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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其实并不赞成大伙这样,可他实在是引起公愤了。以后可能都要躲躲藏藏的……” 我听完党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感叹,巩,你这是自已作的呀,即然你自取灭亡,那讲不起说不起了…… 想到这,我对老党说,“你把他想的太好了,有报警吗?” “报警?没有……没想过。” “他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算了吧。毕竟是同乡……” 这时,一个小伙走过来,“党哥,你太老实了,他这种东西应该进去,留下来指不定还要坑害谁,贺经理说的对,报警吧。贺总,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事您帮个忙行不行?” 另外几个人包括小王在内也一至同意那个小伙的意见。 老党沉默了一会儿“唉……他现已经是无家可归,无处投奔了,也算是够惨了,我看还是算了……” 另外几个人将目光转向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拨通了小薛的电话…… 朝中有人好办事,小薛听说要抓的对像是巩,显得有些兴奋。 我这样做不算是给他添麻烦,巩确实是犯法了,而且性质很恶劣。 他直接把案件转交给刑警队的朋友办理,用他的话说,对这种东西不必客气。 根据老党还有那个同乡的线索,我还有王一起随同小薛他们赶奔远效区平谷。 这边刑警队共去了四个人,我基本也都认识。 在平谷警方的协助下,没费太大力气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所在地,而且掌握了他们的资料。其中有两个人自已经营个小餐馆,办理抓捕什么手续之类的这些过程不详细交待了。 当天晚上我就留在了平谷。第二天上午,我随他们一同赶往了那家餐馆…… (七十一) 为什么我在前面提醒所有人千万不要触犯极刑呀,还是那句话,您别不服这个。有些人也不要报着老子豁出去爱怎么着怎么着的心态,抓住我也不怕,有什么呀!?到时可真不是那么回事。 这现实中的刑警可和您从电视里看到的或者您接触过的派出所民警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抓人的时侯,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群“混蛋”。这个词此时可没有贬义,对待犯罪份子也没必要讲道理,你横?到时你可能就知道什么叫横了… … 平谷这边也派出了人,几个人基本就是闯进去的,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注意什么影响之类的。 此时正是上午十一点左右,进门就看见有六个人聚在一张桌子圆桌前用餐,同时周围还有两桌客人,还有几个服务员。 几个人上去先询问那六个人其中的一个,叫什么? 那人也被这个场景惊待了,迟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名字,未了还加了一句“你们什么意思呀?” 几个警察几乎是同时已一种非常有震慑力的高声喝道“别动!”然后也不由分说上前就把六个人按到桌子上。 那情景让普通人看了都有点恐怖,就像是暴力抢劫一样,扭过胳膊就给拷上了,根本就不容你反应,然后让几个人都蹲到墙角。 其中一个人又矮又胖,蹲下有些吃力,可能是想站起身来调整一下,顺嘴又说了一句“大哥,我们怎么了?我们没犯事呀。” 一个警察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咬着嘴唇高声的说,“我让你别动你没见!!?” 说完狠狠的推了他的头一下。 这种场景绝大多数人都得老实,那胖子被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来乖乖的蹲在那里了。 几个人又搜查了一遍餐馆,遗憾的是没有发生巩。 几个人被带到刑警队接受什么审迅,什么惩罚不细说了,可想而知,被逮进刑警队的资味能好受吗?! 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巩可能去了河北一个朋友那里,但小薛他们赶到时还是扑空了,不知他躺藏到了什么地方。 这毕竟不能算是什么大案要案,刑警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浪费过大的精力。 如今公安系统已经是全国联网办公,这样使法网的密度大大的增加了。他们在内部网络上公布了这条信息,全国各地的警方都已经知道,一旦有了线索,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北京这边,然后这件事情只能暂时搁浅了。 巩以后的生活可能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被抓获,二是亡命天涯,终日不得安宁,真正是有家难归。回去不用说警察,他的同乡们也绝不会饶恕他。 这也许不能算是他的最终下场,但到此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其实对于我来说,他无论落什么下场,也不能彻底洗刷我心底的耻辱,这一点我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市里,安排了一下党这边的事情已经是深夜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石景山的住宅。 说实话,当天没有抓到巩,虽然小薛让我放心,但我的心理还是不太痛快。 如果他落网了,可能会让我暂时的舒服一点。 带着一种梗梗于怀的心理,我迷迷糊糊的睡去。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晨站在一个空场前,不知为什么焦急的哭泣着,并高声喊道,“你快跑呀!!” 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看到巩从前方拼命的跑过来,在他后面,小薛带着二个警察在追赶着。 眼看越追越近了,晨更加焦急了,跺着脚用更大的声调高喊,“你快呀。” 巩还是没有逃脱,被小薛三人按倒在地。 晨见到这个情景,发出了一声撒心烈肺的惨叫。看她的样子特别的痛苦,接着呼吸好像也变得困难了,逐渐的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开始摇晃,然后 也倒在了地上。 她似乎有些不甘心,艰难的又用手撑扶起上半身,对小薛说,“求求你们,不要抓他……” 小薛好像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存在,押着巩往她的方向走来。 从她的身边走过时,晨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绝望的呻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双腿痛苦的蹬了两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知觉。 小薛他们的身影渐行远去,空场上只有晨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我是被这个梦惊醒的,躺在床上久久的回味梦的内容,梦中的每个场景似乎都确实发生过,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明白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晨在梦中的表现让我的心情很开始沉重,好像是她的生命都已经和巩连接在一起了。 也许在我内心深处还是认为晨真正爱的是巩,也许是我的意识里希望巩被抓,但是又怕见到晨知道他被抓时流露出痛苦难过的样子。 那肯定又会是一副令我作呕又心痛的表情,但愿我是在胡思乱想,不会出现那一幕…… 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点钟,我就一直这样沉思到天明…… 虽然随时提醒自已,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她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的一切都不必在乎。