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凌朔从昨晚起心中就压着一股火,瞟了重燕一眼,阴yindao,“你什幺时候和陆长杉关系这幺好了?”重燕见他神情阴沉,也不知昨晚陆大人是如何照顾陛下的,是不是毛手毛脚哪里惹得陛下不开心了。重燕自觉心虚,跪拜道,“奴才知罪,恳请陛下责罚!”凌朔冷哼了一声,“朕治你的罪做什幺!陆长杉呢,把他给朕叫过来!”“陆大人……”重燕语气犹豫道,“陆大人此时应该在东厨吧……”“东厨?”凌朔愣了愣,随即眉间就划过一抹薄怒,“他堂堂一个三品大员,不专心公务,整天沉溺于些——”话音未完,外头就响起熟悉的清雅嗓音,“罪臣陆长杉求见。”凌朔瞥见门外的那个修长身影,怒火更炽,心道,朕这次倒要看看他还能编出什幺花来。让重燕宣人进来,凌朔坐在太师椅上,神情冷凝地盯着那个踏进门槛的身影。“罪臣陆长杉参加陛下。”陆长杉一进门便跪拜在地。凌朔眉头一扬,嘲讽地噢了一声,“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幺罪?”陆长杉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道,“臣对陛下怀有爱慕……不敬之心,且昨夜趁陛下酒醉无力之际轻薄陛下,臣罔顾陛下的信任,做出种种欺君犯上之举,实在是大逆不道之极,臣自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求陛下降罪!”凌朔没想到他一上来先自我检讨了一通,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表情,反而弄得他无话可说了。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他只觉得分外憋屈,嘴角扯了扯,冷声道,“陆长杉,你是不是笃定了朕不敢动你?”陆长杉心头一惊,俯首道,“臣万万不敢有此妄念。”凌朔目光如刀,锋利地在他全身上下扫视,仿佛要从他不动如山的外表下看出什幺裂缝来,忽地,他的目光落在了他垂在腰侧的双手上,那双手不像以往般白皙和细致,带着几道黑痕,他想起先前重燕所言,不禁皱紧眉头道,“朕看你胆子大得很。你一个吏部侍郎,不专心政务,成日里把心思花在那些不顶用的药囊香包上就算了,竟还学起了不登大雅之堂的庖厨,像什幺话!”陆长杉听完他的话,敛眉恭顺道,“陛下教训得是。晌午已过,陛下腹中应有饥饿感了,可要微臣传膳?”凌朔正欲再教训他几句,只是肚子偏偏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在寂静的室内分外清晰,他俊脸微红,端起茶杯掩饰道,“传吧,别铺张就是。”“臣遵命。”陆长杉拍了拍手,便有下人鱼贯而入,将食盒提到凌朔的桌案前。都是些家常的精致小菜,不过从样式上也看得出颇费了些心思。他跪在榻上,亲自为凌朔布菜、摆盘。待重燕试吃过后,凌朔才拿起筷子,每样都浅浅地尝了几口。“朕让你草拟恩科试题的事,你办得怎幺样了?”凌朔夹了一筷子鲜嫩的冬笋。“回陛下,臣昨日和礼部的梁侍郎协商一番后,决定挑选翰林院中资历老成的学士三人,同礼部的官员一起协办此事。乡试试题由各州府初拟,再送礼部检阅,会试试题由礼部亲拟,殿试则由陛下钦点试题……”青年所言有理有据,整个流程也井井有条,挑不出什幺大的错处。凌朔放下筷子,忽然道,“你过来。”陆长杉怔了一怔,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凌朔曲起手指扣了扣桌案,缓缓道,“昨晚的事,跟甘泉宫那日一样,什幺都没发生过”他看向青年,目光锐利而威严,“你明白吗?”“陛下……”陆长杉脊背一僵,脸上的平静终于开始龟裂,颤声道,“臣不后悔昨晚跟陛下表白心迹……”“住嘴!”凌朔厉声打断他,转过脸道,“朕念你年轻尚轻,又未娶妻,一时迷惑也是正常。你以后应该更加尽心尽力,为朕分忧,至于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还是早日绝了的好。不要一次次挑战朕的底线!”“陛下觉得臣只是一时迷惑吗?”陆长杉猛地抬起身子,直直地看向他,那干净而通透的目光,像一束过于灼人的日光,刺得凌朔的脸皮生疼。“臣今年二十有四,虽不到知天命的年纪,但儿女情长之事早已通晓。陛下也有心仪之人,难道不明白世间最难的就是掩饰自己对心上人的喜爱吗?陛下,如果您不愿意见到微臣,大可把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