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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席上,倒是没有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有些困倦,轻轻的打了几个哈欠,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子。看到这样的少年,百里残勾怜惜心疼之余,倒是很体贴的让少年在车里稍微睡一觉,等到了他在叫他。听到二哥如此说,百里悠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他的确有些抵不住睡意的侵袭。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以前即使天天晚上跟二哥在一起到很晚,第二天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倦怠啊。他的体质,好歹经过觉醒后变得无比的柔韧健康,比起以前林朝歌那种亚健康状态以及自己还是百里悠时期的纤瘦要好太多,那个时候也没有见自己这样整天想着睡觉,精神不济什么的啊。想不通,睡意袭上心头的少年倒也不再去想。他最近变得很是懒散,连思考都有些集中不了精力。“悠……”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雄厚的男性气息。看着身侧的清丽少年在听了自己的话后慢慢闭上眼睛陷入沉睡,男人深深的注视着那张近在眼前,退去了醒着时的淡漠清冷的绝美容颜,看着少年那恬淡安详的表情,心里坚硬的角落慢慢的柔软下来。悠……性能超前的跑车在道路上风驰电掣,里面驾驶的男人却技术熟稔高超,没有让他身侧睡着的少年感觉到有一丝的颤簸。自然,当男人把车开进别墅外逐渐打开的铁门时,少年没有一丝觉醒的痕迹,睡得很沉。“族长。”打开车门,老人恭敬的看着从车内走出来的冷峻男人,看着他走到另一侧的车前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睡着的少年轻轻抱出来,向着客厅走去。“大祭司到了吗?”“大祭司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易伯恭敬的低下头收敛表情回答道。“那就好。”听到大祭司已经到了,百里残勾的步伐不自觉快了几分,却依然稳稳的抱着怀里的少年。“我让你找的人都找到了吗?”易伯一愣,接下来却是迅速的恢复恭敬的表情:“是,族长,已经找到了,总共有五人,俱是生过孩子惊艳丰富的女人。而且按照族长您的吩咐,我也已经选出了族里最擅长饮食和医理方面的年轻侍女。”虽然对于族长前几天那看似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特别吩咐觉得疑惑和不解,不过作为族里侍奉了三代族长的老人来说,他却是严守着自己的本分,严谨自律,并不多话,尽力的做到主上吩咐下来的事,不假他手。百里残勾点了点,不再言语。轻轻的抱着怀里依然没有丝毫苏醒迹象的人儿走上楼,男人动作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自己和少年所其有的主卧室那张豪华宽大的四柱大床上。“族长?”静静站在男人身后,易伯抬起头迅速的看了一眼站在床边表情柔和温柔的注视着床上少年的冷峻男人,再次低下头。“去请大祭司过来。”百里残勾没有回头,目光依然流连在少年沉静安详的脸上。“是,族长。”鞠着身,老人轻轻的退出去。主卧室内,百里残勾深深的看了少年许久,然后轻轻的坐在床沿边,伸出手指在少年那光滑细腻白玉微瑕的脸上慢慢游移。从淡粉色的小巧菱唇,到白皙艳丽的侧脸,再往上轻轻的摩挲着少年此刻轻轻闭合上的魅惑眼睑,还有那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在少年妩媚妖冶的眼下投下的阴影。以及……男人的手指来到少年的额头中央,轻轻的摩挲着那一轮神秘妖娆的印记,目光深沉幽暗。“悠……”这个时候,只见主卧室内那一盆盆原本安详的悄然绽放在七夕银突然焕发出一阵浓郁的清香,透着烟紫色的花边愈加的艳丽,散发着妖娆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而不知道原本隐藏在哪里的蓝色蝴蝶,名为“寻梭”的小东西们纷纷舞动起来,在飘扬着美丽雪纱的房间内蹁跹起舞。百里残勾目光暗了暗,却是没有动,静静的看着那些蓝色蝴蝶轻轻飞过来,在四柱大床周围投下一层层亮晶晶的淡粉。大床上,本就睡得很沉的少年似乎睡得更加的香甜了。过了一会儿……“族长,大祭司来了!”“大祭司!”回过头,百里残勾看着走进来安静的站在自己身后的老人,轻轻的颔首。“不知族长急急找我来可是有事吩咐?”看池烛昨天一脸严肃冷穆的表情,也知道族长此次让池烛特意回族里来找自己绝不会是小事,大祭司倒也没有丝毫的耽搁,当即就马不停蹄的跟着池烛过来了。男人没有迟疑,一脸冷凝:“悠这段时间身体略有不适,我想请大祭司你过来看看。”老人点头。以族长对悠少爷那显而易见的在乎程度,这的确算得上时大事,特意把他找过来也不足为奇。老人抬起头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好眠的绝美少年,心里却是叹息一声。这段禁忌之恋,却是纠缠得如此之深,看来是无法剪断的,也剪不断。百里残勾低下头深深的注视了床上的悠一眼,然后站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给已经上了岁数的大祭司,自己则是走到另一旁坐下,宽厚的大手轻轻的握着少年被子上交叉的腰身的手,一脸面无表情的冷冽,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大祭司的识趣的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拿过少年的另外一只手,慢慢把起脉来。“大祭司,我家悠少爷如何,到底生了什么病?”男人身后,领着大祭司进来的易伯此刻却是上前一步,看着床上沉沉熟睡的绝美少年一阵的焦急和担忧。悠少爷的身体一向很好,除去在族里的时候有些衰弱,悠少爷也没有听说过油什么恶疾啊,为何族长大人这次如此的紧张,甚至不惜急匆匆的把池烛派回族里请来大祭司?大祭司,可是轻易不能离开百里一族。还有,族长吩咐下来的那些事,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嘛……”拈着自己已经花白的银白胡子,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很是精彩,把脉的手也从一只急急的换到了另一只,语气充满了迟疑不定,似乎不敢确定。这脉象……这脉象……稀疏平常,但也罕见……如果是搁在女人身上,那是好事,可如果这事发生在男人身上,那……“大祭司,你到底是说啊,悠少爷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