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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合欢(01)

    作者:茉莉色冰淇淋

    字数:18604

    2021年11月4日

    姐妹合欢·其一·缘起

    永安十四年,天下大乱。

    许是到了王朝末年,国之将亡,祸乱四起。

    先是那云州十万大山深处似有地龙翻身,不知多少妖魔恶兽趁乱涌入凡俗人

    间,后又有灵州丰州两州之地,共遇百年难见之大雨,数十年未曾决堤的界河仅

    仅三日便冲垮堤坝,洪涝之灾糜烂数百里之地。

    讽刺的是,那西北凉州之地,竟又遭逢大旱,三月未见一滴雨露,紧挨着凉

    州的并州之地,则是蝗灾肆虐,百姓一整年的收成,尽入了那虫豸之口。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居家逃难的难民队伍绵延千里,又有不知多少流寇盗

    匪趁机作乱。而值此时机,那些或是自号「得天授命」的豪强军阀,或是满怀慈

    悲宣称要「救苦救难」的邪崇教派,更是纷纷举旗起兵,要给这暮气横生的大乾

    朝,盖上最后一抹黄土。

    而就在无数盘算着利害的野心家,无数挣扎着求生的黎民百姓,等着看这天

    下之势,究竟是大乾朝一一扑灭这些叛乱的势头,再强行续上一口气,又或者有

    「明君圣皇」出世,横扫天下重整乾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存在于话本戏剧里,负责点化明君、降妖伏魔、惩戒贪官污吏魔教妖人的

    神仙,下山救世了。

    据说那仙人最初现身于云州白云郡,挥手间便有无数天兵天将现身,搬山拿

    妖无所不能,随后又给凉州降下千里甘霖,一把火烧尽并州蝗灾。眼看着,就要

    往还处于水患中的灵州丰州来了。

    登时,两州但凡有些势力的人家,纷纷携家带口往界河附近郡县跑,原本属

    于要逃难的受灾之地,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为了——求仙。

    普通人求仙,不过是拿块破布当作包袱皮,裹上衣物干粮,靠着两条腿便可

    出发。而大户人家自有矜持在,不仅要准备高头大马驾车,绫罗绸缎铺垫,还要

    带上足够的仆从护院,甚至还会专门空出几间车厢,用于存放要献给仙人的金银

    珠宝,古玩字画,早早就备好了拜师礼。

    而楚妆墨,正带着她年仅八岁的meimei,托庇于一户寻仙的车队之中。

    「听说了吗,那新来的小sao蹄子啊,已经成方管事的妾室了。」

    「我听说还是个落难的小姐,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么急着想男人。」

    「我看啊,怕是趁乱逃出来的窑姐儿哦。」

    说不准还是个小妖精呢。「

    楚妆墨给她的meimei楚轻望收拾好了碗筷,刚走出小房关好门,就听到院子里

    其他侍女们不阴不阳的故意嘲讽。

    她也没回嘴,只是有些怕寒似的掖了掖衣领,避开那些侍女提着碗筷出了院

    子。

    毕竟,那些侍女们的猜测,虽不是全对,却也不是全错。

    她的确是个落了难的大家小姐,可她的目的,却也的确是要让这个管事迷上

    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有把握能带着伪装成痴傻弟弟的楚轻望,寄身于这户寻仙人

    家中。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仙人现身灵州,车队开拔之时,她够能带着meimei,

