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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超越谁而踏上的旅程(66)盗贼城寨(二)

    第六十六章:盗贼城寨(二)

    2022年3月14日

    斑驳、损毁到几乎看不清本来样貌的城牆上,那就像补丁一样的木制平台、牆壁、屋顶随处可见……整个盗贼城寨是以一个被遗忘的古代军事要塞为基础建立起来,由于地势险峻的关係导致生活空间有限,加上居住在这裡的人总是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因此在自制教派的人接手以前,整个城寨便早已经是一栋黏一栋层层堆迭的建筑风格,为了能够在建筑之间方便移动也为了简化动线,他们甚至在城寨内搭起了十多座桥梁,从高处往下看有一种说不出的壮观。

    一潜入城寨内梅斯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大意,凭着那强大的空间感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摸清楚城寨内的动线,更不用说是从未来过此处的普通人。

    既然都已经潜入也摸掉了几个人,他知道自己现在也没有退路。

    虽然这座城寨的警戒看起来相当松散,但只要对方发现有几个人莫名其妙失踪,只要引起他们的警觉并触发警报的话,接下来的行动就会变得非常困难,而且以这座城寨的结构来看……搞不好想逃出去比入侵还要困难。

    时间有限的他决定先往城寨内最显眼的建筑体前进,那当然就是古代修道院,而很有趣的是虽然整个城寨到处都有人在巡逻、站哨,但这最显眼的建筑上却没看到半个人。

    从城牆衔接山壁的桥樑边缘纵身一跃,梅斯即使揹着重组合剑仍然可以在做出这么大动作的同时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代价就是他没办法用正常的受身动作去卸力,以至于他只能顺着斜顶不断滑落。

    就在即将从屋顶边缘摔出去的那一刻,他抓着牆边的凋饰顺势盪到修道院的二楼阳台上。

    修道院裡的灯是亮着的,这代表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躲,想要调查这个空间得更加小心才行。

    然而才刚从二楼的走道探出头,他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色给惊呆……

    整个修道院的一楼空间摆满了各种各样等身大小的裸女木凋,她们栩栩如生的模样让本应严肃的厅堂染上了无边春色,任谁也不会料到这充满罪恶的盗贼城寨内竟然存在着手艺如此精湛的凋刻师。

    更让梅斯讶异的则是被摆放在原本神像位置上的凋像,那是一个举着托盘、微微下垂的眼角、稍长的脸型、有着份量十足的丰硕美臀……有着就算穿上任何衣服都掩饰不住的暴力身材的美女,那不是别人正是希芙蒂。

    除此之外还有一尊被锁链吊在半空中的凋像也让人非常在意,虽然从二楼的角度几乎看不到正面,但从凋像的身材、腿型、胸型……还有那六条被锁链仅仅束缚住的机械手臂,梅斯几乎可以肯定这尊凋像就是姗塔,不过很诡异的是不知为何凋像的腹部高高隆起,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名孕妇。

    「她的头呢?」

    不知为何姗塔凋像的脖子以上不见了,从那仅剩的头发和脖子的平整缺口来看,这尊凋像的头是被人用快而凌厉的一刀砍下的。

    看着姗塔被斩首而且头颅不知去向的凋像,梅斯心裡忽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原本他以为自己应该是深入野兽巢xue的一名猎人,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隐约感觉到,也许他不是一名猎人……

    「偷偷摸摸潜入别人的地盘,就我所知这可不是伊文铄尔德门派一贯的作风。」

    从转身、拔剑、起手、出手……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梅斯在完成这所有的动作不过是一眨眼的事,甚至用上了史丹德教他的技巧,大幅度缩短了自己在突发状况下出手的时间,他的动作不仅标准且充满爆发力!

    早已经预料到这种状况的赫皮克不过是稍微往后退一步便轻松躲过,重组合剑的寒芒才刚从眼前掠过,他便再次一步上前用义肢紧紧抓住重组合剑的剑身。

    没办法重整架式的梅斯只能选择放弃剑身鞘拔出锯齿剑,但赫皮克却好像摸清了他的判断似的,锯齿剑拔出的那一刻梅斯的腹部也扎扎实实地吃了一记踢击,被踹飞的他只能紧咬牙根抱着腹部勉强稳住脚步。

    用义肢向右侧奋力一掷,义手忽然发出了有如打铁般的响声,脱手而出剑身鞘就像长矛一般贯穿了姗塔凋像的身体。

    「高阶啮术师总是一个样,总是一副自己高人一等的跩样,然而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你们和凡人没有区别。」

    梅斯二话不说箭步向前,锯齿剑在他的手裡化为一道又一道凌厉的寒芒,跳着可以给任何人带来失血和死亡的舞蹈!

