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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语,都是语嘛,也算有关联了。”众人:“……”真是了不得的关联呢。等到众人都晕过一圈,宜王府也到了,文臻下车,快要进去了,德高望重才恍然想起,连忙道:“文大人,那个,工于心计您好像忘记了……”“哦……”文臻瞟工于心计一眼,她不是忘记了,她是多少有些记仇,这种情形,她确实不能计较,可还不许她有点小脾气了,这不特意留着一个语种配他呢。“他叫日语好了。”“这个……”中文听着,总觉得这个听起来平平无奇的名字里隐隐不含好意,“这个语言,有什么不同吗?”“没什么。”文臻一边走一边道,“也就是比较变态,喜欢切腹。”工于心计:“……”……文臻回到宜王府没多久,皇帝的旨意便下来了,命她暂时住在唐羡之原先的住处,稍后等自己的府邸修好再搬出来。虽然听起来有点古怪,但目前她的身份还算唐羡之的遗孀,唐羡之之前又一直住在宜王府的第一进院子,看起来像独立的一个院落,勉强也算合理。文臻听到旨意心中便想皇帝给这个坑爹儿子擦屁股技能真是熟练啊,也不知道之前给擦过多少次了。今天来传旨的是晴明,小太监神色古怪不断打量她,文臻便亲自送他出去,路上悄悄给他塞了张银票,小太监便告诉她,宜王殿下又被弹劾了。慈仁宫失火了,发现得早,本不该有大损失,但是当时慈仁宫人太少,救火不力,导致了烧掉了半边殿顶,陛下大怒,当即就重罚了一批慈仁宫人,将一批人逐到重华殿去伺候齐云深她们那群黜落的宫妃去了。慈仁宫被烧坏了,太后自然要移宫,旁边就是香宫,去香宫住也是顺理成章,太后却不肯住香宫,说到不可那么多人打扰神佛,容妃素来是得太后青眼的,当即恭请太后暂时移驾她的秀华宫,太后也便同意了。至于走水的原因,也没人能说得出。自然也和燕绥文臻没有干系,连太后都没提出要追究两人。但是也不知是哪个消息灵通的御史,居然打听到了太子喜宴上发生的事,以及后来燕绥自请去香宫抄经的事儿,居然上了奏章,弹劾燕绥行事恣肆,不尊太后,于慈仁宫被烧一事难免嫌疑,顺便还扯上了之前燕绥拒绝和尧国谈判之事,说他不忠国事,愧为皇族,已是弱冠之年却不思为父为君为国分忧,尸位素餐,实乃国之蠹也。其实弹劾燕绥的奏章时时都有,这些内容也不过老调重弹,只是和尧国谈判这事没能拿下最重要的利益,言官们自然不肯放过燕绥,不过是借着慈仁宫的事儿找机会发作罢了。然后唐家和西川易家的联名弹劾折子也到了,弹劾燕绥在乌海之上,擅自下令季家甲船对无辜唐家楼船攻击,导致唐家损失惨重,唐羡之下落不明。这也罢了,关键那折子上还说,当时船上有许多无辜百姓,都是唐家办喜事邀请的本地父老同乐,结果喜事酿成惨剧,而燕绥竟然不顾百姓安危,悍然下令攻击民船,倒行逆施,行径令人发指。这弹劾的前半段也罢了,毕竟朝廷和世家的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后半段则引起了轩然大波,御史台坐不住了,纷纷上书弹劾,其余诸臣不管是哪边派系,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时间竟然便是满朝风雨,齐向宜王了。文臻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出。当日乌海撞船,她当时也愤怒无比,但是后来她回到岸上,问过当时在场以及后来负责搜救的建州刺史,周刺史告诉她,当时那船撞得角度非常巧妙,几乎就是冲着那船中船的机关点撞的,而唐家楼船因为机关太多的原因,中间部分设计了空舱,人都无法停留,当时百姓集中在船头船尾,死亡的大部分是在船中间喜堂附近守卫的唐家护卫,船头船尾的百姓离断裂点比较远,又一直有人救援,除了一个被倒下的桅杆砸死的倒霉蛋,其余最多也就是受惊或者滑倒落水受点伤,伤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那些人落水之后也很快被燕绥托起,被林飞白等人救下,朝廷水军也在燕绥命令下出手,季家开放船只容纳百姓,建州刺史快速反应派船来接,虽然燕绥失踪了,这些人也得到了很好的安排。据周刺史说,当时船断那一霎,很多人滑下甲板是有生命之危的,但是都说被一些像孩子又像水鬼一样的人救了,事后也没看见这些人的身影。文臻怀疑那是燕绥手下的侏儒,明面上的护卫虽然被唐羡之一路消耗,但是他的侏儒一直都在暗处,燕绥敢做这样的事,未必没有准备。当时文臻听说了这些便放下了心,还和周刺史商量了请他处理完这事就迅速回报朝廷此事的后续,没想到周刺史的折子还没到,朝廷已经先被有心人掀起来了。还有尧国的事,燕绥运气有点不好,本来不去也就不去了,别人去谈也未必谈不下来,但谁知道一直态度很合作人也傻白甜的步湛忽然就摆了大家一道呢,任性没关系,任性出现了后果,那后果自然是燕绥担。文臻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些之前不敢想的事情。但当务之急,还是需要把这些对燕绥很不利的事情给摆平,听晴明的口气,大家对殿下积怨已久,今儿殿下把人弄去种地又得罪了一波,眼瞧着都要扑上来撕咬了。文臻给晴明又塞了银票,十分感谢地将他送走,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燕绥行事过于放纵的恼恨,又有觉得自己牵累了燕绥的歉意和无奈,在冷风中站了半晌,想起自己几乎没去过光禄寺,板凳还没坐热就要当新司长,还想挖人走,好歹要和原单位领导打个招呼,顺便把蒋鑫说的那个侄子聊一聊,便直接和德高望重说了,要去点卯。成语护卫们吸取上次教训,连忙给她准备了车马,文臻倒有些奇怪,道:“你们不去禀报殿下?”德语笑道:“文大人是自由身,不过借住我们王府,说起来是蓬荜生辉的事,何须向殿下禀报?”他身后,中文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等人露出一个想要呕吐拼命忍住的表情。不容易啊,女人要哄啊,工于心计,哦不日语的前车之鉴血淋淋在眼前啊,殿下那一路追得多凄惨多艰难还历历在目呢,哪里还敢再端架子摆谱儿,一个没伺候好她又嫁了谁谁谁怎么办?文姑娘可不是以前那些追着殿下飞的花儿蝶儿,说走就走,说嫁就嫁,殿下的荣华富贵,无边美色,在她眼里大概也不比三两二钱更中意。殿下素来是被惯坏的云端上人儿,做不来有些事,面子还需要维护,自然是他们这些近身的人屈节咯,姿态能怎么低,就怎么低,为了主子的脸面,自己的脸算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算什么?能哄好哄回文姑娘,就是他们的成就!文臻咳嗽一声,心中再次感觉到巨大的转变,不由感慨了一下果然男人不能惯是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