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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34)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三十四)2020年3月19日接下来一个礼拜,可说是我入监以来,度过最轻鬆惬意的几天。

    由于脚底跟下体伤势不轻,我被用工伤的名义送到狱医所疗养,虽然我曾试图申诉这些伤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

    最后我放弃了,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跟整个检警法狱的黑暗势力对抗。

    不过足以让我心慰的,是诗允已经找回那个被张静调教之前的自己。

    在狱医所的每个晚上,我都躲在被窝中,用郝明亮给我的手机偷打给她。

    就像以前我出差用视讯跟她聊天一样,她出现在视讯的刹那,清纯动人的脸上带着喜悦笑靥,两人宛若回到初恋,有诉不尽的缱绻,直到喆喆吵着也要看爸爸,才会结束夫妻间旁若无人的情牵对话,变成一家三口幸福的隔空相聚。

    诗允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这几天她带喆喆跑遍几家大医院,终于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医生的心脏外科名医,愿意替喆喆动手术,评估成功机率应该有七成,我们的骨rou终于有希望可以长大了,这无疑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快乐的一刻!

    另一个喜上加喜的讯息,她也带喆喆去看生殖器,医生说虽然损害严重,但即时修复还可以恢复造精功能,至于勃起功能虽然未必能保证完全,但以后成年可以靠药物或装人工yinjing,一样能像个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彿拨开重重黑雾,终于见到一线温暖阳光。

    “谢谢妳北鼻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心情激动说。

    “嗯!”她摇摇头,葱指拭去泪水,强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谢,这些本来都是我该作的,我之前”

    “没关係!那些都没关係了!”我打断她接下来要忏悔的话。

    “不过手术的费用要怎麽办?”我高兴之馀,忽然又担心起来,害怕她为了筹钱,又落入吴总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妈借了”

    “这应该不是小数目,岳母她”

    “北鼻你不用担心这些,只要顾好自己,我们家现在只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就能跟以前一样”

    “嗯,我会北鼻妳也放心”我瞬间又哽咽,对未来的憧憬浮现在眼前,那画面不是年轻时的名车豪宅梦想,而是一家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或许现在就想那些还有点遥远,因为就算刑期减半,我也还要再十二年才能出狱,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获得自由了!

    虽说张静最后撂了那些狠话,不过看来诗允自从把自己锁上贞cao带后,那畜牲就没再上过我家,她的素颜眸清气爽,家里也恢复发生这些事之前的整齐洁淨,甚至儿子也白胖了!

    我虽然没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现在的状况本当如此,之前我们夫妻会被当成禁脔摆佈,一则是诗允不想我坐牢,二则是为儿子的庞大医药费,但现在我已身陷牢狱、他们也食言不帮我们安排喆喆手术,诗允还有什麽理由要任凭他们玩弄!

    加强了心理建设后,我天真的说服自己,张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度过十天幸福的养伤假期,在监狱中难得美好的日子终于结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现实,继续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饭、同房就寝、同区劳动,过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团体生活。

    回监第一天他们没为难我,虽然心情忐忑,但还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开始到囚犯工厂上工,我一进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个半圆型人牆,每个人都怀着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气氛对我不利,想换个方向走,一转身就撞上一面强壮的胸肌。

    “想去哪?”

    被我撞上的,是标哥手下最强的打手丧达,一百九十几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壮汉,我身高虽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十公斤的体格,在他面前就像隻可悲的弱鸡。

    “对不起我要去工作。”我胆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这边,在那里!”丧达大手抓住我后颈,硬生生拧转到那群囚犯围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们面前。

    “绿帽男,这几天很爽厚!”标大狞笑问。

    “啧啧!看你气色好的,每天跟正妹老婆情话绵绵,都忘了她很会偷人了”清良酸言酸语说。

    “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忍不住火大。

    “连公公跟大伯,还有四岁的小鬼都偷吃了,还说不是会偷人喔?”

    “她是被逼的!以后不会再那样了!”我气愤回嘴。

    “你真是太天真了,这麽容易就相信那个正妹好色的身体。”荣头A补枪道。

    “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妻子!”在这些凶神恶煞面前,我虽然胆怯,但只要侮辱到诗允,我就没办法忍气吞声!

    “不用跟他争辩啦!等一下他就认清事实了!啧!可怜虫”标大冷笑,对我说:“现在要交代正事了!”

