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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只是前几日jiejie突发水痘,因为这件事与jiejie起了争执,jiejie以为…以为雅儿进宫是…是趁她出水痘才得到机会…所以跟雅儿生气了几天了。”这番话说的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往外渗着委屈,言外之意更是,云瑶自己生病还见不得自己meimei好,别人有机会出头还非要仗着身份打压。不过这话也证实了水痘确实痊愈,再说,在场的这些人从年纪上来说已经都是安全的了,很快都放松下来,就是对云瑶的行为更加不屑鄙夷。云瑶面色淡淡,从头到尾都让云筱雅自由发挥,不辩解,不反驳。柳忆霜多看了云瑶几眼,十岁的孩子却有这种定力和心态确实很少见,不过让她想到了一个人,倒吸口冷气稍显不悦。童玲浅笑“好了好了,既然是误会,自然是没有说不开的误会,你们是亲姐妹,本来这些事情就该在府上自己解决,哪里还有拿到宫里说的。”平静的一句话,言外之意不过是嘲讽云筱雅小题大做。云筱雅咬住嘴角面颊一红,眼眶也是一红低下头。她闹出这动静目的不过是让所有人知道,她是皇后亲自请来的,至于别的,大家要怎么想象可不是她能控制的。云瑶心中冷笑,本想着多让云筱雅自在两天,可对方显然急着找死。抬眼看向云筱雅“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虽然与meimei不是一个娘生的,可至少是同一个爹,那血脉至亲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可是今天meimei的所作所为着实让我伤透了心。”“我从来不曾想到,在你心里我会是如此心胸狭隘,处处与你计较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你的良心到底去了哪里,一月之前,你让你身边伺候的人将我推下了井,那么冷,那么黑,我喊破了喉咙,你们明明听到了却充耳不闻的逃离,我在那个地方无助极了,有多少次我都觉得撑不下去了,可幸我命不该绝被父亲找到,虽然大病一场却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而你呢?我给了你多少机会,你却不知悔改向我认错,反而一次又一次企图伤害我。”突如其来的一段话,又慢又重,哽咽倔强,比起云筱雅明显的哭诉云瑶这种怒而不发,隐忍压抑的冷傲更让人心头一颤,尤其这段话中牵扯的秘密让众人瞠目结舌。而云筱雅,只觉一道惊雷从脑子里劈过去,轰隆一声,看着桌后人,眼底明显闪过一缕精光对她充斥着嘲讽。瞪大了眼睛,目呲欲裂看着云瑶,嘴巴扯了扯怒吼“你、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冤枉我?”正文33.赐婚圣旨1周围人都已经哑然,毕竟,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真相具体是什么,不过,看着云筱雅的目光多少有点变了,因为他们也知道,无风不起浪。云瑶任由她满是委屈的质问。半低下头“你觉得是冤枉就是冤枉吧!”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已经开始偏向云瑶,觉得她不像是传言中那么骄纵狂妄,反而处处让着云筱雅。云筱雅瞪着眼“什么是我想如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没有做过我绝对不承认,你若非要指责我,就请拿出证据。”“我的证据就是我自己。”云瑶抬头,冷傲的看着云筱雅一字一顿“如果我有心将你踩入尘埃,只要当日我醒来哭着对父亲说,是你让你的丫鬟将我推下井,你以为父亲会真的不信?你又以为你云筱雅还有什么资格住在侯爵府,享受着小姐待遇?”清泪滑落,又是委屈又是愤怒“你几次三番与我过不去,我始终念及你是我的meimei,可是你怎么对我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这一下,云瑶哭了起来,周围一干人更是对她感到不值,愤愤瞪向云筱雅。一个嫡女对她到如此,她不知感恩就算了,刚才还想着用舆论来讨伐自己jiejie。云筱雅颤抖着,她并不知道事情一下子就发展成了这样,她更是不明白,以云瑶这种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将一切不管不顾喊出来。云瑶擦了把眼睛,充满孩子气的坐回了椅子上,双手交叠一个劲无声掉眼泪。陆采文对着最上方扶了扶身,上前掏出帕子给她擦着“乖,不哭了,咱们不委屈。”心里头也是咬牙切齿的恨,她居然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如此狠心,居然…居然将他们家瑶儿推下了井。秦雨双冷面看着云筱雅的地方。高处,柳忆霜咳了一声,看向云筱雅。云筱雅面皮已经惨白,哆嗦着嘴唇摇着头,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替自己辩解。柳忆霜眉头一皱,心里头的打算也在这种时候开始动摇,突然闹了这么一出,她已经不知道让这种蠢货进入三王府到底对不对。瞥了眼坐在童玲身边的秦雨双有点懊恼,再看云筱雅怎么看都不满意。摆了摆手“好了,你们是亲姐妹,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致“你们可以随意去宫里转转,宴会要到黄昏时辰才开始,还早着呢。”“是!”下方坐着的人意会,全部起身行礼,三两结伴的往外走。云瑶坐着不动,陆采文有点无奈,轻声道“难不成,你还要一个人坐在这里?”“哼!”云瑶气呼呼的哼了一声。陆采文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伏下身“行了,跟舅母出去吧,舅母有话问你。”云瑶心头一沉,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过,她既然能说出来就不怕问,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冷冷昵了眼还跌坐在地上失了魂的人心里冷笑一声,顺从的跟着陆采文往外走。秦雨双被留了下来,童玲看了眼下方“你怎么还在这?”“臣女…”云筱雅哽咽着不知说什么。秦雨双低声道“皇贵妃不要介意,这雅儿meimei一向在侯爵府自由散漫惯了,毕竟,侯爵府除去瑶儿meimei就她了,年纪又小,姨夫都是纵着宠着,难免没了规矩。”看似替她说话,实则将她说的一无是处。云筱雅瞪向秦雨双。童玲也不是听不出来,不过,秦雨双现在说什么她听着都顺耳,斜昵瞥向云筱雅“所以说,虽然是一个爹,可是出身不同就是不同,那嫡小姐应该更受宠吧?据说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