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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女入男,兽jianjian尸】

    我几乎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遇见什么好事了吗,洛佩兹先生?”

    我恍惚地抬起头,看到莱顿警长抱着双手站在我面前。我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在笑,顿时有些尴尬。“没事。”我清清嗓子。

    她严肃而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点点头:“回见。”

    离开警局时迎面而来的凉风让我清醒了些,终于从刚才那种摇摆不定的晕眩中回过神。我的胸口和脸上都在发热,总觉得好像要说出许多话似的,不知道为什么,连脚步都觉得比平常轻快了些。我关好车门,瞥了一眼后视镜——我居然脸红了。我一下子难为情起来,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飘飘然的……像是刚从云霄飞车上下来,包括地心引力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爸爸……

    我深呼吸,不想让她话语的回响扰乱我的思路。先回家,整理笔记,洗澡,给编辑打电话……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起来。我难得地打开了车窗,任凭猛烈的气流呼啸而过,而心里暗暗品味着亢奋余韵的甘甜。

    “我打算去做个头发。”睡前妻子这样对我说。

    我整理着床铺,没有看她:“想做什么样的?”

    “剪短一些吧……我拿不准,总之希望年轻些。”

    我未置可否,只点点头表示听到了,随即便检查了下手机闹钟,钻进被子背朝她躺下了。

    沉入梦乡的前一刻我似乎听到妻子的一声叹息和一句模糊的晚安。我太累了,没有在意。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会面室,带着我不愿承认的雀跃。她也再次按时出现,坐在我面前。

    我想向她打招呼,却被她先一步抢话:“时间什么时候才能定呢?”

    “什么时间?”我奇怪道。

    “当然是我第一次庭审的时间呀。”她回答,“我的律师说快了,但一直没有人告诉我确切的时间,我有点紧张呢。”

    我几乎忘记这件事了。我感到愉快的心情沉了下来。想到她很快就要坐在被告席甚至证人席被咄咄逼人的律师质询、被法官和陪审团鹰一般的目光注视着、还有被旁听席的证人和记者围绕着让她像个压轴节目似的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我忽然没来由地反感起来。很快,所有人都会见到她听到她,而她会如何表现呢?哪一副面孔是属于我的,哪一副又是属于他们的呢?

    “看来您也不知道。”她有些失望,随即想到了什么,“对了,菲尔,你见过我的律师吗?”

    我回想了下。报道上见过,记得是个男人,年纪和我差不多……名字……我摇摇头。

    “感觉他和别人很不一样呢,竟然是自愿帮我辩护。我本来没打算找律师的。”她托着自己的下巴说。

    我挑眉:“是这样吗?看来他一定很有把握推翻你的谋杀罪名。他怎么说?”

    “唔,他说想从……”她忽然停下,狡猾地朝我笑笑,“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我和律师的秘密。要是被你发表了,我们会失去很重要的底牌。”

    我难以掩饰脸上的失望,于是她安慰地用手指戳戳面前的玻璃:“别难过,你会知道的。我们来说点别的吧。”

    我闻言便也作罢,从包里抽出第六位受害者的照片。我把乔斯·奥布赖安推到她面前。

    她审视着这个相貌平平、一头灰发的蓝绿色眼睛男人。“哼,”她评价道,“母狗。”

    我咳嗽了一声。

    “我也没想到。”她歪过头,继续用目光挑剔着乔斯的照片,“我和他是在一个关于女性主导的论坛上认识的。那时候我还在和科纳约会。我实在忍受不了无聊,于是就把他约了出来。”

    唔,那时候是冬天……一月或者二月?我记不太清了。总之他说想尝试传统男女位置颠倒的玩法,还有想尝试女装什么的,我就和他聊了起来。一来二去气氛到了,他就邀请我去他家。

    当时我还专门给他买了一条吊带袜,带蕾丝边和蝴蝶结装饰,性感得我都觉得rou麻,不过拍照片过去他倒是显得很期待。他住在芝加哥另一头的农场里,那天晚上还下着雪,我差点找不到路。

    乔斯热情地给我泡了茶,还倒了几杯小酒来烘托气氛。我们在壁炉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顾左右而言他,他rou眼可见地紧张,让我觉得他还挺可爱的。他身高大概只有5呎7,比我猜测的矮不少;五官看起来也比照片上要衰老颓唐一些。当然我并不在意。我喜欢他乱糟糟留到耳后的灰发和有点发绿的蓝眼睛在火光映照下幽幽的柔软感。