    一路追随飘渺仙踪。

    原本,姐妹二人所属的楚家,虽算不上一方豪强,但在灵州安乐郡内,也是

    远近闻名的书香世家,家中又屡屡有人考取功名,虽未能平步青云,但也光宗耀

    祖攒下来不少家产。

    楚家平日里也是乐善好施,便是在街头百姓口中,都有个好名声,家风也较

    为宽松,虽然楚妆墨与她meimei都是女儿身,家里也为她们请了夫子,还允许她们

    入了自家学堂,与其他孩童一起读那圣贤书。

    只是,决堤的洪水仅用了一日光阴,便席卷了灵州百里之地,等来到安乐郡

    城下时,甚至积蓄起了数丈高的浪头,直接冲垮了一角城墙,那浑浊恶水中,又

    不知潜藏着多少兴风作浪的食人妖兽。

    若不是姐妹两被家中老仆拼死送上房檐高处,楚妆墨怀里从小便贴身佩戴,

    从娘亲处得来的一块玉佩又突显神异,玉佩散发出几不可见的温暖氤氲,笼罩住

    了她们周身数尺范围,而水中活动的妖物,也好似都默默绕开了这片区域,她们

    两人早就殒命于安乐郡毁的那一夜了。

    这灾年乱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两姐妹离了家人,想全须全尾的活下来本

    就不易,而楚妆墨更是在得知仙人传闻后,便做出了一个天方夜谭的决定——她

    要带着meimei,一路求仙。

    靠着某种直觉般的指引,楚妆墨将玉佩藏在了meimei身上,再把带着伪装成痴

    傻弟弟的楚轻望,成功混入了正在招纳奴婢的方家中。

    然后,就像是话本里,那些会与素未谋面的赶考书生私定终身的小姐一般,

    楚妆墨抛下了曾经奉为人生准则的道德廉耻,放弃了曾经和姐妹们闲话时聊过的,

    对未来夫婿的一切美好幻想,向着名为方安的外院管事自荐枕席,当晚两人便共

    度良宵一番云雨。

    这方安自然也不是个普通下人,他不仅是方家的家生子,还凑巧和方家少爷

    同年出生。

    方安尚未满月时,他父亲就在为方家办事的路上不幸遭了灾,还在月子中的

    母亲闻讯也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离了人世。方家老太太心软,又念在他父母都为

    方家勤恳了一辈子的份上,便给他赐了方姓,收进内宅一并养了。

    因此,这方安不仅是方家少爷从小的玩伴,也算是半个方家的干儿子了。

    楚妆墨依附于了方安,以方安这等身份,楚妆墨自然不用做那些奴婢的活儿

    了。

    而方家听闻此事,隔天便派了人过来,见楚妆墨相貌柔美知书达理,确实是

    个落难闺秀,又带着个痴痴傻傻的弟弟实为不易,还甘愿不要名分委身于方安,

    加之生米已煮成熟饭,便也只是叹了句世事多舛,就由他们去了。

    天色渐晚,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仆从也都纷纷归来,这几日城内的大街小巷几

    乎塞满了逃难的人群,仙人的踪迹也随着流民们四处散播。

    相传仙人已经到了丰州,挥袖便驱散了千里乌云,引天光成剑斩了一头孽蛟,

    那血雨下了三天三夜,落地便化作无数奇花异果,闻之安神镇痛,食之却病饱腹。

    也正是在这些传闻的激励下,受灾的百姓们都满怀希望的聚集在城镇内,而

    不是四散逃荒,因为他们坚信,等仙人驱除灾祸后,他们就不用背井离乡,可以

    回去自己家了。

    寻仙队伍们则早早在城内包下了宅院,一边约束着自家公子小姐熟读经文道

    藏,一边每日遣仆人去打探消息,时不时还聚在一起谈玄论道,在听闻仙人一路

    向着灵州而来时,更是无比坚信,自家便是能得仙人青睐的有缘人。

    楚妆墨在厨房收拾好碗筷,又回房和楚轻望说了会话,眼看天色越来越暗,

    估摸着方安就要回来后,她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楚轻望拽住了衣角。

    伪装成痴傻儿,躲在小房间内几天没和外人见面的楚轻望咬着嘴唇,怯生生

    地看着楚妆墨,小心翼翼地问道:「jiejie,我想爹娘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找他

    们啊?」

    楚妆墨眼角一酸,她快速地眨了眨眼,将眼眶里的酸意逼了回去,反身抱住

    楚轻望,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着:「轻望乖,听jiejie的话,

    等仙人来了退了灾,我们就去找仙人,仙人神通广大,一定能帮我们找到爹娘的。」

    「嗯,轻望会听jiejie话的。」小丫头也抱了下楚妆墨,凑到她耳边软声糯语

    的说道,「jiejie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可以和轻望说。前几天,jiejie看上去很不舒

