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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年代记(1)黄金之血与猎物

    艾尔登年代记(1)

    【艾尔登年代记】第一章·黄金之血与猎物

    2022年3月17日

    作者:遥遥紫陌

    字数:9115 字

    清冷的月光如水般洒落在礼拜堂的院落里,彷佛给伫立在中庭的残破石像披上了一层薄纱。

    夜间的微风轻轻摇动着树影,发出沙沙的声音,更衬托出这里的荒凉和颓败。

    葛文蕾亚安静地潜伏在黑暗的阴影里,借助阴影编织的帷幕遮挡住身形,如同一只巨蛛隐匿于网中,耐心地等待猎物的到来。

    「咔嚓、咔嚓……」

    落叶被踩动的声音组成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她屏住呼吸的同时把身体伏得更低,让女王凋像的影子完全笼罩住自己。

    踏入庭院的来客是一名身穿朴素的剑士,手中握着一把奇特的弧刃长刀,身上甚至没有穿戴齐全的护具,只在胸前和双腿部位复盖有金属甲片。

    这套装备即使是在她捕猎过的褪色者里也算是格外寒酸的一档。

    不过,也正因为没有戴头盔的缘故,使得她难得地有机会仔细打量对方的容貌——那是一张典型的东方人面孔,钢青色长发束在脑后,露出的五官不似交界地居民那般深刻,但轮廓线条刚毅而锋锐,尤其是那双沉静肃杀的眼睛,在第一时间就吸引了她的视线。

    ——眼神不错,是个出色的战士。

    决定了,等杀掉他以后,就把他持剑的右手加入到她的收藏品中。

    赐予他融入自己的荣耀,一同朝向强大之上的强大迈进,就是她对猎物最高的认可。

    一步,两步,无名青年走近了。

    既没有因安静而懈怠,也不见因幽暗而紧张。

    他握在腰间刀柄上的右手始终不曾放松,视线逐一扫过庭院的枯树、岩石以及礼拜堂正门,最后落在那座张开双臂的玛莉卡女王像上。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双瞳孔因她的现身而紧缩,眼底的冷静在恐惧中像镜子摔落般碎裂的画面了。

    终于,他停在了凋像前的空地边缘,葛文蕾亚攀援在凋像后崖壁上的肢体猛然发力,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披复在她背上的织金斗篷猎猎作响,映衬着半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在庭院中投下枝蔓交错的阴影。

    作为拥有「接肢」

    之名的贵族,承载黄金树恩赐的后裔,她拥有与生俱来的姣好面容和柔顺的浅灰色发丝,但这秀美的头颅如今拼合于一具来自于巨人的躯干,上面接殖着无数苍白、扭曲的人类肢体,它们一节节彼此拼合成修长的手足,如同蜘蛛的节肢般敏捷而协调地托起臃肿的身躯,三条最灵活的手臂分别持握着两把仪式直剑和一面黄金大盾。

    砰!在众多手足的支撑下,她平稳但沉重地落在庭院正中央,激起一道尘土飞扬的气浪。

    尚未稳住身形之前,她已经立直身体向面前的褪色者挥出了手中的武器——仪式直剑的锋刃在空中接连画出交织的银亮圆弧,带着斩裂空气的厉啸,如同层层迭迭的海浪般卷向单薄的青年。

    可惜,青年敏捷地向后翻滚,避开了她最初的一击,紧随其后的剑光差之毫厘地贴着他的衣角扫过,每一道势在必得的斩击最后都变成了一次惊心动魄的闪避——剑士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艘舢板,随着波涛不断抛落摇晃,却始终不曾翻复。

    何等绵密的攻势也有尽头,何等充沛的体力也会耗尽,就在葛文蕾亚递出剑影的间隙里,青年终于一改被动躲闪的势头,踏前一步,紧握的长刀随之铮然出鞘,骤然迸发的寒芒甚至让身为敌人的她也在刹那间为之神夺。

    「噗——」

    鲜血飞溅的钝响中,葛文蕾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肩头蔓延开来的疼痛。

    只是她拼合肢体的关节处,血rou增殖成复盖有黑色皮膜的rou瘤,变相起到了防护的作用,而男人手里的长刀显然称不上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砍在她的肩关节上只留下了一道见骨的血槽。

