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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风筝线(01)冬夜绽放的花

    我们的风筝线(01)冬夜绽放的花

    2021年6月28日

    「阿超啊,快给叔叔阿姨道歉!」

    一只女人的手压在了我眼前孩子的后脑勺上。

    我和妻子站在家门口,面前是一对母子,这位母亲穿着衬衣长裤,脸上依稀

    能看得出年轻时的俏影,她身上遍布了「生活」的痕迹,后背微微弓着,袖口的

    油污间飘荡着歉意与尴尬,右手细微颤抖,试图将身旁孩子倔强的头颅微微压下。

    脸上写着过去,身上刻着现在,手里捧着未来。

    「没事的,小孩子淘气很正常,这孩子长得多好啊。」

    妻子轻轻摆了摆手,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母子,我可以感觉得到她正处于

    「母爱泛滥」的状态。

    眼前的孩子个头不高,乱糟糟的头发正好够到妻子的胸口,身上套着松松垮

    垮的T恤与短裤,脏兮兮的球鞋不断地摩擦着地面,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冷淡,那

    黑溜溜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体,带着与外表年龄不相符的死寂。

    我的妻子——叶珠沐正站在我身旁,此时她腰间系着围裙,遮住了傲人胸脯

    ,里面的绿色贴身长袖搭配着黑色休闲裤,一双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踩在再日常不

    过的蓝色橡胶拖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是她平日里的装扮。

    回想过去,就算经历了那些绿意盎然的日子,妻子的内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

    化,但是她并没有成为那种浑身sao气的「贱货」,反而在日常生活照中仍旧是那

    种传统女人,当然,脱了衣服的她就会变得比较「有意思」了,至于这面前这小

    子看向妻子的眼神嘛……

    「实在对不起啊,这孩子才13岁,顽皮得很,又是青春期,大晚上的放风

    筝,还落到你们家里了,抱歉抱歉,非常抱歉。」

    面前的母亲正说着自己孩子的「罪状」,满脸无奈。

    我连忙挥挥手:「没事的没事的,不调皮就是不是男孩子了,那天晚上我看

    阿超可有礼貌了,我和我老婆都挺喜欢这孩子的。」

    妻子将手轻轻放在阿超的肩膀上,无名指上的钻戒璀璨夺目。

    看到妻子的手,阿超母亲不自觉地松开手上的压迫,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孩子的父亲压得太狠了,所以他才这么顽劣。」

    阿超听到父亲这个两个字,撇了撇嘴,眼里里还是空荡荡的,他低着头,就

    这么默默盯着妻子的腿。

    「实在是对不起,给两位添麻烦了。」

    阿超的母亲再次致歉,轻轻地拉着儿子的胳膊,「阿超,回家吧,吃饭了,

    爸爸还等着呢。」

    空壳一般的男孩忽然颤抖了一下,直觉告诉我,这孩子的父亲不是什么好鸟。

    「不,我不想吃饭。」

    这是一个13岁男孩应有的声音么,这分明是濒死的患者。

    同样觉得不对劲的妻子看了我一眼,带着焦急与某种奇怪的情绪,我轻轻地

    叹了口气,脑子里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于是故意拉起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拍着

    阿超的肩膀说:「哎呀,男子汉不吃饭哪像话啊?现在不吃饭,以后哪有劲保护

    自己的老婆啊?这样,你来我家吃,中午红烧rou,管饱。」

    听到「老婆」这个词,阿超明显有所反应,他扯开胳膊上母亲的手,躲在了

    妻子身后。

    那母亲满脸无奈,想起自己老公的性格,阿超闯了祸现在回去,只怕……

    「没事的,姐,让阿超在这吃顿饭吧,前几天才来过,我们都觉得阿超是个

    好孩子,吃完饭就回去。」

    妻子在背后握住阿超的手,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这孩子,别人怎么都一个个乐乐呵呵,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不快谢谢阿

    姨。」阿超母亲局促地搓着手,「真的真的不好意思,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从

    没见过阿超这样。」

    可怜的母亲。

    我打开家门,让妻子和阿超先进去,站在门口说着客套话:「姐,您好生休

    息,就跟大哥说,阿超帮我搬东西,我请他来我家吃饭。」

    逐渐苍老的人尴尬地笑了,说着没头没尾的话:「谢谢,谢谢,那孩子她爸

    ……唉」

    屋内传来妻子的声音:「姐,我来补偿阿超,您放心。」

    这句话我明白,不是客套话。

    眼前的妇人边尬笑边摇头,不停地摆手:「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没事的,没事的,阿超吃完饭就回去,您放一万个心。」我握住门把手。