    那些囚犯这时自动往两旁让开,在原本被挡住的地方,出现一大面海报,上头印着一座精细的木马设计图,后方地板则堆满木材,还有锯、钉、榔头等原料和工具。

    “你要在五天内,自己完成图上这隻木马!”标大像我的老闆一样交代工作。

    “我?怎麽可能”我没有木工经验,就算曾DIY一些东西,但看设计图上的精细作工,跟地上木材的尺寸,要再五天内独力完成如此大工程,根本不可能!

    标大指向站在设计图旁边一个矮小老头:“不用担心,我们的老师傅张工头会在旁边督导你,你只要一步一步按照他说的作就可以。”

    那叫张师傅的,是个长相猥琐的六旬老头,听说是因为性侵入狱,性侵的对象,还是他承包工程业主的妻子,一个有钱人家少妇。

    “我拒绝!我有我的工作,为什麽我要作你们交代的事?”

    我不愿盲目任他们使唤,壮起胆子反抗。

    “而且这匹木马到底要作什麽用?玩具不像玩具、装饰不像装饰!”

    “哈哈哈!”我才说完,那些囚犯立刻鬨堂大笑。

    “你真的好纯洁,还是该说,真的是耗呆”清良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间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来,随清良收回拳头,双膝也软跪在地。

    “给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麽东西都不知道!”清良转身交代手下。

    于是有个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睁开眼,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东西。

    平板萤幕中,一名面貌清纯的女人,就骑在类似他们要我作的木马上,赤裸的姣好胴体被绳索甲缚,双臂反剪身后,三角马背的稜线,深深陷入刮淨耻毛的娇嫩rou缝,两条跨贴在马背两侧的玉腿,还被人屈折綑绑,然后各吊着一颗哑铃。

    女人神情痛苦,裹满浓厚汗光的胴体在木马上扭颤,带着强烈凄美的残酷画面,宛若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人脑叶!

    “你们要我造这种东西,想作什麽?”我胸口满溢不安。

    “当然是你正妹老婆来时给她骑的囉,光想她那麽清纯的脸蛋,把她衣服剥光像白煮蛋一样绑起来,让她骑在上面,就好令人兴奋”清良兴奋描述折磨诗允的画面,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你别作梦”我愤然浇他一盆冷水,:“她不会再让人摆佈,我也不会听你话,作这种变态的东西!”

    “嘿嘿”清良狞笑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这里没人能违背我们三个的命令喔。”

    “你们想怎样,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样”我虽然嘴在逞强,其实想到藤条抽打那两处的滋味,声音都在发抖。

    “哼!把你打成那样,再让你去躺十天shuangma?啧啧你太天真了!”

    清良冷笑,我还没意会过来,就被身后的丧达架住胳臂,另外两个小弟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两三下就将我剥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过重创的睾丸。

    “这裡都坏掉了,还想以后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吗?你要用什麽东西满足人家?”

    他边问,大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袋。

    “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大家一起照顾吧!别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愤怒,像疯狗般宣示主权。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对手下说:“帮可怜的绿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

    “我不会帮你们作那个东西!你休想!”

    我拼命挣扎,这帮禽兽,居然要我自製让他们折磨诗允的yin具,说什麽我都不能没骨气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啊!作什麽!”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反射性挣扎,两条瘦腿立刻被人紧紧抓住。

    低头看另一个小弟,已把一只金属鸟笼套入我的老二,鸟笼的弹性钢圈紧紧束住yinjing,让我那根无法再用的roubang,变得久未曾见的假勃起状态。

    他再把鸟笼前端一根倒钩铁线插我马眼里,瞬间的疼痛无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药,而且勾头圆润,因此几秒后便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跟鸟笼连在一起是整套皮质的丁字裤,他们将腰带围上我的骨盆,调整到快无法呼吸的紧度,再把裤裆自胯股拉上,与背后腰带扣在一起,裤底内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属棒,也直插进肛门深至肠头,最后才用一颗锁头锁在嵴股末端。

    囚犯放开我后,我立刻想脱掉那条加诸于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长在身上一样无法撼动。

    我放弃努力,对清良说:“就算你们这样!我也不会听你们摆佈!”

    “话别说太早”他从口袋拿出一颗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压。

    瞬间一股强劲突刺,像针一般从我的屁眼直透脑门,差点心脏爆裂脱粪而出。

    “喜欢吗?这种感觉?”

    “喔”我缩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摇头,虽然电流只走那麽几秒,人却感觉从地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刹那,心脏彷彿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麽这麽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于变回现实。

    “还想要嚐嚐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屁眼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隻好木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后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屁眼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地,两手各摀住前后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地弄乾淨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于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

    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里,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被人摆佈”

    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麽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隻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麽脱人家衣服住手!”