    虽然对普通人类来说可能是会丧失战斗力的沉重伤势,但相对她堪比巨人大小的体型只能算是轻伤。

    比起肩头的剧痛,更令她懊恼的是男人眼中依旧平静而淡漠的神色,既没有遭遇袭击的慌乱,也没有反击得手的兴奋。

    ——区区褪色者,能够与高贵的黄金后裔战斗,甚至在剑术对决中暂领上风,不是值得为之骄傲狂喜的荣誉吗?她与褪色者保持着安全距离,躯干延伸出的复数手脚带动着身体灵活地移动起来,为重新调整架势争取余裕。

    青年也没有鲁莽追击的打算,而是重新将刀收回到腰间,耐心地与她在庭院中周旋。

    终于,葛文蕾亚先按捺不住再次发动了进攻。

    仗着自己的庞大体型,她用于支撑躯干的手足再次发力跃起,驱动自身重量作为武器碾压向对手的同时,手中的直剑和盾牌借助下落势头连续刺出,剑尖啄击地面的清脆声音混合着盾牌砸裂石砖的巨响,犹如暴雨敲打窗户掺杂着滚雷一般密集响起。

    轰!落地的冲击让庭院地面都微微有些颤动,但胸腹下方没有传来压碎rou体的触感。

    正当她打算退开时,她的腰侧再次爆出撕裂的剧痛——青年竟然在她即将落地前的瞬间,迎着她冲来的方向迅捷一扑,反手拔刀砍伤了她支撑腰部的

    一条腿脚。

    ——不可原谅!被再次羞辱的葛文蕾亚心中腾起了狂怒。

    她改变了想法,不再打算保留这个男人身上的任何肢体,只有把他剁碎成rou沫才能缓解她此刻无以复加的愤怒。

    将两把直剑呈十字形交叉与面前,她解放了体内沉睡的力量,灿烂闪亮的光芒自双剑交错处点燃,旋即蔓延至整把剑身,化剑刃为浸透金色光芒的水晶之刃——即使传承已经稀薄,黄金血脉仍然在她体内流淌,赋予她来自艾尔登黄金家族的无上力量。

    诸位先祖啊,敬请见证——同时挥动起两把武器,以不匹配体型的高速转动身躯,那附着于直剑的虚幻金焰便在空中描绘出斩断一切的死亡旋风,彷佛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金色昙花转瞬即逝。

    然而,回应她的仍然是一记朴实无华的斩击,简直像是嘲弄她的无能一样,挑破昙花凋零的瞬间,精准地落在她肩头已有的伤痕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疼痛和狂怒已经彻底让葛文蕾亚失去了理性,她张开小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毫无章法地向着面前的青年挥出长剑。

    快一些……再快一些……只要能碰到他一下,黄金剑技的破坏力就足以撕碎这具孱弱的身体。

    压榨出身体中的所有潜能,纵横交错的金色剑光以水银泻地之势复盖了她眼前的每一寸空间,时不时搭配以重盾势如雷霆的推撞和拍砸,追逐着青年闪转腾挪的身形。

    有好多次她几乎已经确信男子的身体被金芒所吞噬,却又在下一刻看到他毫发无损地从剑刃下碎步滑过。

    「噗嗤——」

    耳边传来利刃切开rou体的钝响,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她心里陡然狂喜,眼前已经浮现出青年身首异处的酣畅景象——但视线所及之处,坠落在地的是一条异常修长、布满rou瘤的手臂,握着剑柄的手指还在微微抽动。

    ——那是,我的手?确认了这一点的葛文蕾亚只觉得一股名为恐惧的极寒冻结了她的心脏,甚至短暂地驱散了她头脑中的愤怒。

    这种情绪已经太久没有发生,久到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她第一次「接肢」

    的年代。

    她顾不得疼痛,也来不及捡起坠地的直剑,身形骤然后跃,尽可能的远离开持刀青年,彷佛站在她面前的并非装备落魄的褪色者,而是一条恐怖的毒蛇,不,应该是一条传染朱红腐败的巨龙。