    在关门的一瞬间,毫无生机的话语从门外传了进来:「我倒是放心……要是

    他能生活在这种家庭,那该多好……孩子他爸啊……你就……唉……」

    关上门,我摇了摇头:「毕竟是我们欠你的。」

    回过头,我

    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一个巨大的帐篷出现在我的胯间。

    我轻笑一声,对着坐在餐桌前的妻子说:「你说当初那么多方式,选择哪

    种不好,咱们就不应该祸害不相干的人,何况还是个孩子。」

    妻子无奈地望着我,眉间好似困惑,忽然笑了:「虽然是我害了他,但我会

    补偿他,可老公你……」

    「我喜欢,我喜欢得要死。」

    我打断她的话语,抬起头,看向妻子。

    在我的注视下,妻子抬起脚,脱下自己的白棉袜,露出一双包裹着rou色丝袜

    的美脚,袜头里,被血红色点缀的玉指弯曲出优雅的弧度,接着牛仔裤随之掉落

    ,rou色包裹的紧实小腿顺着丝光一路蜿蜒,一路直到肥美的大腿,rou腿起落间,

    丝腿深处的神秘忽隐忽现,完全看不到内裤的影子,那rou感的圆臀引得织丝绵延

    不绝,奇特的是,rou色的丝路到了曼妙的腰部并没有戛然而止,而是一路向上,

    这无疑是属于rou体的「丝绸之路」。

    妻子那严实朴素的打扮下,却是这样一副下贱的装扮,全身仅仅只是穿了一

    条rou色的连体袜,被rou色丝幕包裹一对豪乳上,两个微微凸出的深色乳晕却显得

    自由自在,暴露在外的rutou上,两个崭新的金色乳环正熠熠生辉。

    这就是,平淡的生活下荒yin的rou体。

    踩上一双黑色的细带凉鞋,妻子的身材顿时挺拔,高高翘起的丝臀摆起婀娜

    的弧度,这时,妻子打开了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卧室门,对着里面说道:「阿超

    ,你在干嘛,阿姨不是告诉你叔叔的玩具都藏在抽屉里了吗?」

    随着一阵响声,阴暗的卧室里,阿超顶着正勃起的小帐篷,搬着一个抽屉就

    出来了,随手将抽屉放在地上,可以看到里面全是我私藏的「宝贝」。

    阿超不满地说道:「不是说阿姨是我老婆了么,应该叫我老公啊。」

    妻子将手搭在阿超的肩膀,眼睛对着我眨巴眨巴,嘴里的话语略带歉意:「

    是阿姨不好,那天晚上我背叛了小老公嘛,我没资格当老婆了,从此,叫我母猪

    阿姨,好不好呀?」

    我老婆这是打算不当人了啊?这么顶的?

    楞楞的阿超点了点头,指着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我说:「额,母……母猪阿姨,

    那叔叔?」

    当着我的面,妻子用自己的rou丝yin腿不停地蹭着阿超下体,刚刚温柔的脸庞

    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她笑着看着我,接着取下无名指上的钻戒,随手丢进了阿

    超手里的抽屉里,然后拿起其中一只带着软刺的狼牙按摩棒,递给了身边的阿超。

    我跷着二郎腿,指着那根略显恐怖的按摩棒,意外冷静地吐槽:「这不是我

    拿来准备给你开发SM爱好的嘛,现在用太早了吧。」

    妻子带着假惺惺的歉意冲我笑了一下,随即弯腰搬起抽屉,转身迈开丝腿,

    走进阴暗的卧室,留下的,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不用管叔叔,我们不给他

    看,只有阿超独享。」

    瞪大双眼的阿超,看了看我,看了看手里的狼牙按摩棒,下意识按了一下开

    关,瞬间,夸张的频率带着张牙舞爪的残影把阿超吓了一大跳,他握着这狂舞的

    带刺粉色物体,对我正儿巴经的地鞠了一躬!

    男孩的死寂的眼里,开始有了阵阵波动。

    我偷偷摸摸点上一根烟,指着阿超说:「你小子下手轻点,还不是你阿姨人

    好又温柔,要补偿你。」

    「我……我不懂那些,我……阿姨是好人……叔,我就进去了哈。」

    男孩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转身走进卧室,下一刻,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我夹起香烟,猛吸一大口。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何我那心爱的妻子愿意当一个小鬼的母猪?

