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230节
霍珍不解道:“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抓他?我们有证据了。” “我就等着正清观闹起来,这不是乱了吗?分头行动!”不乱查什么?容萱不止要让符伟蓈趁乱调查,她自己也是要进去调查的。至于乌竞,她早就准备好了招数对付他,他插翅也难飞! 秦正亲自掩护乌竞在人群中出逃的时候,刚出正清观就迎上了霍珍他们七个人,秦正下意识转头去找容萱,霍珍说道:“找什么呢?我们是玄部的,这是逮捕令,乌竞利用玄学手段迫害多人,性质恶劣,罪证确凿,现在捉拿乌竞归案。” 乌竞冷哼一声,“就凭你们几个?”他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但没跑,还摆出架势准备灭了他们! 秦正一急,“师叔你走啊!” 乌竞怒道:“玄部居然派这么几个喽啰来捉我?也未免太轻视我了!今天我就让他们有命来没命走!” 第228章 倒霉小jiejie玄学直播22 容萱趁乱进了正清观, 回头远远看到乌竞,拨了几通电话出去。 黑猫在方家祖坟前无聊地趴着,突然面前的手机响起来,它轻轻挥爪挂断电话, 转身将容萱留的最后一样法器放进坟地。顷刻间, 方家所有的运势、孽债全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甚至因为方立辉这些年做的不少恶, 方家本要还清的孽债一下子增加了好多倍, 坟地上方隐隐透着红光,那是nongnong的血煞之气! 方立辉和董奇开车赶往码头, 在郊外与追捕他们的警方飙车,在方家祖坟变动的同时,方立辉乘的车突然打滑,猛地撞上侧面的围栏,整辆车翻出围栏掉到外面的乱石上,车子都变形了。 几名警员下去抓住两人时,两人都头破血流,董奇双臂脱臼, 左手手掌被变形的车门压烂, 如同一坨rou泥,昏死过去,方立辉断了两根肋骨还被夹断了双腿,痛得浑身抽搐。 同一时间, 正要教训玄部警官的乌竞喉头腥甜, 剧烈地咳嗽起来, 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火烧,登时脸色大变, “不好,有人破了我的大阵!” 他话音刚落就猛地喷出一口血来!守在乌家祖坟的四名玄学师接到容萱的电话,将几块玉石放入容萱提前挖好的坑中,启动阵法,合力将地底深处的两具干尸挖出来放到了棺材中。然后将一百根钢筋竖着插到葬干尸的深坑中。 那个位置相当于乌家祖坟风水局的“心脏”,原本是用最有益乌竞的童男童女,用他们的血滋养着“心脏”,让他得到最好的庇佑,而现在则是“万箭穿心”! 所以钢筋一插到深坑中,乌竞就喷出一口血,跪倒在地,“我乌家祖坟!” 他惊怒抬头,“你们竟敢动我祖坟,我要你们的命!” 但容萱怎么可能让跟来的同事伤到?同时动作的还有祝老太太,她按照容萱教的方法将“安全屋”内受害者身上的法术全部破除,不说在受害者身上得到好处的富商、官员们怎么样,只说乌竞就一瞬间遭遇了重重反噬。 这么多反噬叠加起来,再加上他之前受伤和祖坟的万箭穿心,简直像被元婴期修士全力一击,直接让他进入半死的状态。那霍珍等人还怕什么?霍珍一挥手,大家一起上,目标明确全都主攻乌竞。 秦正动手阻拦,霍珍大声道:“乌竞犯罪证据确凿,谁要是妨碍公务视为同党,一起抓!” 秦正一个迟疑,玄部几位警官已经包围的乌竞,各种法术齐出,乌竞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愤恨地骂道:“秦正你个混账,竟然眼看着师叔受困?你能跟你师父交待吗?” 霍珍冷声道:“怎么观主知道你犯罪还要包庇你?莫非你做的事都是正清观安排的?观主知情,正清观的人都知情?” 秦正这回反应极快,立即收手退后,还拦住了其他想要帮忙的弟子,“我师父绝对不知情,我们正清观也不会容忍为非作歹之人,但我相信我师叔是清白的。”他意有所指地道,“师叔,‘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知道您一生骄傲,受不了他们趁您重伤时如此不合理的行为,但我们可以事后投诉,为了不要伤上加伤,您就和他们回去一趟吧,您没做过绝对不会有什么证据的。” 