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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值!」 我先看了一眼西屋,除了两个孩子,就是一个蠢壮的妇人,想来鼾声就是她发出的,方胖子对此一清二楚,看来对宅子的情况相当了解。 摸到东窗下,捅破窗纸一看,方胖子正光着屁股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蠕动着,女人的脸被方胖子挡住了看不见,可两条被擎在空中的光溜溜的大腿却是修长而匀称。 女人自然是豆腐西施白寡妇了,被点了xue道的她不仅叫不出声来,就连反抗都显得有气无力,身子的扭动,反是助长了方胖子的乐趣。 「贱货,被人强jian都这么兴奋!」方胖子使劲将女人的大腿压开,屁股筛糠似地快速抽动:「看什么?老子就是方大洪,你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瞧一眼的方胖子!哼,想不到吧!你看不起我,我还不是照样cao了你!不,不是cao你,我这是……这是替老四管教你,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yin妇!」他狠狠地向前顶了几下,恶狠狠地道:「娘希皮!帮里多少好弟兄都毁在你手里了呀!」 听他话里隐隐透着一丝疯狂,手好像也换了位置,似乎是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我暗呼一声不妙,这个白寡妇和方大洪都是眼下用得着的人,我可不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现在就上了西天。 起身刚想闯进去,却听院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我心中一动,连忙闪身躲在了旁边驴棚的阴影里,转睛朝院中望去。 随着墙头银光一闪,一道人影落在院子里,来人高大壮硕,轻功又不算高明,落地便发出一声闷响,屋子里的方胖子似乎听到了响声,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公岐山,正要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我心头不由一阵大喜。 来人正是大江盟刑堂副堂主公岐山!他四下瞧了瞧,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便往屋里走来,可离门还有丈远,他突然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了片刻,眉头一皱,悄无声息地缓缓拔出了袖中短刀。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刚踏进屋子半步,一道寒光便当胸刺了过来,公岐山短刀一横,两刃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 方胖子蹬蹬后退了两步,复又团身冲了上来。两人兔起鹘落,交手了三四个回合,公岐山毕竟是名人录上的高手,方胖子不是对手,被他一刀刺中,不由闷哼了一声,不敢恋战,反身退回了东屋。 「姓公的,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这娘们!」 「你是哪个道上的……方大洪?!方老二,你疯了,你看你在干什么?!快把弟妹放开!」认出袭击自己的竟是帮中弟兄,公岐山不由怒喝道。 「我干什么?你姓公的来这儿干什么,老子我就来干什么!怎么,害怕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你害怕什么?娘希皮!」 「方大洪!」公岐山冷哼了一声,沉声道:「你是不是干篾匠干太久了,想让我帮你温习温习帮规啊?」 「帮规,你也好意思跟老子讲帮规?我且问你,帮规第二条是什么?第八条又是什么?!」 「你既然知道,那还不快把弟妹放开!」公岐山并没有慌乱,冷静地道。 「你是想杀我吧?」方大洪冷笑道:「姓公的,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谁不知道谁呀?你当我是孙平、郝通那两个冤死鬼吗?告诉你,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你杀人灭口,没点后手,这十几年鸿雁堂老子岂不是白混了!」 听方大洪说出孙平和郝通两人的名字,公岐山半晌没吱声。 我凑近窗户向内望去,就见方大洪躲在半裸的少妇身后直盯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公岐山,明晃晃的短刀就架在少妇的脖子上。 那少妇眉眼生的颇为俊俏,胸前双丸更是丰满得几乎可与宁馨和无瑕比肩,虽然被吓得花容失色,可眼角眉梢却隐隐透着一丝春意。 还真是个美貌的小娘呢!我恍悟,难怪这些粗汉为之争风吃醋。 「不愧是鸿雁堂数一数二的高手!」