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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二姐的一个没有,但看看下面挨着二姐坐的姐夫的弟弟,在看看她和初四。总觉得他们如果出去了,二姐更丢人。407隐患(三更)“那,我们要出去吗?”郁初三看向郁初四。郁初四有些退缩:“我……不想出去,也许二姐不在意……但落在咱们身上的目光绝对不会友善。”郁初三知道,转头又向大厅里二姐的方向看了一眼,二姐夫的家人和他身边的人都是不一样的,至少她和初四都没还没有勇气接受四面八方的目光。郁初三的手机又响了,看了一眼来电,又挂掉。“二姐?”郁初三点点头,叫她们下去玩:“你跟二姐说学校有点事,我们先走了。”……酒店的套房外。夏侯执屹站在门扣才发现一件大事,他忘了把大少爷抱出来!大少爷还在顾先生手上!夏侯执屹手握在门把上,又犹豫的放开,不知道应不应该敲门,他忘了,顾先生不应该忘,但顾先生没有主动提,让他抱出来,是不是说明顾先生没有那个意思?可好像也说不通,研究文件的顾先生,难道研究大少爷值多少钱吗?大少爷确实挺值钱。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夏侯执屹不知道该不该顾先生与大少爷接触的机会,万一顾先生将大少爷仍在地上不管了呢?书房内,顾君之冷静的坐在旋转椅上,没有看他整理出的文件,而是腾出一块地方,小心的将顾彻放在桌子上坐住,慢慢的放开双手……顾彻坚持没有一秒钟,快速向身侧倒去。顾君之立即扶住他,再次把他方正。顾彻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身体无自主的意识的再次向旁边倒去。顾君之再次扶住他,大手禁锢住他的坐姿,没有再松开,只是保持一臂的距离,冷静的看着他。顾彻费力的往嘴巴里放着小手手没有看爸爸,也不在乎来自上方的死亡凝视,兀自够的开心。顾君之将他的身体放平在办公桌上。顾彻也不哭,只是将头转向有人的方向,继续嘬手手,踢蹬着胖乎乎的绅士小短腿,彰显听话小宝宝的绝对安静。顾君之慢慢的将自己陷入椅背中,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桌子上的人。他没有穿任何一件他曾经在那个衣柜里见过的衣服,小帽子也是新的样式,如今被掉在了客厅内。办公桌上的人对他来说陌生不熟悉,甚至因为看的久,模糊了他的五官和样子。是他心目中的长相吗?应该不算,只是曾经他想过,或许会看到他们出生的假象,在心里认可了他们的地位,所以桌子上的人存在感才对更强烈一些,甚至波动到了他的情绪。顾君之就这样看着他,没有一点要上去戳一下的冲动,生命之间本身就是有距离的,无需太亲密。所以那个女人抱着他两四处转纯碎多余,这场宴会也不具备任何意义。顾彻眨着眼睛看着爸爸,因为嘬手手嘬的太认真,又歪着小脑袋,口水从软绵绵的嘴角流了出来:“阿……”声音娇嫩,柔弱。顾君之依旧冷静的看着,看着他的口水滴在桌子上,看着他又转正去眼睛他的手,然后有无意识的将头转向有人的方向。顾君之看着这一切,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平静无波,目光如旧,激不起一点情绪。顾彻吃的无趣,大眼睛又看了看他的爸爸,然后伸着小脑袋往上看。顾君之大概知道他哪一点像那个女人了,仰起头的角度。顾彻又平衡回小脑袋,继续吃手手。外面。夏侯执屹在等着大少爷哭。里面。顾君之如旧,想起了无尽的空间里,他隔壁的新邻居还有那个女人今天的神色。在等待的空间里,无疑,他们都是不被期待的,甚至是残次品,因为不完美,所以一直在重塑,希望搭建残缺的平衡。只有新邻居不是,他完整,甚至独自撑起一片天地,他有爸爸mama,有完整的自我生活链,他甚至拥有作息,会上学,会笑,会有平凡的你哭闹。也就意味着,如果那个人格出现,就能实现纷乱的意识海里,想让本体归于群体,得到广泛认同的可能。他甚至可以像每一个平凡人一样出入所有再普通不过的场所,上学、回家、工作、或许智力还不是很高。但是足够平凡,因为平凡所以平淡无害,他会恋爱会结婚会爱他的孩子,是阳光下普通的一个。顾君之的眸光如初,仿佛没有任何变化,但下一刻,他将顾彻突然抱起来,放在地摊上,意识沉入无尽的广袤。整个人紧绷,严厉,站在河边的白衣少年身旁,声音掷地有声:“我要求教诲新生的一号人格!”神态郑重,掷地有声!白衣少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如风似云,不给任何回应,目光重新看相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河面。黑衣少年没有任何情绪,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不相信自己的分析回出错,甚至声音平静:“他出去了,会正常恋爱,会下意识的喜欢同龄的女孩子,会融入正常的生活……”白衣少年仿佛没有听见:“……”沉默,绞杀人格哪里有那么简单,会让意识海受损,本体恢复将遥遥无期。黑衣少年嘴角漏出一抹讽刺的笑意,想恢复正常,怎么可能,再伪装那也只是一个人格,主体人格依旧会醒来,所以何必冒险:“你以为那个女人能受着,不跟他离婚?”未免太高估她了。408不是大度的人(一更)她的嫉妒心,就像这里破败不堪的人格,是病态的,什么事做不出来!白衣少年勉强看向对方,久未倒影过影像的眸光中,给了对方一点恩赐,他不懂得无谓的感情,但对方说的也许有一定的道理。黑衣少年不以为意,对方不在乎他,他又何尝在乎对方,利益平分下的共治罢了:“你认为不可能?”对方病的更重,不懂很正常,多解释一下就行。白衣少年却转过头,手臂轻挥,河面顿时被一片安静祥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