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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第二章gt; cao場,報名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著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滿邪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台的感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甚至是刻意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著接近加入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妳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賤女孩,很喜歡往別人那裡瞧,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裡助教們的羞辱,了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會不會是學校裡的人?」

    「妳說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流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敵人。」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賤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說嘛!我們會幫妳的,聯合所有女孩對付她!」

    「妳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麼個賤女孩,要她們提防一些。」

    「妳放心,我們都會挺妳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脹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帶著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了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話我再告訴妳們。」最後,酷女孩這樣回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妳怎麼了?怎麼都默默在後面不說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群女孩中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主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群起激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回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眼神,彷彿告訴我如果回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回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著推掉那女孩,但卻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露兇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著聊天忽略掉妳了。妳叫什麼名字啊?」

    「妳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說一聲,妳也挺可愛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說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麼慢慢走?妳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還用得著妳們的皮膚,妳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麼一逼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校「說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逼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還想再關心我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妳們聊吧!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說些什麼,但看著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輕捂著嘴,發出「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看著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著,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裡露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的確是充滿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著頭緒了。旁邊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麼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麼,那道歉的女孩卻揮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讀者耐性了。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為主角是不想讓人想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cao場。

    說是cao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的cao場一樣,紅色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色的人工植皮,在這cao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cao場有更深層的想法,cao場,指的是真的「cao」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伍蹲在跑道上,看向cao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cao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虐地上映著另一群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cao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雙新娘鞋,臉上、乳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蒙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根半個手臂粗的木棍連接,兩人項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嫩易傷的陰道深處,棒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棍來回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笑著說.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意補上一句:「還是妳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回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cao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逼我往一個最負面的想法繞.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cao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熟悉的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cao場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搜身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回頭,讓我心一沉的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感,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喘不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麼,「助教說…要三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努力」扭腰擺臀,誇張的讓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個人順利高潮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潮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yin叫聲,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回崗位繼續同樣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潮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潮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回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開始下一回合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yin水與血液),助教就要我們找兩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棍,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舔著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她們,不過理性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感。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感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回過神來。「妳是不是想去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只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女孩縮成一團,一感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回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回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眼神渙散、嘴唇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借助身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rou。

    而回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滿腹的話又不敢開口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著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著前方地板。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說著,憐憫地看著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緊著她拍拍她的背安撫,她抽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抽咽地說著:「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歡…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說清楚後來怎麼樣,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因為主角沒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寫被帶過去的女孩們還要受怎樣的羞辱,以及牽扶她的兩個女孩們有什麼工作要做,簡單來說就是先幫她們卸下頭上的內褲、項圈與鞋子、清洗完身子(當然包括灌腸清洗身體內部)、陰道上藥、最後才能解開手銬(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類似),而若有讀者大大們反應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詳細情節發展,我會再加寫給各位)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回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回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cao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潮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著木棍互撞,那些女孩們看到這景象,情況只是更差。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孩了,這也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幫她抽插,雖然她之前已經累積兩次高潮,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點點了,但她將與第三次高潮絕緣…

    「哎呀!看來那個木頭老公很中意妳,不肯讓妳離開呢!」旁邊的助教打趣地看著無助的她說著,彎下腰伸手轉了木棍一下,那女孩對這突來不同的刺激下,起了很大的反應。

    「看來妳是沒辦法完成高潮了。」

    就連我們都看得出來那女孩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順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體倒了一杯冰水,那個女孩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屁股還在狂甩,甚至幾度去敲擊地面想要靠那反彈力及時達到高潮,但還是遠不及冰水退潮快,她就這樣冷了下來,更確切說,她像是某個開關被關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裏.

    「帶下去整理整理吧!妳老公就繼續留在妳體內,沒叫妳拔不准拔!下一個程序就要開始了,為了妳們這些低賤廉價的賠錢貨花這麼多時間,也算是夠看重妳們了。」

    助教無情地說著,那句「賠錢貨」,再一次重重打擊著那幾個剛從苦難中回來的女孩們。

    「好了,讓妳們這些還是細皮嫩rou的女孩們,在下面曬太陽曬那麼久,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啊!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準備一下,等她們都回來後,就開始了,這次,妳們也都可以一起參與了!」