    我带着调戏意味问他是不是第一次尝试女性主导,然后告诉他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插的,所以如果他今晚打的是这方面的主意那就注定要失望了。他快咬到自己舌头似的结巴着否认,随后拽出身边的一个盒子,说是送给我的。我打开,惊讶地发现里面是一瓶润滑油和一套穿戴式假阳具。你准备得真周到,我夸他,而他羞得快钻到沙发缝里去了。

    乔斯喝掉大部分的红酒,有点摇晃着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和那套吊带袜繁杂的扣带缠在一起。我站起来帮他,而说实话我也没经验,最后我俩都咯咯地笑起来,而他终于把自己的下半身塞进了袜筒里。他算不上胖,只是久坐又缺乏锻炼的身体难免有赘rou,干瘪难堪地从袜带边缘涌出来些,紧绷绷地撑着那上面美丽的蝴蝶结。我恶趣味地叫他摆出各种性感姿势,他借着酒意照做了,但这老男人看起来一点都不性感,甚至到了可怜的地步——年老色衰的乔斯,粗糙的rou体裹在精致得天差地别的丝绸里,像是盛在华美器皿中无人问津的变质水果。

    我扑过去,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摸着吊带袜光滑的面料,把有弹力的部分拽起来再啪地弹回去,引得他半惊讶半卖弄地喘息起来。我亲吻着他的眼角和鬓边,同时手忙脚乱地试着穿戴好那套假阳具。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穿错……反正最后看起来还挺像样。冰凉的润滑油浇下来,黏糊糊地连着我的手掌和他的大腿根,他兴奋地战栗着,毫无反抗而驯顺地接受扩张,而我感到手指像插进了一只勉强能挤出些许汁水的蜜桃。

    把假阳具插进他身体的感觉十分奇怪,因为我能又不能感觉到和他的交合……我的耻骨开始被硌得隐隐作痛,不过我对此并不反感,只是好奇。乔斯温柔腼腆地低声咕哝,头埋在双臂里,肩膀在火光下紧绷。我把双手放上他的肩头,慢慢地滑下至他身侧,把握着他的胯骨,手下粗糙温暖的触感使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静。我一边慢慢地摆动身体一边轻吻着他的脊柱,柔和地开拓他。慢慢地我能够越来越深入,也稍微用力了些,带动着他的身体也开始晃动,也挤出些他变了声调的呻吟。

    当然,这个行为对我来说是没有什么生理快感的,但乔斯顺从的表现给我带来许多心理享受。我喜欢他心甘情愿被我掌控的样子,好像此时此刻世界上只有我们,而他只有我。这么想着,我有些走神,他欲求不满地回头看我,满脸通红:“快一点……”于是我搂着他的腰让他直起上身,我的胸口贴着他的脊背,开始用力地把那根粉红色的硅胶假阳具反复捅进他的屁股深处。他立刻拔高了声调叫起来,握着我的手,脑袋向后仰枕着我的肩膀,一副任人索取的姿态。

    乔斯似乎积攒了很久的性欲,殷勤得有些夸张地不断用言语撩拨我,让我更使劲地把他往身下压去,直到他忽然哭起来似的全身颤抖,一条胳膊背到身后表示让我停下,我才发现他高潮了。我自己也因为这个体力活气喘吁吁。我刚想喘口气,却被他转过身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被骑了上来。半软的yinjing还流着稀薄的jingye,他已经把假rou再次塞回自己的身体。我颇有兴趣地看着他自己动,有种被他当按摩棒的感觉……没过多久他就开始粗重地喘息,身上软而薄的rou在汗水下抖动,连那对干瘪的男人rufang都有些情色地晃动着。“请摸摸我的身体……”这尽职的婊子迷蒙地喃喃道。

    我摸着他的胸口,那里有柔软的浅色毛发,湿滑的肌rou,还有激烈鼓动的心脏。让我想起以前的男人们。同样的火热的生命力,但乔斯是最没有威胁的一个,我几乎都想让他活着了。我最后温柔地拥抱了他一下。

    法医朋友告诉我乔斯的肋骨上有刀伤,干净利落的切口,没有犹豫,也没有挣扎。她一定是毫不动容地穿透他的胸口,刺穿了他的心脏。案发现场甚至没有发现什么喷溅或甩出的血迹,一刀毙命。乔斯可能还保持着性交的姿势,可身体已经失温而瘫软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然后你就继续侵犯了他的尸体,我猜?”

