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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直接派去的。”时谨哦了一声,“怪不得她有点熟悉。楼岩川停下刷新闻的手,说:“你认识她?时谨眯着眼睛,心道他总觉得那个新保姆很眼熟,但具体的,他并不清楚自己以前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那个新保姆了。还挺奇怪的。楼岩川面露诧异,虽是稍纵即逝,但却没有让时谨察觉到,他说;“你确定见过那个保姆?“时谨将身体靠在沙发的角落,懒洋洋的窝成-一团,他眯着眼睛看前方,想了一会之后,郑重其事的说:“对,我真的见过她。“这就很耐人寻味了。楼岩川|提醒他,说:“这栋别墅你以前只来过一次,还是在两年前。“时谨早就发现这一点了,按理说他很少来过这里,那肯定是不会记得那个新保姆的长相的,可是他的脑子里却有那个新保姆的样子,还挺熟悉的,可是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楼岩川见时谨陷入沉思后,也不打扰他,拿起平板继续刷微博,他以前很少接触这些东西,觉得浪费时间,但现在却觉得微博这个网络世界很有趣。能接触到很多接触不到的事物,能看到很多在报纸看不到的,更能知道很多是在电视新闻上看不到的资讯。而前段时间刚刚申请了微博账号的楼岩川只在微博中关注了一个人,那就是时谨。楼岩川是专门利用这个账号刷新闻,实时看到时谨的动态的,所以并没有惊动公司的人,更不会将这个账号公开,让有心人利用这一点炒作。对于网络的某些炒作方式,楼岩川比公关部更加得心应手,也更加了如手掌。时谨在楼岩川重新投入在网络的新闻世界时,他猛地一拍大腿,喊道:“我记得那个人是谁了“恩?时谨像是见鬼一样,咽了咽口水,“我之前在唐尼跟柴君尔的朋友圈中看到过,那个人好像出现在你家。”顿了一下,时谨为了避免被楼岩川误会什么,连忙解释,“我之前看到唐尼的朋友圈,他在你家玩,拍了一些照片,其中就有这个保姆。“楼岩川眼神深邃,道:“这是管家安排的。“时谨总算是明白一开始的不对劲,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他说:“这不会是你妈的新招数吧。“楼岩川轻轻地拍了一巴掌时谨的脑袋,随后走到座机前,打通内线电话,冷冰冰的说:“让管家到我房间。“说完,楼岩川就将电话挂断。时谨盘着腿,缩在沙发上,咬着手指,心道这件事真的是好难办啊,也不知道那个新保姆是派来干什么的,时奶奶会不会被调查了,小葵花怎么办。因为心里全是这些疑问,导致时谨莫名的非常紧张。年近五十的管家依旧神采奕奕,精神好的不像他这个年纪,管家一进门,看到冷着脸的楼岩川跟低头思考事情的时谨,很快就明白他们是有什么事情了。管家想了想,说:“这件事是楼夫人吩咐做的。昨天早上,少爷您没有回来,但打电话回来让我们找新保姆送去给时先生的时候,楼夫人刚好也在,所以她全部知道了。“时谨看向管家,又看了看楼岩川,心里一片复杂,他要是早点察觉到,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紧张。楼岩川|站在桌边,沉声道:“你应该知道,从你离开楼家,来到我这里之后,你该服务的对方到底是谁。”管家挺着腰板,说:“我是楼家培养岀来的,最该效忠的对方想楼家当家人。”也就是依旧还在公司身兼重任的楼父。楼岩川跟时谨对视一眼,楼母只要在做事前搬出楼父这座大山,那不管是谁都没办法了。但楼岩川却比时谨想的多,他并不觉得这是让管家背叛自己的理由。因为从管家跟着自己离开楼家后,他该服务和效忠的人就是自己,而不是什么楼家家主。既然看不清这一点,那他不需要这个人了楼岩川眯着眼睛看管家,眼底闪烁着危险,这个管家不该继续留了,他说:“既然这是秘密安排,为什么现在还要说。”管家似乎是察觉到这两位在想些什么了,但是面上却分毫不显,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管家说:“安排了保姆的事情之后,楼夫人说,只要你们察觉到不对劲,来问我了,那我就要如实回答。“时谨只觉得身心俱疲,他只是想谈个恋爱而已,却搞得每天活的像是个谍战片,他摆摆手,你先出去吧。”管家并不听从时谨的安排,他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楼岩川,等到楼岩川的眼神中也传出了那个意味之后,他的心一沉,恭恭敬敬的转身离开。等管家离开之后,时谨抱着抱枕,看向楼岩川,说:“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楼岩川反问他,“你希望我该怎么解决。”时谨垂下眼眸,沉思许久之后,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还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我希望这种属性墙头草的人,能离我远远的。“楼岩川坐在时谨的身边,伸出手,顺势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他跟着我有差不多十年了。这并不是让你留下他的道理。“楼岩川拍了拍时谨的脑袋,似乎是带着一点惩戒意思的存在,他说:“你还是不懂。他跟了我十年,在父母亲面前依旧能出卖我,这代表什么?你现在的地位还不够稳固。”楼岩川点头,“换管家是必须的,杀鸡儆猴更是必要的,至少要保证伺候的人的忠心。“时谨对于楼岩川的态度很是不满,“既然你早就有想法了,为什么还要问我,你这样很容易没有朋友的。”楼岩川看了一眼哼哼唧唧的时谨,沉声说:“我可没有见你当做我的朋友。”说完,楼岩川|起身,走到浴室洗澡。时谨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思考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楼岩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将抱在怀里的保证狠狠地丢在地上:“色胚。”骂完之后,时谨的心情恢复许多。扭头听着浴室传来的洗澡的声响,时谨的心有些痒痒的,他起身,打开换衣间的隔门,翻番找找,这才找出自己刚刚塞在角落里的润滑剂跟避孕套。近两年没有床上运动,时谨觉得自己快要成干涸的庄稼田了。然而就在时谨还没来得及拿着东西起身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楼岩川的声音。你还真是准备齐全。明天不用工作了?时谨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楼岩川只在腰间搭了一块浴巾就跑出来了,而浴室内还有着哗哗的水声。时谨尴尬的站起来,他说:“难道你没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时谨的脸皮足够厚,而且荡漾的春心让他也没办法脸皮薄,时谨走到楼岩川的身边,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楼岩川结实的八块腹肌,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