    其实吧,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就是那天晚上的一个小插曲啦,说到底,

    还是被摆了一道。

    至于谁摆了谁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实这事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不过是

    我们的共同选择罢了。

    认真的,就算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对于阿超而言,如果妻子

    不这样做,那么阿超将承受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那些关于背叛、男女之爱以及……yin妻的东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这样做也和害了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浪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

    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

    ,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

    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人在意。

    为啥没人在意呢?是因为,有人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肛rou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

    白色的液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

    舞的艳红舌头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液体的赤臀上,

    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人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爱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爱人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人」的身份,主动注射了丁伟带

    来的不明催情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无论

    用rou便器、人rou飞机杯、母猪、rou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

    确来说……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

    个男性,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yin话,依然配合地扭动yin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

    然是那个爱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

    颗种子,种在了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妻子饿了渴了,那么就只

    用伸手,摘一个就是。

    那晚,在「收获」的喜悦中,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无动于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这时,丁伟狠狠地拍了一下娇妻的yin臀,几股yin臭的液体也应声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对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

    抽出插在妻子yinxue里沾满各种液体的jiba,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roubang摧毁着妻子

    yin肠的肌rou男,示意他收枪起身。

    妻子缓缓爬起,沾满体液的红丝美腿不断地抖动着,泛着精光的脚趾死死地

    扣着地面,yin脚踩过地上的钻戒,她抬起手扶着墙,指间满是液体的拉丝,那无

    名指上铁丝捏成的戒指,正闪着异样的光芒。

    我坐在墙边的地板上,抬头静静地看着妻子的模样,手里夹着一根烧了半截

    的香烟。

    「不准抽烟,老公。」

    妻子用力扶着墙,绕过我的同时把香烟抢走丢掉,我沉默地看着她艰难前进

    的背影,无声地笑了:「慢点走啊,老婆,你看你都尿了。」

    她回过头,黏糊糊的发丝粘在脸颊,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都是那

    支药的缘故啦,老公都怪你,谁让你给我打的。」

    我盯着桌上那支空荡荡的针筒,又看了看妻子病态般潮红的脸,想到她此时

    正翻江倒海的rou体,摇了摇头,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那种药物的刺激?

    难道是所谓的爱么?

    我自己都笑了:「是是是,是我要你打的,都怪我。」

    我作为丈夫,其实此时很想去搀扶已经快无法行走的妻子,但我不能,因为

    我只是一名卑微的观众。

    但是客厅里的那些男人为什么都无动于衷呢?客厅和卧室里全是裸体的男人

    ,坐着的,站着的,撸动着自己下体的,他们全都带着奇怪的笑容,让开了一条

    通往玄关的道路,用玩味的目光盯着妻子艰难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机器人一

    样。

    呵,对啊,我是观众,他们何尝不是观众,看戏嘛,看到好看的地方,你能

    不笑么?

    他们的眼里,妻子宛如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他们想观察到底能挣扎多久。

    妻子慢慢走向厚重的防盗门,口里不断地娇喘着,rutou上的乳环晃荡出荒yin

    的弧度,柔和的声音混着娇嗔:「啊……来……来了!请……啊……请稍等!」

    因为药物的缘故,变得饥渴却得不到满足的妻子正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情欲

    旋涡,毁灭的快感正在血液中积累,通红的脸颊堪比地上的红色风筝。

    她试图去门口的衣帽架拿下一件衣服遮羞,刚一伸手就被周围的男人阻止,

    妻子刚露出诧异的神情,在惊呼中,一只黝黑的手臂就将妻子推向了玄关。

    仅仅只是露出了一瞬间的慌乱,被药物点燃的她被情欲控制,此时这位只能

    用zigong思考的女人立刻明白了,颤抖的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谁……谁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慌乱的稚嫩声音,听起来像个小男孩:「阿……阿姨,对不

    起啊,打扰了,那个,我风筝的线断了,飞进你家里了,你……你可不可以……

    就是把……风筝给我……」

    我复杂地望着地板上的红色风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啊……嗯……嗯……小弟弟

    你稍等哈……我……啊……我这就拿给你。」

    妻子带着yin笑缓缓转身,试图从玄关挪向客厅。

    「谁特么晚上放风筝,这小屁股有毛病吧」丁伟顶着大吊骂骂咧咧,回头看

    向妻子,「你别动,我给你拿过来,你那亲老公也不知道扶下你。」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丁伟的嘲讽。

