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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就仿佛是亲子间的对话。所以并没有打扰,只是退在一边,看着神谷的背影。“谢谢你帮我把花拿过来。”神谷说着伸过手来,久隅把花束递给他。以水仙为主,绽放着无尽生命气息的花束被神谷捧起。点燃了线香,神谷合起手掌。久隅也自然地合起了手掌。沉默了片刻之后,神谷背对着久隅,低声说了起来。“躺在这里的,就是我十八年前去世的亲生父亲。现在姓神谷的这个父亲,是我的继父。”守护了数代的人们,历经风吹雨打的墓碑上,刻着“濑尾家”。“……以前的名字是濑尾礼志呢。”从口中说出来的听起来像是别人的名字,一直到十一岁为止,神谷礼志都是叫做濑尾礼志的。“啊,真怀念呢。”神谷轻轻地微笑起来,但接下来,那微笑很快就消失了。“父亲是在警察的拘留所里自杀的。”淡淡的声调继续诉说着。“十八年前,父亲在大型制造厂里工作,那间公司发现有人侵吞了七百万元的公款,于是展开了内部调查,首先怀疑的就是会计方面的人。我父亲也因为所属会记科而招致了怀疑。但是母亲和我都相信他,那个正直的父亲是不可能侵吞公款的……开始我确实是这样相信的。”这件事的经过,久隅也有一些了解。当时神谷的父亲三十四岁,刚好之前被委任了存款业务。从职务的立场考虑也是最应该被怀疑的,而且还调查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证据。“这时发现有一百万的款项从公司的户头上转移到了父亲的户头上……在我们居住的职工公寓里,父亲被完全当做犯人对待。流言扩散开来,就连学校里的同班同学也说我父亲是侵吞公款的罪犯,我当然否定了,也和他们打过架——但是有一天,在像往常一样和争论不休的同学打架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开始怀疑父亲……”公司方面对濑尾说,返还七百万元,然后递出辞呈,就不会被起诉。但是完全不肯承认的濑尾拒绝了这个提议。最后此事被报案到警局,濑尾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拘留了。“警察来到我家带走了父亲……在打开玄关的门之前,父亲问我:‘礼志相信爸爸吗?’——‘相信。’我明明是想要这样回答来着,却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几秒才点了点头,父亲一定也看出来了吧。他摸了摸正在怀疑自己的儿子的头,从眼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随后就走了出去。”久隅仿佛亲眼目睹了玄关前父子的对话一般感到了心痛。……之后濑尾体会到了地狱般的滋味。严寒的冬夜,在拘留所里忍受着寒冷的侵袭,白天的时候还要被警察们逼供。和现在相比,那个时代的警察在审讯时更容易使用暴力。这个正直的男人一定是遭到了相当严酷的逼问吧。最后终于……“深夜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让我们快到医院来。当赶到那里的时候,父亲已经停止了呼吸。据说他把撕裂的床单系在拘留所的门上,勒住了脖子。”神谷的声音动摇着。像要重新整顿情绪般,他的背部又笔直地挺起。“父亲……就在父亲去世后不久,侵吞公款的真正犯人被抓到了。是同在会记科工作的父亲的好友,是他将一百万的款项转移到了父亲的户头上,栽赃给他。”就算之后判明了真相,死去的人也无法复生。在玄关前没有对父亲说出一句“我相信你”,这种愧疚的心情,深深地刻在了十一岁少年柔软的心头上。如果自己说出了那句话,也许父亲就可以忍受住审讯的苦刑煎熬,神谷不止一次地这样责备自己。父亲的心就像是底部坏掉了的容器一样,赖以生存的精神食粮全部流失掉了,也许这才是他选择放弃生命的原因。“——所以你才会对冤罪如此执着。在我因为暴力事件被怀疑的时候,也想要为我追究真相。”“是啊,并不是因为什么正直的信念,我只是沉迷于追求失落的真相而已。所以才疏远了现在的家人,一直活到现在。”“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小声地说了一句,神谷自嘲般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着。虽然知道他并没有哭泣,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却还是不想让他一个人站在父亲的面前,久隅大步走到了神谷的身旁,抱住了他的肩。“好了,该走了。”含糊地说着,神谷仰起了脸。他的眼睛,仿佛被细雨打湿的石头般,淡淡地湿润着。尾声久隅很中意的一家馆山的旅店,有着优雅闲适的风情,仿佛埋藏在冬季的枯树林深处似的建筑,安静地伫立在那里。附近似乎有溪流,可以听到潺潺流动的水声。晚餐吃了容易消化的鱼贝类和山野菜,之后就泡在房间内的露天温泉里。四周环绕着作为屏障的竹林,堆砌着岩石的温泉两侧,山茶正在盛开着浓重的红花。神谷连肩部都浸泡在热水里,白色的水气中只看得到头上的部分。落光了叶子的树梢在空中被风吹过,发出口哨般的声音。那些声音呼啸着高低起伏,交织在一起,随后又消散开来。“果然是开了太久的车,肩部都僵了,神谷,帮我揉一揉。”刚刚还倚靠着岩石的久隅,一边说着一边趟着热水走到了神谷身边。久隅把背部朝向神谷袒露出来,从肩胛骨附近往下被水蒸气笼罩着看不清楚,但仍可以看出从右肩直到左腰那道歪斜的烧伤和被烧毁的刺青。神谷把手伸到男人厚实的肩膀上,用拇指按压着紧绷的肌rou揉了起来。……看到那惨不忍睹的烧伤痕迹,自己的胸口果然还是会阵阵作痛。轻轻触碰肩胛骨附近变了颜色微微脉动着的皮肤,连纹理都被烧烂了,摸上去有种异常的光滑手感。想起曾经在夜里为久隅的背部涂药,神谷条件反射般感到唇也发烧起来,从男人的性器溢出的蜜液留在舌上的感触,鲜明地复苏了。突然,久隅的手越过肩膀伸了过来,握住了神谷的指尖。“抱歉,还痛吗?”“……不,已经没事了。”久隅低声喃喃着,用粗糙的指尖摩擦着神谷的食指。按压着指甲,抚摸指腹柔软的皮肤,用自己的指甲刮挠着那里。“——”从指腹传来深深的麻痹感,神谷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快速摩擦指尖的动作,简直就像直接受到爱抚一样,热水中的性器也不安分起来。当指间被挖掘般地抚摸时,前端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只是指尖的嬉戏就已经点燃了体内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