    服的样子,轻望也会安慰jiejie的。」

    楚妆墨快速站起来转过身,低着头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背对着楚轻望不敢

    回头:「轻望不用担心jiejie,jiejie会照顾好自己的,jiejie还有事儿,就不陪轻望

    了,明天见。」

    「嗯,jiejie再见。」

    楚轻望摆了摆小手,等到楚妆墨锁好了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暗淡下来,才

    回到角落处的小床上,握着楚妆墨交给她贴身藏好的玉佩,闭上眼缩成一团。

    楚妆墨锁好门,仰着头站在门前好一会儿,才离开这间特意给楚轻望准备的

    小房,回到了她和方安共居的房间里。

    将桌上的油灯挑燃,给屋内带来昏黄的灯光,楚妆墨借着这灯光换好了衣裳

    后,就怔怔地看着灯火发呆。

    她突然无端的恐惧起来,像是在恐惧自己信誓旦旦的寻仙之梦,就如同这微

    弱的灯火般,或是被随意的一缕轻风给吹熄,或是油尽灯枯后无声熄灭。

    「娘子,我回来啦!」

    男人的呼喊声并没有唤醒楚妆墨,直到男人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带起的轻风

    吹得灯火一晃,楚妆墨才猛然惊醒,愣愣地转头看向男人。

    对于方安来说,他推开门看到的,则是一副灯下美人图了。

    昏黄的灯光下,楚妆墨雪白的肌肤犹如凝脂暖玉,上身只穿着肚兜披着一件

    单衣,一双藕臂撑在桌上,小手托着脸颊,侧过头看向方安。

    正值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那尚未完全长开的美好身姿,虽然还有着几分青

    涩的含蓄,但已然是个美人胚子了。

    胸前起伏虽然不大,不似青楼姑娘里那般鼓鼓囊囊,但发育得恰恰好的小小

    花苞,无论是娇嫩软糯的美妙触感,还是雪中樱花般的淡淡嫣红,依旧能让男人

    沉迷其中。

    两条细腿儿只套着一条薄衬裤,白玉似的小腿大半裸露在外。晶莹如玉的小

    巧脚踝下,是骨rou均匀的白嫩脚丫,此时这双秀美嫩足正悬在地板上,无聊的在

    空中划来划去,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便受惊般蜷着娇小足趾,缩回了绣

    花鞋里。

    被风吹动的灯火渐渐平稳,光影摇曳间,眉目如画的少女凝神望了过来,美

    目流盼如石上清泉,看得方安心神一荡。

    美色当前,方安哪里还忍得住,他猴急儿似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还有些愣

    神的楚妆墨,起身就往床上扑。

    「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几步路的工夫,楚妆墨身上就没剩下几片布料了,等到她被方安放下来坐到

    床边时,上身只能用小手抓着肚兜遮挡一下胸前玉兔,下身早已被方安扒了个干

    净。

    而男人则蹲在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盯着那抹桃源蜜缝看个不

    停。

    「夫,夫君,别看了,好羞人……」

    几天之前,楚妆墨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纵然她早已明了,自己会面临

    什么样的处境,而且也早已与面前这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

    但像是这样,把自己的羞人之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任人目不转睛

    地盯着欣赏……也依旧是,过于羞耻了些。

    虽然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方安的一双大手按在楚妆墨大腿上,别

    说是较量力气了,光是男人手掌紧贴在雪白细嫩的腿rou上,那股火热的温度就烫

    得楚妆墨腿心酥软心头发痒,就连樱唇里吐出的拒绝词句,也变得含羞带嗔有如

    娇吟。

    然后,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楚妆墨迎来了更加过分的冒犯。

    「咿!不要!夫君,不要……嗯啊——」

    guntang的气息突然扑上了腿心那处粉嫩,泛着几分湿意的耻丘上,细弱稀疏的

    绒毛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接着,某条如毒蛇般湿滑毛糙的东西,在楚妆墨腿心猛

    然滑动。

    「咿啊啊啊?——!!」

    楚妆墨苦苦维持的矜持体面彻底告破,从腿间传来的酥痒感让她浑身发热,

    说不出的躁动在小腹里窜来窜去,而正在被男人反复舔弄的蜜xue儿,便成了这股

    冲动的发泄口。

    方才楚妆墨还想要推开方安,不再让自己的羞处暴露在男人眼前,现在楚妆

    墨则是拼命克制着,克制心里止不住想要收拢大腿夹住方安的脑袋,再挺腰把腿

    心蜜处送到男人唇边的yin猥冲动。

    「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当那股火热品尝够了xue儿口的花瓣,与从蜜道里溢出的透明花汁,转而瞄准

