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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后一起走到赛道上。时谨端着一杯酸奶,坐在阳台的栏杄上耍帅装忧郁。只不过他也怂,坐了一会儿后,见风越来越大,他担心自己会从七楼摔下去,便从栏杆下来,坐在地上,两条腿伸出去晃荡。“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时谨颓废的将脑袋抵在铁栏杄上,悲悲戚戚的说了一句诗之后,仰头就喝掉了半杯酸奶。温兹正巧跟他打电话,见电话那头的时谨语气糟糕,便问:“你怎么了?“时谨垂头丧气道:“我跟楼岩川闹掰了。他好像出轨了,妈了个几,都还没说分手呢,他就迫不及待的背着我出去玩。“温兹淡定道:“这应该不会,他很爱干净,没拿到对方的全身检查跟过往情史是不会轻易上床““他们门当户对。”温兹了然道:“他们会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你别想多了。”时谨冷笑,“我一点也不甘心。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个位置,凭什么说丢就丢,我们交往的关系是他决定的,结束也是他说了算,我算什么?”温兹头疼:“你最近拍戏拍太多了吧,说话奇奇怪怪的。算了,我先跟你说,前期费用近期内打到我的卡上,我把卡号发给你,前期费用大概需要三十万。““你是吸血鬼吗?”温兹气的想掐死他:“你以为这个手术不需要承担风险吗,你这个白痴。三十万很多吗?之前我就跟你说了钱的问题,你不是说钱不是问题吗。”时谨将酸奶瓶丢在一边,懒洋洋的晃荡着双腿,感受着夜风,他眯着眼睛说:“什么时候要?″温兹说:“越快越好,没钱我没办法给你尽快安排好。“时谨在心底算了一笔账,随后道:“好,我知道了。”温兹听到他这样说立即松了口气,但他只要一想到楼岩川,就忍不住竖起浑身的寒毛,想了想,温兹又忍不住叮嘱两句,这才在时谨不耐烦的催促下挂断电话。时谨将手机丢在一边,“磨磨唧唧的。”“你能把你的腿从我家阳台移开吗?”一道熟悉而又低沉的男低音从时谨的屁股底下传过来。时谨吓了一大跳,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忙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栏杆,脑袋往下探,穿着裤衩背心的霍桦站在自家阳台也仰头看,两人视线对焦。“霍哥,你家也住在这里?“时谨惊喜。霍桦面无表情的点头,他弯腰将面盆里的换洗衣服拿出来,抖了抖,挂上去,无奈道:“小时,你做事稳妥点,下次不要在大半夜挂着两条腿伸下来了。”时谨稍微一想就明白刚刚那个举动造成了什么恐怖场景,哑言:“……”霍桦将衣服全部晒好之后才邀请道:“你要不要下来坐坐?”时谨犹豫了一下,欣然邀约霍桦从外卖小哥的手上接过宵夜,时谨顺手将宵夜摆在茶几上,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着鸡爪,一边聊天。时谨环顾四周,这间房子的装修很简单,屋内的装饰物很少,一些杂碎的家常物件全部被妥当的收起来,干净利落,一看就很符合霍桦的生活态度。霍桦给两人泡了两杯茶,两人举起来碰了碰,“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戏,以茶代酒。“时谨很喜欢喝这个茶,便问:“霍哥,这个茶叫什么,味道很好。““普洱,我从老家带来的,待会你拿几包回去泡着喝。”霍桦看起来很随意,他一只脚放在茶几上,一只脚随意搭在沙发上,将鸡骨头丢在一边,抽出纸巾擦了擦。时谨看了一眼霍桦,说:“霍哥,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嗯?”霍桦转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双眼中折射出时谨的倒影,他说:“你刚刚在烦什么?”时谨有些不好意思,“你听到了?”“没,看你的样子察觉到的。“霍桦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道:“艺术来自生活,我能看得出来,是因为你不想掩饰。”时谨一怔,随即也不再纠结这件事,他说:“我记得霍哥现在应该在拍英雄的外景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朱导跟编剧改了结局,提前杀青了,刚回来没多久。″“霍桦似乎完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将茶几上的炒河粉打开,看了一眼时谨,说:“你吃不吃”时谨摇头,他最近不爱吃油腻的东西,便道:“我不饿。“霍桦也不跟他客气,将筷子掰开,塞了好几口炒河粉在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下,说:“胃口怎这么小“时谨慢吞吞的拿起一个鸡翅,边吃边回答:“我最近在减肥。”霍桦皱眉道:“演员是应该控制体重,但男明星除了将时间放在演戏上,就应该放在健身器材上,全靠节食会越来越羸弱,瘦的不像男人“时谨觉得他说的在理,说:“霍哥经常去健身馆?“霍桦显然是饿了,三下五除二就将一盒炒河粉吃掉,他将筷子插在快餐盒上,然后塞进袋子里,说:“我习惯晨跑,或者在跑步机锻炼,健身房很少去。“时谨密抿着嘴,说:“加我一个吧,最近一直没时间去健身房。“霍桦上下扫了一眼时谨,觉得他不太像是会坚持晨跑的,但却也没有说什么打击年轻的人积极性,他点头同意道:“我一般五点起床“时谨惊愕:“这么早,你几点睡“霍桦摇摇头,满脸的不赞同:“早睡早起对身体好,把时间全部浪费在床上有什么好的。时谨无言以对。第56章姚岑的剧本次日,时谨未能如愿的跟霍桦一起早起晨跑,因为等他醒来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八点。如果不是剧组等不及,主动打电话催促,时谨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才醒。时谨坐在马桶上缓神,好一会儿后,他才站起来,迅速的洗漱,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拿着钱包钥匙出门。时谨在电梯跟霍桦偶遇,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打招呼,时谨揉了揉自己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说:“我失约了,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过了。”霍桦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昨天晚上时谨说跟他一起晨跑的时候,他就觉得时谨肯定起不来,果不其然后者第二天真的没按时从床上爬起来。霍桦说:“我昨晚是骗你的。“时谨说:“嗯?“霍桦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低声道:“我一般六点才起来。“时谨:“…霍桦跟时谨一前一后的朝着车库走去,说:“跟你开个玩笑。对了,最近在忙着拍什么?”时谨烦躁道:“一部现代戏,我在里面演一个牛郎。一直没找到感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谨这句话倒不是故意谦虚,他这几天拍戏的感觉不对,虽然姚岑没有太多的表示,但时谨却清楚的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