    ——不要再过来了,那把剑你要就拿走好了。

    忘记了葛瑞克大人安排的所谓使命,黄金贵族的骄傲也可以暂时抛弃,她一边将金质大盾牢牢护在身前,似乎只有面盾牌才能给她些许安慰,一边徐徐退向凋像后方的阴影里。

    可是男人对掉落在地的稀有长剑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向她进逼而来。

    连疾风骤雨的黄金剑技都能尽数避开,又怎么会将一面盾牌放在眼里。

    转眼之间,她身上盾牌保护不到的腿脚、腰腹部位就多了不少皮开rou绽的累累伤痕。

    虽然一刀无法切断由厚厚rou瘤保护的关节,那无非就是多砍几刀罢了。

    她发出绝望的哀鸣,竭力手中仅剩的一把剑捕捉着褪色者的身形,但这终究只是徒劳,全盛时期的她尚且无法伤到男子分毫,又何况是现在遍体鳞伤、缺少一柄武器的状态呢。

    「噗——」

    啪嗒。

    「噗——咔——」

    啪嗒、啪嗒。

    血rou被切开,骨骼被斩断,支撑着葛文蕾亚的肢体一条接一条的离她而去。

    她的动作已经越发笨拙,速度也不像最初那般敏捷,发起攻击逐渐变得疲软无力。

    ——啊啊啊啊啊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不要夺走我的肢体啊!那是我的力量,我的荣耀,我积累至今的一切,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啊!「怎么,抢夺别人手脚的时候理所应当,被别人剥夺手脚就开始害怕了吗?」

    彷佛是读出了她此刻内心的想法,男人讥讽地说道。

    ——那些褪色者,怎么能和继承了黄金血脉的贵族相提并论!但事实就是,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褪色者一样,被男人徐徐肢解。

    手脚从身体上分离的恐惧刻苦铭心,她回想起那些被接肢利用后废弃的素材,竟然萌生出不顾一切逃走的冲动。

    啪嗒。

    另一只握着仪式直剑的手臂也被斩下,基本丧失进攻能力的葛文蕾亚只剩下用盾牌格挡和撞击的方式进行最后的反抗。

    哪怕猎人和猎物的身份此刻发生了反转,但男人并没有表现出自得或者满意,步伐仍然谨慎,出刀也依旧稳重,他眼中的淡漠一如既往。

    是这样啊……她终于理解了男人眼底的沉静,男人既不是热衷于战斗的剑奴,也并非贪恋武器和卢恩的猎人,他只是专注于自己所要前进的道路罢了。

    挡在他前方的阻碍,不论是石头,还是豺狼,连她也不

    例外,都只是需要「清理」

    的多余之物罢了。

    ——我居然要因为这种理由被猎杀吗?随着褪色者的一次几乎撞进她怀里的突进,刀刃掠过之处,接合的关节齐刷刷断裂,露出暗红的血rou和惨白的骨茬。

    这时的她已经变得和沙袋无异,她尖叫着迈开残存的腿脚,拖着沉重的身躯向悬崖边挪动过去。

    就算是坠崖尚有一线生机,她绝对不要变成失去肢体后虫蛹一样的悲惨模样。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干净利落地几刀过后,葛文蕾亚就只剩下rou块般的躯干在地上无助地扭动,鲜血喷泉似的涌出,浸透了庭院的地砖缝隙。

    ——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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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呢,要放我在这里等死,为那些被接肢的褪色者们报仇吗?仰面躺在自己的血泊里,失去了一切的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看着悬挂于天空中的满月,等待生命的终结。

    如果褪色者允许,她会得到一个干脆的死亡,运气不好的话她会一直躺在这里,黄金血脉与巨人躯干融合带来的强韧生命力能让她坚持很久,甚至被暴风鹰啄去大半血rou都不会断气。

    「咦……你的身体,是拼接在上面的吗……?」

    掀开她当做斗篷包裹在身上的家族挂毯,年轻男子略带惊讶地打量着她扭曲增生的身体。

    接肢并不能无条件地夺走他人的rou体化为己用,主体需要保持最基本的头颅和躯干,以此为基础接合上额外的其他手脚部分,其中的强者甚至可以移植其他种族的肢体,比如鸟类的翅膀和龙的头颅。

    对于她而言,则是通过放弃手脚后将整个躯干部位埋入巨人胸腔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与巨人融为一体,即使是在同为葛瑞克大人子嗣的黄金贵族中也属于凤毛麟角的优秀个体。

    男人捡起仪式直剑,踩住巨人的腹部,一手用刀刃沿着她作为人类的身体和巨人躯干拼接的缝隙刺入,另一手捏住她的脖子缓缓用力上提。

    由于只是嵌在巨人掏空的胸腔里,用作连接的部位也仅有四肢的神经,因此切断肩头和大腿处融合的血rou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巨人体内剥离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毕竟在接殖巨人残躯之后已经经过了漫长时光,大片肌肤已经和巨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此时用蛮力分开,撕扯的疼痛不亚于硬生生剥去一层皮肤。

