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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误)。“其实,我们来也是想问问你,”鼓手见季凡尚注意力转到话题上了,这才这接着道:“过两天学校的校庆,我们想最后表演一次,你能来吗?毕竟……”后面的话,鼓手没说下去,但大家心中都已了然。“沈哥呢?”季凡尚看了看周围,没见到沈奕的影子。“他先走了,去薇拉那边照应去了。你想问校庆的话,沈奕说你想去可以去,他本来就打算给你放三天假。”许谦说道。“那就去吧。”季凡尚点点头,对他们笑了笑,“我也好久没有回过学校了。”送走了学校乐队的兄弟,季凡尚两人回了公寓,许谦这才拿出三个剧本递给季凡尚。“季宝,这几个剧本是沈奕选过的,除了一个搞笑商业片是直接邀约外,其余都是试镜的机会,沈奕说看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各有千秋。你现在刚刚起步,各方面都是需要巩固的。”“嗯。”季凡尚接过本子,坐在沙发上便翻看起来。直接邀约的是一个多主演的搞笑商业片,季凡尚本身对搞笑片就兴趣不大,何况现代社会快餐文化盛行,商业片往往是看完了一遍其实什么也没留下的东西。即便开出的片酬对于季凡尚这种新人来说已经相当高了,季凡尚也只是大致看过便放到一边。剩下两个,一个是相对容易得奖的清新文艺片,另一个,则是一个很难定义的电影。季凡尚在沙发上一坐便是三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将两个剧本细细看完。他揉了揉眼角,将其中一本留了下来,另外两本随手丢到桌上。“好困。”季凡尚打了个哈欠,伸手端起手边的牛奶,一边喝一边往房间走去。“季宝晚安~”“晚安。”季凡尚反手带上了房门。☆、51|3.16|算算日子,距离上一次放超过一天的假,已经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这次沈奕丢给季凡尚三个剧本,然后大手一挥,放了他三天假。第一天,季凡尚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简单的填饱了肚子,便研究起剧本。季凡尚所选择的是一部并不好定义的电影,首先从导演上来说,陈士和,这算是一个让投资商又爱又恨的导演了。他曾经用五百万的成本,创造了高达两千万的票房,也曾经把三千万的投资打了水漂。他很有名气,既是为他的传奇,为他的失败,也为他独断专行的性格。这次的电影,起名为。“白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但有这么一个传说,令所有人都对他趋之若鹜。传说,凡是与白弥定下赌约且胜利者,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但传说之所以称之为传说,就是因为——无人能从白弥手中取胜。”这是的简介,虽说是双主角的电影,但实际上,整部电影最大的噱头和彩头,都在白弥一个人身上。传说中的神秘人物,在某天,不败的神话被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黄维兴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所打破。于是,白弥信守诺言,跟随在黄维兴身边,帮助他成就一番事业。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普通的励志故事,但事实上,白弥深入骨髓的身为一个狂热赌徒的性格,让一切的发展,都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季凡尚喜欢这个人物,越是深入,越是觉得深不可测;越是了解,越是觉得心惊胆战。白弥看似是整个电影里最出格而不同寻常的人物,但事实上,他恰恰是这里面唯一一个从都到位都始终未曾改变的人物。……客厅里,许谦和季凡尚二人站在距离墙上飞镖靶五米远的地方,神色各异。他们正在对戏。这是黄维兴第二次见到白弥,虽说他一直对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抱有极其强烈的好奇,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作为这个人的对手,站在他的身边。“咻!”季凡尚闭着双眼丢出一只飞镖,不断转动的标靶随着飞镖的狠狠一钉,猛然顿了顿后,慢慢地停了下来。飞镖射中的那一小块区域里,一只手的图案格外清晰。射出飞镖的季凡尚表情并不紧张,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地对着身旁的人点了点头,示意轮到他开始了。许谦拿着剧本,干巴巴的念着台词。“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那可是一只手啊!”季凡尚诡异的弯起唇笑了笑,“手砍掉一只,还有另一只。脑袋掉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出另一颗了。”许谦浑身打了个激灵,都不用刻意演,捏起飞镖的手就开始打颤了。他咽了一口唾沫,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而后一闭眼,掷!飞镖“咚”地一声钉在板上,标靶缓缓停下。——那一块是空的。黄维兴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以为自己赢了,刚想跟白弥说两句话,就见后者面色轻松地拿过旁边桌子上的一把刀,褪了刀鞘,凛凛寒光在手中翻了个刀花。“你想干什么?”许谦一步靠近他,和季凡尚的眸子对上,顿时便失了神。季凡尚微垂下头,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许谦的颈间,让他刹时便僵在原地!从他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季凡尚微微耸动的双肩。他在笑?许谦正诧异,接着就听到季凡尚压低了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呵呵呵,愿赌服输。不过,这还仅仅是第一轮呢。”“你难道——”这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因为就在那一瞬,季凡尚已经手握着刀直向自己按在桌上的左手刺去!“不要!!”许谦一声嚎叫,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那道寒光!季凡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顿时收力,小刀堪堪转了个弯,浅浅地插入桌中不到一厘米,但红色,却渐渐地滴落下来。“……拿手接什么刀啊,你是白痴吗?!”季凡尚把刀丢到一旁,情急之下竟是第一次冲他吼了出来。“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怕你一不小心划到自己……”许谦委委屈屈,一脸小媳妇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季凡尚。后者强忍住想扶额的冲动,一甩手进了房间。“季宝,你不管我了吗?qaq”“……我给你找纱布!”许谦手上的伤口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