乌竞当真想了一下,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要找上面的靠山摆平,即使他被抓紧玄部,只要上面搞定了,有证据都能变成没证据,玄部还不是得把他好好放出来?可刚刚方立辉来电话求救,他直觉不妙,他现在的直觉太不妙了,他不敢赌,所以他拿出压箱底的法器,拼尽全力地突破包围,想要逃跑。 正清观观主和乌竞的想法一样,见乌竞一直没逃掉,及时出现,笑着问霍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霍珍在心里感叹容萱料事如神,连观主会出现都猜到了,立即按照容萱的安排同观主周旋,乌竞趁机偷跑,他们也做出一副很气又被观主拦住很无奈的样子,反正刚刚斗法扔出的那么多灵符中,有几张容萱要求他们必须贴到乌竞身上的,他们什么都不用担心,容萱说了,乌竞跑不了。 这时的容萱已经进了观主居住的院子,所有人都在往外跑,这边都是空着的,可能也因为有阵法在,观里的人在日常中都习惯觉得很安全,面对突发事件能想到用演习做掩护已经很机灵了,其他安排就没有了。 阵法对容萱来说形同虚设,她都没破阵,直接闯了进去,丝毫没惊动外面的观主,快速搜寻着有用的东西。 容萱找到一本“秘籍”,上面是观主抄录的几十种法术,其中最重要的几种竟然都是邪术!她又找到几样法宝、一些法器、灵丹,品质都是上乘,其中一样法宝是玉影剑,整把剑都是由玉制成,剑修使用可以威力加倍,当初玉影剑出世的时候还在玄学界引起了轰动。 所以容萱在了解玄学界情况的时候看过记载,这把剑应该已经在一次争夺斗法中毁掉,也是因为那次激烈的斗法,死了人还毁了法宝,清风道人才出面谴责众玄学师,立下抢夺法宝必须点到即止等规矩,也是从那时开始,玄学界开始隐隐以正清观为首。 结果玉影剑根本就在正清观里,就在观主手中! 当初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观主这里就有这么多好东西,清风道长那里好东西肯定更多,只能说玄学界没落了,反而被居心叵测的人掌握了钻空子的好方法,积累了很多好资源在手中,然后攀附高位官员做保护伞,快速发展壮大起来,等到别人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容萱将这些全都装箱,继续搜寻。看起来观主好像就藏了这么多,没什么其他东西了,顶多算是品行不佳吧,和犯罪还是搭不上边。 容萱在房间里随意走动,观察着每一个细微之处,片刻后,她站到厅中供奉的道士画像前,抬手点燃三支香,说道:“得罪了,你观中传人已经危害到整个社会,国家正统出手整顿,乃是拨乱反正,望道长见谅。” 她将三支香插到香炉里之后,便将香炉挪开,将案台上的几盘贡品换了位置摆放,眼前的场景瞬间变了,墙上出现一条长长的阶梯延伸到地底,下面十分幽暗,只有一点点微弱的灯光,而容萱的阴阳眼看到了里面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阴气! 她又看了一眼画像,用正清观创始道长的画像镇压,难怪外面看不到半丝阴气,这些人连自家“老祖宗”都不敬畏,比她还像个邪魔歪道! 容萱快速走入地下室,所有的一切都被她胸前别着的办案摄像机拍了下来,一进入地下室,那种浓重的阴气和压抑的氛围更重了,房间中间摆着一张祭台,有一些诡异的东西和暗红色的长明灯,刚刚从上面看到的微弱的灯光是这两盏像鲜血一样的长明灯。周围三面墙上都是一排排的凹槽,每一个凹槽中都摆着一个牌位,牌位后面还有东西。 容萱看到一个牌位,上面写着某某将军,生卒年看着是六十九岁去世的,还有一个牌位,写的是人名但容萱认得,那是几十年前的一位高层领导,最瘆人的是牌位中至少有三分之二都是孩童的牌位,婴儿最多,生卒年甚至要写到具体日期,最小的是胎死腹中的。 即使容萱是魔修,在这样一个房间中都感受到无比的压抑。她突然想到乌竞在祖坟里埋的童男童女,她翻开刚刚搜到的那本“秘籍”,一一对照,果然找到一个邪门法术——利用位高权重身负功德的长辈魂魄照拂子孙后代,令家族繁荣昌盛,不会败落;利用至亲血脉炼制小鬼,令其保佑自身健康、好运、从身边的人身上吸附能量。 容萱伸手挪开面前一个牌位,后面是一个贴着灵符的人形瓷罐,里面装的是死者的骨灰。那灵符就是将死者的灵魂禁锢在瓷罐中的,而房间中间的祭台,就是做法将让这里所有死者的魂魄,为他们的亲人服务。 