    丁伟拿着红风筝,走到了妻子身旁,娇妻的眼里却一直盯着他胯下的大jiba

    ,呼吸渐渐加快,一双丝腿互相摩擦着,眼看被药物激发的欲望已然快控制不住。

    「谢……啊!」

    妻子抬手想要接过风筝,嘴里感谢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突然发出一声细小惊

    呼。

    丁伟就这么拿着风筝,打开了门,妻子yin乱的rou体就这么完完整整地展现给

    了门外的男孩。

    门口的男孩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丁伟一把拉进屋内,下一秒

    房门紧闭。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被一把拉进玄关的男孩,眼泪与嘶喊还没来得及迸发,

    就被丁伟用大手指着:「别喊别叫,老子懒得动你,你要是叫了,喊了,我他妈

    会让你闭嘴的。」

    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赤裸的女子与狰狞的壮汉,话都说不

    利索:「阿巴阿巴……这……阿姨……叔叔……你们……」

    「给老子闭嘴行么?」丁伟本色出演。

    男孩显然被吓到,余光看见客厅里的裸男们,惊恐变成了绝望,眼泪一下子

    涌了出来,硬是咬着牙,一声也没吭。

    「喂!你要怎么样!这他妈是犯法你知道么?」我坐在地上喊道。

    妻子带着灼热的呼吸,责备地看了一眼丁伟,强行将内心深处的渴望压制下

    来,将zigong里的思绪转移进大脑,她蹲了下来,两腿之间滴着透明地yin丝,被当

    成阴蒂环的钻戒在深处的yinrou上微微发亮,一对硕乳就这么挡住了男孩看向屋内

    的目光,柔声说道:「别怕,喔,别怕……这个叔叔就是想跟你恶作剧一下,不

    会伤害你的,呐,你的风筝,这就给你,你再等下好不好,我去冰箱给你拿零食

    ,好多好多零食,你回去别告诉你mama,好不好?」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前赤裸的阿姨仿佛天使,男孩流着泪,拼命地点头。

    妻子伸手从丁伟手里拿过风筝,正准备交给地上哭泣的男孩。

    下一秒自己却被丁伟从背后一把抱起。

    接着,在妻子惊惧的表情中,丁伟用双手强行打开妻子风sao的丝袜美腿,袜

    头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趾正无助地上下翻动着,已然泛滥成灾的鲜红蜜xue被

    架在了丁伟那硕大的guitou上,为干疯女人而生的阳具正蓄势待发。

    红色的风筝随着妻子被抱起而缓缓落到了地上,渴望风筝的小男孩此时却并

    没有伸手拿取风筝,他甚至都忘了哭泣,而是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叔叔

    阿姨」,在他的眼里,大开双腿晃荡着丝脚的阿姨被可怕的叔叔架在鸡鸡上,这

    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妻子大口喘息着,感受着下体那雄伟的触感,眼里逐渐被疯狂取代,她带着

    病态的笑容望着瘫坐在地的男孩:「对……对不起啊,阿……阿姨要……要不行

    了……快拿着风筝跑……不要……不要看……不要看阿姨。」

    我大口呼吸着,望着不远处禁忌的一刻,上一秒还是温柔的好阿姨,下一秒

    就成了滴着yin水的雌兽,对于那个找风筝的孩子而言,这一前一后如此大的差别

    ,这恐怕是足以记一辈子的场景。

    红色袜头里的脚趾紧紧卷着,妻子肥美的yinchun开始不断的爱抚着丁伟的guitou

    ,阴蒂上的钻戒发出臣服的闪光,她双手十分配合地向后搂着丁伟的头,yin水混

    合着jingye为yinxue里的rou壁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老婆,小孩子在,不要这样搞吧。」