    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牆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妳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地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傢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伙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后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隻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麽!”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捨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地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彿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

    “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ㄧ秒钟”

    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轰笑。

    这时电视上,可怜的诗允衣服已被剥下,胸罩也被解开拿掉,身上只剩那条贞cao带。

    “这是什麽?脱下来给我们检查!”两个邻居八婆气势汹汹质问她,秀琴那个贱女人则是双手抱胸靠在牆边冷眼旁观,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样。

    “我真的没偷东西,你们可以找警察来!但没权利这样作!”

    诗允想护住酥胸,却被身后强壮的大婶捉住两根胳臂,赤裸的粉红奶头,就这麽羞耻又含冤暴露在闯进我家的男女恶邻面前。

    “妳这狐狸精不只偷人家老公,连人家的结婚鑽戒也偷,就算海龙生前说要给妳定情之物,妳也不该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脸啊妳!”

    “没有根本没有!我跟海龙”诗允情急下也跟着称那流氓的名字。

    “贱人!”大婶立刻一个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颊,她脸被打偏一边,清秀短髮都乱了。

    “听不下去,那是妳老公吗?海龙海龙的,叫得很亲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气,彷彿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样义愤填膺。

    “不是我是要说,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感情!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更没有偷鑽戒!妳别冤枉我!”诗允委屈反驳。

    “那就把下面的东西解开来给我们检查!”傻永说。

    “对!拿下来让我们一起检查是不是塞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另一个熟悉的男声也帮腔,应该就是掌镜的人阿昌。

    “我知道你们想作什麽,我不会让你们得逞!”学乖的诗允,恨恨瞪着那两隻意图不轨的色狼。

    “喂!怎麽办?这麽多颗号码锁,她要是不说就没办法检查了!”傻永故意问阿昌,问完又自己回答。

    “我看带去老李的锁店好了,他应该有办法。”

    “老李要是不行,再去阿猴的锁店试看看。”

    “宏彬那边也可以,还好这一带开锁都是熟人。”

    他一连建议了三个开锁的。

    旁边八婆已不耐烦:“都可以啦,立刻去,想到这贱女人把别人老公给的鑽戒藏在不要脸的地方,我就替秀琴受不了!”

    “走!贱货!”架住她的大婶粗暴推她。

    “不!太过份了!我为什麽要跟你们出去!住手住唔”她叫不到几声,就被人用毛巾绑住小嘴。

    “可恶”我看到握紧拳头全身发抖,那狐假虎威的工头咳了一声,用铁尺敲打木头发出声音。

    “绿帽男!用心工作!木头照刚才画的锯!快点!”

    我虽然万般愤慨,但看见清良作势要按下遥控钮,也只能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服从张工头的命令继续手边屈辱的工作。

    要是这些囚犯赏个痛快,把我打死,又或半死不活醒不过来都好,偏偏他们发明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让我不得不变成一个看妻子被玷污凌虐,自己却一声都不敢吭的可耻废物!

    萤幕上那些畜邻,随便拿了一件短T给她套上,也没给裙子或裤子,几乎露着两片洁白屁股蛋,就硬将她拉出门。

    一到外面,她已如被赶上架的鸭子,只能躲在他们背后,乖乖任人带着走。

    “害羞什麽啦,别装了好吗?左邻右舍都看过妳裸体了,连性交都表演过了不是吗?”傻永故意大声说。

    “唔”诗允噙着泪摇头,现在就算她想供出解锁的号码,那些人应该也不会放过她。

    我一边锯着木头,製造囚犯们要给她坐上去的木马,又忍不住频频抬头看萤幕,只要锯线稍有歪掉,那个畜牲工头的铁尺就朝我两片光屁股招呼,这种rou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简直不是人过的,或许比被豢养的猫狗还没尊严。

    诗允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带到外面锁店,傻永跟穿着背心短裤的邋遢锁匠显然是麻吉,一把搭着他的肩说:“老李,要麻烦你囉,这女人把偷来的鑽戒藏在下面,还用贞cao带锁起来。”

    “唔嗯唔”诗允激动摇头,想说“我没有”,被绑的小嘴却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

    “嗯,我看看”老李毫不客气,伸手就拉高她贴身的T恤下摆,只穿贞cao带的下半身,从精巧肚脐以下,到两条修直玉腿都是赤裸的,伧惶出门时,足下也只来得及穿进夹脚拖,淨白脚趾羞耻到都握起来。

    最新找回“啧啧!三颗锁,舍要花点时间,舍”老李声音听似很认真,一手抓锁皱眉端看,另一手却不专业地抚摸那片光滑大腿内侧。

    诗允羞喘哼哼,想阻止那张咸猪手,身后大婶却牢牢捉住她胳臂往背后折,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可能,唯一能作的抵御,就只有尽力夹住一对瘦美大腿,但却把老李粗糙的厚掌夹在温软腿窝中,爽了那头色猪!

