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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盛满信任中偶尔闪过一丝挫败。慕婳这般强悍,让男子该如何做?!“你不在京城养伤,怎么也跑出来了。”慕婳爽朗般大笑,飒爽活泼,“你家现在可热闹了,你两个兄长整日忙个不停,对了,你二哥许是还把三小姐带去柳宅,横竖我是不会让三小姐迈进静园一步,三小姐就在你家住下了。”柳三郎抿了抿嘴角,“随二哥去罢,我这会儿是邀你一起进京。”“这会儿是邀请,不是你带我进京了?”慕婳觉察到其中的差别。慕云眸光如刀,狠狠落在柳三郎身上,无声的问道,你要做什么?拐走婳婳吗?一旁看好戏的红莲长公主慵懒般靠向椅子,去烧水沏茶的妇人颤颤巍巍端着茶盏进门,自然被吓了一跳,方才还显得空旷的屋子,怎么突然间涌出这么多人?看清楚慕云身上的锦衣卫大红官袍,以及站在门口身穿飞鱼服,带绣春刀的锦衣卫,她感觉双腿又软了,托茶盏的盘子端不住。他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慕小姐已经够可怕了,怎么还牵扯到锦衣卫?早知会是这样,他们打死也不会接这单生意,本以为只是对付一个孤苦伶仃,又有些本事的女孩子。“你说什么?三meimei被谁带走了?”木瑾宛若被挖走心头rou一般的痛苦,忘记慕婳的威胁,挣扎爬起来,疯魔一般扑向慕婳,“你不许侮辱三meimei清誉!”跪趴在地上的程易发出嗤笑来,满是鄙夷,木瑾简直是丢进程门的脸,倘若有幸活着回去,一定要同伯父说一句,如论如何都不能再留下木瑾。慕婳身边站着慕云和柳三郎,两人虽是用眼神无声的你来我往的交流着,彼此互不相让,颇有剑拔弩张的意味,他们谁都没有忽略保护慕婳。慕婳用不上得另说,该男人做得事,他们总能都被慕婳自己完成了吧。慕云抢先一步挡住木瑾,只是轻轻一推,木瑾又跌坐回地上。木瑾双眸赤红染血,悲愤般说道:“慕云,慕二少爷,三meimei是你的亲生meimei,你就眼看着死丫头侮辱三meimei?你到底有没有心?完全不顾三meimei对你的好。”“死丫头,你到是给慕云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不顾父母,嫡亲meimei一个劲偏向你。”“这话我认为你该去问三小姐。”慕婳皮笑rou不笑,“三小姐到底怎么了让你恨不得把亲生meimei送给江湖草莽糟蹋?恨不得我背上杀人的罪名,被衙门官差捉去砍头。”慕云眸子锋利,连一向端着君子风度的柳三郎眼里都冒着摄人的寒光。端茶进来的妇人把茶盏递给红莲长公主后,乖巧的跪在墙角,深深低头不敢言语,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彻底的完了。木瑾理直气壮的嚷嚷,“你拿什么同三meimei比?她温婉大方,处处替我着想,宽慰母亲,她就是最完美瑰丽的女孩子,而你……你忤逆不孝,掰断我的手指,竟为了一个贱民陈四郎,同我师门作对,你没有把我当做哥哥,我又为何要把你当成meimei?”“况且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啪,木瑾脸庞重重挨了一记耳光,他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在撞到门上,哇得一口鲜血喷出,猩红的血飞溅,随之吐出几颗大牙。“畜生!”这句话是红莲长公主说的,以后畜生就是木瑾的代名词了。打人得自然不是慕婳,她前面当着慕云和柳三郎。“又被姑姑抢先一步,真是的,我觉得还是不认你这个姑姑好,您让我都没机会亲自动手了。”慕婳满口的抱怨,一脸的遗憾,她永远都不习惯躲在人后,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面对解决一切难题的人,她是顶在最前面的。红莲长公主低头吹了一下茶水,“我怕这畜生脏了你的手!”旋即向身后的少年看去,少年会意般点点头,闪身走出房门,轻而易举提起被主人一记耳光打掉半条命的木瑾,向外走去。木瑾昏头昏脑的却感受到莫名的危险,无力挥动胳膊,“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啊。”他的门牙被打掉两颗,说话漏风,“我是珍宝阁的大少爷,爹娘有银子,还是程学士的入室弟子,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我同英国公,永安侯都能说上话。”少年冷冷瞥了一眼,轻声道:“你说得英国公和永安侯,在我家主子面前都得跪地磕头,至于程大学士,他敢对主子无礼,主子照样敢扇他耳光。银子?我家主人最不缺得就是银子,帝国在西南的银矿有一半都是主子的。”“……”木瑾一脸不可置信。慕婳抿了抿嘴角,“姑姑,别把他弄死了啊。”“留着他做什么?”“解闷啊。”慕婳理直气壮的说道:“只想要他性命的话,他还能到处蹦跶?”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她还没替慢慢报仇,不是木瑾死了,就算是报仇的。要让木瑾一家这辈子都活在痛苦悔恨之中。人死了一了百了,再疼也是一刀而已,钝刀子割rou,今日割一刀,明日割一刀,才是真正的折磨人。现在弄死木瑾,他永远不可能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更无法体会品尝慢慢当时的痛苦。红莲长公主扯起嘴角,“放心吧,我的人会教他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ps继续求月票。第一百六十章推脱得了红莲长公主的承诺,慕婳便把木瑾撂到一旁,横竖她只要木瑾别断气了,至于他受多少的苦,慕婳是不会关心的。慕婳嫌弃般瞥了一眼柳三郎,就是因为他突然冒出来,再一次打断了慕婳对幕后凶手的盘问。“噗嗤。”红莲长公主笑声令柳三郎有少许不自在。慕婳太偏心了,只有他赶来是耽搁盘问?慕云和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不是一样插科打诨?不过柳三郎是什么人?丝毫没有把慕婳的嫌弃放在心上。“你就是问出他们的姓名,凭他们的身份,很难让他们入罪。”柳三郎自从明白皇上的打算后,他就知道,皇上是打算留下大部分学子。只诛首恶,其余不论。何况程澄到底是皇上的师弟,念着一份师出同门的香火情分,皇上也不会对程澄如何,毕竟他的学问是实打实得很好。皇上还想借着程澄树立起另外一个当代圣人,以程澄的口传播皇上的想法,影响天下读书人。皇上始终是站在帝国主宰的角度看待人或是事。“我请慕小姐去京城就是为商讨如何能让陈四郎洗清冤屈,风风光光走出牢笼。”柳三郎拿着陈四郎做借口,“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