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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英雄,小心哥几个对你也不客气!”却没听到赵寒冬的声音里有任何恐惧,他只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同时往我靠近。我将护在双肘里的头抬起来,就看到赵寒冬步履稳健地往我这边过来,丝毫没有受到四周小混混威胁的影响。他却一眼看到了我的脸,眼中有一瞬闪过什么,但很快平复。我见几个小混混都去注意赵寒冬,就自己小心站起身,心头想,若是只有我自己,现在这情况倒是最好的逃跑机会,可现在赵寒冬也在这儿,我不能就这么留下他一个人面对这些社会垃圾。我手背揩了下嘴角,啐出一口血沫。此时五个小混混已经将赵寒冬包抄起来,我一看他们这阵势,就感觉大大地不妙。而反观赵寒冬,他仍旧是一脸平静,一点如临大敌的紧张感都没有。其中一个混混嘿嘿一笑,跟飞机头打了个眼色,飞机头也是看了下老赵,确定现在四周没有他的帮手,他们眼中渐渐流露出的兴奋就更加明显。我心头一紧,这……我要是挨打便挨了,横竖他们只是想收拾我一下,又不会让我缺胳膊断腿,可要是赵寒冬也惹了他们,那不是也要讨打么。电光火石间,我都不知道怎么想的,已经听见自己大声道:“你们要打就冲我来!放过他!”这一声大吼成功吸引了几个小混混的注意,他们回身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鄙夷,哼了几声。看来现在我在他们眼里一点份量没有,因为他们已经逗过我,知道我眼下就只有挨揍的份儿。现在,他们需要和新的猎物玩耍。而赵寒冬显然是最好的选择。我咬牙,下了个决定,抱着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让他们欺负到老赵头上去的决心,脚下一发力就冲他们其中一个扑了过去。那个被我扑倒的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其他几个人一时也都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们全都朝我奔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我被他们摔翻在地,肚子上被狠狠踢了几脚,但我却是忍着痛冲还站在那里,脸上表情似乎也还没反应过来的赵寒冬大喊,“你快走!”赵寒冬却是在听到我这句话后回了神,嘴角一勾,随即冲正围在我四周踢打的小混混们跑来。我心中骂娘,妈蛋的赵寒冬,看在你是班主任的份儿上,老子都牺牲自己让你走了,你他娘还不走!也想挨打是不是!!!?我咬牙受着他们击打,却随后发现其中一个人被赶来的赵寒冬给拎了出去,然后就见赵寒冬一拳打到他脸上,那一刹那我竟然看到那个人的牙被打飞出去一颗,随即就是满嘴的血。心中一震,开玩笑吧……赵寒冬这力量也实在是……还不等我细想,另一个人也被赵寒冬拎开,一脚狠狠踢在他肋下,那个人随即翻倒在地,捂住肚子大声呼痛。而之前那一个因为赵寒冬的震慑,现在只敢捂着脸站在一旁,不敢再加入接下来的战况。就见赵寒冬又是一个自信的微笑,将剩下这三个一一替我清除。待他扶我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实在想不到,身为政治老师的赵寒冬出手竟然会是这样的快狠准。眼睁睁见我被他救起,那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一起再次向赵寒冬发起攻击,赵寒冬将我拉到身后,道了一声小心,就再与他们过起招来。赵寒冬实在让人意外,一副拳脚功夫看得我眼花缭乱,简直帅到炸裂!他的出手速度力量都是极棒,而且,那种气场,那种毫不慌乱的阵势,令我觉得,跟人对打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和我们胡乱斗殴不同,赵寒冬下手都颇有章法,再细看一阵,我几乎能够在心中确定,他这是绝对练过的。难怪他能有六块腹肌……很快,五个小混混已经在赵寒冬的收拾下都认了输。本来之前欺负我的时候他们就没想到老赵会半路杀出来,更没料到老赵会是这样的好手。他们的优势就只是仗着人多,直接是因为轻敌在和赵寒冬的对打中吃了亏,不过我敢说,即使他们现在是满血状态,也绝对不会是赵寒冬的对手。这样一想,我突然就在心中敬佩起赵寒冬来。偷偷望他一眼,他还是一副平常到不行的模样。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被赵寒冬收拾得直不起身,我完全能大松一口气了。他们互相搀扶着往后退,赵寒冬前进一步,他们就再往后一步,根本就像是被老虎逼到绝境的兔子,毫无还手之力。此时他们已经退无可退,其中那个黑长直倒是反应快,咧开满嘴大黄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赵寒冬狗腿道:“不知大哥姓名!在哪个地头混的!小弟们方才有神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大哥见谅!见谅!”黑长直见风使舵,余下四个人也赶忙先后猫着腰恭维起赵寒冬来。却听赵寒冬话语平静,并不打算跟他们多说废话,“你们滚,以后看见他记得避着走。”那几个小混混一听,赵寒冬这意思明显是要放过他们,赶忙的就一溜烟你推我搡逃离小巷。我胸中大石这才完全放下,突然间感觉累极,一下就跌靠向背后的墙壁,大口喘气。见他们已经跑得没影,赵寒冬这才回头看我一眼,又见了之后被我扔到地上的背包,走过去捡起来,再往我这边过来。他提着包,看着我,口中道:“怎么?又惹事了?”口气里倒是几分戏谑。我被他眼神瞧得不自在,避开视线,口中道:“没。”他问:“那怎么被他们打成那样。”我知道他这是有意笑话我,便道:“不信算了。”他们分明就是因为上次我打了他们老大,今天不巧遇上,才找的我麻烦。但对于这些,我并不觉得有特别解释给赵寒冬听的必要,我并没有特别希望在他看来我是一个不会惹麻烦的好孩子。正想着,下巴就被赵寒冬抻来的一只手捏住,抬起来,被强迫与他对视。面对他的打量,我不禁心虚地垂下眼。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唇角一凉,唇上的细腻触感转瞬退去。是他用手指帮我擦去了嘴角血渍。我心头一惊,漏跳几拍,愣愣看着他。他却只是在帮我擦了几下后,轻声道:“流血了。”我耳根一红,希望没被他发现,只低低嗯了一声。在一个临街诊所擦了点伤药,帮我上药的医师大爷还说我这年轻人下次走路得好好注意着点,这摔得多严重,我随口附和了。将半褪的上衣抖回肩上,腿上挽起的裤角放下来,站起身,往诊所外走,手上接过赵寒冬递来的外套。我正要与赵寒冬告别,他却说要送我回家。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