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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依然会有喷香的饭菜温柔的笑颜。伴侣么,何必非要有品味懂风雅?只要知冷暖解情味便足够,一样可以惹人心疼惹人爱。命中有定数,也有乱数。王淳到底没逃过诸率府同僚为庆贺他升迁举办的酒宴,只在这个时候,王淳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人缘居然好到出奇。认识的人不认识的脸,无不笑嘻嘻的走过来唤他一声王大哥,然后举起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王淳推拒不得,被众人凭着各种理由按住,索性酒坛对了口,饮了半坛好惠泉。再好的酒量,再淡的酒,喝得多了也终是要醉的,何况这酒味虽然清冽温润,却怎样也比不得那青梅渍好,带着桃花香气的武陵春爽口怡人。王淳喝得晕晕乎乎,伴着清冷的夜风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踩进了家门,抬头望望天,天空仍旧是墨兰墨兰的,星星却不再是银色的,漫天漫地飞了满眼。他心中一会儿想笑一会儿想哭,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怎样想却都想不起来,挣扎了许久还是摸到床榻上一头栽下,睡了个人事不省。醒来的时候,旁边望着他的不是太子殿下那张为了掩饰什么情绪故意板起的脸,对上的却是阿九温柔的黑眼珠。王淳立马就慌了,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身上的酒汗臭气扑鼻而来,他却再也顾不得这许多,腾的一下像被什么蛰了似的弹下床,好在阿九虽然衣衫发梢都是凌乱,他自己的衣服却还都在身上,裤腰带也没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松开,王淳抖了半天厚嘴唇,我我我三个字念了几分钟,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一惊一乍的模样倒把阿九给逗笑了。阿九看看他那紧张样,又看看自己身上,噗嗤一笑,头一歪,是说不尽的可爱:“承启……是谁?”王淳的嘴更抖得厉害了。“是大哥你喜欢的人吗?”阿九不依不饶,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你昨天一直在嘟囔这个名字。”阿九跳下床,也许因为年龄尚小,他身形比承启还要显得纤细,阿九像三月的柳树那样柔柔的立在王淳面前,歪着头的样子像拂面的柳枝一般带着春意,“你一边念着这个名字一边抱住我亲,好久也不肯松手,真是说不尽的情意绵绵。可惜呵……后来你便睡着了。”王淳整个人都僵住了。阿九走到他面前,为他整整领子,又系好腰带,轻轻抹平那衣服上的皱褶,又踮起脚,帮王淳把散落下的头发抿到耳后,脸上一红,轻声道:“你抱住我的时候,我心中欢喜,就忘了挣扎也忘了躲。”惠泉春酒送如泉,都下如今已盛传。惠泉酒,真是好酒。它入口清醇,后劲绵软,若是有谁醒来后认为睡一觉后便醒了酒,那是因为此人还在醉梦中。于是王淳头一晕,脚下一软,又栽到床上去了。夜色中,听到的是谁的琴声?莞儿此时已经怀有七个多月的身孕,高太后那一日的话虽让她心中生疑,但少数知情的几个宫人都知道此事的细节绝对要瞒紧了邺郡君。莞儿多方打听也始终不知其中细节,但承启从此却是极少见到了。想到几个月前还与自己恩爱如厮如胶似漆的那个人,莞儿心中一阵酸涩,问庆宁宫的宫人,宫人只说殿下最近很忙,问殿下在忙什么,答曰忙国事,再问庆宁宫里可有别的人,宫人眼神便有些闪烁,只低了头道再无旁人了。高太后必然知道其中详细,却说的模糊,点到即止;庆宁宫的宫人必然也知道些什么,却含含糊糊语焉不详;阿莱,大概也是知道的,不然为什么目光里满是同情?还有端睿和清河,她们也许也知道,不肯说不过是怕自己伤心罢?其实就算所有人都不说,心里也早明白了。莞儿捧着小腹,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落到淡绿色湖绸裁成的衣衫上,不多时便浸透了一大片。你弃了我便是弃了,只需你一句话我便不再跟着你,你却为何要这样瞒着我?拭去了眼泪,莞儿净了脸,描上了眉点上了唇,扫上了胭脂梳好个高高的朝天髻,插上了金钿珠翠,她望望镜中的容颜,虽不是沉鱼落雁的天仙绝色,也是如秋桂金菊般的富贵清丽,莞儿抿紧了唇,像是下了最后决心般轻轻吩咐道:“容华,点灯。”一名宫女连忙小碎步跑了过来,要换下那燃了一半的蜡烛台,莞儿摇摇头,命她点起灯笼,自己手中又提了一盏玉盏银台灯,也不多带人,只带了容华一个,径自出了华延殿。容华跟着她,隐隐约约的知道主子要去哪,却不敢问更不敢拦。她到底还是识大体的,二人出华延殿的时候见到别的小宫女在旁边她便拼命打眼色,其余人也会意,便有跟着莞儿的,也有去庆宁宫传信儿的,还有未雨绸缪,怕邺郡君和太子殿下说话不痛快动了胎气,急急忙忙去唤御医的……众人各自去做自己心里认为对的事情,却没一个人想到莞儿的心事。莞儿却似浑然不觉一般往前走。去庆宁宫的路很好认,晨昏定省的时候她便不止一次路过这处红墙白阶琉璃瓦的宫院,那时她便暗暗的记了,想着有朝一日也来这里看看,看看夫君少年时曾住过的地方。今日到底是来了,却是在这么个时辰,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庆宁宫里的女子,不知是怎样倾国倾城的貌,娇柔无骨的腰。一阵琴声传来,莞儿停住了踏上石阶的脚步。琴声极悠扬,却好似在倾诉说不尽的寂寞,一时如小桥流水月落西山般宁静平和,一时又好似北国飘雪,落尽了又融尽了,伴着那些要对谁说的心事入了泥土再也探不到半分痕迹。莞儿静静的立在石阶前,竟听得有些痴了。弹琴的人,心里怕也不好受。容华见主子站住,连忙走到她旁边,轻声道:“郡君,今儿晚了,殿下怕是早歇了,要不……明儿再来?”莞儿笑着摇摇头:“都走到这里了,何必要等到明日?”琴声依然悠扬。承启是弹得一手好琴的,她是他的妻,她知道。庆宁宫的侍卫班直们没有人敢拦已经怀有七个月身孕的邺郡君,万一出了什么事这可是再也担不起的罪责,一群手拿兵刃的大老爷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子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便从旁边大大方方的走过,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是否该上去问一声安。幸亏班直侍禁长反应快些,打了个眼色,立时便有人跑着去禀报承启,另有一些侍卫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愣生生的硬是当作了什么都没看见。琴声停了,承启已经从慌慌张张来禀报的小太监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事。莞儿的前来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他的嫡妻,那个有着小女儿的娇痴、羞涩的嫡妻,出身名门,有着大家闺秀风范的嫡妻,居然会在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