这满满三面墙的牌位,至少有五百个被禁锢驱使的魂魄,其中甚至还有身负功德的魂魄。 祝容萱震惊到不敢相信,【萱姐,秘籍上的意思是……这里每一位都是他们的至亲要求的吗?心头血认主、奴役一世,就是、就是说,老人一辈子为国为民,位高权重,功德加身,结果临时的时候被子孙后代用心头血强迫他认主,禁锢他的魂魄在这里日夜煎熬,消耗自身功德照顾子孙? 那些婴儿……是他们的父亲或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狠心的人?至亲!我……他们简直畜生不如!】 容萱在修真界见过更狠心、更残忍的事,但一次看到几百个被至亲禁锢的魂魄,还是对她冲击力很大。她没有犹豫,扫落祭台上的东西,直接点燃三支香拍在祭台上,明明没用多大力,但那三支香就像世上最尖利的武器一样,直接插到了祭台里面! 接着容萱划破指尖在空中画符,符成,空间一阵扭曲,判官大人忽然出现在房间中。 这时观主察觉到祭台被动了,脸色大变,紧急赶回院子里,奔入地下室,就看到容萱对着判官一拜,指着他严肃道:“判官大人,此为大恶者,依仗玄学邪术,残害功在社稷的大功德者,残害无辜稚童,扰乱阴阳两界秩序,破坏玄学界名声,小女斗胆请大人前来,一论功过!” 判官本来对容萱又一次请他来是有意见的,他甚至不想来,但容萱已经是金丹期,这次用血凭空画符,他都没办法拒绝这次的“邀请”,心里自然不痛快,可看到这里的情况之后,他就沉下脸,手中的功过簿快速翻动起来。 观主是看得到判官的,这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判官、看到阴间的阴差,顿时大惊失色,跪地求饶,“判官大人,小人是有苦衷的,这些事我不做,他们也会找别人做,我起码保住了这些死者的魂魄,将来还有放他们去投胎的机会,换成别人肯定要将死者弄到魂飞魄散为止。 大人,时代变了,人心七欲越来越重,长此以往一定会出事,我是在用这种方法尽量找到一种平衡……” “观主莫非以为自己在做善事?”容萱冷冷地看着他,气势不再控制地释放出来。 观主张了张嘴,表情逐渐变得惊愕,他感受到容萱已经是金丹期修为,更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的压迫,一种让他连话都不敢说的恐惧。容萱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修为会进阶得这么快?为什么灵魂的气势会这么恐怖? 在观主被镇住的同时,判官已经知晓前因后果,知道了这里所有死者原本的命运,和被至亲禁锢后的命运,以及那些至亲原本的、获利后的差别,还有观主从中得到的权力、庇佑、财物、声望等等所有的一切。 判官执笔在功过簿上写了几笔,功过簿散发金光,那金色的光芒射向三面墙上所有的牌位,牌位上的字瞬间消失,那些人形瓷罐上的灵符也全部化为飞灰。 金光照亮了这间地下室,细碎的飞灰在金光中飞舞,好像一种洗涤和净化,每个被禁锢着的魂魄都飘了出来,没有满带怨气的厉鬼,只有心平气和的感激,他们向容萱默默一拜,然后全部飘入功过簿中。 观主却在这金光中十分痛苦,仿佛置身于刀山火海,判官冷哼一声,“让你先体验一下入了地狱的苦,等你下来,重重炼狱就是你的归宿。” 观主想说些什么,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容萱见状快速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掼在地上,双指并拢在他脖子上重重点了几下,他脖子上突兀地出现一个小鼓包,并飞速向头上移动。 容萱在他耳后划破个小口,用力一敲,里面突然射出一个小虫,落到地上后瞬间溶解消失。 观主死死盯着地上那一小滩水,浑身发软,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和恐惧。容萱用刚刚划破的手指直接在他额头上画了一道符。 观主无意识地问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防止你被人灭口,封住你的神识、魂魄。”容萱面无表情地挑明观主不敢相信的事。 有人要灭口,而且那蛊虫还是早早种在他体内的,他都不知道!他根本没想过要供出谁、害了谁,竟然就差点被灭口!