    那助教這麼一說,讓我再次緊張起來,剛剛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慘樣,雖然自己沒有身歷其境,但讓我擔心接下來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忐忑等了幾分鐘後,那些被帶去整理的女孩們都相繼回來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與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氣質兩字似乎已經從她身上遠去。

    「莉莉,我們去找她們吧!」萱萱主動提議,但其實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們。

    「嗯…」我也無法決定要不要現在過去,她們兩人很明顯還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過,就在我還呆在那猶豫不定時,卻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另一批女孩,她們並不是被木棍暴虐到失神的人,但是她們個個也都顯得表情憔悴。

    這些新到的女孩們是哪一組的並不難想。我看到了佳佳與…我最不想看到的,討厭鬼,也在那群女孩們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檢查出不是處女的女孩們。

    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不清楚,不過看著原本一直很囂張,現在卻有點落魄的討厭鬼,也讓我嘗到一股淡淡的復仇喜悅。

    不久,最後那位,沒有完成三次高潮的女孩,也換了跟大家一樣的裝扮,被其他兩位女孩攙扶回來,但比起我們,她卻有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根木棍還被她夾在下體.

    等我們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齊後不久,就有幾個助教走了上來,我明白我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下一波屈辱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夢夢學姊跟助教有提到我們接下來是要「報名」,但這是什麼意思?我根本摸不著頭緒.難道要我們報名參加哪個節目?

    「各位女孩…或者說是曾經是女孩們的各位小女人們,恭喜妳們成為這間學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學校教官們已經為各位新近來的同學準備一場入學歡迎會,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來之前,妳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妳們的註冊。」助教說著,好像我們能來到這所學校真的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註冊程序很簡單,這些程序除了幫妳們登入學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學生證,還有就是了解各位的基本資料。總共只有四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因為妳們人數不少,而且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妳們還是得加快速度,千萬別去耽擱了自己與後面的人了,明白嗎?」

    「報名」,就是註冊程序中的第一個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根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說的很簡單,只要我們輪流上去,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等寫有我們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後,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問題就在於「真正的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Apple學姊對我們的教誨,前面幾位女孩應該也有被學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說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報上根本不像正式名稱的名字,像是「花花」、「小蜜」等等的…

    但是,就還是有人要以身試法…

    在前面約十個女孩都安全過關後,竟有個女孩走上前報名時,還真的就報了她原本的名字,讓我驚訝地抬頭仔細看那女孩,竟是剛才跟我一起走過來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發現她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妳說妳叫什麼名字?」助教問。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還是講她的名字。

    「不對,這是人名,但不會是妳的名字的。」助教故意這樣說,在在暗示著那女孩已經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幾位同學的名字,小蜜、小薇等等的,這樣的名字不是比較好聽嗎?」

    「我…我沒有…綽號…」那女孩殊不知將要大難臨頭,還把那些已經成為正式名稱的稱呼給當作是綽號。我擔心助教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笑了,充滿邪惡的笑容。

    「沒關係,妳沒有名字,我們可以現在幫妳取…就叫妳…」他上下打量著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胸前,「就叫乳頭吧!以後妳的名字就叫乳頭.」

    那女孩一陣臉紅,急忙搖頭說不要,助教一臉沉思的樣子,說:「也對,直接稱呼乳頭,恐怕以後聽到別人念妳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應聲,不然看妳要叫大乳頭,還是小乳頭,就這兩個,選一個吧!」

    她還是不停搖頭,甚至馬上想了一個新的…正常一點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為她取令她羞恥萬分的綽號。

    「妳真的不喜歡乳頭這名字嗎?」助教問,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協的跡象,趕緊點頭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說著,女孩睜大著雙眼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乳頭」,其他名字應該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捏住那女孩的左乳頭,嚇得她一聲尖叫。

    「妳不喜歡被叫乳頭,那也可以,只要妳肯把妳身上的兩邊乳頭剪掉,沒有了乳頭,自然就不會有人這樣稱呼妳了,妳說好不好呢?」

    一聽到要把乳頭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還僵在那,整張臉卻瞬間變得慘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開口?不開口就表示妳答應了?去拿把剪刀過來!」助教最後一句話是跟旁邊另一個助教說,他轉身要離開時,那女孩趕緊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著。

    「所以呢?妳要叫什麼名字?」助教再次逼問。「乳…頭…小乳頭…」懼於被剪掉乳頭,女孩只得妥協於這個新名字。

    助教還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大聲跟大家報著這她一點也不喜歡,但卻怎麼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乳頭.

