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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问:“那你能记到几岁?”无冤有些迟疑:“七、八、九……十岁……吧。”祁真:“……”山风卷着残香,轻飘飘奔向远方,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无冤表情有点僵,犹犹豫豫将符摘下来扔了,但还是坚持认为自己不是游魂。祁真不想纠结这件事,换了话题:“十里呢?”“不知道,刚刚还在的。”祁真知道十里一向喜欢到处乱跑,便耐心在附近找了找,接着不经意间抬眼一扫,忽然看到莫惑和一位大师进了不远处的大殿,不禁一怔。他若没记错,这人刚才明明是说要去找光晦大师下棋,所以便没和他一起来寻人,可现在这情况应该不是要下棋吧?再说身边的人也不是光晦大师啊。无冤看着他:“少主?”“……嗯。”祁真微微回了神。无冤顺着他的视线看一眼,问道:“他是要去点灯?”祁真诧异:“点灯?”“嗯,好像能点长明灯之类的,祈福求平安都行,”无冤道,“之前我听见几个来上香的人说那边可以点。”祁真反应一下,示意无冤继续找十里,自己则慢慢过去了。他迈进门,恰好听见莫惑的声音,一贯的低沉淡然,或许是因为带上了感情,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凝神静听:“……愿他一世福乐安康,长命百岁,任何灾难病痛,皆由我挡。”他的心微微一颤。除莫惑外,殿中还有两三位夫人和小姐,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家眷,莫惑的声音并不高,只是他的气度不凡,那几人没敢出声,死寂下便显得特别清晰,旁边的两位小姐更是一直在偷看他,脸颊还有些红。莫惑对此一向持无视态度,很快起身离开,可紧接着就见祁真正站在门口,表情刹那间一僵。他先前听到了脚步声,原以为也是来点灯的,便没有在意,没想到竟是祁真。他可以在别人面前很淡定,但在当事人面前却不行,不过他毕竟是风雨楼楼主,哪怕再怎么不自在,神色也是半点不变,上前握着这小东西的爪子出门,一边在心里思考祁真究竟听到了多少,一边问:“不是要去找人?”“嗯,无冤去找了,”祁真望着他,“你没去下棋?”“云卓在下,”莫惑顿了顿,淡淡道,“我刚才听方丈说起了这里,就过来看看。”“……哦,”祁真仍望着他,“你谁给点的灯?”莫惑揉揉他的头,很淡定:“别明知故问。”祁真眨眨眼:“你的耳尖好像有点红。”“……”莫惑更加淡定,“可能是里面都是灯,太热。”祁真不答,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时不时地瞥他,心里美滋滋的。莫惑绷着表情任他看,片刻后忍不住了,侧头望着他:“怎么?”祁真下意识道:“亲一下。”莫惑淡淡道:“别胡闹,这是佛门清净之地。”祁真暗道也对,在心里默默反省,继续高兴地跟着,接着在路过一处拐角时身体猛地被带过去抵在了墙上,而后一个汹涌的吻便压了下来,他顿时含混地嗯了声。莫惑吻得很深,不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退了出来,舔舔他的嘴角,语气带着一丝“真拿你没办法”的意味:“行了,走吧。”祁真:“……”你刚刚难道是在说梦话么!莫惑见左右没人,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愉悦地拉着他去找无冤,接着得知十里被一个大师叫走了,估计要一会儿才能回来。祁真不由得问:“哪个大师?叫走十里干什么?”“听小和尚说是辈分挺高的一位大师,不常露面,”无冤道,“那大师说十里是个福泽深厚的人,所以想和他聊聊,他们现在还在大师的院子里呢……”他顿了顿,深有感触,“听见没有,福泽深厚啊,难怪上次打牌我差点把裤子都输了。”当初不是还问过你是否确定么?谁让你非要玩的……祁真拍了拍他的肩。几人用了一顿斋饭,回到山脚下的小镇休息一晚,第二日便出发去平家,一路走走停停,六日后到了座繁华的小城。彼时正是午时,几人照例要去城内最好的酒楼吃饭,可一看却发现整个酒楼都被人提早包下了。花舵主观察了一阵,隐约听见几位身着常服的人在互称大人,顿时明白这是被官府包下的,便如实向楼主禀告。莫惑嗯了声,看向身边的人。祁真恰好因为太热而没什么胃口,摆摆手,打算去客栈洗个澡再睡一觉。莫惑点点头,吩咐人调头,顺便让手下去买点水果和食材。风雨楼的人当即道了声是,与此同时左侍天也对暗卫下了类似的命令,后者熟知小王爷的口味,便分出两个人与风雨楼的一起走了,勾肩搭背,交情甚好。“我怎么觉得那两个人有点眼熟?”酒楼上不易发现的隐蔽角落里,其中一个黑衣人对身边的人道。“哪里?咦,好像是有点眼熟,难道在京城见过?是暗卫?”“估计不是,他们一身的江湖气息,恐怕只是看着像而已,暗卫都是训练有素的,怎么可能是这副样子?”“嗯,要么就是在外面的时间太长。”“更不可能,当了暗卫,这条命就是皇家的,岂能随意在外面停留?除非他们有任务,或是跟着主子。”“要说跟着主子,小王爷好像便是出去玩了吧?”“对啊,小王爷。”二人:“……”场面死寂了一瞬,二人猛地看向对方,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紧接着回过神,齐齐跑进屋去找他们家主子。祁真睡了一小觉,睁眼时左侍天恰好将做好的小吃端上来,风雨楼的人也将冰了一会儿的西瓜切开,放在了桌上,看着便令人食欲大振,他感到特别满意,低头开吃。暗卫守在一旁,默默望着他,雷打不动。祁真扫他们一眼,吃了块西瓜,接着又扫了他们一眼,擦擦嘴角带着他们出去,很快来到走廊尽头,问道:“有事?”暗卫道:“少爷,属下今天买东西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起风雨楼,他们好像干了件大事。”祁真挑眉,示意他们继续说。“属下追过去问了问,”暗卫道,“他们说他们听的也不全,若是想听可以晚上去茶楼,最近说书人讲的便是这件事。”祁真问道:“是指秋鸣踏堰吧?”“说不好。”暗卫道,他们之前听小王爷提起过秦肆离开的事,所以才有些上心。祁真也是联想到了秦肆,虽然明白自己早晚会知道秦肆的去向,但还是很好奇,傍晚时分便带着暗卫出门了,直奔茶楼。暗卫不解:“少爷为何不干脆去问莫楼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