    葛文蕾亚痛得浑身颤抖,白皙的脖领上青筋暴起,从被捏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啪——少女的头颅连同赤裸的人类躯干被彻底从她拼合的畸形rou体中剥离出来,如同一条雪白的鱼儿般拎在褪色者的手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悠久的梦境,如今梦醒之后又变回了接殖第一条手臂前的那个软弱的贵族少女。

    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了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和腿脚,成为了一具被男人提在手中任意摆布的rou块。

    「这么一看还是挺不错的,作为女人的部分……」

    男人收好刀剑和盾牌,绕开中庭满地的血迹和裂痕,提着她来到候王礼拜堂的门前坐下。

    经过了一番生死激战,褪色者的心中也积累了许多紧绷的情绪需要宣泄——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

    拜黄金血脉的强大再生能力所赐,她刚被切断的伤口处已经开始止血,痛感正在迅速淡化,这也是她的家族能够融入各种肢体的原因。

    即便如此,疼痛仍然占据了她大脑的主要感知负荷,对于手掌在她胸口两团软rou上的揉捏缺乏足够的敏感。

    但男人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他将裁剪后变得轻巧许多的女体如同一只破旧玩偶般斜抱在怀里,大量失血后的少女肌肤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苍白,触手之处温润如白玉、滑腻如凝脂。

    尤其是沐浴在葛文蕾亚怨恨的视线里,一寸寸抚摸过赤裸的素肌,感受着她抗拒地扭动身躯做出毫无意义的挣扎,堪称是与这道飨宴最为相配的蜜酒。

    在细细把玩了一会儿少女的挺翘嫩乳后,男人的动作忍不住激烈起来,进攻的主力也开始转移到乳尖那两点殷红的蓓蕾上面。

    「……呼……呼呣,呼。」

    经过短暂的适应期,葛文蕾亚的神经已经渐渐习惯了痛觉,胸前的麻痒便如同潮水退去的礁石般凸显出来。

    说实话,男子的调情技巧远不如他的剑技熟练,饱经磨炼的手指布满了粗糙的老茧,在揉捏她敏感的乳蒂时除了异样的翘麻以外还混合着彷佛砂纸打磨般的微痛,很难称得上舒服。

    正因为如此,她才对身体渐渐发热起来的自己感到既困惑又恼火。

    在褪色者持之以恒地挑逗下,缺乏经验的贵族少女很难继续保持不为所动的态度——她虚弱地枕在男人的臂弯里,逃避般紧闭起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从鼻腔里发出略

    微粗重的呼吸声。

    虽然身为贵族的矜持让她很想在仇人面前至死保持高冷,但被炮制成「人蛹」

    状态以后,无法自由活动的无力感冲淡了与生俱来的骄傲,而她内心深处埋藏着对于漫长惨烈的死亡的极度恐惧,更进一步加深了这种软弱。

    「唔……嗯……呼,嗯……」

    当双腿,或者说双腿残留的rou桩被一只手掌强硬分开的时候,少女克制住内心深处的厌恶,控制身体仅剩的肌rou群放松下来,以便男人能更加轻松地把玩她花蕊般娇嫩的性器。

    切除了后天移植的多余器官,少女出挑的姿容其实相当诱人,腰臀纤细紧实,于女性的柔和曲线中掺入了恰到好处的肌rou弧度,偏偏胸口两团雪峰不减半分尺寸,五指一抓便能享受到软rou从指缝间挤出的饱满感。

    值得特别一提的是她贵族出身独有的细腻肌肤,此时由于刚刚剥离了粘连其上的巨人血rou而格外敏感,不论是抚摸小腹肚脐,还是摩挲肩胛裸背,都能刺激得她浑身战栗不已;沾染的星点血污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精致,反而衬托出失血后的肤色白皙胜雪,如同一支烧制好的上等瓷器。

    如今这具白瓷般的胴体正随着男人手指的侵扰而苦闷地摇晃着,浮现红晕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恼怒,双唇紧紧抿成一线,似乎打定了注意不会漏出任何一丝呻吟。

    但少女不知道的是,她此时强忍着快感的排斥模样和眼眸里难掩的怯意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了满足雄性征服欲最好的催化剂。

