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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把这帮登徒子打跑了。 “老婆,你看那黄毛小子,双眼直勾勾盯你看,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真想冲上去揍他个半死不活,” 我嘟哝。 妻子警惕地扫一眼周围环境,更加紧紧挽住我胳膊,凑到我耳朵边窃窃私语道:“老公,你就忍忍,让他们看吧。任凭他们怎么看,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rou,爱看就看吧。你是送我来英国留学,不是来此打架,招惹是非。咱们逛咱们的街,甭搭理他们。等他们看腻,便自行散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把头颅一昂,当他们空气般,继续与妻子恩恩爱爱地逛街。 哪晓得逛完两三条街,黄毛小子依然紧随,不由叫我怒从心头起。 正在此时,妻子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向剑桥大学绝尘而去。 那黄毛小子猝不及防,还想追来,跟在出租车后面跑几十米,也就耸耸肩膀放弃了。 妻子顿时很开心,放佛打赢一场胜仗,一路上妙语连珠,说个不停。 【第一百九十八章】 办理完入学手续,妻子正式进入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 她的导师叫大卫?博格,是医学界泰山北斗。 博格大约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抖擞,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 我和妻子请他吃饭,然后参照拜师仪式,奉茶送礼。 博格非常高兴,对妻子赞赏有加,当即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初学伊始,妻子一门心思投入医学海洋,刻苦钻研,精益求精。 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前往医学院上课。 如果匆忙,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凑合吃一顿。 直至旁晚五时,才会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冲出家门。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简直恍如回到校园恋爱时光,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和激情。 妻子白天上课,严禁我叨扰她。 只有到晚上,才会放松紧绷的神经,享受美好的俩人世界。 我们一起上影院看电影,一起做美味大餐,一起健身跑步。 手牵手徜徉在剑河之畔窃窃私语,肩并肩躺在露天阳台上你侬我侬,股对股交合在甜蜜的爱巢里放浪形骸。 总而言之,剑桥每一个夜晚,都留下了我和妻子的美好回忆。 我渐渐乐不思蜀,转眼间,半月时光一晃而逝。 一天旁晚,从学校接上妻子。 回家途中,她突然问我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国呀?” 妻子不说,我倒把这茬事忘了,当即吞吞吐吐地回答:“过两三天吧,等你一切安顿好,我便回去。” “还有什么好安顿,我这里,一切走上正轨了呀,” 妻子皱皱眉头,嘟起小嘴。 “老公,出来前,我们可事先商量好。爸妈在家带孩子很辛苦,你听我话,快点回去吧。” “好吧,好吧,再陪你两晚,我马上回北京。” 我嘴巴上答应痛快,心里面其实恋恋不舍。 “瞧你,小嘴嘴都嘟上天了。来,亲一个,啵——” 妻子勉强跟我对了个嘴儿,然后把我胳膊一挽,迈开轻扬欢快的步子。 “老公,咱们逛街去吧,” 妻子笑盈盈地说。 “给爸爸买块手表,给mama买件大衣,再给婆婆买条丝巾和一双高跟鞋,你回国正好捎给他们。” “我妈那你就别cao心了,” 我撇撇嘴巴。 “她的衣物鞋子都够得上开几家专卖店,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啊。” 妻子戳戳我脑门,责备道:“傻瓜,这是我做儿媳一片孝心。所谓百善孝为先,礼轻情意重,岂能以礼物的价值来衡量?” 我干咳两声,皮笑rou不笑地说:“算我说错话,请娘子饶恕。” “罚你晚上跪搓衣板,嘻嘻——” 妻子眨眨眼睛。 “走吧,先去买礼物。然后找家法国餐厅,我们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我舔舔舌头,一副神往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烛光晚餐,咱们还是回家吃吧。餐厅人来人往,亲个嘴儿都不方便。嘿嘿,憋了一天,晚上可要使劲儿释放。” “你呀你,成天惦记这事,人家不理你了,” 妻子没好气白我一眼。 “还北大才子呢,跟流氓般无二,哼——” “自古才俊多风流,想大清才子纪晓岚,一日必御六女。跟他比起来,我当算苦行僧,哈哈,” 我开怀大笑。 “越说越不正经,呸——” 妻子唾我一口,脸红面赤。 “你们男人,一个个好色如命,饿死鬼投胎似的。我警告你,敢学纪晓岚,老娘就阉了你!” “哎呀,还敢自称老娘,为夫怕怕,” 我举起双手,诚惶诚恐模样。 “不过,纪晓岚那个败类,为夫才不屑与他同流合污。即使要学,也要学风流才子唐伯虎,一往情深点秋香。为了秋香,唐伯虎可以抛家弃业,深入虎xue。 我嘛,为了颖儿,也可置事业不顾,长沙剑桥两地飞。“ 妻子原本还想拍打我,经此一说,小手儿放下,含情脉脉注视着我,眼神里闪过丝丝温柔。 “好吧,老公,我们回家吃晚餐,” 妻子踮起脚尖,深情吻我额头一口。 “你对颖颖的爱,一点一滴,永存颖颖心田。今生今世,颖颖的心永远只属于你。如果颖颖有做错什么事,还望你见谅。” 触景生情,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说什么傻话呢,” 我把妻子拥入怀里,心疼不 已。 “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哭起来?小傻瓜,快收住眼泪。哭花眼睛,可就不好看咯。” 【第一百九十九章】 妻子之所以如此伤感,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rou体,在郝江化面前放纵。 这就是女人的两面性——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浪形骸,追欢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 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阴,母亲变得欲求不满,索欲无度。 在郝江化调教之下,她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蛇,吞噬着所有新鲜rou体。 而郝江化,则是那个手拿长矛,坐在蛇头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无法无天。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得就是郝江化之类人。 他从一无所有,变成坐拥母亲这等大美人以及其丰厚嫁妆,可谓春风满面,青云直上。 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巴佬。 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欲,妄图yin尽天下绝色。 所以,妻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人干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妻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妻子说她着凉感冒,喉咙痒,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 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吞吐着郝江化的粗大阳具,所以才会口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头子玩弄王诗芸情景,他不就好这一口么?