观主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更让他惊愕的是,容萱为什么会这种封印符? 他突然后悔,为自己的自大轻狂。如果他重视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认真对待部署,今日决不会是这样的结局,是他轻视了容萱,可是谁又能想得到呢?世上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奇人。 容萱通知外面的玄部同事进来做事,判官的身影渐渐虚化,对容萱说道:“你到底是何人?从哪里学来的请神符?” 除了容萱,还真的从来没人把他请上来过,他都没听说过这种符。 容萱回头看看他,“大人就当做是上天的慈悲吧,我这一世注定是要肃清玄学界,不停救人的。” 的确,目前判官对容萱的了解全是救人向善的,包括容萱的祖上,祝家一代代传承,都一心向善,但凡有神通者,都救过很多人。这位祝容萱得贵人相助,修为不俗,如果真能肃清玄学界,对此间阴阳两界也是好事,于是判官在消失前只说了一句,“非大事不可再请神!” 容萱莞尔一笑,这不是实在好用吗,让她自己来的话,大概现在就是在和清风道长斗法了,说不定那几百个魂魄会有损伤,观主也跑掉了,哪能像现在这么快就解决了?还意外让观主和清风道长离了心! 霍珍等人跑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既震惊又愤怒,立马用捆仙索将观主五花大绑,不客气地推着他出去。 秦正也带着众多弟子跑过来,秦正怒道:“你们放开我师父!就算玄部想对付正清观,也不能无事生非,想抓谁就抓谁吧?” 霍珍没好气地道:“你师父是还没教你正清观的核心邪术吗?自己下去看看,你们也配得上‘正’字?改名叫邪修观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 “你们别太过分!” “别想抓走我们观主!” 正清观的弟子瞬间吵嚷起来,容萱拍拍观主的肩道:“今天你跟我走,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选择留下,那……就要庆祝你早入地府了。” 观主面如死灰,就连秦正他们闹着救他,他都没有反应,此时听了容萱的话才抬起头,惊恐道:“让开,我有罪,我罪该万死,让祝队长带我走……” 秦正错愕不已,众多弟子全都消了声,面面相觑,他们都意识到了什么,又隐约有些不明白。犯了罪不是更该跑吗?乌竞就跑了啊,为什么观主是这样的反应?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玄部好大的威风,我正清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尔等擅闯正清观,抓捕我两个徒儿,有何依仗?” 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道长立于半空中,手持拂尘,双眼微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仿佛神仙。秦正等人立即跪拜问安,清风道长出关了! 观主双腿发软,死死低着头,哀求道:“祝队长,带我走,求求你。” 清风道长不悦地冷哼,但没等他说话,容萱就拿出一张纸,说道:“这是我们炎国国安局局长批给玄部的搜捕令,可搜查、可逮捕,我倒是不知道道长你哪来的威风,你这样阻拦我们,难道是想凌驾于国家之上?虽然你修为不俗,但还是抵不过我国现有的热武器吧?” 清风道长活了近五百岁,他年轻的时候还是古代呢,有些修为已经能在时间横着走了。哪知几百年后,他的修为不得寸进,再也没办法提升,热武器的威力反而越来越大,他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再厉害也抵不过导弹啊!要是一个蘑菇云丢过来,所有玄学界的人加起来也抵不过,他没有元婴,连元婴出窍逃跑都做不到。 所以容萱这话一说出来,他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连下方跪拜的弟子们也脸色微妙。