    “……算是吧。”她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我说过了吗?他住在自己的农场里,养了一些绵羊,几匹马,还有一只狗。”

    “你说过了。”我看了一眼笔记,忽然意识到她在暗示什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不会……”

    “噢,我会的。”她得逞地笑起来。

    我用沙发罩裹起乔斯的尸体,将他打横抱起来准备运回家。走这么几步路我还是抱得动他的啦。当我把他放进后备箱时我看到车库里有一只硕大的黑狗在我的车边打转,还凑过来闻了闻我。看起来像是某种牧羊犬的混血,总之个子相当大,皮毛油光水滑,看来是乔斯在农场里养的狗。它有着和凶悍外表不符的友善,也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已经一命呜呼,而凶手就在它的面前。我低下头,看到它的项圈:它的名字叫黑贝基,是个男孩。我摸了摸它的头和脸,它立刻摇起了尾巴,舔了舔我的手。我看了一眼乔斯,冒出了一个存在已久的想法。

    一切发生得又快又自然,简直出乎我的意料。我把乔斯面朝下放在地上,用卷成一团的沙发罩垫在他的肚子下面让他翘起屁股。我揉了揉黑贝基的脑袋:“小伙子,看这儿!”它左右看了看,小幅度地踏着步子,然后就立起身子把前爪搭在了乔斯的屁股上。我震惊地张大嘴。我看过人和动物性交的视频,狗狗们一般都显得十分紧张和心急——所以从黑贝基冷静的反应来看,我真的有理由怀疑乔斯把它“训练”得很好,只可惜我没办法问他本人了。

    大狗喘着粗气,一根鲜红色的狗yinjing变戏法似的从它的下腹伸出来,尖端硬邦邦地在乔斯的臀缝里顶来顶去。它应该还没注意到主人的任何异样,毕竟它很快就找到了入口位置然后插入,随即用雄性人类们看了都会无地自容的速度和力度和尸体交配了起来。我在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时不时拍拍它的背让它在激动地用后爪在乔斯大腿上留下红痕时让它冷静些。不得不说它肯定是比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类更称职的性伴侣,它就像完全不会累似的狠cao着乔斯的肛门,后者要是活着的话大概已经翻着白眼浪叫着被cao射了吧。比起低吼着耸动身体的贝基,乔斯一动不动、驯顺地趴在地上,只是被身后动作带动着摇晃,履行着作为一条母狗应有的义务。我摸着他冰凉的、随着贝基动作在地面上被磨破的脸颊,心情十分愉快。

    狗的交配时间不长,我不久就听到黑贝基发出几声威胁似的吼叫,然后便不怎么动了。然而狗的射精时间比起人类来绝对是更长的,我先看它保持着后入式一小会儿,然后又抬起后腿将整个身体调转方向(我连忙扶住乔斯让它顺利完成这个动作),同时yinjing因为成结而保持卡在乔斯的身体里。又过了一会儿,它终于放松下身体,啵的一声将yinjing从乔斯里面滑了出来,膨胀又红通通的,散发着一股原始的性臭味。我回过头来看乔斯,他虽然姿势没变,肛门却早就被狗rou干松了,水淋淋的红褐色,不知道多少种体液都被混合在一起灌进他已经失去弹性的肠子里。真乖,我像对贝基一样拍拍他的头,我的好母狗。他毫无生机的眼睛在我搬动他时随意地落向我的方向,表示着对我的评价的回应。

    我知道乔斯是个欲求不满的sao货,所以一条狗yinjing肯定是满足不了他的,毕竟从尺寸上来说比他买的那根假yinjing还要逊色些。于是我把他拉进农场角落的马厩。

    里面有四匹马,两匹公马两匹母马。我把他的身体架在栅栏上,稍微固定了下,然后学着我看过的兽交片拍摄的一样签过公马,试着抬起它的前蹄撑在乔斯身体两侧刺激它的生理反应。这是我第一次和马近距离打交道,其实还挺害怕惹它们不高兴被它们踢到的。我运气还不错,这两匹都是健康的(至少我觉得是这样)公马,花色相近但也各有不同,一匹似乎更聪明些,因为它很快明白了我不停搬动着它的前蹄并把什么柔软的rou体往它身下塞是什么意思。

