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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下我的脑袋:“猪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这个话题要结束了,刚松了口气,就听他突然道:“那老子第一次亲你时,你喜欢我了没?”吓——他疯了是不是?大街上说这种话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你小点声……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他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谁说要回家了?我们现在要搭公交去吃东西。”“午饭也要在外面吃啊?不要了吧,今天花了很多钱了……”“闭嘴!快说,我第一次亲你时你有没有在喜欢我?”“……”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不过……辰风第一次亲我……是喝醉酒的那次吧……不对,他后来明明说忘记了的,也就是说他现在说的第一次亲我应该是在他们班的那一次……“用得着想那么久吗?你是老年痴呆吗?”耐心告竭的某人十分不悦地捏着我的脸蛋。我疼得龇牙,屈服地:“嗯……喜欢的……”他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卧槽!喜欢那你那时候装什么傻啊!?害老子白白忍那么久!你是猪是不是?啊?你其实是猪吧?”咦?说什么呢?我无辜地看着他,完全傻眼。“装什么失忆!”他愤恨地瞪我一眼,道:“那时候问你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说?”心头“咯噔”一跳,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咦?”“咦什么咦?cao,既然喜欢我,那我问你的时候就该说那天晚上我亲了你!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啊?猪是不是?你个白痴……”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辰风说的第一次亲我,指的是……“辰风!”我也激动起来了:“你……你不是说你忘了吗?”辰风愤怒的表情一僵。“难道……你根本就记得?”“额……”他心虚的表情坐实了我的想法,我无语地:“是你在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他一脸的郁闷:“老子怎么知道你那时候喜欢我啊?我第二天去找你时,你还一副不想看见我的样子,cao!”“那……那是因为……你突然……咦,不对啊,你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亲我?”事隔这么久,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时候辰风明明想要疏远我的样子,却又突然亲我了,原本以为是喝醉了的关系,可是他明明就记得。辰风恼羞成怒地:“还不是因为你!?”“啊?”“要不是你缠着我,要不是你老是装无辜装可爱对着我撒娇卖萌,我怎么会老是想着你?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那段时间除了你别的什么都没兴趣。每次看见你,就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很想要更亲近,想要更多的触碰,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自己不对劲了,可又忍不住。而你这家伙,不过是半开玩笑地说一句‘来搞基’,就冲我甩脸色发脾气,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受。cao他妈的,老子小时候被人当球踢都没那么难受过!”我汗颜地:“辰,辰风……”“闭嘴!老子还没说完呢!”他像是憋了很久,也不管人来人往的,冲口就道:“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我知道自己要再这么下去就完蛋了。于是开始避着你,想着不要听你的声音不要看见你,是不是就不会变的这么奇怪了?可是不行,我还是每天想着,做什么事都觉得没劲,每天跟个傻子一样盯着手机就为了等你的短信!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直接打电话给你或是跑去你们学校看你。而你这个白痴,居然跟肖望掺和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那天在台球馆外看见你送他围巾,我有多么愤怒,我恨不能用那条围巾直接把姓肖的勒死!”“……”我咽了咽口水:“冷静点,都过去了……”“冷静个屁!”“……”“那天在台球馆,你为什么跑掉了?我把姓肖的打得落花流水的,结果一回头,你居然连人影都没了,气得我差点把台球馆也砸了。嘴里口口声声说什么我很重要,我是唯一的,一回头就跟肖望黏在一块儿了。我cao,气得我心都痛了。那天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酒,结果你这白痴居然自己送上门了。其实看见你的时候,我心里是很高兴的,知道你跟姓肖的没什么之后,我就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了。可我不敢,我怕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了。可你这蠢蛋,一点自觉都没有,我唱歌的时候居然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卧槽,再忍得住老子就不是男人了,于是我就亲了……可你居然推开我落跑了!”我满头大汗地解释:“我……我那时候吓傻了才会……”“落跑也就算了,第二天我去找你,你还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恨不能离我远远的。我靠,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故意问你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就是想试探你,可你呢,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我当然以为你不喜欢我啊!”“……”我也急了:“可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我也以为你那天晚上亲我只是喝醉了酒啊!”“你是猪吗?喝醉了还能弹吉他唱歌?还能唱那么完整?”“我又听不懂!”“……”两个人在马路边大眼瞪小眼了半晌,突然都忍不住爆笑起来,引得周边人频频侧目。原来……那时候辰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而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自苦地以为不过是无望的单恋。没错,我真的是天下第一大蠢蛋。☆、第六十一章原本以为不过是随便找个地方吃午饭,没想到辰风却带着我坐公交来到小吃一条街——这条街在本市很出名,而我是第一次来。“辰风,你之前来过吗?”“当然没有了。”“那你怎么会知道路啊?”“问胖妞的呗。她不止是腐女,还是个典型的吃货。”“……”看辰风的样子好像是打算从街头吃到街尾,我有些心疼钱,不肯吃。辰风劝了一会儿,耐心告竭,黑着脸把我拖到无人的角落,道:“你怎么回事啊?”我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们现在不比以前,以前我还有父母养着,并不觉得钱有什么大不了。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