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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循今天为了参加会议,特地换上了放在办公室的公司发的衬衣,不是帽衫要往上推,更方便了些,陈循抬起手解了两粒扣子,就害羞得不行。“我是不是太主动了?”他忐忑地问。“你一直都挺主动。”樊声无所谓地答。陈循放下手,抿起嘴来,不动了。“怎么?”樊声按着他的大腿上下抽插。“主动会不会显得不太好啊?”“有什么不好,我想看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别磨蹭了,快脱。”陈循还是不动,樊声觉得底下插着不够,就凑过来隔着衬衫含住了陈循的一边乳首,舔了一会儿再退开,那一片白衬衫就变成半透明的了,陈循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樊声满意地勾起嘴角。陈循觉得这画面太yin荡了,这他妈还是粉红色的,要死要死要死,便连忙抬手,三两下把衬衫脱了,赤条条袒露在樊声眼前,樊声更乐了,揽住陈循的背把人朝自己压过来,在陈循乳尖上又咬又吸,嘴里全是陈循口感良好的皮rou,被咬出一个又一个印记。陈循舒服得不行,也顾不上害羞了,把胸口往樊声嘴里送,底下也配合着抬腰冲刺,卖力收缩,把樊声绞得忍不住咬牙,他又被咬得低叫。樊声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陈循脚都还悬空着,就被樊声抵到了墙上,门板发出巨响,陈循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他不敢叫也不敢说话,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厕所,肯定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他现在只求自己不要被认出来。樊声倒是毫无顾忌,捞起他的腿弯,把他抬高,压在门板上用力插干,一边抬头跟他接吻。陈循心里紧张得要死,被樊声亲得气喘吁吁,又担心自己摔到地上又担心被发现,做到一半就完全没力气了,从没这么累过。樊声发现这次陈循很乖,只紧紧搂着自己,被插一下,自己肘弯两边的小腿就颤一下,再多余的动作就没有了,这带给樊声一种很奇特也很尽兴的摆布别人的掌控快感,动静越发大了,每一下都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干进去,起先陈循还十分紧,阻力很大,后来就被干软了,樊声只觉得滑腻又舒服,给了他更多时间,可以慢慢享受,不会被夹太紧,催出高潮。“小瓶盖,你真好。”樊声突然在陈循耳边这么说。陈循无力垂在半空的脚趾,慢慢缩了起来,害羞了一样。“阿声……”陈循轻轻说,“我也想叫你阿声。”“嗯,我是你的阿声。”樊声亲了亲陈循的肩膀,加快了速度,腰肌绷紧,恐怖地前后动起来。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樊声射在陈循的里面,陈循把樊声的小腹弄得湿成一片。樊声抱着陈循坐下来,还不舍得从里面撤出去,只摸着陈循的腰,有点抱歉似的说:“又射在里面了。”陈循看了看他:“你担心有孩子吗?”樊声愣了一下,看向陈循的眼睛,有些疑惑:“第一次的时候,你不是说以后不要再内射吗?”陈循都不太记得了,回想了一下,想起来似乎自己是说过这种话,好像是觉得那玩意儿都被自己吸收了有点惊悚。“我还以为你是,你是不敢让我有孩子……虽然几率很小。”樊声把陈循的手拉过来,亲了亲:“我对你的感情还不确定的时候,确实是觉得防患于未然,但是之后就不在意这个了,不过如果要孩子的话,不是得经过你的同意吗?而且你说过不要射在里面。”陈循有点感动,瘪了瘪嘴,没让眼泪涌上来。他没想到,自己都不记得的话,樊声还记得,而且是他们第一次之后的话。“我没想过。”陈循发现自己有点儿哭腔,连忙清了清喉咙,接着说,“我没想过要不要孩子,那个还是结婚以后再说吧……呃!”他刚刚说了什么?结婚?对才认识不久的人谈起结婚完全不行吧!樊声看着自乱阵脚的陈循,凑过去咬了咬对方的下巴。“确实可以考虑了,反正咱们都适龄,不是吗?”陈循不会说话了,惊讶地看着樊声。“其实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樊声突然正色,认真看着陈循,“我没有想过试婚之类的事,不过也许这也可以看作目的之一,我今天从家里搬出来了,我有一套房子,新的,之前没住过人,已经打理好了,一个人住的话,会很空旷。”陈循能听见自己要被开一摞罚单的超速心跳,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你愿意来跟我一起住吗?”完蛋了,这样会不会心肌梗塞?樊声看陈循不回答,又急忙补充:“离公司很近,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好。”陈循痴痴呆呆地点了头,“好,我要住,我要跟你一起住!”樊声笑着地抱住扑过来的陈循,两个人脸颊贴着脸颊,开心地磨蹭了半天,直到陈循发现了有什么不对。“阿声啊,幸好今天这是同居邀请,不是求婚。”“嗯?为什么?”“在厕所里,你老二还插着我,幸好不是求婚啊。”“……你是在遗憾我没选对场景吗?”“聪明!”“……”[29]两人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定安全后,一前一后出了厕所。陈循觉得自己是在工作途中被拽走的,怎么着也得去跟柯泉报备一声,但柯泉的办公室就挨着樊声的,两人再一块上去,陈循觉得自己已经长茧子的脸皮也有点儿hold不住。“整个公司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害羞什么。”樊声长臂一伸,直接把陈循揽进电梯,陈循被他箍着脖子,眨了眨眼睛。“整个公司都知道!?”“不然呢?你当别人瞎?”陈循皱起脸:“别人会不会以为我卖rou上位啊?”樊声笑,另一只手过来捏捏他的脸颊:“rou是不错,不过你上位了吗?”“也是。”陈循艰难地从樊声的胳膊底下抬起头,“那你让我上~~~位吗?”樊声垂眼看看他:“刚刚前半场你不一直在我上面吗?”陈循不太在意地说:“切,文字游戏。”电梯门打开,陈循担心有人看见,连忙挣开樊声,几乎迈着正步走出去,樊声在后头看着他笑。陈循走向柯泉办公室,樊声却拦住了他。“我有话跟你说。”陈循抬头看他,转过身来。樊声环顾了一圈走廊墙上挂着的几幅高高低低的油画,陈循跟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些油画很美,每一幅都是海面,平静无波的和滔天巨浪的,有的湖面参与进一艘孤零零的破旧帆船,有的风平浪静却让人感到恐惧。“这些画都是谁画的啊。”陈循不由问道。“我妈。”樊声说,“她是个画家。”“哇。”陈循赞叹地瞪圆眼睛,“你有个画家mama。”樊声转过头来看他,笑了笑:“羡慕了?”陈循摇摇头:“不羡慕,虽然我妈是个普通人,性格也有点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