    “解得开吗?”

    傻永也装作很关心,实则五指如箕握住人妻的屁股蛋,慢慢揉捏享受滑嫩手感,兴奋到呼吸都变粗重。

    可怜的诗允背腹受敌,怎麽都躲不掉噁心黏人的禄山之爪,雪白腰肢前弓后屈,好似在夜店跳热舞般抖动美臀。

    “真sao啊!还在勾引男人。”旁边大婶居然还颠倒是非诬赖她。

    “怎麽样啦?到底行不行啊你们?”另一个八婆看傻永跟老李研究半天,却都在大逞yin慾,终于不耐烦问。

    “我想舍,有个办法比较快!”老李终于有结论,他满头兴奋臭汗,地中海秃的顶上全是油光。

    我想诗允在现场,一定被他的汗酸跟体臭熏的很难过。

    “什麽办法?”傻永问,大手又用力一捏,五指陷入水煮蛋般的臀瓣,害她悲咽出来。

    “舍,让她自己说最快。”

    “废话!她会自己说还押来这里找你做什麽?”刚问他的八婆骂道。

    “这种事,舍当然要,舍专业的来,嘿嘿”

    老李yin笑说,那傢伙习惯性伸舌舔自己厚嘴,说没几字就来一下,舔到嘴唇都发炎乾裂,还不时听到“舍舍舍”的声音,加上人中全是汗珠跟口水,说不出的噁心。

    诗允拼命想往后离他远一些,却被身后大婶像小鸡般捉着。

    “你是说那种开锁的方式吗?”傻永跟老李眼神对来对去。

    “对,就是那个,舍!”

    ㄧ说完,两人就已讲好似的同时将她身上短T掀高,诗允来不及警觉,两颗雪白椒乳就已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唔”下一秒她羞慌挣扭,竟被旁边那个八婆抓住头髮,把头往后扯。

    “给我安分点!再乱发浪试看看!林邹骂一定打妳肚子打到妳流产!”

    她可能真的害怕那个恶婆娘动手,所以不敢再乱动,只是惊恐的美眸全是羞耻泪水,酥胸也在剧烈起伏。

    “被男人看而已,奶头居然翘成这样,真是yin荡的狐狸精!”

    “唔”她摇头否认,却无法阻止两粒油亮的奶头,在羞耻的空气中自己变硬勃起,掌镜的阿昌还故意拍特写,连乳晕上的小颗粒还有薄嫩皮肤下的幼青血管都很明显。

    “舍!那我们一起来解锁吧,舍”老李兴奋说。

    “嗯,一起”傻永点头,两人同时弯身,伸舌舔向两颗诱人奶尖。

    “唔”

    她剧烈挣扎,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紧她清纯短髮,后面的那个也用力将她双肩往后抝,她被迫只能挺出rufang,任由那两个无赖舔奶头。

    看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握着锯子的手一直在发抖,没办法再继续动工。

    “喂!给我锯啊!偷懒吗?”张工头铁尺又狠狠招呼下来,我眼睛离不开萤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木头般完全没反应。

    “干!耍大条吗?皮在痒了”那白目工头见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劲,把我的屁股当成仇人在鞭尸!

    rou吃铁的清脆声音,“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我不是没感觉,而是看见对我承诺要变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兽这样欺凌,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将她弄坏,我却只能在监牢里看着这一切发生,还要成为他们的帮凶,亲手製作给她骑的木马。

    那种愤怒、不甘和无力,使得张工头铁尺无理的鞭苔,反倒变成一种可悲的安慰剂,彷彿只有那一下下抽在乾瘪屁股的剧痛瞬间,才能短暂缓解心灵的痛苦。

    “很硬哦,啧啧!绿帽男怎麽突然变man了!”荣头A见我勐挨打不吭一声,看到乐了起来。

    “给他来一下吧,看他除了不举外,其他地方还是不是男人?”

    清良再按下遥控器,老二和肛门立刻通电!

