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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垂耳不时探动,霍铮喉结攒动,压抑着,顷刻间喘出一口气。就在此时,白细问他:“铮铮,你不怕我是个妖怪么?村里人都很怕妖怪。”从那次村里传言有妖怪出没,可谓人人闻之色变。“不怕。”霍铮看着他,“你很好,即便是个妖怪,也是个善良的妖怪。”白细兴奋地抖动耳朵,霍铮目光移至他的这双垂耳,忽然问:“我可以……摸摸耳朵吗。”“唔……”耳朵可是兔子极为敏感的地方,也是一道软肋,从不轻易让人触碰。可对方是霍铮,白细丝毫没有犹豫,脑袋一挪,送到霍铮眼前,他有些害羞,声音很小,“铮铮摸吧,不过要轻一点哦。”霍铮屏息凝神,指尖微微颤抖,碰上那双毛发绒绒蓬松的垂耳。他动作先是一顿,观察白细可否露出不适的反应,旋即小心将垂耳虚握,放在汗湿的掌心捏了捏,耳朵是真的……白细发出一声轻吟,霍铮忙松开手,嗓子眼干涩,开口说话时,语气竟显得有点笨拙。“弄、弄疼你了吗?”白细摇头,笑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霍铮脖颈,登时牵起一片热意。白细小声道:“不疼,可是有些痒痒。”霍铮悬紧的一颗心放下,又将掌心重新覆去,尽最轻的力气揉揉耳朵,白细脑袋抵在他胸前,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有多么肃穆专注。两人磨磨蹭蹭至半夜,总算相拥着入眠。月色撩人,白细又梦到大兔子霍铮。这一回大兔子没用屁股蹭他,大兔子敞开身体拥着小兔子,亲密间,不知从哪亮出一条木棍,竟对着他来回戳弄。小兔子白细跑啊跑,回头看着大兔子,不明白铮铮为何要这样对它。“铮铮!”他从梦中清醒,身子还窝在霍铮怀中,才动了一下,就感到真的有木棍在戳他。白细惊疑,不明白霍铮身上为何睡觉了都带根木棍戳人。他沿覆在身上的布衾下滑,霍铮被他发出的动静惊醒。霍铮低下眼,看到白细正沿着自己腿下爬去,忙伸臂抱上他的腰捞回来,嗓音异常沉哑,“小白,你在做什么。”白细蜷起手脚任霍铮抱着,不解问:“铮铮,你身上藏有棍子戳我。”霍铮身子一僵,顿时明白是什么回事。他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夜里抱着白细……睡觉,难免会出现令人耻辱的反应。他扯过布衾松松遮盖,面上维持着平静。“无事,天色不早了,我出去准备早饭。”为了转移白细的心神,霍铮又道:“你回房换身衣服,看看黑珍珠。”一听黑珍珠,白细果然不再纠结木棍戳他的事。他穿了霍铮的鞋跑回房内,黑珍珠一夜不见他,疯了般窜入他怀里撒娇哼叫,白细哄了他两句,黑珍珠才高兴地舔他手指,不闹气了。秋高气爽,两人在院中搭桌进食。霍铮观察白细,夜里出现的那双耳朵已经变了回去。他道:“耳朵,变回去了。”白细嘴角抿起一抹俏皮的笑,故意让垂耳露出来,那双白绒绒的耳朵从发中顶出,果然看到霍铮僵了一瞬。霍铮盯着他的耳,“它……”白细再次把耳朵收回去。霍铮:“……”他只好嘱咐,“耳朵一定不能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白细应声,用过饭后,他忽然惦记起昨天在村集上的那匹老马,外出溜黑珍珠散步时,特意经过他们昨日临时搭建的地方。眼前地方空空,一匹马的影子都没见到。老马病弱又身负重伤,它能走去哪里呢?四周的枝叶迎风晃动,此时林内忽然传来一片鸦声。白细闻声望去,有烟雾顺着风,从不远的一片小林子飘来,他定定望着,心中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来不及细想,他拔腿冲入林中,黑珍珠发出呜叫,迈起小短腿跟他进去。林内,恰见一伙人对着老马的尸体剖腹开膛,鲜血淋漓,染红石块。被剖开分解的肢块有的已经架在火上烤,几个村汉从火架上取下一块,混着酒啃了几口,嘴里笑咧咧的闹闹嚷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马的脑袋被单独割开置在石块上,双眼大睁,死不瞑目。白细眼眶一热,拎起拳头冲了过去。黑珍珠见势,汪了一声,也凶巴巴地跟着冲过去。——霍铮在院子打湿了石板磨刀,屋外有人叩门,他前去打开,来人是附近的一户人家,他曾给对方修过井。村民急道:“霍郎,你那位俊俏的小兄弟,我方才拉车经过小树林,看到他跟几个村里几个大汉起了冲突,现在被那伙人绑起来了!”霍铮眼神一跳,问清地方后疾步赶去。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第32章嘴对嘴啊林子外一伙人围成一圈,对圈里的情况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霍铮拨开人群进去,几个村汉正脸红脖子粗的对着白细破口大骂。白细与黑珍珠皆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下巴搭在膝盖,委委屈屈蹲着,打不过骂不过,看到霍铮出现,眼眶马上湿了。“铮铮!”霍铮赶到他面前撑扶他站起,把人从头到脚细查可否有伤。村汉将他们围成一圈,用力推了霍铮一把,另一人欲推白细,霍铮皱眉,横臂挡开,手腕一折,把那人臂力轻巧卸去。被卸掉臂力的村汉神色愤怒,吼道:“哟,想打架呢?!”一伙人喝过酒,酒意上头,面红颈粗,纷纷掀起衣,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村汉体格高大,白细担心霍铮被打,绳子解开,忙抓起霍铮的手,想把人拉跑。几个村汉挡在他眼前,“你这小兔崽子跑啥跑,刚才跑过来动手怎么不见你跑,现在你再跑,敢跑啊?!”白细被村汉们吼得肩膀一抖,很快被霍铮以身躯挡住护好。村汉面色不善,霍铮便问他们,“发生何事。”几个村汉大着舌头将事情说了一遍,提到老马,霍铮便知晓此事的源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