    花xue上那枚早已充血涨红的rou核,楚妆墨再也克制不住了。

    身体里最软弱最敏感的一点如今被人翻了出来,掌控在唇齿之间肆意逗弄,

    说不出的酸软酥麻就像是洪水般,漫向楚妆墨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反弓起

    起身体,绷紧双腿蜷缩着脚趾头飘飘欲仙般长吟出声。

    「啧啧,娘子这儿真是处宝贝啊,这才过了一两天,就变得这么敏感销魂。

    我听少爷说那些假正经的文人们,私底下还排过什么名器榜,看娘子这春水横流

    的小模样,想来可以算作是那榜单上的春水玉壶了。」

    楚妆墨迷迷糊糊的回神,身体里还残留着那股甜美快感,让她脸红心跳的酥

    痒就又从身下传来。她勉力支撑起上身,就看到方安正挂着满脸晶莹汁水,依旧

    蹲在她腿间,伸手按在已经濡湿的那处上,不依不饶地揉弄着。

    「什么……名器嗯……夫君莫要乱说了,羞人得很嗯啊啊?……」

    经历过了一次绝顶的美妙快感,楚妆墨本就娇柔的声音变得更加轻声柔媚,

    搭配着被男人手指不时撩动着花瓣,抚弄过小rou芽时发出的娇嗔呻吟,真是如那

    三月春风般,暖酥酥的吹进方安心中,如同有千万只温柔小手在他心头挠痒一般,

    当真是心痒难耐。

    「嘿嘿,传说那吴刚上了月宫,陪着嫦娥天天捣药,今天我方安也要来捣一

    捣娘子的玉壶。」

    三下两下脱了衣裳鞋袜,方安赤条条地上了床,分开楚妆墨酥软无力的白腻

    细腿,托着玉臀便挺腰将胯下怒龙送进了那春水源泉之中。

    「嗯啊?!!」

    就像是xue儿内的那根火热巨龙,隔着肚子直接顶上了心头一样,顶得楚妆墨

    忍不住地高昂娇呼,就连酸软的双腿都好似有了力气般,主动地环上方安腰间,

    让已经把自己湿软幽径填得满满当当的粗壮roubang,再往嫩xue深处多顶一会儿。

    ——我这是,怎么了?

    白嫩细腿儿环上方安腰间,一双娇嫩藕臂也抱住男人,楚妆墨此时就像是一

    名新婚不久的娇羞小

    媳妇一般,蜷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乖巧伶俐地扭动着纤

    腰,迎合着男人毫无技巧地粗暴抽插。

    ——明明,明明只是迫不得已才,和这粗人结为夫妻委身于他,洞房之后也

    借口身体不适没让他再碰过,怎么过了一两天就,就这么……就这么舒服嗯啊…

    …

    楚妆墨刚刚心中生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猛地一顶,坚挺火热的roubang直直

    抵进娇嫩花芯之中,湿滑幽径深处的嫩rou被roubang满当当地撑开,嫩xue被彻底塞满

    扩张的异样快感让楚妆墨浑身一颤,美眸瞪圆小嘴张开,完全说不出话来。

    然后男人毫不停歇地继续抽送起来,每次抽拔出来,那阳具顶端处硕大的龟

    头冠沟,都像是一把刷子一样寸寸刮擦过楚妆墨嫩xue里的敏感媚rou,不仅带出无

    数春水,几乎要连同楚妆墨的魂儿一起被从嫩xue里刮蹭出来。

    娇柔白皙的小手在男人布满汗迹的背上打着滑,纤细玉腿儿也无力地滑落在

    床上,楚妆墨双腿大开地扭过脸去,想要佯装不知,偏偏又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

    股间蜜xue儿正一股股地涌出粘腻春水,像是滋润着尚在xue儿里未被抽出的guitou,

    又像是一口不断冒出涓涓蜜水的泉眼儿,正期待着男人的桩子狠狠地贯穿进来。

    「嗯啊啊啊!」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楚妆墨甚至还暗中吸了口气,做好了等待男人的阳具

