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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盼想着,突然兴奋道:“你还记得孙小羽吗?她一定能帮上忙。”“啊……?”季思嘉皱眉道。“哼哼……我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实现你的愿望!”齐家盼冲季思嘉眨了眨眼道。齐家盼此时也像打了鸡血一般,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诱人,季思嘉忍不住凑过去沉声问道:“你要实现我的愿望?”“喂……你这男鬼……”尽管季思嘉对她有着躲不掉的吸引力,齐家盼还是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小心问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季思嘉看着她像只小绵羊般善良温顺,离齐家盼远了些。他朝齐家盼笑了笑,然后倚在沙发上对她道:"我的愿望也是你的愿望。所以,在实现我的愿望之前,要先实现你的愿望。"齐家盼坐起来擦了擦脚,问道:“我的愿望?”她朝季思嘉道:“我现在过得很满足啊。”季思嘉摇了摇头,“如果你过得满足的话,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齐家盼挠挠头,道:“也对,我是该被拯救。那苍天一定是看到我每天有多么形单影只了,然后给我派来一位美男。”齐家盼正做祷告状,却冷不丁瞄到季思嘉笑嘻嘻地看着她,她于是紧张道:“我可没说你啊。”她咬牙道:“我可知道你呀,说什么喜欢了很久都是说着玩的,就跟他们一样。”齐家盼继续道:“想当年,我们也是眉来眼去的关系,可最后我不都成了炮灰?”齐家盼愤愤地,可季思嘉却没理她,她转过头,啃下一块巧克力,看着电视。书上说,吃巧克力可以增加多巴胺,可以让自己感觉幸福。一块久旱的良田总该自己找点什么来滋润一下自己。等她嘴里的巧克力消融,齐家盼回过头看旁边的人,却发现季思嘉又不见了。齐家盼郁闷地卧倒在沙发上,把旁边的毛毯一把扯在了身上。她也是累了,竟然一下子睡了过去,等到风雨呼啸,窗户被风摇动地乱响,齐家盼手脚都冻得冰冷,她在毛毯中缩起来,直到被冻的清醒,然后抖动着站了起来,小跑着到了窗前。深色的天空中,树木被路灯照得昏黄,水汽湿润,透着深秋的秋意。齐家盼皱着眉,心想,这风就跟吹风机似的,把一棵棵树都吹秃了头发。她看着风雨大作,小声嘟囔道:“也不知道他冷不冷呀。”关上窗,齐家盼坐到沙发上,也睡不着了,她便继续窝着看电视。调着台,电视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小猪,齐家盼来了兴致。她小时候,可最喜欢看动画片和童话故事啦。“呵呵……”“哈哈哈……”齐家盼看着,心想,这个给小朋友们看多好呀。她微微笑着,这样想的她可不是小朋友咯。那……季思嘉还喜欢看这种动画片吗?嘻嘻。没想到这次雨倒是下得长,到了第二天还下个不停。等第二天,齐家盼洗洗刷刷的时候,阿凌的电话打了过来。齐家盼含糊着问道:“阿凌,肿么啦?”“外面下大雨呢?你那儿是不是不好走?要不要我去接你?”“啊……?”齐家盼漱了漱嘴,回道:“不用啦,保证风雨无阻!”“好,那你等着别动,我让人去接你啊!”“诶,不用啊!”齐家盼急道,“我就去啦!喂?喂喂?”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们俩挂电话的水平,半斤八两。“吼吼,果然好大的雨。”齐家盼今天裹得厚了点,出了门,打着一把明黄色的大伞,霸气威武得似皇帝出巡。她又是跳又是走的下了二层小楼,下了楼,竟看到季思嘉,还有另外一个人。她跳到另一个人的旁边,笑呵呵道:“老墨啊……你也住这儿吗?”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她继续问道:“我跟阿凌在这儿住了很久了都没见过你呀?”那个人的脸被帽子遮住,手上握着把深黑色的长柄雨伞,还在向下淋着水,不知道刚从哪里回来似的。“阿凌让我来接你。”那人道。听了这话,齐家盼似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突然蔫儿了,她点点头,脚步有些沉重,道:“谢谢你啊。”“不谢。”那人回着,已经走在了路上。齐家盼扭过头,看着季思嘉,调皮地笑了笑。而季思嘉,也打了一把伞,悠然笔挺地走在路上,齐家盼小声问道:“你也要打伞吗?”季思嘉笑笑,然后放低声音回道:“难道你不觉得我不打伞的话很奇怪?”齐家盼听了,呵呵笑道:“也是啊。”“嗯……那要不要到我的伞下来躲一躲?”齐家盼眯着眼逗季思嘉道。没想到季思嘉却不领情,回头走着,道:“你的伞太亮啦,我不能呆。”“哈哈,原来我这伞还有辟邪的功能啊!”齐家盼朝季思嘉得意道。“不是啊。”季思嘉弯了弯嘴角,“你不知道自己的帽子都塞到衣服里啦?”“嗯…?”齐家盼低头一瞧,果然又摸到了被掖在了衣服里的帽子,她皱眉道:“季思嘉!”在前面走着的人一直眉头未展,身后的人一路上嘀嘀咕咕,不停地傻笑,这雨天,下得人心里,也颇不宁静。☆、天鸟爬格子古城在下雨的时候,总显得那么宁静。路边的店家没有开灯,小巷的人家半掩着门,如果不在这里停留,很难欣赏到其中的情致。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或是三五成群,悠悠然走在路上,踩出步步水花,溅湿砖红的墙角,淋漓青黑色的屋檐,让雨的气氛也变得活泼欢快。窗外,雨一直下,敲打着唯一的一棵绿色芭蕉。阿凌薄唇敷红,眉清目秀,认真翻阅文件的样子,让人瞧着真是个美人。齐家盼忍不住凑过去赞美道:“阿凌今天真的的是秀色如玉。”阿凌抬起头,问,“就知道耍嘴皮子,是昨天的桔子吃多啦?”“哼哼哼哼……人家还没吃够呢。”齐家盼这时候说话又软又绵的,惹得阿凌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唇红齿白的人,摆了摆青葱似的手指,笑道:“得得得,回头我给你送一大麻袋,吃个够!”“那我巴不得。”齐家盼唇角弯弯,呵呵笑道。“对了,你上次说你看到了谁……小学同学?”阿凌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齐家盼愣了愣,道:“是啊,很久没见他了……”“那改天也让我见见他吧。”阿凌托着下巴,深思道。有些头疼,又有些脸红,齐家盼口齿含糊地点了点头。雨滴哗哗地往下落着,时间却在这一刻过得很慢。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像蜜桔般,味道蜿蜒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