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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接着又把手按在了毛衣上,转身朝楼梯口走了回去。这男人神经病犯了吧。“哎。”祁邵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路扬下了天台就直奔自己租的房子走了过去。冻死他了。脑子都冻上了,火都发不出来。那个神经病男人估计也把脑子冻上了,舔他手心……变态。他把手摊着,手心向上。伤口不大,主要是在地上磨的,很多细小的伤口跟血丝。外面门被敲响的时候,路扬正在厕所用温水冲着手。他刚走出去打开门,祁邵就卷着一阵冷风走了进来,脸上有些冷硬和不自在。“有事吗?”路扬问。“这个你喝了吧。”祁邵把手上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子举在了他面前,“被妖怪袭击过会生病。”这个东西其实是记忆遗忘剂,绝对不能让普通人类知道这个世界有妖怪的存在,会引起恐慌。就算现在一般的妖怪都遵纪守法,但总有些出格的。“不喝。”路扬说,他才不会被妖怪袭击后生病,他又不是人类。“喝了。”祁邵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要是平常他都是强制喂的,但……他刚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舔了几口……路扬有些无语,伸手拿过男人手上的蓝色小玻璃瓶仰头灌了下去。祁邵看着男生把记忆遗忘剂喝了下去之后,顿时松了老大一口气,盯着男生的眼睛:“你今天在自己家里睡了一晚上,你什么都没看到,你现在该去睡觉了。”因为离的近他发现男生的眼珠子颜色很浅,有点儿偏棕色,跟戴了那些小姑娘戴的美瞳一样。看着很漂亮。路扬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有些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他该去睡了。“手心的伤口是你自己从床上摔下来弄的。”祁邵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说完最后一句。“你神经病啊。”路扬拧着眉有点儿不耐烦,抬手就把门哐的给关上了。祁邵看着差一点儿就碰到自己鼻尖的房门有些反应不过来。第5章祁邵拧着眉站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转身下楼了。因为脑子里想七想八,他一边下楼一边从兜里掏了半天才把烟盒子里掏出来,抽了根烟出来咬嘴里了,但没点上,一下一下轻轻咬着。记忆遗忘剂对路扬没作用比这事儿更让他没回过神的是路扬的血液。那种一瞬间侵占了所有神经而带来的快感让他当时差点儿想把路扬整个人给撕碎。就像是毒|品或者某种兴奋剂给人一种致命的攻击。妖怪。尸体。跟吸引人的血液。把一切圈起来祁邵摸到了一点儿头绪,路扬这个小孩儿跟普通人类不一样。准确的说应该是他那一身血有问题。今天路扬见了他们就知道那只东西是妖,问他们是不是捉妖的。一般人其实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太淡定,或者说是很熟悉。祁邵估计着这样的情况路扬从小到大应该经历过,包括他见路扬的第一次。那次路扬被那只黑乌鸦追肯定是知道追着他的那个东西是妖怪。再联系路扬自己说的自己没有父母,祁邵顿时脑子有些疼。出了楼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漂着小雪片的天空,对着空气哈了一口气,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这手里随意的玩了个花样,铁质的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不大的火花在飘着雪的黑夜明明灭灭。祁邵低着头把嘴里咬着的烟凑近了手里的火,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试图压下嘴里那股能让人上瘾的血液味道。路扬从包里翻出了个小盒子,有些艰难的用一只手给自己另外一只手先用碘酒擦了一遍,接着贴上了特大号的创口贴,又在外面裹了三四层纱布,最后固定好后他才松了口气。伤口上的血虽然凝固住了,但伤口大咧咧的敞在空气里,那股只能妖怪闻到的味道估计能迎风长出三里地,还跟个你快来咬我一口啊的信号源似的锁定着他的位置。因为手包的有点儿紧,他弯腰收拾地上洒了一大片的汤汤水水和面条的时候有些艰难,那个煮面锅他是从摆着电视的柜子边捡起来的,铁制的锅子有点瘪了。看样子他那失了准头的那一锅非常准确的砸那个东西身上了。佩服佩服。路大侠。他对着那个铁锅笑了一通,又带着笑把地上收拾干净后,拎着锅放到了小厨房摆好了,盯着铁锅上瘪进去的那个坑,他双手撑在厨台上,低着头叹了老长一口气。唉。面虽然不好吃,但加了个鸡蛋呢,就这么跟不要钱的撒了一地他还真有点儿心疼。工资还没拿到手,租房的钱就把他给薅光了。明天上班得好好干。躺床上路扬闭上眼的时候又想起了那个男人舌头在他手心划过的触感。他的血应该只对妖怪有诡异的吸引力,但……人类也会对他的血有些反应吗?被子里很软,很暖和。可能是开始在天台冻过了头,对比一下,路扬陷其实并没有那么软的被子里觉得特舒服。就是有点儿饿,但很快睡意连着撑不住的眼皮儿把饥饿覆盖的连边儿都摸不着了。整个人跟昏迷了似的嘎嘣就睡过去了。一早上起来的时候,路扬是被肚子中间那一小块儿rou给疼起来的。他把手握成拳放在上面按了一会儿,还一边儿把气给憋着了。憋着气胃上的疼很快就会被转移到喘不上气来,这样胃就会没那么疼,这一招是路扬琢磨了很久的办法。百试百灵。百试反正气儿都喘不上来。等胃没那么疼了,路扬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连忙把自己拾掇完了,也没管胃的抗议早餐没来得及买就打了个的往店里去了。虽然昨天那个姑娘没说什么时间上班,但现在8点多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不像一回事儿,再说了,工资给那么高呢。他喘着气跑进店推开门的时候,除了暖气扑面而来的还有那个端着个大白瓷盘子的男人。他愣了愣,飞快的又从店里退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店门上面挂着的那个招牌。6号。没错啊。昨天就是这个店。“老大你干嘛?”毛建国从楼上下来路过祁邵的时候顺手从他端着的白瓷盘子里捏了块小饼干扔嘴里了,“看什么呢?”“是给你吃的吗?你就拿?”祁邵把白瓷盘子放在了吧台上,接着又把身上的围裙给解开了,“宁静那丫头又跑哪里去了?”“她这两天又忙着谈恋爱呢,这个月分了12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