    贯穿xiaoxue的那一刻,但当男人挺腰将胯下阳具插回xiaoxue里时,不仅不像是先前般

    一口气猛插到底,反而耐心十足地一点点挤进蜜道,将尚未完全合拢的幽径媚rou

    再度冲起撑开。

    等到大半根roubang缓缓地没入楚妆墨嫩xue内,被止不住的麻痒搔得心烦意乱的

    楚妆墨已经头昏脑胀,白嫩玉腿胡乱地在床上蹬来蹬去,想要主动地挺腰迎合rou

    棒,身体却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小嘴里吐露出的呜咽呻吟里,甚至不知

    不觉带上了几分饥渴求饶。

    「啊呀……夫君……好哥哥好相公,不要再为难奴家了,快点儿嗯……快点

    儿用力嗯啊……」

    似乎是让楚妆墨求欢的话语给说动,男人不再耽搁,粗壮的roubang终于是一口

    气插进了蜜xue,毫无花哨地直直撞在了花芯上,直撞得楚妆墨浑身酥软心头乱跳。

    而等到男人再次挺腰抽出roubang,然后又自顾自地打乱了节奏,毫无停歇地便

    插进嫩xue里,刺穿紧窄幽径快速地刮蹭过敏感媚rou,让刚刚提起一口气准备迎接

    roubang的楚妆墨顿时绷紧腰肢,还塞着粗大roubang的嫩xue一抖一抖地收缩起来,伴随

    着一声长吟与一股热流,让楚妆墨如入仙境般飘飘然的失了神。

    「娘子啊,为夫这还一次都没出来,娘子就这么快去了两次,可有点不守妇

    道啊哈哈哈哈。」

    「嗯啊?……」

    楚妆墨缓缓回过神来,柔柔的呻吟尾声刚刚落下,还插在嫩xue内的roubang就又

    是一阵搅动,一颗芳心与娇嫩花芯处都是一片酥麻,酥爽得她粉面含春纤腰轻扭,

    开始主动地挺腰晃臀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将自己被夸作春水玉壶的水润嫩xue献上,

    让男人挺动着roubang顺畅地来回抽送,把她的娇软嫩xue干得花汁四溅,真真如溢满

    春水的放荡玉壶一般。

    直到楚妆墨都记不清自己登上了几次高潮,男人也挺着roubang在她嫩xue里射了

    不知多少次,只觉得肚子里仿佛有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男人射在她xiaoxue蜜道里的