    兴之所至,褪色者将只剩下rou段的女体仰面摆在礼拜堂正门前的石板道上,扯过浸透了粘稠血浆的挂毯垫在下面,解开腰带,露出与他强健体质相匹配的擎天一柱。

    那双可以挥舞巨剑削金斩铁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女孩小巧的躯干,就像使用一个大号的rou套子般拿着她对准胯下roubang一套。

    少女没有抵抗,实际上她也无法抵抗,不论怎样挥动rou球般的残肢也不会给男人的侵攻带来哪怕半点阻碍,只能给这场胜者蹂躏战利品的凌虐徒增一分凄惨的情趣罢了。

    不屈服,不抵抗,不配合。

    这就是少女能想到的唯一应对方式,只是实践起来方知困难——粗大异物贯穿处子蜜xue的痛楚宛如体内被巨剑生生噼开,令她忍不住竭力向后仰起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纤腰挺起又落下,往复几次之后渗出的汗水几乎打湿了全身肌肤,看上去就像涂了一层油脂般泛着光泽。

    「呵、呵……呼……呵,哈……」

    等到挤占大脑的剧痛消退少许,几乎晕厥过去的少女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她大口地喘息着,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即便以她浅薄的性认知,也猜到雄性接下来是会继续重复刚才的过程,也就意味着那种疼痛会成百上千次地烙印在她身上!——放过我吧。

    我有在反省了,道歉也好,赎罪也罢,我都会去做的。

    不要再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了。

    正享用她的褪色者自然无法理解,即使理解也不会停止。

    未经人事的xiaoxue紧紧裹在roubang表面,不留一丝缝隙,剧痛支配下的膣壁在一阵阵不规律的痉挛中收缩,犹如一张小嘴吮吸着guitou,让同样阅历不多的青年舒爽得全身血脉偾张,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只rou玩具体内压榨出更多快感。

    至于少女已经星眸半闭、气如游丝地翕动着嘴唇,他并不在意,本来就只是再利用的战利品,就算弄坏了也没什么可惜。

    无视于葛文蕾亚吐血般的乞愿,那根插入她体内的坚硬roubang在经过短暂停顿后再次无情地搅动起来。

    「呃,呃哦,哦啊啊啊——!」

    roubang才稍稍后退寸许,少女便浮现出似乎内脏都被勾连着拖出体外的错觉,但还没等她痛呼出声,膨胀的guitou已经再次直捣花心,狰狞的yinjingrou棱刮蹭着受创的蜜xue壁,彷佛一把锉刀打磨着她桃源深处裸露的神经。

    翻滚,挣扎,哭喊,甚至用后脑撞击着地面,试图让自己昏死过去。

    但厚实的壁毯吸收了大部分冲击,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黄金血脉赋予了她强韧的耐受力,连逃入死亡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谁来,救救我。

    如果说被打败后的她还保留着些微骄傲的话,那她现在已经无比憎恨生而为人的事实。

    除了感受疼痛,用可爱的悲鸣取悦她的使用者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机能都只是多余品。

    这并非屈服,而是发生了由人到物的自我认知转变——毕竟一个泄欲器具是无所谓服从的,只需要被人随手使用罢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少女的脑海中破碎了,过去的一切都在渐渐淡化,痛楚尽头的虚无中居然诞生出些微异样的快感。

    ——啊,是这样啊,我已经坏掉了。

    葛文蕾亚想道。

    之前的疼痛有多剧烈,现在的快感就有多汹涌,适应性极强的雌体开始自动适应着新命运,不论是感官还是肌rou都已经认同了被赋予的用途,就如同接纳那根正在肆意搅动着自己内部的roubang一样。

    「噫……嗯,嗯哦……哦……呀啊,嗯啊……」

    放弃了多余的思考功能、只保留了原始官能的黄金贵

    族,不,应该叫黄金人偶咿咿呀呀地吐出青涩的呻吟。

    xiaoxue里渗出了润滑的爱液,冲淡了rou壁被撕裂的鲜血,促使青年的阳具抽插得更加顺畅。

    紧致的花径也不再一味挛缩,而是蠕动着向roubang施加全方位的压力,简直像是要把jingye从铃口吮出来一般。

    正在大肆征伐的roubang接受了少女卑微的讨好,但还远远没到满足的程度,反而更加蛮横地冲顶着她降下的zigong颈口——每一次退出到xue口,都让她既期待又畏惧,然后在无可奈何中迎接被直贯花心的痛乐。