    这一次的痛苦,就远超过rou体和灵魂所能负荷,我摔倒在地疯狂扭屈,抓住下体哀号抽搐,不到几秒,就没出息的哭着求饶。

    “哈哈,我还以为他转骨了,原来还是个废物内”那些囚犯在旁边看着我痛不欲生而笑着。

    “这次给他多电一会啦,不然他很快就又会忘了教训!”标大说。

    “呃不呃我听话呃”我连话都说不完整,涕泪纵横“咿咿哦喔”哀求他放过我。

    终于清良再按下停止键,我像被车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动。

    “赶快给我起来工作!死废物!”张工头一秒也不让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钮,拼了命爬起来,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后乖乖继续锯木头,再也不敢违逆他们。

    虽然如此,萤幕上的即时转播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凌迟我!

    诗允小嘴被绑、头髮又遭人朝后扯,任那两头猪舔奶头,已经陷入闷疯的状态。

    他们舌尖故意沿着乳晕慢慢画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发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胀红,傻永跟老李同时手还伸到她背后,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无法反抗下,她只能仰着清纯脸蛋,羞耻又苦闷地激喘。

    不一会儿,老李抬起头,满脸兴奋通红,特别黏稠的唾液,还在舌头与奶晕中间拉出一条水丝。

    “怎怎样?舍!是几号?舍,说不说?”他结巴加舔唇,一直发出“舍舍舍”,逼问眼前清纯人妻开锁号码。

    “唔呃”诗允含煳不清呜咽。

    “什麽?舍!说清楚!”

    “唔哦要”她声音在羞乱娇喘中发抖。

    “五?是五吗?”畜牲锁匠大声问她。

    “呜”她流泪摇头表达不是:“尔唔”

    “舍!说什麽?听不懂!舍”那畜牲根本没在意她说什麽,只两隻眼盯着她清纯凄乱的脸蛋,呼吸更加粗重:“舍!表情怎麽这麽棒?舍”

    他转而跟牢牢扯住诗允头髮的八婆说:“妳帮我问清楚我要继续开锁,舍”

    “最好你们两个这样舔狐狸精的奶是在开锁!”八婆骂道。

    “妳不懂,舍,这锁的钥匙,在这副yin荡的身体上,舍”

    “唔”诗允闻言悲苦呜咽,手跟身体被牢牢抓住,想招供,嘴又被绑住说不清的情况下,只能哭泣表达心中的羞耻跟委屈。

    “还在装可爱!”八婆毫无同情心,冷笑说:“你们两个好好教她可以吗?”

    “好!看我们的”老李立刻又低头加入舔乳晕逼供的行列,而且两人的禄山之爪加重力道,揉捏一对圆润臀蛋。

    “喔唔呃”诗允激烈呜咽,两条玉腿虚浮无力的勉强站着,踩在夹脚拖上的淨白脚ㄚ,跕高足弓不断发抖。

    “号码是多少?说清楚!”八婆将她秀髮死命往后扯,对着清纯脸蛋恶狠狠逼问。

    “咿喔”

    “什麽?”

    “呃呃”

    “二吗?”

    “唔唔喔”她努力点头,可怜的泪水瞬间涌出来,但忽然激烈羞喘,两张脚ㄚ完全离地,夹脚拖都掉了!

    原来傻永和老李的五指,用力掐进她白嫩的屁股rou,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蛋被捏到变形,一小部分菊门和耻缝都从贞cao带裤底边边露出来。

    “齁齁!在发浪了呢”一群八婆笑起来。

    “唔喔”她无助抽动,一片水忽然从被禁锢的大腿内侧滑下!

    “撒尿了!没搞错吧?”

    八婆们惊呼。

    她摇头哀求那些人放过她,却阻止不了继续进行的拷问。

    “快说!还有三个号码!”

    “谀谀唔咬”她胡乱呓语,无法清楚表达的小嘴,不知在呻吟什麽。

    “什麽?说清楚?”

    “呜”可怜的诗允又一阵失魂闷叫,两条洁白玉腿苦闷地抽动。

    “又在发浪了,真的很爱被男人舔。”

    她连想辩驳的权利都被剥夺,被舌尖围着晕部不停画圈的一对奶头,变得又红又翘,很渴望被男人一口含入或咬下,但偏偏那两个畜牲就只沿着它们周围舔舐,完全不碰发情竖立的樱桃。

    “谀谀”

    我能感受到她为了不背弃对我的承诺,一直努力保持仅剩的清醒,这让我感动却又不捨心疼。

    “多少啦?七吗?”八婆问。

    “呜谀谀”她摆动小脑袋,急到泪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