    白浊浓精尽数吞下,直灌得她小腹鼓胀花芯酸软,股间几乎成了一片泽国,这场

    春宵yin戏才算是雨歇云收,就此罢休。

    「难怪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哈就算是拿万金来换娘子一晚上,为夫也

    怕是舍不得了。」

    方安翻了个身,仍旧是把楚妆墨抱在怀里,只是由方才他把楚妆墨压在身下,

    变成了他来做一个人rou床垫,让楚妆墨能躺在他怀里好生歇息。

    ——这冤家,这时候到是会体贴人了。

    楚妆墨闭着美眸,连连泄身后的身子早就软成一汪春水,连想要挪动下纤纤

    玉指,都酥软无力,只能任由着方安施为。

    只不过,男人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胯下那根送楚妆墨屡次登仙的粗

    大roubang,也软软地垂落滑出,期间那粘腻浑浊的体验缓缓滴出嫩xue,其中滋味自

    是让楚妆墨又是一阵小腹发热,感到有些干渴的小嘴里连连吞咽口水,而男人搂

    着她腰肢的大手也没使坏,安抚似的摸了几下她玉背后,就这么规矩地睡去了。

    疲倦酸软下来的身体里,除了渐渐涌上楚妆墨心头的困意外,还有一股品尝

    足了这蚀骨销魂滋味后,自然而然的甜蜜之意,让楚妆墨睁开眼睛,带着说不明

    道不清的难言情感,端详着方安熟睡的脸庞,片刻后困意止不住

    的上涌,才闭上

    眼眸也静静睡去。

    唉——

    数日后,楚妆墨趴在桌边,手指拨弄着一朵刚摘下来的小花。

    许是仙人将至,老天爷也开了恩,只是几天的时光,原本恨不得要将人埋进

    水里的瓢泼大雨,渐渐地稀疏了起来,每当正午时分还会漏下那么几缕阳光。

    庭院的一角,被连绵大雨打得枝残叶落的花丛,不知何时偷偷冒出了几支娇

    艳的花朵,细小的雨滴打在花瓣上,化作晶莹的水珠四下滚动,倒是衬得这花儿

    越发娇艳欲滴。

    也正是因此,当楚妆墨照例送了碗筷,回房途中路过这角花丛时,一时被这

    鲜艳的色彩吸引住,折下了一只鲜花带回了房间。

    只是当她回了房脱下雨披,望着这朵随手丢在桌上,被她一时兴起摘下的花

    儿时,突然又失了兴致。

    这几日来,她和方安可以说是夜夜笙歌,每晚都要缠绵到身子酥软骨头酥麻,

    直到方安几乎将胯下硕大卵袋里,积攒的白浊欲望全数射进楚妆墨嫩xue,让楚妆

    墨娇吟喘息着高潮到被灌满小腹,泄身到身下床单大半濡湿,才算是春宵圆满,

    风月尽欢。

    她甚至渐渐的习惯了,或者说身体擅自的习惯了,被男人挺着roubang捣弄xiaoxue,

    在敏感幽径里来回抽插,一次次地被送上绝顶巅峰的快感高潮,被男人在xue儿里

    舒舒服服地射上好几发浓精,然后依偎在男人怀里,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男女交

    合的腥sao味,一起沉沉地睡去。

    只是,倘若,如果,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娘子!快快快,快过来,有大好事儿。」

    「夫君?」楚妆墨闻声,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方安,「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

    早,是什么急事儿。」

    「是大好事,大好事儿。」

    方安满脸喜色的进了屋,将手中的包裹往桌上一丢,正正好压在了那朵小花

    上。

    楚妆墨一惊,想要伸出手去,方安却正好解开了包裹,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

    都塞到了她手上:「今儿个得少爷抽空,在他房里摆了酒,要宴请我们夫妻二人,

    娘子快快换上衣裳一同前去,莫要让少爷等急了。」

    「这衣裳……」

    楚妆墨愣愣地低头,她手里捧着的,除去几件首饰外,就是数团轻薄织物,

    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的衣裳。

    「我不去。」

    随着楚妆墨话音落下,房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方安脸上的喜色也骤然消

    退,拧起了眉头,但他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好声哄道:「娘子乖,莫要任性,

    少爷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近乎于亲兄弟一般,我纳了娘子入房,都还没来得及给

    少爷认识。这回是少爷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怎么说都得去见个面,连这衣服都是

    少爷赏下来的,比春月楼红雀阁那里的姑娘穿的都好呢。」

    楚妆墨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胸口一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响后才开口道:

    「夫君……我不想去。」

    「嘭!」

    方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耐烦了:

    「娘子,你今天必须得去。」

    「我……」楚妆墨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方安,仿佛眼前的男人突

    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娘子,别忘了,你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只是个妾而已,别说去陪少爷

