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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恢复以前早上的正常生活。 一家人吃早饭,晨将做好的热豆浆端上来。她自已先尝了一下,觉得不烫了,就从里面给楚楚盛了一碗。我看到她把刚才用来尝豆浆用的勺子又放回到锅里,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恶心,我没有去碰那个豆浆…… 接下来,我将要面临着自已也无法预知的局面,这像不像是一场战争呢? (二十九) 楚楚似乎查觉到了爸爸mama有一些不正常。 以前我们一家人的早餐环境是非常愉快的。我们不时的互相开着玩笑,一家三口人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但今天,我和晨再去伪装也不可能会做到天衣无缝。我们只是很僵硬的偶尔谈论几句,都是一些敷衍了事的话题。 在这种情绪下,我是很难再装的谈笑风生,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一样了。 我不知道现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的内心世界到底有多深,我们不正常的状态还是被她嗅到了。 我尽量去逗她开心一点,可楚楚显得有些低落,匆匆的吃完,就回到自已的房间去做上学的准备了。 我和晨互相也没有说话,她开始例行的收拾碗筷。 我走进卧室,从里到外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晨这时也走了进来,我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看上去是一脸疲惫不堪的状态,一夜没有休息,再加上这种紧张的气氛,确实让人感觉身心俱疲。 我想我和她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我站在窗前,似乎想和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几次想开口,又都收了回去。 晨座到化妆镜前,只是简单的修饰了一下。然后她走到衣柜前,先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还是穿着昨晚的那套内衣。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连裤袜,座在床上穿好,接着从柜里拿出一件淡棕色带格子的长裙。 在以前这个时侯,我会将这个时刻也当做是一种享受。我会欣赏妻子从头当尾打扮的过程。她选择服装的搭配真是有着相当高的品位,周身上下,搭配起来都显得那样的合体。那赤裸的散发着无限魅力的身体,经过她的一番修饰,一下就成了一个气质高雅,光彩夺目的形象。 我嘴上不说,心里也不禁会夸赞一番。她对于我来说,的确像是一件宝物,这世上其它的女人在她的光环照耀之下,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 我觉得很幸福,宝物就是宝物,岁月丝毫没有暗淡她的光芒,相反显得越加耀眼。 我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廹不及待的走进只属于我二人的空间,亲手一件件的去除她修饰的衣着,这段过程是一段美妙的享受,这本应是我一生只能独享的美妙过程,可如今…… 想到这里,真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晨穿好了衣服,准备走出门时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我们的目光正好相遇。我读不懂她的眼神,她似乎也想要和我说什么。 “你送完楚楚去哪里?”我问。 “我没想好,先送她再说吧。” “你还是回家来,先把我俩的事情解决完吧。” 我不知我们解决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我的出发点就也是想了解她满意的结果是什么样。 “……我觉得很累,我想先休息一下。” “……也好,顺便你也仔细考虑一下吧,我也是一样。” 晨穿上一件长身的黑色风衣,然后打开房门。楚楚早就在客厅里等了,虽然她的情绪不太好,但还是扬起手,冲我说:“爸爸再见!” 这也是多年的习惯了,以前我也会同样的向她扬起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我刚回来,按道理是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昨晚的折磨也让我异常疲惫。但我不能那样做,我说过了,战争可能就是要从今天开始了。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他是我公司的业务经理,姓焦,和我年龄相仿,大家都叫他大焦。 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心腹,他是放弃了比在我这里更优厚的待遇来投靠我的。 他说觉得我能够给更宽阔的施展才华的空间。 对他,我还是很放心的,我相信巩不会连他也同化了。 “喂,贺总,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 “您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也没派车去接。” “没事,我自已打车回来了。大焦,你听着,我现在要分配给你一个任务” “哦?任务,您说!” “现在巩在哪儿?去没去公司呢?” “噢,他还没来呢” “他去哪了?还没来” “这我还真不清楚,要不我去找找他,您找他有事吧?” “嗯,大焦,你听着,你带着建国他们几个去找他一下,然后……如此这般……明白了吗?” “噢……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我交给他的事情,他从不多嘴问我为什么,只是尽力去完成,这是我非常欣赏他的地方。 “让小崔过来接我一下,我没有车。” “行,我这就派。” 我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了,有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 但更重要的是,我还要安排一些事情…… (三十) 其实巩不在公司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从晨昨晚和我谈话时就已看出,她们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和于单独谈了很长时间。 这个向她们报告消息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后来我下了一番力气还是被我调查出来。其实她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 后话暂且不提。 虽然 巩不在公司,但我还是要实施自已的计划。 有好多朋友提到的让我首先要注意财务上的问题,防止被巩挪用了资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我的主管会计,佟姐,是我mama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理说我应该叫她姨,今年四十来岁,但在工作中辈份完全乱套,全公司的人都叫她佟姐。 她这个人做工作非常认真仔细,尤其是在帐目上,兢兢业业,而且为人正直。 她以前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做会计,就是因为帐目上一些不清楚的问题,她总是过于较真,这肯定是要得罪人的。 她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装湖涂,她做事的态度非常认真,对于帐目上所走的每一笔款向她都会亲自过问,然后向我汇报。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一个铁面包公,所以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我的出纳,就更不用担心,她是我的亲表妹,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亲密无间。 两人都是我觉得的心腹之人,巩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侵蚀她们二人。 