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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虚无,若不是为你着想,这身子给玩又如何!师姐才不理会。不过师姐 不想害了你,这可关乎性命呢!「 「这事怎会关乎性命?」岳航凝眉苦思,却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趁着男儿发愣,董书蝶巧妙脱出他怀抱,抱起被来掩住春色,郑重道:「你 我师姐弟,怎地都可以,只有那事做不得,否则你会后悔的!」 岳航怎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美rou飞走,落下脸皮又去拉她被子,却被她擒了 手腕去。武功弱上许多,哪儿挣得开,不禁郁闷不已,苦着脸转头生闷气。 董书蝶死死抱着身子,下巴点着膝盖凝望岳航俊彦,心想:「刚才若不是他 怜我,说不得真做了错事出来!」脸儿一晕,低下头去,却见他胯间那棒儿依旧 挺立如初,顶得裆部如同帐篷一般,好不吓人。知他情欲犹炽,更不敢动分豪。 隔了片刻,腿心里的粘腻失去了温度,凉骎骎的甚为难受,扭了下身子,终 是央求道:「好岳航,师姐要换下衣裳,你……。你能出去待会么?」见他半晌 没有回话,心里羞愧,低下头不再言语。 岳航低头瞧瞧自己的祸根,长叹口气。有个美人在身畔确实很难再让它安静 下去,无奈起身下榻,推门而去。 第七章、鼠大圣 夜色融融,清冷微风散不去高涨的情欲,岳航试着走的更远些,可耳边还是 不觉出现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若是她脱光了该是怎般美景?」岳航摇头苦笑, 也不忘把胯下坚挺欲断的巨物拨往裤管一边。 这镇子也不算大,只西侧一座钟楼还算高耸。岳航望着尖尖的楼顶,打定主 意要上到高处吹吹风,也好消消火。客栈与钟楼相隔不远,岳航轻功不凡,三两 步便窜上楼顶,只见其上吊了一口环抱大钟,色作古铜,清淡的月光下,佛影斑 驳,略一靠近,就闻到一股子锈腥,应该是很久没人打扫修缮过了。 荒废之地更好,也省的有人打扰。岳航摸着楼缘绕上楼尖,忽觉钟顶上突地 闪过两道精光,吓了一大跳,扭头仔细一看,却已消逝,只在那钟顶上寻出个模 糊轮廓,心里疑惑:「这是神像么?怎地供到了钟顶上?」 暗中提防,缓缓返身回到钟旁,刚要伸手去摸,那「黑影」却说话了「可别 摸我,回家摸你那美婆娘去!」 这声音浑厚似雷,仔细分辨,舒了口气,没好气道:「原来是钟大哥,大半 夜的你怎么跑到钟顶上冒充神仙啊!」 钟无厌睁开眼来,眸光闪亮,难掩挪揄之色:「为兄哪儿有你那么命好,却 是被美人踢下床来。也只能蹲在高处听听墙角,顺便注意下贼人动向!」 「额…。」岳航脸一热,心里诧异,客栈离此地虽不远,可也不在普通人听 觉范围之内,钟无厌却知晓自己的糗事,显然听觉非凡。讪然一笑:「钟大哥真 是风趣,只在这里静静坐着便能捉住贼么?莫不是没有盘缠住店了吧!」 在泽阳时钟无厌常常借这岳大少爷的光白吃白嫖,被他取笑惯了,自然不在 意,一跃下得钟来,却是没露半点脚步声,鬼魅一般牵起岳航手来,猛地窜了到 一丛树冠之内,食指压唇嘘声道:「兄弟莫做声,贼来了!」 见他不似玩笑,岳航凝神屏息,转着眸子打量,哪儿有半点贼影。「大哥你 这是干嘛啊!莫来吓唬我!」话音刚落,一条影子闪电般掠过,眨眼没了踪迹。 「好厉害的贼!」岳航赞了一声,捅捅钟无厌腋下:「大哥,你…。你行嘛?」 钟无厌双目神光绽绽,盯着贼人消失的方向半晌,才扭头嘿声一笑:「小子 有眼不识泰山,抓贼我可是祖宗!这损贼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携着岳航回到 钟楼,四下探望,也不急着追去,悠然靠坐栏杆之上。 在岳航印象中,这混人也就混吃混喝还算有些能为,今时见他一幅成竹在胸 模样,倒要高看几分,也随他靠了过去,垫脚望向黑夜「大哥,再不去追贼人可 要逃远了!」 