    赫皮克把左手放在身体后方,侧着身体仅用义肢右手抵挡寒芒,那锋利的指爪和锯齿剑不断碰撞出刺眼火光,不过短暂的交手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对手,因为对方施展锯齿剑术的速度已经到极限,而他却还游刃有馀。

    毕竟曾经也是伊文铄尔德门派的教官,他对这个门派的剑技太熟了。

    「拳反!」五指紧握成拳,用义肢上忽然突出的板甲块奋力一敲,被抓到节奏的梅斯看上去就像是自己挥剑迎接拳击一般,那强悍的冲击力从剑身上传来震得他双手虎口生痛,想要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己身体反应变得非常迟缓。

    五指松开的义肢朝着那大开的胸口抓去,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足以让赫皮克用大拇指在对方的胸口鑽出一个洞,而这个洞将会直达心脏!

    但是义肢终究没有碰到对方的胸口,因为他忽然发现有个球状物体凭空出现在两人之间,直觉感受到危险的他马上就拉开距离,梅斯则抓准这个时机一脚将坠落的球体踢到他眼前!

    已经无法闪避的赫皮克一咬牙根马上用义肢挡在面前!

    「砰!」的一声,由内而外的爆炸让坚硬的种子四散纷飞,种子打碎了玻璃、没入木板、在石制护栏上留下缺口……故障的义肢无力地垂下,赫皮克的脸颊和大腿上到处都是种子划过留下的伤痕。

    梅斯原本想要干脆再扔一颗,但赫皮克却忽然把右手卸下扔了过来,闪避不及的他被砸了个正着,才刚站稳脚步就被对方的左手死死抓住脖子。

    赫皮克拥有的体能超乎了他的想像,被扣着脖子高高举起导致双腿离地的梅斯根本使不上力,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甚至抓不住自己的武器,抓着对方手指的左手是他脖子没有断掉的主要原因。

    满脸是血的赫皮克面目狰狞,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现在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维持这个姿势,眼前这个擅闯他地盘的白痴就会自己断气。

    「鹿角?」不把对手放在眼裡的他这才看清楚了梅斯的样貌,就彷彿明白了什么四的,忽然松手放开梅斯的脖子任其跪坐在地上咳嗽,他从腰带上取下一个针头从梅斯的后颈插了进去,戏谑地笑道:「原来如此!你是梅斯˙伊文铄尔德,前掌门迪蒙以及现任掌门茱蒂妃栩的儿子。」

    被打药的梅斯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抽搐着,任由赫皮克像在拖垃圾一样从二楼拖到一楼,再从修道院的大门拖出去来到城寨的广场中央。

    「在你昏迷过去以前,有个东西我想让你鑑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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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梅斯随便扔在广场上,赫皮克走到广场中央一个被粗布盖住的建物,一把将建物给拉开露出了隐藏在底下的石凋,就像被摆放在修道院内的木凋一样这裸女像既煽情又美丽,双手大开、双腿微张、上身前倾维持着一个彷彿正在飞行的姿势,头上顶着一个又大又圆的圆环让她看上去有如下凡的神仙。

    「怎么样?不错吧?」把梅斯从地上抓起来好让他可以看得更清楚一点,赫皮克在他耳边笑道:「虽然只见过一、两面,但我对自己的记忆力挺有自信,尤其是那些想干却干不到的女人。

    「你觉得一个当母亲的,会不会愿意为了儿子的性命而打开双腿?不过你也别难过,这一切都是你父亲欠我的……」

    赫皮克话都还没说完梅斯就已经失去意识,觉得自己在浪费口水的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上的人质扔给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手下,下令道:「把这个废物吊在广场上,派两个人拿药来看好他,还有……马上清点夜班人数,把所有入侵者都给我找出来!」

    「遵命!」

    很快,让人不安的警钟便响彻了整个城寨。

    傅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本预测应该在天亮后才会响起的警钟提早响起,那不断迴盪在走廊上的响声就彷彿象征死亡的丧钟,四面八方传来的吵杂和脚步声让三人彷彿一脚踏入阴间。

    回头一望,勒甘和阿提蜜丝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都明白现在的状况是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在这关键时刻,傅特确实有些慌了,按照原本的计画他们应该无声无息潜入地牢救出姗塔和奥托梅森,傅特非常了解这些盗贼的习惯,若是绑架的对象是啮术师他们一定会使用药物控制,若是再加上各种凌迟的话这些被绑架者被救出来也跟废人没两样。

    在这种状况下不能指望姗塔和奥托梅森能有战力,假设傅特和阿提密斯可以一人带着一个走,那他们还能有战斗力的就只剩下勒甘。

    最理想的状况就是全程不被发现,神不知鬼不觉地制造一场sao乱之后把人救出去,但现在他们是连要救的人都还没找到就警钟大作,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们顿时陷入了九死一生的惨况!

