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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我对爱情没有责任感……不对,他觉得我对所有事情都没有责任感。我一定会半途而废,一定没办法跟你走完一辈子,然后就会影响到舒静。」舒岳恨恨地继续说:「就算我每天打卡上班他还是觉得为什么我不能早起,就因为我前几段感情都只谈几年就分手他就认定我一定会跟你分手因为有前例。舒静也有过几任男朋友,他就不会觉得舒静不负责,只针对我!」一口气吼完不满的舒岳挫败地将脸埋在手里,他低低地说:「他从来不信任我,觉得我永远比不上舒静。」「所以你选择告诉他你现在要跟我分手,永绝后患?」舒岳抬起头,盯着他几秒后才开口说:「我不是真的要跟你分手,除非你打算分手,那我……只能说你太会挑时机。」「我当然不想分手。」翟品和咽下几个叹息,尽量以平稳的声调反问对方:「假设今天我跟我弟吵架,告诉他我要跟你分手让你哭着去找舒静不让他们夫妻联络感情,你有什么感觉?」「……你白痴吗?」「很好,我不想提分手,但挺想跟你说这句话的。」翟品和见舒岳又低下头,心想自己也不是要责怪对方,只是希望舒岳理解自己心情。他揉揉舒岳的头发而对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翟品和又补充道:「我知道你是一时气愤想气他而已,但这不是办法,对事情也没帮助。」「那你说说看要怎么办?」舒岳噘嘴啧声,「我这样做没有意义,但对他而言,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啊,根本白搭。」「对令尊而言,」翟品和还未把话说完,却见舒岳抬手制止他往下说,他停下发表比了个「请」的手势等待对方。舒岳道:「你爸,别讲令尊,拜托。那会让我想到高三那年,教官恐吓我再仪容不整的话就要,」舒岳以两指在空中比了两下表示引号,「致电通知令尊。」翟品和笑着答应,道:「对你爸来说,不管上班或上课全勤,都是你的义务,你本来就应该做好的吧?」「对他而言,」舒岳哼笑,「我做好什么都是应该的。」语毕,他扭着身体靠在旁边的抱枕上,丧气且不满地扁起嘴。「怎么说?」舒岳沉默一会,倾身拿走桌上那杯早就凉掉的咖啡,一口饮尽。他抱怨两句一点都不甜后,断断续续地讲完早上与父亲的争执。翟品和没打断舒岳的陈述,只是搂着对方肩膀,偶尔点点头,偶尔拍拍舒岳的手臂传达安慰。等舒岳讲完并平复情绪,翟品和起身为两人各煮了杯咖啡,在舒岳那杯多加了一倍的牛奶。「想听听我的看法吗?」「你说说,」从翟品和手上接过咖啡杯,舒岳单手捧好它,以袖口擦去差点掉下的眼泪。「说的不好我就只好揍你了。」「令……你爸明知你有几段感情,可是只有这次骂你,你觉得这代表了什么?」翟品和在舒岳身旁落座,顺势握住对方的手,舒岳不但没挣脱,还紧紧反握。「他特别在乎舒静?」「我想,说不是你也不会信,对吧?」翟品和没有漏掉舒岳愤怒语气中的伤心,他接着说:「舒静的确是个原因,但我想那不是主因。」「怎么说?」「听起来,你爸很清楚感情不像上班上课,只要精心维持就能得到好结局。所以对你前几段感情不发表任何意见。」尽管舒岳脸上写满不接受这说法,翟品和还是继续说下去──毕竟舒岳没有阻止他。「他原本是这样以为的,直到舒静婚宴隔天早上。你一开始说要分手,让他觉得你没为舒静着想,一下子又说不分手了,于是他认定你对爱情的态度就跟对生活一样,不及格。」「放他屁的不及格!」舒岳爆出不满,「他根本不清楚状况,就像我的工作状况他完全不清楚,但还是要管东管西一样!」翟品和点点头,「我不会说他这样是对的,但你态度反复可能才是主因。」盛怒中的舒岳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拚命忍了下来。翟品和吞下本要说出口的「尤其是你早上又说要分手」,他松开与舒岳交握的手,轻轻将对方搂在怀中安抚。舒岳将脸埋在他肩上,呼吸急促,右手紧握一阵又松开,像在抑制怒气,也像在寻求安慰。翟品和想了想,放弃原本打算说个明白的打算。「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怎么做都不对,但既然已经跌到谷底,我反而认为是个扭转印象的好机会。」舒岳闷闷的声音从左边传来,带着胆怯。「我觉得会被他泼冷水。每次都这样,我努力证明,他努力泼水。」「但这次你还有我,」翟品和顺着那人发丝轻抚,在舒岳推了他肩膀一下时又说:「如果你受不了了,别再跟你爸说什么要分手,就说你要来我家住几天冷静了再回去。」「……听起来还不错。」「所以下次别再说分手,就算你实际上是一开门就扑上来吻我也不要。」舒岳用头撞了他的脸颊一记,反驳道:「其实我是打算一头撞死你,不是打算吻你。」「那太可惜了,要这么做的话你至少得从路口开始助跑才会成功。」翟品和道:「而且目标没对准,下次要改进。」舒岳笑了好一会,直到他松手后才坐直离开他怀里,脸上也不是只有委屈或愤怒的神色。翟品和起身,正准备要再替两人倒杯水时,却被拉住裤脚。「嗯?」他转身看,只见沙发上的舒岳红着脸,清了几次嗓子。「……我十点打卡,你送我过去?」「没问题。」「现在才八点多。」舒岳抿了抿嘴,「而且我吃完早餐了,暂时不饿。」翟品和弯腰在对方嘴角温柔地轻吻,等舒岳往前倾时他才以指腹抹去那人唇瓣上的水光,「晚上吧?你下班我去接你来我家,今天早点去公司,早点下班?」「嗯!」那天下班后,在翟品和的要求下,舒岳回家拿换洗衣物顺便报平安。想起那晚,舒岳还是有些郁闷。爸没正眼看过他,打招呼也不理,连他最后说掰掰要出发时也没吭声。妈拿着他的手机电源线送到门口,交代两句要保重自己、别跟爸呕气、早点回来,没跟他讲爸到底是怎样就进家门了。哦,还有要他想想那几个书法字。整体感觉像自己离家出走正合他人心意,爸对他根本眼不见为净。晚上闷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幸好翟品和叫的外卖超好吃,睡前的性爱也堪称一绝,累得他倒头就睡。他负气住了两天,然后第三天有点舍不得离开,等到今早起床看见翟品和把烘干的衣物挂进衣柜里时,舒岳刚醒的脑子里,突然窜出个数字。第六天,他在翟家足足住了六天。翟品和接他上下班,他负责收拾晚餐厨余跟垃圾,甚至去看了一场电影。六天内,他们做了,呃,四次或五次吧?从他大学毕业后就很少做得这么激烈,幸好上床时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