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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抢过他的相好,只是银子不多才抢不过他!” ~第九十一章品花大会~ 熊捕头都笑了起来:“不过是青楼里争风吃醋罢了!” 孙余玉却有自己的一番道理,他自己吃了那么多苦头,想要报复回来是绝无可能,所以满腔的愤怒就朝着这岳老大出气,他当即向白县令打了小报告:“大人!这岳老大是本次大会的主事人之一,要动赵雪芬的主张也是他最先提的!” 白县令笑眯眯地说道:“派两人把他押回去,好生侍候着!” 孙余玉还要为自己表功:“大人!咱可是和这帮采花贼一刀两断了!” 这帮采花贼聚会的场合便摆在城南,他们花钱摆了个大庄子,一行人就在那开品花大会,白县令原本以为必定是戒备森严,哪料想门口连个人都没有,白县令当即一猫腰就窜进去了。 白云航听着十分耳熟,窜到一棵松树上看着这帮yin贼与寻常在会一样,往往是三人五人的靠在一团小声议论不停,只听到这声音在台上继续说道:“各位品花同仁,经过两天两夜的大会,我花月影觉得大伙儿都是有志于品花大业的仁人志士……我们采花这个行当本来是充满朝气的行当,在江湖上有成千上万的同道,只是可悲的是,到现在是什么情景……我们采花贼是人人喊打,风险最大,回报却最小!有良心的采花贼请站出来!” 下面已经有几个欢呼道:“说得好!我们推荐花月影花大少当我们的总头目!” 只是这时候台上已经有人开骂:“你他妈的!凭什么叫花月影上台讲话!” 对面当即有人顶回去:“你为什么骂人?陈克铭,难道我们陕西省的代表就说不得话!” 陈克铭不甘示弱:“哼!我们商议已定,西北的朋友不要多说话,你凭什么叫花月影说话!” “我们品花这行当有多少辛酸,总得有人讲个话,我请花月影有什么不对?即便你认为有不是之处,也不可以骂人!” 两个人已经就起了肢体冲突,旁人已经冲上去把他们拉开了,连声劝道:“两位主事人!请到一边说话去!” 白云航直发呆,自己带没来查抄,这帮采花贼已经自己闹得欢了。转头一看连天雪带着公人已经围得严严实实,那孙余玉还赶紧说道:“大人,别看这次才来了两三百个采花贼,可有名望的采花贼有几十个人……这里面的派系共有八十多个,有帮有派,有会有党……来的都是帮主、掌门、会主、大头领,谁也不服谁!” 白县令倒吸了一口冷气,两三百人八十个派系,以往听说伏牛山那些寨主“十几个人,两三把锄头”的传闻,只是这帮采花贼比这些寨主还要不堪,这般一盘散沙的组织能有什么成就。 孙余玉总结道:“我们采花贼的历史就是一部四分五裂争权夺利的历史,就是一部内斗的历史!说白了就是一帮乌合之众!” 连讨饭的都有自己的严密组织,在江湖上谁也不敢小瞧,但采花贼的地位却仍是这般低下,这时候陈克铭不知道起了什么纠纷,推开几个劝架的同道,大声叫道:“花月影!别以为你干的勾当我不知道!” 花月影很稳重地说道:“大家都是品花同道,只有齐心协力才能干出一番事业!” 陈克铭冷哼一声:“齐心协力个屁!我们兰星会在福建原来是要来十六个代表的,现在他们在哪里!” “咱们虽然是采花贼,可是出门在外,这路引还是要开的,恐怕万一官府查房给逮到了就按流民处理,自然有苦头可吃!我们兰星会在福建省内人马最多,代表着全省的采花贼,要来的代表也最多,这么多人一块赶来登封县,结果好了,申请路引的呈文送到福建府,可是有人给告了黑状,说他们准备潜逃海外意图不轨,最后十六张路引只办下两张!花月影,你敢说这事情不是你们指使的!” 那下面已经有人大骂起来:“狗屁!全是狗屁,你们兰星会凭什么在福建省内人马最多?福建三十二个代表,我们天友帮来了十二个,你们兰星会却只来了两个,这充分说明实力上的差距!” 原来福建省要派二十四个代表过来,可是兰星会因为在福建颇有些势力,独占了十六个名额,结果在呈办路引的时候另一派做了手脚,硬是状告他们此次北上是意图联结关外的鞑子,虽然经过几番力争,可十六张路引还是只办下了两张,更要命的是这些采花贼平时就在官府挂了号,经过这么一波折,官府自然是派人查问,结果让兰星会在福建的人马纷纷隐姓埋名四处逃窜。 