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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利咬齿,切住那眼馋半天的乳粒,慕白边咬边舔,还含含糊糊地赞叹着。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任由乳间轻微的刺痛传来,湿热的触感玩耍着一侧乳粒半晌,方松了开来,贴着胸膛,在肌肤上划过一道湿痕,转至另一侧乳首,熟人的刺痛与快感再度传来……“别停着不动,只顾得享受……”不满地动了动腰腹,双手交移,将那两粒玉囊与分身合在一只手中,慕白腾出一只手来,攀上空下一颗乳粒,切着齿间的小果颗向身上的男人抱怨。紧了紧身子,全身的敏感尽数落于人手,离伤不得不得再度俯底些身子,既方便了慕白的唇手,又方便自己……抬臀、落下……“唔、唔……”慕白眯着眼,舒服得叹气,这般姿势,令得原本顺畅的性器,在男人体内再也不能那般顺利,体位的变化,总是让内壁时时碰撞阻碍着凶器的进出,慕白忍不住使劲咬着嘴里的颗粒,揪着手中的脆弱,令身上的男性躯体,止不住的颤栗……也不知是激动,还是难受……慕白想了想,男人没有一丝退避,想是激动吧……思绪一闪,便被抛去了不知何处,慕白曲起了双膝,就着男人趴俯在身上的姿势,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动了起来,一点点,一寸寸,调整着方位,这般的姿势,这样的激情,要做这样的动作实非易事,好在两人欢夜不少,慕白轻车熟路,找着了那会令男人快乐失控的一点……然后……离伤便再也无法思考些什么了……一下、一下,重重撞击在体内深处的凶器,令他只能张开口,拼命的呼吸,就连那规律的起落都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由主动的吞吐,变成了被动的承受……“呜……”低鸣一声,支撑着身体的四肢再也坚持不住,在慕白一个重重撞击某处之时,全身一软,倒伏在青年的胸口,下腹分身,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腹间手掌中激烈抽搐着,一股股灼液喷洒在青年的掌心,自指隙间溢了出来,沾满了两人腹间……“嗯……”男人突然的紧缩,令正要抽出的性器半途而废,卡在了那柔软,却紧窒的体内,那高热的体温似是燃烧了一般,慕白闷哼一声,虽还想忍耐,却已止不住那绞紧与高温的两重夹击,只能变抽为送,狠狠一个顶送,将灼烫的情液尽数喷洒在男人深处的敏感之地……耳边隐忍的呜咽越来越急,两人相拥着,静静的享受着欢情的高峰余韵,直到……“唔……还舍不得我?”抽了抽下体,却被男人反射性的夹得更紧,慕白心满意足地摸着身上精实的躯体,恶意地动了动下腹,调笑着道。“……”反应过来的男人低埋了头,不敢去看青年的表情,但那紧缩之处,却是一点点的放松了开来。缓缓将自己软缩下来的事物抽出一半,瞧见眼前起伏渐剧的胸膛,坏心又起,重重的一顶……男人身子一软,低低喘了口气,道:“宫主……请容属下……换个姿势,服侍……”慕白一怔,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支起身来,缓缓抬起了双臀,任慕白那软缩的事物滑出身体,接着,倒入一侧床中,面向下趴躺了,分分双腿……先前的好心情,与性事的愉悦荡然无存,慕白眼神一沉,起身拉过被褥,将赤身裸体的男人盖住,要了热水,抱了男人洗过,躺回换了干净被褥的床间,不再说话,只搂了男人闭上了双眼。怀中的男人动了动,离伤望着无什表情的青年,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吞回了肚里,方才的温柔不是感觉不到,只是,以前自以为是保护,总是给青年带来无数的艰险,想到自己下定的决心,还是好好紧守着自己下属的本份罢……离伤闭上眼,却又忍不住向慕白靠了靠,沉沉睡去……睁开眼,有些恼火地盯着一侧安稳的睡颜,慕白抬眼望着床顶,只觉脑中纷乱,却又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碧血噬情124懒散地坐于大厅,倦缩在辅着豪华的毛毯软椅之间,慕白略略睁眼,一只白瓷玉杯盛满了茶水,递至身前。挑挑眼,一扫身旁微笑疑望的男人,慕白方才一觉好梦的心情,立时消散无际。在这南昌府城,也住得七、八日光景,可男人不知怎的,有如换了个人般,处处紧守规矩……倒不是说这般不好,若放在从前,慕白自是高兴,可如今方互通了心意,男人这般,倒似委婉拒绝,凭添几分生疏之感……慕白挑挑眉,也不去瞧男人手中的茶杯,只拿眼盯着男人脸庞,似笑非笑。离伤一怔,撤手放回了玉杯,转又捧起一碟艳红鲜桃,瞧了瞧慕白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对,便取出一只,剥去桃皮,瓣开来去除桃核,将那嫩白的桃rou喂入张开的嘴里……“唔……”满意的咀嚼着那鲜嫩多汁的桃rou,眼角扫扫那含笑的男人,以及他手中另一只去皮的鲜桃,慕白忍不住心中哀叹——便是这般,看上去是听话多了,老实多了……可是……为什么那么怀念以前那个总是带着希冀、忧伤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呢……“进来。”正食来张口的慕白没精打彩的抬了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身材高挑,身体均称,一脸精明的外堂弟子许松:“什么事?”许松躬身行礼,又向着一旁的离伤抱了抱拳,方道:“属下遵从宫主吩咐,将那四把黑刀分送四地,果然引起四处血战。只是……”“只是什么?”若是……这样……男人还会不会继续装?慕白的眼神颇为阴险地闪了闪,不成,这人总也是南昌府城的分舵主事,这些年办事也还算得力,可不能就这么毁了……浑然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许松敬畏地瞅瞅软椅间,有如无骨般慕白,道:“只是几处弟子发觉五大门派各有异动,不露痕迹地撤回了参与抢夺的人手,向着凤翔府方向聚集……不知是否已看破宫主部署。”“哦?”眼中精光一闪,慕白支了支腰背,沉思着道:“五大门派毕竟势力雄厚,发现四处皆有假刀,也不足为奇。不过,这也不足能让他们断定真刀不在其中啊……向凤翔府聚集?那处似乎不曾有黑刀出现……”许松面皮一红,有些羞愧地低了头,道:“属下已然加派人手,却未查出原因。”“无防,寻那落单的,或是人少的五派弟子,擒了回来,不便知道了?!”慕白轻轻一笑。擒拿?可是五派……许松略吃一惊,抬眼望望慕白,突地想起传闻中这位宫主的震撼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