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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瞬间白了,白里泛着青色,是一滩冷透了的死灰。乔正僧很满意看到他这个样子,只是心里头还不明白,到底是哪句话吓到了他,伤到了他。那些恋爱文艺里的无病呻吟,相互折磨,向来被乔正僧所鄙视。但他发现,只要面对杨满,自己成了书里头的人。对手越是逃避,他就越是紧逼。下一秒杨满就想往后退,但他就偏不放开。乔正僧将杯子一丢,腾出另一只手去抓他。他们的动静闹得有点大。酒水将地毯浸成深色,杯子则咕噜噜滚到沙发底下。就连沉重的红木沙发也被移动着,摩擦地板的时候,就发出沉闷又刺耳的声响。最后杨满终于妥协了,被乖乖推到沙发里。乔正僧将他按住,喘着粗气问,“告诉我,如果我结了婚,新娘子搬进来,你还愿意留下吗?”两只肩膀被他抓的,骨头都要碎了。杨满的眸子一点点湿润起来。这一天终于来了。他想过事情的发展,到最后是没有别的法子,唯有搬出去。至于要不要分手,全看乔正僧的意思。总觉得已经做好准备,但事情真来了,完全不是想的那样。他整个人都有点迟钝,像是自我麻痹似得,就连眼皮都又涩又酸。心沉沉的,然而还勉强悬着,一根丝绷得很紧,也快要吃不住了。落下去是无尽深渊。如果是场梦该多好……杨满有点憎恨自己的不争气。他怕乔正僧放手,宁可被他捏碎了也好。“难道你想我留下来?”乔正僧的口气却很不耐烦,“明明是我在问你,为什么总是你回过来问我?”杨满的声音低的,像是发自一枚封了口的瓶,“因为我总要听你的……”“可我不想你听我的!”乔正僧急吼吼的打断他。“我要听你自己的意思,你不能总是听我的。如果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我现在就要跟你上床,你同意不同意?”乔正僧动手撕扯衣服,杨满呆了一下,立刻就挣扎起来。他想推开身上的人,手猛的一甩,正甩到对方脸上。就像被人打了一记下勾拳,乔正僧捂住鼻子,眉头拧成一团。杨满赶忙凑上去,扒开他的手往里看,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真怕他再添一处伤。乔正僧额角的疤,现在还很费事的,需要用一点头发来遮挡。也是想挽救下局面,给彼此一个台阶。杨满很难过的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不是他,也做不到他那个样子。我不想跟你闹,不想让你为难,我……我也不想看你受伤,”不知道是酒精在起作用,还是鼻子痛的太厉害。乔正僧昏乎乎的,有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怔了一下,又回过来很负气的说,“所以我让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那你到底是个什么角色?陪床的秘书,还是一条丧了家的狗?”有时候乔正僧的嘴是毒到可以杀人。他到底要他怎么做?请求他不要结婚吗?如果他说了,乔正僧能听从吗?万一他真的发疯,去毁了婚约,那也是杨满不愿意看到的。他吃过那么多的苦,是最懂得跟现实妥协。而乔正僧,杨满重新认识他,是他跑到山上来找人的那一回。他们终归不是一种人。他喜欢公子哥的那种骄傲,但两人吵架,气急了杨满也不会动手。更不用提像乌雅岚熙那样,发脾气将人打得头破血流了。哪怕现在给一把枪,那他也只能把枪头对着自己。更不会把枪私藏起来,留作一个可以随时拿来要挟对方的武器。如果不是那把枪,乔正僧何至于惹来那么大的麻烦。乌雅岚熙是被自己的枪杀死的,但这把枪曾经属于乔正僧。供词里乔正僧交代,说枪是他送给贝子防身的。但杨满即刻想到了有一次两人吵架,第二天他额头上的伤。至于怎么会被小荣拿到手,还是最近项宝通说给他听的。本来武器在身上是带不进去的,所以一般都是事先隔着围墙,偷偷扔进去。可惜那天下着雨,加上油纸没有包好,枪落到水坑里没法用了。当时小荣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是想找个地方把枪藏好,免得事迹败露了打草惊蛇。谁知道阴差阳错,无意间又发现了另一把枪,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任务执行了。尽管斯人已逝,知道了这件事后,杨满还是对乌雅岚熙心怀不忿。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在鸣不平。事到如今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发的并不是义愤,而是嫉妒。嫉妒那个人对乔正僧的影响,福也好祸也好,总是刻骨铭心的,抹也抹不掉。杨满问过他,后不后悔送了一把枪给贝子爷。乔正僧想了想说,“送枪我不后悔,我后悔的是前面的事。”前面的事……杨满猜测,大概是指贝子出津前,两个人闹翻的事吧。第81章这边消停了点,就有人伺机出来收拾残局。觉得被羞辱够了,杨满甩手就要走人,但又被乔正僧拦住。于是两个人重新拉扯起来,这回是当着佣人的面了。看得出来乔正僧是使出全力在对付他。马上的,就被拦腰抱起,一把按倒在边桌上。预料到他要干什么,杨满侧过脸去,不愿意让他得逞。但乔正僧抚着他脖子,手铁钳子一样掐住他下巴。这个吻很疼。上边的人几乎是一面碾压一面撕咬。想也知道,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窥视他们。他们像角斗场里被观赏的野兽。杨满心里反抗着,身体却被亲到酥软。桌子沿顶在腰上,尾椎骨头被架的生疼,使得他不自主的踮起一点脚来。简直就像是在迎合这个施暴的人。看他这个反应,乔正僧就变本加厉的抬起一只腿来,手就势摸到裆部,不轻不重的捏了两把。“你喜欢我这么对你?你也真贱。”没有反驳,但杨满哼了两声,眼泪就溢出来了。乔正僧把他抱到沙发上脱衣服。杨满努力侧过身,乔正僧制不住他了,干脆就势将人翻过来。再压着腰,两下就剥掉了裤子。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道理好讲了。“在这里,不行的……”是警告,也算哀求。但乔正僧充耳不闻,又将他的衣服往上掀。灯光下的皮肤白到艳冶。肢体饱满圆润,如凝住了的脂膏,闪着油润的光。让人想到那些西洋油画里的裸体女人,看似纯洁的rou欲之美。乔正僧的手在他腰上流连不去,那里浅浅的一洼,看起来极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