有这样两个人为我掌管财务,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放心。就连晨从公司支取资金,事后也要向我汇报。 我到了公司以后,还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佟姐公司财务上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叮嘱了她严格管理财务,五千元以上的支出全部要经我亲手签字。同时我也告诫她,财务上出现问题,由你负责。 佟姐自然不会懈怠,她并没有过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那天开始,她的工作更加细致了。 我来到办公室,这里在我每次回来之前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他们都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我觉得只有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才能全情的投入工作。 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对门外的小杨说:“去,把魏给我叫来。” 魏是我父亲推荐给我的一个小伙儿,今年二十七岁,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寡言少语,属于纯粹的少说多做型。他学厉不高,大专。但极其精通电脑各类技术,主要负责公司网络及电脑技术方面的一些工作。 他曾经和我交涉过,想离开公司自已去发展,但最终还是被我留下了,当然条件是不扉的待遇。 过了一会,魏就来了。 “贺总,您找我?” “嗯。” “您有什么事?” “听着,更改公司局域网密码,加密重要客户文件。随时注意网络安全。” “好的!还有其它事情吗?” “如果出现问题,我要你负全部责任。” “请您放心!” 魏可能注意到我脸上严肃的表情有些异常,所以非常认真的向我保证。 另外,我还交待项目部几名负责人,密切关注客户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要向我汇报。 我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解除后顾之忧。我不想在解决家庭问题时,公司在出现任何差错。如果公司在出现意外,那我整个人可能就真的要被击垮了。 交待完所有的工作以后,我关上房门,座到办公桌前。 在桌子的右角的显目位置,摆放着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是前几年冬天我们去海南旅游时拍的。 照片中的我左手搂着晨,右手还抱着楚楚,我们对着镜头脸上的都洋溢出幸福无比的表情,那是一个令多少人都羡慕的三口之家呀,可如今…… 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又将会是什么样呢?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又开始烦燥,拿起电话,拨通了大焦的手机。 “喂,贺总!”大焦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我有些烦燥的问。 “我们刚赶到他宿舍,可是他不在,现在我正想办法去别处找。” “怎么搞的?还没找到?抓紧点时间!” “是!” “记住不要走露任何消息,赶快给我办好这件事。” “是,您别急,我一定抓紧时间去办。” 我挂断了电话,座在办公桌前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头脑里时而浮现以往那些快乐的日子,时而又是巩和晨在一起时那令人恶心的场景,心情很复杂。 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就这样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座到了下午五点钟。天快要黑了,该去接楚楚了,我想今天亲自去接她。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晨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 “今天我去接楚楚,你就不用去了。” “不用你去了,我已经告诉我爸爸,让他去接了,今晚就让楚楚住在他那里。”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她自已想去的。”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你去哪儿?”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安静一下吗?” “安静?你有什么好安静的?你还想要干什么吗?”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我真的觉得脑子好乱,能让我先冷静一下吗?” “……你要去哪里冷静?” “我不知道,但我这两天不想回家。” “不回家,去哪?去找他吗?” “……那我就回家去吧,但求你先不要和我说这件事情可以吗?让我冷静两天” “……”我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是想要逃避吗?没有必要,她自已知道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也是不可能的。 (三十一) 我没有在公司逗留到很晚,回到家时,晨果然在。 她正座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地面发呆,看到我进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是座在那里没有动。 我扫了她一眼,那种眼神好像是在 看什么肮脏的东西,我不知道是这个眼神是下意识的还是刻意的。她也抬头看了看我,就好像是看一个不太熟悉的人。 我没有和她说话,换好鞋就奔卧室走去。 结婚以来家里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气氛,先不去想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单单是这种压抑的感觉,就足以让我窒息。 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情,此刻应该是我们之间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刻。楚楚不在,难得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我一定会带着她去尽情的享受一番。 先徒步去共进一顿丰盛的烛光晚宴,然后去新东安共赏一部热门的大片,接下来手挽手沿着街头欣赏着北京的夜景,回到我们这温馨的二人空间。 一次舒舒服服的温水沐浴可以洗去我多日奔波的疲倦,接着我们二人躺在卧室的那张柔软舒适的床上,从甜言蜜语到激情澎湃,直到最后昏天暗地,我们才相拥着在那种幸福的疲惫中进入梦乡。 本来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呀,可突然就这样离我远去了。 难道这种生活对于她还不够吗,也许是太少了,可这真就是我的过错吗? 点燃一支“玉溪”,头脑中无法不去想这件事情。我为何会如此痛苦,难道从今以后都要生活在这种痛苦之中吗,不让自已受这种折磨的方法可能只有一个,就是她不再属于我,我此时觉得是否应该让自已不再去爱她了…… 家中这种压抑的气氛实在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想还是出去走走。 晨还座在那里,我从她身边走过,还是没有看她。 我知道她在看着我,甚至她的眼神我都能猜测出来,那是一种想要和我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复杂的东西。 我将西装脱下,换上一件风衣,正准备开门时,晨终于先开口说话了。 “你要去哪儿?!” “……没事儿,出去走走。”我没有回头,背冲着她说。 “我想和你说点事” “你不是说这几天不谈这个吗?你不是要先冷静几天吗?” “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还是让我出去待几天吧。我觉得这种气氛很压抑,你不觉得吗?可能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