页天友帮这一支原本只有两个名额,兰星会被告了黑状之后,他们就立即递补上十个代表,其余各帮各派也是纷纷代表与会,大会主事人曾问及兰星会是否要重派一批代表,可是天友帮代表福建品花同仁一致表示:“只是些小周折,福建品花道上自会派出代表与会!” 只是这兰星会吃了大亏,自然是愤愤不平地将炮火对准了花月影,花月影这时候也怒道:“代表?福建的问题先放下来!陈克铭,我且问你!这个张平盛是怎么一回事?” 这张平盛是湖南省的代表,临时赶来参加此次盛会,陈克铭亲自为他做了证明:“这是天香会派在湘阴的主持人,这次代表着湘阴同道赶来与会!” 接着,陈克铭就等着大会将他递补为正式代表,只是花月影现在翻了脸:“陈克铭!别以为我不知道,李会长!” 旁边有人应了一声:“陈克铭,咱天香会从来不在湘阴有过分舵,本会只在关外发展势力,何曾把手伸到了湖南!此人决非本会会众,我们天香会今天才到登封县,倒让 你蒙骗了两日!” 这样一来,花月影这边声势就壮了,当即有人高呼:“开除假代表!开除假代表!” 张平盛本来就是兰星会安排的棋子,这陈克铭纵然有心回护也是无力回天,只是他恶狠狠地说道:“花月影!你的勾当我还不知道吗!” 却原来花月影这一边手脚也是不干不净,当即被他挑出两个假代表,也被开除了代表资格,这次天下品花人大会放出去有四百个采花贼参加,实际只到了两三百人,双方都赶紧往里面塞自己这边的人。 只是双方既然扯破了脸,花月影也再次跳到台上去大跳:“各位同道!各位同道!大伙儿要联合起来,绝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一盘散沙了!咱们有几十万名同道,在江湖上却是毫无地位,完全是大伙儿没有齐心协力所致,大家要讲讲良心!大伙儿一块团结起来!” 兰星会这边当即喝倒彩道:“花月影,你说的没错!大家是要团结起来,可却不能成了你的一家言语啊!” 花月影拍着桌子大叫道:“今天我来,不是为了争权夺势!是为了我们品花同道能闯出一条道来,现在这种日子再也不能过下去了!这一次若不是俺千辛万苦地筹措银两,哪有这次盛会啊!” 兰星会的人继续喝倒彩:“花月影!给我下去,给我下去,你筹了几文钱啊!” 花月影抹了一把眼泪道:“弟兄不才,倒筹措了两千四百两纹银!” 这会场倒静下来了,只是白云航对他们早有底,他轻声对众女说道:“都是一群饭桶,成不了大事!” 那帮公人干脆坐下来看戏,熊捕头很干脆地说道:“对付这帮人,咱们登封县人一个顶叁!这等好戏,现在不多看一会儿,以后就没机会看了!” 这时候兰星会的人继续说道:“花月影,你当真筹措了两千四百两的会务费?” 花月影在这桩事情上干得很是漂亮,这两千四百两的会务费确实是半文钱都没少,准备全数用于这次大会上,自己还垫上了近百两银子,他拍着胸膛大声说道:“兄弟是什么人!兄弟这一辈子就踏踏实实地从事采花这门行当,是想把广大同道引导到一条光辉大道,等咱们有权有势的时候,包上杏花村两个月,想玩哪个姑娘就玩哪个姑娘!因此!” 他一挥手大声叫道:“有请两位大人!” 当即有他这个派系的人马请出来了两位大人,白云航一看,有料啊!大功一件! 左边这位身着前明官服,右边这位脑袋后却留了鞑子特有的辫子,两个人都没想到在会场还有另一方存在,不由对骂起来,若不是有人拉住,就要动刀子了,鞑子话白云航听不懂,身着前朝官服那位发的话却听得清楚:“花月影!你到云南来见圣上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口口声声直言复国之志,想不到今天竟同这个鞑子勾搭在一起,还有为什么不打出圣朝的旗号!” 花月影陪笑道:“两位大人都是两位圣上派来的贤臣……我来回奔波于关外、云南,时时刻刻不忘推翻这伪顺的统治,在两位圣上面前也表过我的一片忠心!弟兄们,把八色龙旗给我打出来!” 前明派来的代表气得直跳脚,没想到花月影又说了一句:“再打个日月明旗!” 八色龙旗在中,日月明旗居于一旁,只是连鞑子代表都不满意,何况是前明派来的代表,只是花月影有他的一番说辞:“一分钱一分货,咱是守法经营!” 