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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纯渥来了,就在里头坐着,已经坐了一个下午了,丹灼曾出门去寻过阁主与公子,可没找到,请阁主恕罪。”习元说罢便要往雪地里跪下去。王梓虞伸手一扶,将习元拉起道:“也不能怪你们,我和他在一个地下赌坊里,你们找不着也是难免。”“他自己上门来了倒是免去我要爬山的功夫,也好。”明远说着便走进客栈,一眼便瞧见堂中央的那张桌子坐了个人,身后围了些持刀护卫,正是柳纯渥不错。此时正是晚饭时分,原本也该有客人上门买些吃食,可里头坐了个柳纯渥,门庭十分冷清。王梓虞是跟着明远走进来的,他向柳纯渥施了一礼后还什么都没说明远便已吩咐他退下,他看了看明远,转眼看向柳纯渥,知道接下来都是之后的事情,倒也不着急立即与明远说明,便离了大堂到厨房去寻吃的。明远再找过来时王梓虞正好吃完收拾碗,见明远眼巴巴地看着锅,只好又下了碗面递给他。“他答应的那些事里头十停有一半都不是真的。”明远吃完了面,捧起碗又喝了口面汤,说道:“倒也能料到,他答应得太快,不在你预料中。”“看来也不在你的预料中。”“上次在山中追杀你的人我方才也问了,他说并不清楚,看他样子也不像说假的,你怎么看?”“或许是淮王殿下的人还留在松州,甚至有人就埋伏在五方寨中,柳纯渥还不知道吧。”“唔,那就再说吧,开春前若是赤查北关一路的暗桩眼线埋不好,吃亏的是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在这上头费心。”王梓虞点点头并无二话。直到部署好一切,已是近了年关,再过两日便是除夕。因要待上些时日,明远来后也带了些人手过来,干脆便将客栈整个包下,一应自理。只是大家都忙昏了头,没想起要过年了,这时才想起,也只能匆忙准备些简单的食物。王梓虞站在屋檐下看着大伙儿来来去去有打扫的有糊对联的,并没他要忙的份,便抬起头看那漫天的大雪。在松州住了两月,倒也不算陌生,不过是比京城冷些,雪大了些,一切还算习惯。明远见他站在廊下发呆的模样,走过去轻悄悄问道:“怎么不回房里在这吃西北风?”“我这分明是在赏雪。”“哦,如此雅兴,在下本也不想打扰,可你也不看看自己冻成什么样,都发紫了。”王梓虞低下头转身便往房里走。明远跟在他后头,临进门却差些被关在了房门外。“怎么,阁主还有何高见?”“正月快到了,我记得你说过生日在这正月里头,是哪天。”王梓虞抬起头看了明远半响,没敌得过他的灼灼目光,终是答道:“十五。”“上元?”“嗯。”“往年你怎么过的?”王梓虞道:“上元节怎么过就怎么过……还能如何。”“你在家中也是如此?”王梓虞皱起眉头,想了好半会儿才说道:“父母不是爱热闹的人,后来……大哥与二哥,十五那日他们尚忙着,最多也是过来看一眼说上两句便又走了。”“那……过年守岁?”“我出不得房门你也是知道的。”王梓虞见明远面色不佳,便转口道:“每年里也就那么半个月落个清净,我觉得也很好。”说罢王梓虞觉得这话大约听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干脆便闭了口,走到房内火炉边坐下烤火。明远站在那处盘算了下,这么说王梓虞还没哪一年真切过个生日的。“我尚不觉得委屈你替我委屈个什么劲?”王梓虞见明远拉得老长的一张脸不由又说道。“左右是没法热闹,想下送你个什么礼物总不过分。”王梓虞眼眸一颤,抬眼看着明远确认着问道:“真要送?”“有想要的?说说看。”王梓虞低头想了想,迟疑着说道:“三……不,四年前了……你带我离开王家时曾问过我有什么要带走的,那时,你记不记得我拿了把匕首,但又被你拿去了。”明远皱眉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有那么一回事,那时见你摸把刀出来还以为你要想不开,现下估计还放在泰州吧。”“我想要回来,可以么?”“这本是你的东西,要回去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只是这么多年怎么没听你提起。”“刚才你问我要什么礼物才想起来了。”“那把刀,对你很重要?”明远隐隐觉得这与王司贤有些关系。“那是我娘亲自替我打的刀,爹娘死后他们的东西被大哥或扔或毁,只余这把刀还在我手里,我不想将它留在家中,所以那时你问我有什么要带走的才带了它。这和我大哥并没有什么关系。”王梓虞缓缓解释道。明远闻言,道:“等回了京城我便让人送来给你,只是这原本是你的东西,还给你不算什么礼物,你再说个别的吧。”王梓虞却摇了摇头,道:“已经够了。”明远疑惑地再三问道:“真的不要别的?”王梓虞却笑着又摇摇头。明远见此也只好独自去想,可真的过了年临了上元那天,明远还是没琢磨出该送些什么才好,而且大雪封路多日,在松州也没甚奇特的精巧玩意能买。看着屋外洋洋洒洒下个不停的雪,明远忽地想起这雪不正好?每下完雪的时候王梓虞总爱出去踩上几脚,想来是喜欢这雪的。明远想到便立即去做了,因怕王梓虞知晓坏了惊喜,明远趁夜带了几个人出去后便一连四日都不曾在王梓虞面前露过脸。直到上元那日傍晚才送了封书信来,让王梓虞去松州城外的半萝湖瞧瞧。王梓虞拿着那信展开看了后问道:“送信的人呢?”“早躲起来了,说是阁主吩咐不能见你,这些日子他们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去做了什么,问了都是不说的。对了,这盏灯公子提上,估计走到城外天已经黑了吧。”丹灼将前些日子王梓虞提回来的那盏灯从墙上取下点上蜡烛递过去,又道:“路上都有些弟兄,倒是可以放心。”“嗯……”王梓虞披上狐裘,犹疑着从丹灼手里接过灯后便出门。一路行便一路想有什么惊喜要准备那么多日,而且寒冬腊月的,能有多大的惊喜?可真的直到亲眼看到,王梓虞不自禁地笑起来时才觉得,这确实是个不小的惊喜,也难怪他们忙活了那么多天。半萝湖自入冬不久便被整个冻住,厚厚的冰十分坚实,踩上去如履平地,并无塌陷的危险。可此时原该积了雪的湖面却被清出来,上面落了座冰砌的四角小亭,九曲连桥,还有形态各异的冰树,树枝上挂着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