    酸涩,胀裂,酥麻,灼痛……无数难以言喻的感受交织在可怜的少女脑海中,偏偏失去四肢的她连逃避或者迎合都无法做到,只能在一声声越发高亢的娇啼声中无助地摆动着腰臀,被逐渐积累的快感推向无可避免的顶峰。

    「——咯,咯吱。」

    葛文蕾亚咬紧银牙,忍耐着官能一浪接一浪的冲刷,金色瞳孔涣散地仰望着上方的男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rou体和灵魂双重湮灭。

    在快感与疼痛呼啸着灼烧为一片空白的意识里,她感到自己彷佛在坠落,风亲吻着她的脸庞,雾舔舐着她的肌体,rou体的悦乐将每一秒钟延伸为永恒,直到迎来撞击地面时的粉身碎骨。

    由脖颈至尾椎,从锁骨到小腹——年轻的褪色者贪婪地索取着少女,环抱她残缺的躯体,彷佛渴求着在交界之地不可多得的温暖。

    武者钢铁般坚硬的意志被柔软的血与rou所包容,正如同样激昂的分身困缚在女孩娇嫩湿滑的蜜xue里。

    他急躁地左冲右突,试图冲破那道温暖的障壁,向她的更深处挺进,而那些滑腻的褶皱孱弱地退让,却又柔媚地缠绕上来,将他的一腔暴戾融化于潺潺春水中。

    终于,褪色者的冲刺到达了高潮,他一手按住少女的肩膀,为了防止过于轻盈的女体因为一次次猛烈冲击而滑脱,一手托住她的臀瓣,迫使她的小屁股凌空承受粗大阳具的凿入。

    除了流泪和颤抖,少女无法给予他更多的回应了。

    一次次尽根而入的撞击,如同巨锤般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只留下迷乱快美的回响,少女身子一凝,处子阴精连同大量爱液从早已酥软的zigong口倒涌而出,已然先行抵达了顶峰,似乎连灵魂也飘荡着即将离体而去。

    ——不对!好像,真的有什么要流出去了!?从一波高潮中落下,仍处于余韵的迷茫中,葛文蕾亚努力睁大眼睛,看到飞扬的金色光屑混杂在泄身的yin水里,正丝丝缕缕从蜜xue与roubang的缝隙间溢散,在空中汇聚成变幻的细流。

    那是她所拥有的卢恩,源自黄金血脉的赐福,继承于半神祖先的力量。

    随着赐福的流出,她的身体越来越轻盈,意识点点滴滴地由rou体流泻到金色光华之中。

    ——不可以,好舒服,我不要,好舒服,我不想死,好舒服,要忍住,好舒服,忍住,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尽管早就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心理准备,但当终结之刻来临时,女孩还是在求生本能地驱使下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的四截断肢在空中努力扭摆着,腰肢竭力弹动,但收缩更紧的蜜xuerou壁却因此加大了与roubang的摩擦,给双方都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刺激。

    褪色者一声低吼,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埋入体内的roubang跳动着向贵族人偶纯洁的花心喷出jingye时,zigong内壁被一股股强劲射流冲击的舒爽让她节节攀升的快感骤然在眼前爆成白亮的烟花。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把赐福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赐福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与即将体验到的泄身相比,连死亡也不那么可怕了。

    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拥抱高潮,少女猛然仰头挺腰,崩坏的小脸上涕泗横流,腿心被cao到无法合拢的xue口翕动了几下,两道晶莹的水柱同时喷出,溅落在男人的胸前。

    少女的意识也随着潮吹而彻底挣脱了身体,无数璀璨的金色光尘从她的蜜xue里抽离出来,盘桓于她的身体上空,如极光般缥缈,像银河般闪耀。

    若非亲眼所见,她从未想过自己体内竟然隐藏着如此美丽的景象。

    就在女体胯下的水柱变成滴答流淌的露滴时,她的意识也被层层赐福的卢恩所包裹,凝结为一枚晶莹剔透的晶核,中央闪烁着隐约的金色光华。

    而那具残缺女体的眼中,最后一丝灵动的微光也熄灭下去,彻底变成了只会痴笑和喘息的yinrou。

    「黄金卢恩?算是意外收获吧。」

    男人捡起晶球,随手丢进了口袋里,然后拖着失去反应的少女身体走到悬崖边,一脚踢了下去。

    过了很久,下面才传来重重的落水声。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脚下忽然一颤,紧接着岩架断裂的声音传来,整块崖壁居然就这样剥落碎裂,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带着他一起坠入了下方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