却原来前次花月影在白云航手中逃得一命,他痛定思痛,也遇上几个同道中人,大伙儿都有意将天下的采花贼团结起来,花月影见不能金盆洗手,在几个月之中竟是南北间万里奔波,先是赶到云南见了永明王,接着赶到关外见了鞑子的皇帝,只是现在鞑子有三个并立的皇帝,花月影见的却是权势最小的一个。 极度困顿之中的南明江满清见有人来投十分重视,又听花月影说他能动员起天下的品花同道,都对他寄于厚望,希望把这支势力用来牵制顺朝,永明王专门从内帑里提出了八百两银子,鞑子皇帝更大方,一口气赏下了一千六百两的纹银,又分别赏了官爵,花月影也中公平交易,鞑子给的银两和官爵高些,所以旗号居正位,南明只能居于其次。 花月影得意洋洋地说道:“兄弟这一番跑南闯北,可是为天下采花同道立下大功了,两位圣上已经说了,咱们的总头目将是大明朝的从五品官员,大清朝的正四品大员,其下官员也各有封赏!” 虽是自称“品花”,只是花月影在得意忘形的时候还是时不时提到“采花”,只是他没想到下面这边已经转了几十个念头。 南明和满清的代表一起直瞪眼,前明以正统自居,鞑子曾代明而立,谁也看谁不顺眼,只是既然下了那么多血本,总要将就着让这场戏演完。 “花某不愿屈就于这个名誉总头目的位置,这一番花某为同道筹得两千四百两的会务费,又为大伙儿谋得大好的前程,所以还请大伙儿多多襄助!” 白县令见人证物证都有了,正想下令抓捕,没想到巨变又生:“花老弟……兄长有句话想说,不知花兄弟肯不肯啊!” 白县令一挥手,这场好戏难得,大伙儿还是继续看好戏罢了,孙余玉更是直摇头,眼下都是什么时候了,廖新海这家伙居然自己跳出来。 花月影见这人露了头,不由一惊:“廖大哥!兄弟这次出山,还是您一力扶持的,不知道廖大哥有什么高见?” ~第九十二章群魔乱舞~ 下面已经有花月影的知交大声叫道:“新海兄,你们把月影老弟请出来,现在双把月影老弟拉下来,这将成为我们采花 界的千古罪人啊!” 廖新海淡淡地笑了笑:“廖某对于月影老弟期待极高,只是月影要让吕望英当他的副手,这桩事情我是万万不能赞成的!” 花月影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他之所以跑前跑后,关键就是在这廖新海出面支持,要知道这廖新海可不是简单的人物。 他是把采花事业作为一桩事业来“办”,关键就在这个“办”字,天下间很少能找出有他这般得意的采花贼了,只是据花月影所知,这位廖大哥从来没做过一桩采花案子,而关键之字也在于这个“办”,他办采花事业之前,家中困顿以极,吃了上顿没下顿,自打他诉了采花之苦,联合了一帮采花贼之后,这家中已买了十几间大房子,而且这廖新海还把自己那个在家的兄弟也拉进了自己的“欲心帮”,之所以迟迟不立副帮主,关键就在于要继续拉这兄弟一把,要把这采花事业作为一桩千秋万代的事业办下去。 只不过人家办得甚妙,今天到场的采花贼中倒有六七十张他的铁票,因此花月影当即笑道:“廖大哥,有话好好说!” 廖新海转身就走下台去,不多时花月影派了代表过去沟通,结果廖新海传过来狠话:“咱们手上有一百张铁票,老老实实地把吕望英踢出去,否则花月影也就完了!” 廖新海和吕望英的矛盾早已是公开的矛盾,可是花月影没有自己的本钱,他左靠吕望英,右靠廖新海,一时间犯了难。 这时候会场上争执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几个大派系剑拔弩张,大声喊话,一时间令人眼花缭乱,让花月影都搞不清这其中的恩怨。 “哼!你们兰星会是什么东西啊,根本不把天下采花贼的根本利益放在眼里,就是去年,你们开什么天下品香会,开会好啊!说是为天下采花同道争取利益,可是你们拿了同道辛苦积攒下来的银子,拿着公帑跑到泰山去开会,大吃大喝,花了一千七百两银子,什么事情都没办成,最后报销的时候个别人还拿着上百两的脂粉钱来报销!” “廖新海,你们手脚就干净了!没错,前次你们是就在湖南开会,没跑远,可是银子不照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