钟无厌懒洋洋哼唧一声:「兄弟放心,哥哥心里有数。从竟陵追到此地,这 贼人踪迹无时无刻不在我掌握之中,他不会离开此地很远的!」 「你从竟陵追过来?」岳航心一动,越发觉得刚才那身影有些熟悉,仔细回 想,忽地击掌一叹:「原来哥哥追的竟是那该死的寇香君!」 钟无厌神色一凛,摸着下巴琢磨,忽地恍然:「我说你那相好的怎么发了好 心要帮我捉贼,果然也是奔着这贼的好处来的!」狠狠拉过岳航衣领,粗着嗓子 道「哥哥倒了十年的霉,总算找到这么一个翻身的机会,你若真当我是兄弟便别 来抢哥哥的好事。」 岳航不想他会如此反应,挣开衣领道:「我怎会和大哥相争,这贼差点要我 性命,要不然谁在乎他!到不知这贼有什么好处令大哥如此看中啊?」 钟无厌哀声一叹:「哥哥学了一身屠龙之技,投身公门,不求飞黄腾达怎也 可浑个富贵身家,谁想在京都得罪了小人,师门里又没有亲近长辈照拂,还是给 窝在竟陵城里当个捕首,每日里吃喝嫖赌,憋屈的紧那!」 指着寇香君消失的方向,语调渐渐高昂:「这贼偷了文丞相的宝贝在先,又 在竟陵劫了皇贡五珍宝盏。哥哥若是捉了此人献上刑堂,那可是天大个功劳!」 岳航终日与他嫖赌,倒是 不知他往事,拍着他肩膀道:「大哥放心,我与这 贼纯属私仇,自然不会抢你的功劳!」心里却想:「我只说我不与你抢,到时蝶 儿师姐抢不抢就不关我事了!」 想象着钟无厌被董书蝶揍成猪头的情景,不禁笑出声来,轻咳一声:「寇香 君这贼高明的紧啊!那么多高手追围都能逃脱!不知道大哥有什么妙计来捉他啊!」 「捉个贼还要什么妙计不妙计!」钟无厌傲然挺胸:「那些狗屁高手顶不过 某人半点指头!」携起岳航飞身窜起,空中换气道:「寇香君的习性手段我一路 已摸得通透,这便捉他过来,先给兄弟出出气!」 钟无厌骨架巨硕,身形却轻盈似燕子,腾挪间势道节奏无不妙极,尤其手里 还提着把连鞘巨剑,却无半点滞涩,岳航暗赞,才知小看这位大哥。 片刻已然身处城郭之外,岳航随着钟无厌在各个暗影处徘徊搜索,只见钟无 厌又是捻土又是嗅痕,细微处直至一颗轻似鼠痕的印记也不放过,终于在一颗树 下停住脚步借着树冠遮掩,探头四下查看,半晌仍无动静。 岳航刚要出声询问,却被钟无厌以眼神制止,见他神色凝重,想必贼人已在 左近,也不敢大意,散了气息静静等待。不知何时,钟无厌合起眼来,身子好似 化了石般一动不动,鼻翼扇动,双耳耸竖,约莫盏茶功夫,忽地绽开眸来,双手 攀着树枝腾身立起。 霎时,不远处传来一阵sao动之声,岳航扭头去看,只见前面长草波动,踢踏 起伏,想必有人快速掠过。钟无厌面露喜色,忽地高喝一声:「贼人还要逃嘛! 看钟某手段「言罢抬手将手里的巨剑射了出去。无形巨压荡开斑驳草痕,立 刻现出一条笔直大道。 「兄弟跟紧了!」钟无厌回身嘱咐一声,遁着刚开出的路追了过去。岳航被 他手段惊得一呆,紧紧跟了上去,刚刚几息换过,立觉气闷心慌,丹田经脉内翻 腾搅混,牙关紧咬,压下淤血,却再也不敢发力追奔,软趴趴伏在草地上。 抬头看看无暇皓月,无奈苦笑摇头,却是月蛊又发作了,赶紧盘腿危坐,默 念月神诀压制。 钟无厌赶了几步,见身后不见岳航影子,折返一看,急忙问道:「兄弟怎么 了?难道中了埋伏?」 岳航忍着痛苦,颤着嗓子道:「没事,经年内疾偏偏此时发作,自己休息一 会儿就好了,大哥不必管我,抓贼要紧。」 钟无厌望了一眼前方,贼人声息渐消,心里焦急,也顾不得岳航,只交代他 好生休息便追了过去。 岳航醉心抽摄月华之事,痛苦减轻不少,直至月华盈满全身,却觉神情饱满 起来,内视查看,经脉通畅,内劲生生不息,却是有明显长进,无奈望向月轮, 却觉这月神诀当真为自己这般懒人量身订制,想偷懒取巧也不行! 起身拍掉身上杂草,此时也不知钟无厌跑哪儿去了,左思右想无事可做,便 想回客栈去休息,刚走出两步,却听林子里枭叫连连,甚为吓人,遁声一瞧,巴 掌大一块草皮上空盘旋着七、八只鼠鹰,逐个俯冲下击,紧接着「吱」声不绝, 想必是有鼠儿遭了殃。 又靠近几步,却大吃一惊,只见面前黑影攒动,延绵连成一条长线,首尾不 见踪影,却不知有多长。