    喝酒了,就是把你送到少爷房中做个侍女,那都是看在我和少爷的兄弟情谊上,

    那是你的福气。」

    方安的声音还没有停下,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砸在了楚妆墨心里,

    直让她感到心头一阵麻木。

    「嗯……奴家知错了,这就去换好衣服,必不会耽误时间,扰了夫君兴致。」

    楚妆墨低着头,捧着手中的织物首饰起身离开,小脸藏在发丝垂下的阴影里

    看不清喜怒,而方安也没在意,只是脸色缓和了下来,挥了挥手说道:「这才乖

    嘛,娘子你待会也要听话,把少爷服侍好了,日后我们夫妻才好享福啊。」

    片刻后,楚妆墨便换好了衣裳,转回到了方安面前。

    一根发簪挽起了满头青丝,从鬓角垂落的几束小辫,也细心地系上了发绳,

    两条细细的金链一根套在细嫩雪颈间,一根系在背后,将一件石榴红色蝉翼薄纱

    挂在了楚妆墨胸前。

    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用丝线绣着片片花团锦绣,巧妙地遮住了楚妆墨胸口那

    两点樱红玛瑙,细密红线与薄纱相衬,倒是营造出了一种镂空之感,轻纱下那雪

    白香软的幼嫩娇乳,让人清晰可见的同时,还仿若蒙上了一层迷人红晕。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这件薄纱抹胸只盖住了胸脯部分,尽管似乎是因为与

    楚妆

    墨身材有些不符的缘故,抹胸的胸口处有些松垮,但酥胸往上那一大片白玉

    肌肤,与下方紧致白嫩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和盈盈可握的细腰都毫无

    遮掩暴露在外。

    而脐下三寸,双腿间的羞人之处,同样裹着一件石榴红的薄纱亵裤,只是这

    亵裤的样式却又与普通式样不同,不仅没了两条裤腿,仅剩下巴掌大的布料盖在

    光洁阴阜上,还特意做的又紧又小,穿上后薄薄的轻纱紧贴在楚妆墨腿臀上,不

    管是结实挺翘的小屁股,还是股间那抹销魂的粉嫩蜜裂,都被这轻纱凸显得曲线

    毕露。

    这丝绸亵裤做得紧身也就罢了,偏偏楚妆墨穿上后,才发现竟然和普通的亵

    裤一样,是开了裆的,如今她也只能并拢双腿,双手同时挡在胸前护住腿心。

    幸好纤长的白嫩双腿上,也没光着,而是穿上了一双包裹住了膝盖蒙住过半

    大腿的长袜,本就优美的玉腿曲线被紧绷的纤薄红纱勾勒得更加显眼,让它看起

    来更加柔和细腻,袜口上裸露出来的腿部肌肤在上下两边的红色轻纱衬托间,润

    泽玉莹如同最上等的温润美玉,就连楚妆墨自己见了,都会第一时间被吸引住视

    线,而遗忘掉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里,刻意开放的亵裤裆部间露出的幼嫩羞处。

    最后,则是一件水红色的纱衣套在了楚妆墨身上,薄薄一层的水红轻纱不仅

    毫无蔽体之效,层次分明的红色薄纱对比之间,只是让楚妆墨身上穿着的抹胸亵

    裤与丝绸长袜更加显眼,让眼神能直接透过了这层纱衣一般。这朦朦胧胧的水红

    薄纱罩在身上,反而有了一种比起单纯光着身子,让人想要揭开这层红纱亵玩的

    冲动了。

    换好了衣裳的楚妆墨俏生生地站在方安面前,美人垂眸,面若桃花,人间绝

    色莫过于此。

    纱衣下遮掩不住的婀娜窈窕身段更是无比的魅惑,让方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

    哪看,像是痴呆了一般死死地盯着楚妆墨,胯下裤裆间也不知不觉鼓起了大包。

    「啧啧啧啧,娘子若穿着这身出去,那春月楼和红雀阁的头牌花魁,也都要

    成了那什么,胭脂俗粉了!」

    方安一边大口地吞着口水,一边啧啧出声地把楚妆墨从头看到脚,甚至恨不

    得当场就捉起楚妆墨那双裹着红丝长袜的细腿,把她按在桌子上掏出roubang好好云

    雨一番。

    「可惜啊,可惜……」

    方安按了把肿胀起来的下半身,急急地站起身——他甚至有点怕再耽搁下去,

    自己就要忘了和少爷的酒宴,先享受起来这美人玉壶再说:「快走快走,别让少

    爷等急了。」

    「夫君……夫君,夫君!」

    心急如焚——或者心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