    這一幕,我們這些在下面的女孩們都看在眼裡,後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沒有一個敢報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這並不代表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

    「dy?」在一個叫dy的女孩報完名後,助教像是又逮到獵物般,要她留下來,那女孩已經嚇得直發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點破這名字有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們所有女孩大聲說著:「各位同學們,妳們將來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外國人買走,所以妳們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賞,可是…」他回過頭去,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盯著dy,緩緩說著:「就算改用英文,人名還是人名,不適用在妳身上啊!」

    dy的臉色也開始慘白起來,抖動的嘴唇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助教卻已經先幫她想出個新名了。

    「這樣吧!把妳的C拿掉變成Indy的話,這樣聽起來像不像是中文的陰蒂,真是好記又適合妳,我看就叫妳大陰蒂吧!來搭配剛剛的小乳頭,如何?」

    那女孩聽了當然直搖頭,但是對於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剛才提到,要是被外國人拿走,陰蒂這名字他們可能不懂,不然就叫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陰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國顧客看到這名字會發瘋似的想搶購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虛弱地哭著拒絕,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樣不取這名字就要剪掉陰蒂的威脅下,她也成為第二個在這場「報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陰蒂…」她最後選擇了中文,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怕會成為那些色老外們眼中的人氣商品吧…

    後面的人也變得更加謹慎,原本以為只要有像樣的綽號就可以成功易位為名,但現在大家都在複誦自己的綽號,怕自己也成為被迫改名羞辱的犧牲者。

    我也反覆讀了幾次,覺得「莉莉」這名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輪到我上去了。報完名後正要走下來,助教又開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經轉身了,助教這一開口,嚇得我整個人僵住,身體還是側面對著助教,唯一不停顫抖的是已經快要不能支撐我身體重量的雙腿。

    「妳說妳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應答。

    「嗯…中文的話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這也是人名啊!」他說得很溫和,但我卻越聽越緊張,當他說完時,我竟有種快要昏倒的感覺.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沒被賣給外國人…也沒關係…」聽助教這樣說,比起前面兩個,我應該還算是症狀比較輕微的,我還抱著一絲希望,但又很怕會瞬間絕望…

    「要不要趁現在換一個呢?換一個中文英文都適合的名字。」助教雖然是以提議的口氣,但我明白這也算是宣判了,感覺腦袋轟然一響,但是情急之下,大腦卻也瘋狂運轉起來,急著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歡莉莉這名字…拜託!」我說著,還對助教撒起嬌,趁他還沒想到要用我身上哪個器官給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會被脅迫失去名字與失去身上器官之間作抉擇了。

    「好,既然這樣,要留著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寬,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得稍微補充一下。昨晚,妳有沒有高潮,然後就爽到昏睡過去呢?」

    助教突然問這問題,讓我感到難堪起來,但這跟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是…」要我在眾女孩面前坦承我們的床事經過,雖然感到十分羞恥,不過她們也是過來人,應該多少可以將心比心,比起又被取個亂七八糟的名字,這倒是不算什麼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孩們現在看著我卻像是看著異類一樣,有些還在跟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著。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滿意,開口大聲宣佈著:「各位同學們,助教知道妳們很多人的昨晚過得並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種種的羞辱與蹂躪,加上被開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沒有達到真正強烈高潮的女孩,教官們並不會怪罪。而之後的後戲,儘管讓很多女孩反感,但也有些在後來達到高潮的女孩們,助教也給妳們一個讚許…」

    助教笑著看了我一眼,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另外有個女孩,雖然在初夜,還是迫不及待就來了潮,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妳們當中可是有這一位非常有資質的女孩啊!可惜在我們還沒給她嘉許之前,她就直接爽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邊人冷落在一旁,還讓指導她的學姊著急地不知怎麼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計較這未完的服務了。」

    我感覺到助教摸著我的頭,這讓我感到更加羞愧。

    「妳要不要跟同學們分享一下妳的心得,教教她們要如何這麼快融入自己的性慾跟快感中呢?」

    我臉已經發燙到完全不敢抬頭看下面的女孩們,只能不停搖頭.