曾经以为自已可以做到了,不会再被伤害,可没想到梦还会来找麻烦,看来是自欺其人而已。 早上八点钟,晨打来了电话,还是想和我谈一谈。 我答应了,我也想通一些了,这是她的权利,那我还不如放平心态认真的面对最后一次,最好能让她平和的在协议上签字。 这次交流沟通的内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晨主要还是为了表明自已的意见,不想离婚,谈及过去的往事,表明自已不能离开我的态度,并且摆出了离婚的种种阻碍。 而我依然是坚持自已的观点,我真的找不到原谅她的理由,我俩现在可能都很痛苦,其实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难了,我明白,不接受她,将来可能会后悔,原谅她,将来可能更后悔…… 最后,晨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还想和你说一件事。” 我平和的对她说,“你说吧。” “……你处理他还是不要太冲动了,那样真出事可能对你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把他怎么样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我听完这句话,火一下又撞到了顶梁门,真是难以压制。也许她没有恶意,但当时因为我又想到了昨晚做的梦,就认为她还是想要救巩,随着心情的变化,我的眼里就露出了杀气…… 晨显然被我的表情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 …“ 我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依然用那种眼光注视着她,然后紧咬着嘴唇恶狠狠的说,“晨,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最好别突破我的极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吓唬你,真到了那一步我可要发疯,一发疯我可瞪眼宰活人!!” “我是为了你好,怕你冲动,到时侯得不偿失,太不值得了。”晨被吓的有些惊慌失措。 “我多谢你了!”我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谈话就以这种方式收场。 接下来的二天,我们没有联系过。我还是在一种不稳定的情绪中胡乱的渡过,白天面对客户的笑容是条件反射,不需要经过大脑处理,而夜晚的愁眉不展才是真情的流露…… 在第三天的晚上,我突然接到了岳父打来的电话,只冷冷的说了一句“马上来我这一敞。” (七十二)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心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岳父的口吻说明,肯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很严肃的事。 我没有耽搁,迅速的驾车赶往岳父家。刘阿姨告诉我去书房,岳父岳母,还有晨都在里面,见此情景,我马上就意识到不好。 二老都面沉似水的盯着我,晨座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望着地面发愣,看样子是刚哭过。 “爸,妈” 二老稍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岳父开门见山的就说,“说吧,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和我装傻!”语气冰冷严肃。 我不知道晨和二老说了什么,但肯定是提到了离婚的事情,不然气氛不会如此紧张。 “我……”我根本也无法回答,看了看身旁的晨。 晨也正注视着我,还是一副无助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明知犯了错误,却还觉得委屈的孩子。她轻声的对我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没关系,我已经说了。” “你少插嘴,我问你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岳父打断了她的话,继续严厉的询问我。 说实话,这一幕来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虽然路上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可还是没有想到晨会这样,她说已经说过了,她到底说过什么了?我究竟该如何作答。 “我……”我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岳父看到我的表情,脸沉得更历害了,也许他误解了我,认为我的心里有愧,有些压不住火了。 “说呀!” 我还是难以启齿,我真是不想让老人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没来得及和晨说这件事,没想到她就自作主张这样做了。 我大概能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晨看我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实在想不出如何是好,凭自已是不可能让我答应她的要求了,只能想到去依赖别人。可事到如今她也知道,娟都帮不上什么忙了,还能有谁呢?自然也就只剩下从小就依赖的父母…… 她 从小就是这样,犯了错误也不怕,最后父母肯定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她可能没有意识到这样,可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看二老的表情,似乎并没有相信她说的话,不知她说了多少,也许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自已的错误,想让二老出面干预,让我不要离开。 百密难有一疏,虽然想极力用最低调的方式处理,可还是落掉了一步,我怎么就提前没想到晨会这样做呢…… 真是不想让老人受这种刺激,可事到如今,我可能也没什么办法了…… “晨不是和您说了吗,这是她说的那样。”我冷冷的说。 “你放屁!我闰女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还她有外遇?这是你想的主意吧,亏你怎么想出来的,你当我老湖涂了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今你跟我说实话。我告诉你,以前我一直都站在你这边说话,可是你也别当我是傻子,什么都相信你。 欺负我闰女,门都没有!!“ 一旁的岳母捅了捅他,示意冷静一点,但对我也是怒目而视。 我听完老头儿这番话,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一下就涌上心头。 我明白了,晨的确是说了,但并没有详细说。意思是把错误提前向他们承认了,必竟是亲生女儿,归根结底还是要向着自已的,目的是想让二老帮忙,劝我不要离开她。可没想到二老竟然不相信,认为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也不奇怪,我开始不是也认为不可能吗,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认为是我出的主意。有人说我怕我岳父,其实您说错了,我怕他干什么呀?我对于他们二老,完全是一种应有的尊敬,根本不能称为怕,坦白的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我妈,我谁也不怕。 “……”我紧锁双眉,盯着地面没有说话。 这时晨哭泣着说,“爸,我说的是真的,您不要污蔑他。” “你行了,你瞧你那窝囊劲。你不要再说话。”接着又转向我,“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记得上次我找你吗?你认为我是凭白无故的怀疑吗?” “……爸,您冷静一下,先别上火。您这是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