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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何?”

陆晟轻笑,手指捏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令他能够毫无遮拦地观赏这张娇媚入骨毫无缺憾的脸。

“朕细想一番,觉着朕的委屈受得多了,倒不如让你也受几分,适才划算,你觉得呢?”

“我觉着皇上该走了,再不走,当心皇后娘娘到赵家来逮人。”

陆晟笑,“好大的胆子,敢拿话挤兑朕。朕方才不是说了?朕不愿委屈自己个儿。”

青青神情一凛,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又是你你我我的,赵家当真不会调*教人。”

他指腹干燥,来回抚弄着她红艳惑人的嘴唇,“总有别的法子,怎么?俄日敦没敢往你身上试?”

这话一出,青青心里陡然明白过来,她几乎羞愤欲死,推开他就要逃,无奈她那点力气在陆晟身上半点不起作用,他手臂环过她腰肢,令她动弹不得,脸上仍是正经肃穆的模样,口中却说着下流至极的话,“这院子朕留了两个原先宫里的老嬷嬷,专程伺候这事,你若不愿意,朕便只好将她们叫进来,押着你愿意了。”

“你敢!”

“问朕敢于与不敢,这倒是新鲜。”他索性放开她,懒懒道,“你仔细想好,朕不逼你。”

分明是强逼就范,却偏偏装出个大度模样,认她垂泪自怜。

他冷眼看着,却没有半点心疼,只说:“时辰不早,朕明日大朝,耽误不得。”

青青握紧了拳头,只觉四周风声鹤唳,生怕外头那几个老宫里折磨惯了女人的嬷嬷会突然闯进来,“你!你让我死了吧!”

陆晟拨弄着碧玺珠子,脸上露出些许慈爱,“乖,朕教你。”

再又伸出手,等她落网,“过来——”

青青委屈得落了满脸泪,却因脸上无妆,月色下更显出我见犹怜的风采,令他心痒难耐,不住的干咽一回,喉结攒动,然而心底越是沸腾,面上便越是冷凝。

他耐着性子,等青青再度将手放入他掌心,由他牵引着慢慢走回他身前。

………………

“好痴吗?”

他弯腰弓背,离她绯红的面庞只剩寸余。

青青不答话,一抬手勾住他后颈,张口含住他单薄的唇,灵巧的舌尖向内一顶,瞬时钻入他口中,与他火热的舌交缠在一处,吻得呼吸骤急,难舍难离。

末了,她仰着脸望着他,眼角眉梢皆是妩媚,她一挑眉,问:“好痴吗?”

陆晟抬手,抚过她饱满水润的嘴唇,忽而一笑,令烛光也透出一刹那的黯然。

陆晟道:“朕的小十一,活脱脱是个妖物。”

作者有话要说:  you

☆、23章

青青第二十三章

他眼底有光,映着昏暗烛火,一时明,一时灭。

青青撇开脸,不看他。

陆晟却仿佛得了十分的满意,反手横过她腰间,另一只手托住她膝弯处,将她横抱起来。

慌乱中,青青受了惊,赶忙拉紧了胸口松散的衣襟,两只眼瞪得圆溜溜,警惕地盯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陆晟笑,“怎么?小十一还没吃够?”

青青的脸蹭一下红透,她低下头紧咬下唇,恨死了眼前这个得寸进尺欺人太甚的禽兽。

而陆晟等不到回答,也不见恼怒,再向前几步,将她放回床上,人安顿好了,他却仍不收手,青青忍不住推他,“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明日大朝耽误不得吗?”

陆晟道:“骗你的,挑着今日出宫就是因有两日空闲。”

“你——你怎能如此信口开河。”

“怎么不能?”

“你是皇帝,君无戏言。”

“这时候倒想起来朕是皇帝……”陆晟靴子也未脱,便合衣躺在六柱床外侧,枕着青青惯用的软枕,舒展四肢,躺平时未忍住,发出微微喟叹声,似乎是累极了,好不容易能在这躲出半日闲。

他闭着眼,也不顾她是什么模样,随口说:“你这枕头倒是不错。”

青青一怔,没料到他会忽然起了头聊这些,便仍警惕的撑着身子,半坐在床内,见他闭着眼,又不自觉放低声音答:“近日早起晚睡时常头疼,便央了老嬷嬷将冲过茶叶晒干了,集起来,再将茉莉花与六月雪都风干,一并做成软枕,才用了小半月,倒是比之前好些。不过这东西不成规矩,宫里是不让用的。”

她说话时轻声细语,真应了那句温柔如水,让个半睡之间的人听着越发舒心。而她自己说着说着也在不知不觉间放下戒备,远远卧在床内,望着昏暗烛光下一张英伟甚至略带清秀的侧脸,恍然间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年纪,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怕,天塌下来自然有人替她担着。

朦胧间他握住她的手,紧紧牵在身侧,“宫里都是石枕、玉枕,歇觉也得时时绷着,确实不如外头自在。”

“你在宫里也过得不大顺心?”

“嗯……倒是时常想回关外走走。”

青青忽而一阵笑,又听他问:“你笑什么?”

这人真奇怪,明明未睁眼,却仿佛真真切切瞧见她嘴角窃笑。

青青停了停,笑过了才说:“我当真龙转生扶济苍生的当是个如何如何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也是如此,倒像个一夜发家的老员外,山珍海味吃够了,娇妻美婢也看够了,夜里还想着家中那头老黄牛呢。”

她越说越觉着好笑,陆晟与老黄牛,倒是比喻得精妙绝伦,然而陆晟却不等她高兴完,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到怀里,她挣扎也无用,很快被他牢牢困在身侧。他亦翻过身,几乎半压在她身上,眯眼望着她在挣扎之中松落的衣襟,忽而一笑,张嘴在她锁骨上轻咬一口,继而抬头,哑着嗓子问:“你倒是越发大胆,说起话来肆无忌惮。如此说,人人莫不如此,隆庆呢?他的老黄牛在哪?”

青青被迫躺在他身下,抬眼便是他眉心川字纹,无论是说笑或是深谈,总带着难以消弭的威严。她回想往事,轻叹道:“他原想做个文人诗客,逍遥散仙,却被祖宗同天下两座神山压得未有一日畅快。我从前总想着,他若是投在哪个员外家中,或许比……罢了,父亲已逝,我不该在这时候与你谈这些。”

“你就不曾想过,若不做皇帝,他或许也投不到富贵人家……”陆晟懒极了,大半重量都压在青青身上,密密实实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若是投身在老农家中,每日要下地做活,辛苦整年,家中仍然留不下半袋米,哪来的闲心读书作画?”他捏了你她下颌,调侃道,“你打小养在宫里,愁的尽是春风秋雨花落花开,倒也难怪。”

青青素来敏锐,当下已觉出他话中轻蔑,因而说:“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