毕竟在他们心中师祖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但现在一下子就觉得没那么神奇了。他们心里还是知道金丹后期非常非常厉害,法术出神入化,可脑子里就是清醒地记住了这一刻,他们师祖对抗不了国家,从前那种隐约的压国家一头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这时容萱也升到半空中,释放了金丹期的气势,淡定道:“同时金丹期,虽然我是初期你是后期,但我最擅长神不知鬼不觉地布阵,不是没有一拼之力。你敢动国家机关的人,国家一定会出手,你要试试吗?” 容萱说话的语气毫不客气,好像对面的不是什么玄学界第一人,而是普普通通的社会小混混。清风道长内心狂怒,足有三百年没有人敢这样轻慢他了。可正因为活得够久,见得够多,他知道,容萱这样当众把自己当做国家机关的代表,他还真就不能有任何阻拦,否则就是对国家不敬,自寻死路。 清风道长压下怒意,仿佛看死人一般看着容萱,“既然是国家有令,自然允许你们搜查抓人,希望事后证明,不是有人恶意陷害。” 观主才是最了解师父的人,听师父说这几句话,冷汗已经湿透了道袍。“恶意陷害”,就是说那个地下室被玄部的人发现也没用,清风道长一定会找上头的领导摆平,到时候那就会变成恶意陷害,至于是谁害他害正清观,那就不一定了。 但无论如何,他都活不了,只要一想到判官之前的话,和那时感受到的刀山火海,观主就万分恐惧,他现在什么办法都想不出,只想逃离师父的威压,一分一秒都不想留在观里,盼着容萱立即带他走。 这时容萱和清风道长同时变了脸色,清风目光如刀地看向容萱,容萱则从腰包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拍了一下,“说吧,查到什么?” 符伟蓈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容萱的声音,立即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说道:“大师!祝大师!后山那个神秘的禁地他他他藏着一个血池啊!!我的天,里面全都是童男童女,数不清多少个,都、都被法器钉在地上,他们流了好多血……好多,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血,从他们下面的细坑中流到血池里,血池里有个符在发光,我不大认识字,我看好像是个寿字……” 符伟蓈的语速非常快,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出他有多恐惧,连听到的人都感觉头皮发麻。清风道长一甩拂尘就要击碎那玉瓶,容萱却像早就预判了他的动作一般闪身躲开,拨通手机道:“封部长我请求军队支援,强火力进攻正清观!清风道长袭警、要杀了我们……” “住口!”清风道长厉喝一声,收回拂尘,脸色极冷地道,“本道长只是一时情急,想拿这小鬼问清楚,绝无对抗国家之意,你们自便。”说完他就快速离开正清观,消失在众人眼前。 霍珍他们刚刚在地面上感受着容萱和清风的对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清风离开,他们才感觉那有如实质的压迫感消失不见,同时松了口气。霍珍急忙问道:“祝队,现在怎么办?” 容萱拍拍玉瓶道:“去查那个禁地。” 众弟子中有十几个人脸色是惨白的,容萱直接指出他们,让霍珍等人先抓了,他们倒是想挣扎反抗,但容萱带来的都是玄部的好手,他们可打不过,而其他弟子已经被这一连串的事惊住了,再看容萱这么强势,连秦正也不敢发声了。 容萱对电话那端的封部长说:“部长多派些人来吧,估计有很多人需要救治。” 挂了电话后,容萱又给封部长发了条信息,请封部长万万小心,做好上面领导的工作,否则一旦清风找到靠山撑腰,他们很可能抓不到大鱼,上面的人容萱没接触过,只能靠封部长了。 她将符伟蓈放出来,让符伟蓈带路。 符伟蓈惊魂未定,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惊慌地带他们去禁地,还不忘向容萱邀功,说他刚刚是如何碰到禁制、如何受到攻击,就算他及时回到玉瓶没有魂飞魄散,魂魄也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