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微h)
机会(微h)
勒缠的尾巴从已经彻底干瘪的囊袋上抽离,于半空甩净附着在上面的浊液后,随之消失。 关闭了花洒的安静浴室里,原本温暖的水雾早已散尽,只剩下壁上和地面凝结的冰凉水珠,以及浑身湿透脱力趴在那滩浑浊水液中抽搐着狼狈喘息的容珩。 由她的亲吻爱抚玩弄所带来的那些甜蜜情动和沸腾热血早被这漫长的、丝毫不给喘息余地的时间变质成从皮肤沁入骨骼再到内脏的疼痛。 他那些强行凌驾于rou欲之上的理智只够支撑他卖力用唇舌手指去取悦她,到最后似乎已经麻木到精神和rou体被撕裂成两个独立的存在,他的身体被她肆意玩弄着、凌虐着,一遍遍到达高潮,传递到大脑里的快感又被自我催眠般的理智阀门死死控住,除了反馈到身体上的战栗与粗喘外,再给不出任何意志指挥。 已经分不清射了多少次,整个性器从顶端被尾巴尖钻得又红又肿的铃口,到被缠住各种力度各种频率撸动的茎身,再到榨不出一滴jingye空空如也的囊袋。 被透支到极点的身体在她停止动作彻底放开他的下一秒,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连视野也一阵阵发黑,嗡鸣不止的耳朵还能勉强听到他失禁的潺潺水声。 此刻的他,肮脏又狼狈,姿态想必难看到极点。 容繁湿透的眼睫轻颤着,残留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湿透的脸颊滑落,可失焦的双眼完全无法清晰地捕捉沈晚此刻的表情。 他只能借着仅存的力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蜷缩起来,不让这污秽的水泊脏了她的眼睛。 “哥哥,”沈晚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开他被冷汗粘在脸上的额发,轻柔的话语传进他仍在嗡鸣的耳朵里变得忽高忽低,仿佛飘在云端,“我等你回家。” 回家…… 容繁艰难眨了眨眼,嘴唇刚张开还没来得及挤出一个音节,沈晚的指尖便抵了进来,一股无法形容的甜香顺着与她指尖接触的那一点急速往他喉管蔓延,似乎只在呼吸间,他疲软的四肢都像被灌注了满满的精力,干瘪的血管似乎立时充盈了澎湃的热血。 他像是一只被戳破的气球,在一瞬间恢复了原状—— 甚至比之前的状态还要更好。 恢复了光亮的小鹿眼呆呆看向收回手指站起身来的沈晚,大脑因为这份不可思议迟迟无法运转。 沈晚冲他微笑:“哥哥可要尽快恢复美貌哦,毕竟今晚,我并不尽兴~” *** 沈晚走出公寓楼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谢忱。 高大沉默,像是一头在寒夜中被冻成冰雕的兽,浑身上下都融进着漆黑岑寂的夜,唯独那双被情绪浸得通红的眼,在看向她时还透着一丝活气。 当然,也就一丝而已。 对于毫无长进的弃犬,沈晚懒得多给一个眼神。 可做了这么久跟踪狂的谢忱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沈小晚,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除了音色外再找不出一点从前的影子,而且吐字都有些含糊,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沈晚停顿了一句话的脚步再次超前迈开,没有回头看他,更没有给与他一个字的回应。 谢忱guntang的泪从冰凉一片的脸颊无声滚落,他通红的双眼近乎绝望地看着已经离自己五米开外的沈晚,然后驱动已经冻僵站麻的双腿冲了过去。 怀里抱住的人像是一片云、一蓬雾,那样柔软轻盈,又遥远缥缈,他很想像从前一样扮痴耍赖地抱紧她、纠缠她,不顾一切地勾引她、任她使用…… 可事实是,这个拥抱短促到几乎是一触即分,他甚至没有勇气和她面对面地说话,“夜深了,我送你,回家……” 回应他的,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留住了脚步的沈晚转过身来扬手毫不留情闪下的一记耳光。 “啪!” 头被打偏过去好几秒,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才传递到大脑。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偏偏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掉。 他明明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眼前却清晰放映着她说不要他时的情景。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连带着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他不敢正过脸去看她,属于她的声音却被他的听力习惯性地敏锐捕捉。 “谢忱,我也会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抓不抓得住了。” 晚晚要放寒假了,让我想想玩些什么play~ 其实蛮想写林狗在图书馆这样那样的~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