    它喷着鼻息,又粗又长的yinjing缓缓伸出,还流着点透明的液体。当我说“又粗又长”时我真的没开玩笑,马yinjing真的跟我的胳膊差不多,甚至还要更粗点,这下乔斯直接地狱级拳交初体验了。我顿时有种酸溜溜的挫败感,大概这就是男人们偷偷摸摸互比大小时的微妙心理吧。

    它弹动了两下强壮的后腿,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只是那条巨大的yinjing迟迟找不到位置。我伸手过去扒着乔斯的屁股,尽量让他再张大些——不知滑来滑去了多少次,那个形状狰狞的guitou终于对准乔斯还流着狗jingye的松垮屁眼。它马上用力挺进,却十分艰难,期间它焦躁地跺着地面,yinjing被挤压、弯曲到我都担心的地步,最终把顶端塞了进去。乔斯惨遭蹂躏的肛门从宽度上看好像已经张到极限了,令我惊讶的是公马艰难地顶进几寸,剩下的却异常顺滑地送了进去。乔斯当然没把它全吞进去,他再sao也吃不下二十寸的香肠。

    然后这匹公马像黑贝基一样耸动着身体,很快把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射进乔斯的身体深处。它射的那么多,yinjing又那么长,那样猛烈地抽动着向外泵出jingye,乔斯的肚子上几乎能看出马rou的形状……我甚至觉得他已经被马jingye灌满了,很快就会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从嘴里涌出jingye来,给他那副一般人都没什么交配欲望的衰老rou体点缀起些原始又蓬勃的欲望。他估计会喜欢呢,我邪恶地想着。马不像狗一样有形成yinjing结的能力,它射完后很快偃旗息鼓,软掉的yinjing顺畅地从那个yin荡的洞里滑出,不,掉出来。即使乔斯的直肠既没有温度也没有弹性,但里面的液体实在太多,马rou一离开就像泄洪似的喷了出来。说真的我第一次见这种景象,yin乱得我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再次如法炮制牵来另一匹公马。

    这匹马一开始显得兴致缺缺,不过在它的伙伴爽过一回后它也来了兴趣,我没费多大力气就让它也把yinjing埋进这个凉丝丝的飞机杯里。它相当用力地挺身,马蹄有节奏地敲着地面,马尾扑棱着时而翘起时而垂下,伴随着它有些汗淋淋的躯干上线条优美的肌rou数次绷紧又放松。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人对马有性趣了。不多时第二匹公马也射了出来,这次乔斯已经被撕裂的肛门再也含不住什么了,在马rou抽出之前就漏出了许多jingye,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溜下来,和之前喷出的液体混成一滩。肮脏又火热,和乔斯冰冷的尸体强烈对比,色情得让人发疯。

    最后,我把乔斯从栅栏上放下来,用一只脚轻轻踩着他的肚子,帮他把剩下的jingye之类尽量排出来。我非常满意。我幻想过这种场景好久了,只可惜我家并不养动物;虽然如果对象是生父我会觉得色情程度大打折扣,不过也勉勉强强……

    我终于忍不住打断她自我陶醉的回忆。她很不满:“我以为你想知道细节。”

    “我没必要知道……这种细节。这跟你的谋杀又没什么关系,而且……”

    “而且登不到报纸上,是吧。”她语带嘲讽,“早说嘛,你就喜欢听我跟男人做的故事,满足你那点肮脏的幻想。我就知道你也想跟我做。”

    这可就是污蔑了,我面红耳赤地要反驳,她抢在我前面打断了我:“你觉得我性感吗?说实话。”

    我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摇摇头。

    “你不想和我做?那你为什么一直来找我?”

    我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有点生气了。我抓起桌上散落的文件,站起身:“你知道这和我的工作没关系。我看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你就嘴硬吧,菲尔,”她也站起身,“我知道你是为了追求刺激而来。或许你一开始可以自诩为了正义,甚至你会承认是为了名声,但我知道得很清楚,你开始把这个工作当作一项娱乐了。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你用来取乐的东西——小心点,你会后悔的,除非你追求刺激到不惜成为第十八个受害者的地步。”

    我没回答便离开了。她的自大让我十分恼火。然而当天深夜,就在我整理笔记到很晚,终于准备洗漱时,在四下无人的黑夜里,我的自尊识趣地退到一边,我终于胆战心惊地悄悄问自己:她真的能做到吗?——而我期待发现这最终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