    而傅特不知道的是,勒甘并没有打算帮他救人的意思,之所以妥协一起行动只是为了搞清楚盗贼城寨的位置以及入侵方式。

    就算救到了奥托梅森他们也不能马上离开,因为皮斯将军盾还在对方的手上,他们的命可以不要,但是这兵器是说什么都得夺回来。

    出乎勒甘和阿提蜜丝预料的是,这个地牢的规模比想像中的还要大,牢内关着的几乎都是女性,这些女性最小不过八、九岁而最年长的可能有四、五十,她们的脖子上都被绑着一条铁鍊,这些被囚禁的多数女性对于警钟和sao动无动于衷,就像是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或坐或躺在监牢裡的某个角落。

    而少数女性就像受到惊吓的野兽一样,对于从铁栏杆外面经过的三人表现出敌意,然而她们那颤动的眼珠子裡是藏不住的恐惧和绝望。

    傅特就好像没看见这些受害者似的,眼神总是朝着前方,就算牢内有个少女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裤管也无动于衷。

    这并不是因为他冷血无情,他知道自己只要每多看这些人一眼就会让自己更加心软,无法忍受却也无法迴避这种不人道工作的他,早就已经学会漠视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他不想也不能去在意,若非如此他早已经崩溃。

    「喂!那是警钟的声音吧?」

    「干你妈的出事了!快把裤子穿好!」

    「我再一下就好……快……快射了……啊……」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但傅特还是凭着自己以前工作的经验,从迴盪在走廊裡的声音裡找到他要的线索,单从这几个男人的对话他就可以判断出大概的位置,于是他马上带着两人改变了方向。

    十个大圆环被铁桩固定在天花板上,两圆环与一铁鍊成一组,穿过圆环的铁鍊一左一右与手铐和脚铐锁在一起,姗塔那足以勾起多数男性最原始欲望的性感rou体就这样被挂在大牢中央,那姿势就和修道院厅堂裡的那尊凋像没有两样,不一样的是这裡的她没有断头也没有怀孕,男人们肆意享受着她的rou体,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努力去让这拥有倾城美貌的女人怀上自己的种。

    自从被关进这座监牢开始这些男人就没有放过她哪怕一分钟,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身上肆意玩弄,说着一堆明显就没经过脑子才会吐出的垃圾干话,在她的嘴裡或xiaoxue裡喷射出那同样垃圾的jingye。

    「呼呼……shuangma?美女……首领说只要能让你怀孕……就会发一笔奖金给我们……给我们好好的……多生几胎……」

    一个蓬头垢面且有着酒朝鼻的壮汉抱着那纤细的腰身,抚摸着那过分白皙且柔软滑腻的肌肤,用那强而有力且迅速的突刺在那彷彿能让人融化的xiaoxue裡进出,随着那激烈的动作不断有腥臭的白浊从交合处溢出,就像起泡的泥巴一样不断被甩落在地上,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像今天一般的勇猛。

    rou体拍打声、交合泥泞声、锁链活动声、男人的呻吟声……随着男人的强暴达到高潮这些声音也越来越响,最终他大吼一声把roubang顶进女人的身体深处,用彷彿要把一辈子的量一口气射完的气势喷发。

    品尝过无数的女性,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如此的刺激香豔,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处男似的,沉浸在那射精的快感之中根本停不下来。

    幸好,有人帮他停止了这一切。

    那是一把几乎要把他脖子给噼断的斧头,原本勉强保持着沉着的傅特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在勒甘掷出飞剑干掉一名敌人的那一刻,他随手便拿起那傢伙掉落的武器朝着那已经在姗塔身上干到忘我的男人身上砍过去。

    他从没亲手杀过人,但是他没有犹豫,眼前的景象成了引爆他多年不满和怨恨的导火索,坚守的善良和原则在这一刻并不存在。

    「天啊……」阿提蜜丝手忙脚乱地拿起钥匙解开姗塔手脚上的锁,在第一时间开始施展啮术检查她身上的伤势。

    「姗塔小姐?」看着那因为药物的影响,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显得非常虚弱的姗塔让傅特感到一阵心痛,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得罪了赫皮克什么,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傢伙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她。

    「喂!胖子,现在不是你感伤的时候,还有个人在等我们去救!」原本勒甘以为赫皮克不会轻易处决奥托梅森,但随着时间过去他越来越不确定。

    「该死的!这裡有入侵者!」忽然,另外一边的门被人给踹开,勒甘几乎是第一时间举起飞剑就要投掷,但他没有料到的是对方的手上居然有机弩,而眼前的敌人进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帮姗塔疗伤的阿提蜜丝!

    飞剑脱手而出的那一刻对方也已经扣下扳机,飞剑的速度不会比弩箭还快,在对方倒下的那一刻阿提蜜丝一定会身中至少两箭!

    姗塔瞪大双眼,张开嘴却怎么样也发不出声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用宽大的rou身挡住她们的傅特。

    在阿提蜜丝震惊的目光下,傅特用手抹去了不断从嘴裡涌出的鲜血,望着姗塔露出一个非常、非常温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