    我试图拯救男孩。

    听到我的呼声,妻子大口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老……老公,是药…

    …是药……」

    丁伟突然笑了:「嘿,我又没说要怎么样,你怎么就先解释了,好啦,都是

    药,都是药。」

    随即他又对着地上痴呆的男孩说道:「这样,这个大风筝和地上的小风筝,

    哪个是你的风筝呢?给你五秒钟回答我,不然你别回去了。」

    穿着红色的长筒丝袜,双腿大开的妻子,满脸潮红反手搂住身后男人的模样

    ,确实像一个大号的三角风筝,活生生的人体风筝,而风筝尾部的风筝线,就是

    丁伟的那根足以让妻子臣服的阳具。

    我靠着墙

    壁,看着如此配合的妻子,心想就当给那孩子上次生理卫生课得了。

    呆滞的男孩在丁伟的「生命威胁」下,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个字,他指着地

    上:「小……小……小……小风筝……」

    「牛逼啊,这么诚实,两个风筝都给你!」丁伟将妻子的蜜xue对着地上的吓

    傻的男孩,「看你这样子,你妈没给你搞性教育么?」

    男孩的裤裆,不知在什么时候有了一顶小小的帐篷,丁伟正用可怜的目光盯

    着这顶帐篷。

    「得了,得了,骗你的,你那点东西,插进去这阿姨估计还感觉不到哩!这

    样,给你变个魔术吧!」

    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插入,妻子眼里带着兴奋,口里念着废话:「什么……什

    么魔术,别看,别看……阿姨啊。」

    地上那小子眼睛都直了好吧!

    「这个魔术啊……比较复杂。」丁伟将大guitou不断地摩擦着妻子yindao口,女

    人谄媚的娇喘声越来越大,「首先,小子,你知道僵尸是怎么出现的么?」

    僵尸?地上的男孩,茫然地摇了摇头……

    「小子你等下就会知道了。」在妻子狂热的表情中,丁伟将硕大的guitou插了

    进去,带出一声销魂的yin叫。

    坐地上的男孩嘴巴微张,眼睛大瞪,像个痴呆。

    「哈哈,小逼崽子,还没完呢,僵尸不是这样,这最多就是母猪。」

    丁伟结实的臀部随之夹紧,边缓缓插入边诡异地摆动……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妻子,连忙求饶:「别……啊……别在孩子面前……至

    少……别让我在……别让我在孩子面前那样……求你了……这和之前不一样……

    药……太敏感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那里……」

    弱点,妻子的弱点,zigong口上方的某个点,可以直接摧毁妻子人格的东西。

    「不不不不不不不!」

    妻子发疯似的乞求。

    我的下体兴奋膨胀,裤子都要被顶破。

    丁伟满不在乎:「小子,这魔术名叫生化危机,你看着啊,这阿姨会成啥样

    ,你绝对想不到,僵尸嘛,耷拉着舌头,翻着白眼,人话都不会说的东西。」

    妻子强行挤出温柔的表情,对着已经看呆了的男孩说道:「没事的,没事的,

    阿姨没事的,等下阿姨给你拿零食吃,别看,别看,乖。」

    地上的男孩目不转睛。

    「喂喂喂,啥情况啊这是,不就是性教育么。」说实话,我有点期待,期待

    那小子看到妻子从温柔阿姨变成崩坏婊子的表情。

    丁伟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啊,毕竟都是一个小区的,你老婆大概怕在小孩

    子面前那样吧,也就是说,你老婆还不够不要脸啦,啧。」

    随后,丁伟咬了一口妻子敏感的耳垂,补了一刀:「你在我那几十天没看你

    这么矜持?」

    「啊?……我老婆那45天白去了是吧……」我扣响了最后的一枪。

    「呵……呵呵……」沉默了许久,妻子突然惨笑了起来,「老公,你,你知

    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耸了耸肩。

    「你知道就好……」

    丁伟打断妻子的话语:「你老公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

    妻子抬头看着天花板,逐渐放弃了底线:「小弟弟,阿姨忍不住了,阿姨想

    更加……更加yin荡一点,可以么?」

    坐在地上的男孩此时将手伸进了裤子,恐惧到极限便是疯狂:「阿姨,我…

    …我要看僵尸!」

    「老公,我……我sao起来可不得了哦,我要对这个新来的小弟弟发……发sao

    了,你可不能……你可不能吃醋啊……」

    我哑然失笑:「你对谁sao都可以,就别对我sao,行么?」

    妻子望向地上的男孩,语气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阿姨是一

    个脑袋里只有鸡鸡的女人,阿姨全身都是性器官啊&10084;。」

    我的妻子扭动着自己红色丝足里的脚趾,用最温柔的话语说着最yin荡的话:

    「知道么,脚也是性器官哦,阿姨的脚可厉害了,你想不想试试呀&10084;」

    呆滞的男孩死死地顶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