    「今天的確也不適合,那麼各位同學如果有問題,就跟這位ZZ同學請教吧!」助教說著,我聽到他叫我「莉莉同學」時,心中才欣慰不少,他終於肯讓我通過了。

    「這就是妳的新名字,聽懂了嗎?不是原本那個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學之間口頭上還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後簽自己名字時可別簽錯了!」

    「Z?」我一時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Z.

    「沒錯,妳的新名字,ZZ,以後妳要跟別人介紹自己時,都得說妳是被幹到高潮後會爽到昏過去的ZZ.快點,現在跟大家再報一次妳的名字吧!」助教看到我猶豫的表情,又補了一句:「還是妳要我再幫妳想另一個名字也行!」

    我一聽到助教說要再幫我想一個,估計也不會好聽到多少,只得認了現在這一個…「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補上的了…「那個…會…高潮…昏過去…被…」「夠了,夠了,瞧妳連自己的名字都介紹不好,待會下去可要多練習,下次再讓我聽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紹,妳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我有點恍惚地走下台,到旁邊領了自己的名牌卡後,就排在前一個女孩的後方,前面先完成報名的女孩們,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我,不知道是該鄙夷我昨晚的恥事,還是該同情我這羞恥的新名字。雖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寬心的,比起前兩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蹟生還」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兩行,上行的編號號碼跟下行寫有大大的「ZZ」兩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欄位,將不再是跟著我至今的黃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間親暱稱呼的莉莉,而是剛剛得到,但卻成為唯一選擇的ZZ.從這一刻起,我都得跟別人這樣介紹自己,我是就連第一次被幹,也能馬上高潮而爽到昏睡過去的ZZ.

    後面的女孩們還在陸續「報名」,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隨著越來越多的女孩報名,開始出現有同樣名字的女孩們,這時就變成先搶先贏,助教則會幫後報名的女孩再想一個新名字,也因為這樣,後來還有一個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恥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後的女孩們因為有了前車之鑑,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過報名的程序,不久輪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們三人都安然通過了這一關,而討厭鬼也報出了她的名字「菲菲」,還真的是討厭鬼一個。

    在剩下最後幾位女孩,原本以為就要完整落幕時,一位女孩報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對我們投下了一個震撼彈。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為一個性奴的奴奴。」

    她這句話說完,所有人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卻也不羞,反而露出一股自信而性感的豔笑。

    「不過我不是很滿意這個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幫我想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呢?」她又繼續說著,助教也有點驚訝,但表情隨即轉回正常,笑著說:「不用了,這名字已經很好了,下去吧!」

    「謝謝助教!」她開心地點了一下,隨後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跪下來,親吻了助教兩邊的鞋面一下,才跪爬著離開.

    「還真的是什麼樣的女孩都有…」排我後面的萱萱一臉不屑地看著那女孩說.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裡卻又是另一種想法,看著那女孩臉上自在快樂的表情,或許…在這間學校,我們應該要像她這樣,才能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一點吧…

    終於,在最後那下體還插著木棍的女孩,被強迫改名為「棍棍」後,所有的女孩都報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

    「好了,相信各位同學們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現在有幾件事情,妳們要牢牢的記住。第一,這是妳們從今以後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絕拿其他綽號取代名字的作風.如果妳們彼此親密一些,想要加上綽號,像是如果覺得小乳頭的屁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屁屁小乳頭,但是,如果有誰直接叫小乳頭大屁屁的人,被抓到了都將嚴懲!」原本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小乳頭,聽了這話後變得更差勁了。

    「第二,要妳們怎麼介紹自己就要怎麼介紹,這都是幫助別人更快認識妳的機會,如果有人反應妳們的介紹太單調,一樣得要受罰!聽到了嗎?」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第三,妳們彼此是還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學,希望妳們能早一點認識每一個同學,現在就從名字開始,以後如果有誰會叫不出同學名字的,兩個人都得受罰!」

    女孩們聽到這點,馬上就跟前後的同學們互相介紹認識起來。但助教馬上打斷:「先別急,要認識妳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更深入認識對方。現在,妳們就把妳們的名牌,戴在妳們的左胸前吧!」

    戴?我從拿到名牌卡時就一直有這一個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張大約是名片大小的紙卡,沒有繩子也沒雙面膠的,要怎麼戴上?

    但助教說完後,就帶來了一位學姊來教我們這個答案,我們最不願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