我跟妻子恩爱缠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交欢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种,才会相信妻子当时的谎言。 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妻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 直到我飞剑桥给妻子过生日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妻子,哪知被乱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阴差阳错,成就了郝老头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妻子精心构筑的爱巢里,郝老头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人之福。 除了跟妻子不分昼夜交欢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 比如说,郝老头子会带妻子去看电影,俩人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浪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人也会十指相扣逛街。 要是有人问起他们关系,郝老头子就谎称妻子是他女儿。 周末休息,郝老头子还带妻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入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头子喜欢抽烟,做事五大三粗,跟妻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 并非我大老粗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妻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日记验证。 她在日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干完她们,就会赖在床上吞云吐雾,随手乱扔烟头。 每当此时,妻子都会皱起眉头,念他几句紧箍咒。 然后从郝老头子怀里爬起身,下床捡烟头,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头子离开后,妻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头。 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喷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妻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妻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女人,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人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妻子。 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妻子,当即又喜又惊。 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妻子青春阳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妻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情。 起先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妻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妻子一惊之下,脱口即回句没有呀。 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神神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头,妻子整个人,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破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然后一屁股坐在妻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妻子眼角余光扫视一遍,确定我不是演戏,方镇定地理理鬓发,满脸堆笑说:“好呀——去年剑桥大学留学时,听同学说斗牛好看,于是,我利用周末时间去了一趟西班牙…” 【第二百章章】 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 乡村夜晚。 我和妻子拥蜷在露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 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 妻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 我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流星。” 妻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湿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淡淡清香。 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情;樱唇微张,欲说还休。 酥胸挺拔,圆润饱满;纤腰如束,不盈一握。 前凸后翘,臀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 所谓灯下看美人,国色天香也,无外乎如此。 良辰美景四月天,爽心悦目谁家姝。 此时此刻,我最喜欢把妻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 而妻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妇人,以蒲柳之姿头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欢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 它爱怜地拾起妻子俊俏下巴,给予深情一吻。 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奶子。 抓啊抓,捏啊捏,揉啊揉,搓啊搓。 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瞭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根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深潭,流水潺潺,四季不断。 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边驻足观望。 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 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干,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