借着月光仔细分辨,这长线竟然是一只只老鼠排列而成, 它们行速不快,步伐却节奏分明,仿佛遁着什么拍子赶向某处。 「集体搬家?要闹灾荒了么?」岳航纳闷不已,忍不住跟着鼠儿向前走去, 也知这事诡异,特意弱了声息。他有血月遁影的基础,轻身的功夫已入堂室,也 不用担心步声,点着长草弱丫追寻片刻,忽地耳边响起一声怪响,也不觉如何响 亮,却有种刺透耳膜之感,燥意顿生,抬手捂起耳朵,却见本排列整齐的鼠群哄 然而散,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岳航正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前查看,刚才老鼠散去的地面却慢慢突起一个土 包,草皮丝丝破裂,一个尖狭头颅破土而出,紧接着是瘦如干柴的身躯,腰杆低 低佝偻着,凸得下巴尖尖,高度不足五尺,活似一只大号老鼠。 「我的妈啊!有妖怪!」岳航汗毛倒竖,抬手压回想要惊叫的冲动,努力使 自己镇静下来,抖着双腿退到树影之后,只希望这怪物知觉别那么灵敏,否则自 己就倒霉了。 虽然害怕,好奇心却更大,忍不住露了半只眼来瞧看,那「鼠妖」晃晃身上 泥土,打地下拾起一根短杖,点着地面绕了一圈,一双小眼精光闪闪,忽地定格 在一处暗影之中,颚骨蠕动,一把嘶哑似湿柴的嗓音传出:「出来吧!还要躲到 什么时候!」 「完了完了!」岳航哭的心都有,他年岁不大,见识短浅,却以为是真的鬼 怪,哪儿还敢看上一眼,身子筛糠,不觉紧紧抱住树干,心里连连叫娘。正不知 所措,却听另一声音道:「师兄劳师动众,小弟却是再也躲不下去了,这便出来 相见吧!」 「咦!原来他在说别人!」岳航舒了口气,只听后来那人道:「还要多谢师 兄用神技骗走了那烦人的腿子!也不知他何方神圣,竟有能耐吊我这么久!」 「这声音好熟悉啊!」岳航忍不住又探头去瞧,只见这人身着月白长衫,夜 风一撩,也有几分儒雅姿态,不用分辨容貌,岳航已认出这人就是差点害了自己 性命的寇香君,一下来了精 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鼠妖」闷哼一声:「这些年混在那妖女身边,却把江湖丢个一干二净,竟 连十杰之」贪得无厌「都不认得,也活该你被人追得像丧家之犬!」 「他便是贪得无厌?」寇香君颇为吃惊,旋即自嘲一笑:「是啊是啊,有这 般神奇的查踪之术,可不就是铁剑门中的那异种么!」说罢抖手从袍子里拉出一 个布包,分开布片,五色豪光绽发,凝睛去瞧,却是弱了满月光华,斑斓色彩透 过寇香君指缝弥漫半尺有余,渲染得身周好似披霞带雾,炫目非常。 借着这阵豪光,岳航终于辨出那鼠妖容貌。一张土黄面皮糙似麻布,尖额龅 牙,双鬓长鬃倒卷,曲小的身躯上竟穿了一身披挂,显得不伦不类。 鼠妖见了寇香君手里之物,双目立显贪婪之色,颤巍巍点起手杖「真乃好宝 贝啊」 寇香君嘻嘻一笑,把那物又收回怀内:「这五珍宝盏乃是天地散人钦点的贡 宝,那昏君费了好大人力才从东海寻来。小弟无意间听得这物下落,便顺了来, 可是要孝敬师兄你老人家的!」 鼠妖面皮抽动,嗤笑连连:「师弟真是好孝心啊,师兄我心领了。不过这宝 贝虽好,给了我也只不过玩赏收藏之用,还是不必了!」 「呦!师兄不是最好这口了,今日怎地转了性?」寇香君悠悠哉靠坐树干之 上,不时探手入怀翻看,仿佛在挑选什么中意的东西「除了这个宝贝,师弟我也 没什么能入得了师兄的法眼了!」 鼠妖眸子紧紧盯着他手上动作,沉默半晌道:「我唤你来目的你也知道,就 莫在绕弯子了!」 「是啊是啊!师兄要梧桐谷的地图嘛!我知道的,只是……」寇香君吊了下 语气,不见如何动作,手里已多了一张皮质轴卷,色做棕黄,观其厚度,展平了 也就巴掌大小。紧着晃动两下,得意道:「师弟我卧薪尝胆,随侍天地三人整整 五年,才偷得这物件出来,师兄若想取去,可要拿样同等重要的东西来交换呢!」 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