公岐山沉吟良久,方开口说话,语气已是较方才大为和缓:「老二,我自认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知道你是从何处看出了破绽?」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公岐山自嘲地一笑,随即道:「换作五年前,你还是鸿雁堂执事的时候,能够侦知此事,我也不那么奇怪。可现在,你手下大概不会超过四个人,而且还都是些生瓜蛋子……」 方大洪自然不会任由公岐山试探自己,可听他提起往事,眼中还是禁不住闪过一道怒色,脱口骂道:「娘希皮!就因为你们这帮卖屄卖屁股的马屁精,老子才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那没我的份!我就是想卖,这副模样也没人喜欢,老二,你我可是同病相怜啊!」 「和你同病相怜?你可是堂堂刑堂副堂主,大江盟里说抓谁就抓谁的主儿!我方胖子何德何能,敢和你同病相怜?」方大洪讥笑道:「不过,你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何苦哪!」公岐山看了看方大洪,又望了一眼白寡妇,突然微微一笑,反手拉过一把春凳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道:「老二,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做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了?」 见方大洪瞪眼要说话,他一伸手:「老二,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和徐善交情非浅,明明心里喜欢聪儿,却因为徐善的缘故,一直把它藏在心里,就算徐善死了,你也没有什么非份的举动,冲这一点,我敬你,你是条汉子!我也能理解,你一旦知道聪儿她除了徐善之外,还有好几个男人,心里定是失望愤怒已极。可眼下,聪儿她人你已经得到了,藏在心底的心愿已经实现了,难道,你就真忍心要了她性命?老实说 吧!我不怕你的后手,江湖之大,哪儿找不出个让我容身的地方?怕只怕你伤了聪儿罢了!」 听公岐山一口一个「聪儿」叫着,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可方大洪却真的有些意动,只是嘴上不肯退让:「少废话,老子就是不想活了,就是想出了这口恶气!」 「老二,你我都是四十岁的人了,做这意气之争,值得吗?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大家一齐见阎王好,还是抱着聪儿快活好,你总该能分个清楚吧!」 「放屁!」方大洪顿时又来了气,骂道:「让老子看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快活,还不如杀了我!」 「老二,看来你并不完全清楚事情的原委啊!」公岐山轻叹一声:「知道我为什么杀孙平和郝通吗?」 「吓,你们刑堂这几年还真长出息了,杀人知道找理由了!」方大洪忍不住讥讽道。 「老二,我知道你一肚子怨气,可当年落井下石的并没有我公岐山吧!」公岐山越发笃定,从容道:「旧事暂且不提。去年年底,盟中考核执事以上的干部,有人反映孙平和郝通的形迹有些诡异,怀疑他们暗中勾结慕容世家,盟主便责成我来调查此事,我并没查到两人有叛帮的行为,隐匿行踪只是为了私会一个女人……」 「慢!」方大洪突然打断了公岐山的话头:「你说,是去年年底?」 公岐山点点头:「你别急,听我说。老实讲,帮规虽有规定,严禁jianyin妇女,可单单为了这么点事儿,就要了盟中两个得力干将的性命,我也于心不忍。何况,这事儿发生了又不是一天两天,若是强jian的话,早该报官了,我就想去会会这个女子,问问事情的真相;若是和jian,帮中可没有明令禁止,刑堂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那时我还不认得聪儿,我虽然早听说徐善娶了个美貌媳妇,可以前从没见过。这一见,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以往二十多年我他妈的算是白活了!老二,你也知道,我家里三个婆娘也算个美人儿了,可跟聪儿一比,简直是味同嚼腊!」 我不由得多看了白聪儿一眼,这妇人梨花带雨的着实妖娆,可比起竹园女子来,却颇有不如,公岐山是大江盟的重要人物,见多识广,白聪儿能迷了他的心窍,或许她有着不为人知的内里好处吧! 公岐山见方大洪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便续道:「聪儿这样的宝贝,我自然想独占,就想借调查之机,拿到孙郝两人的把柄,好让他们知难而退,于是也不与聪儿说破,准备捉jian在床。可等到捉jian的时候,却发现孙郝两人和聪儿做成了一处,我妒火攻心,一气之下,杀了两人!」 这正是陈有和当初看到的那一幕,三个大江盟的高手都是满心yuhuo妒火,谁也没发现柴火垛子里还藏着一个人。 「做成了一处?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时不是说两人意图强jian她吗?」方大洪吃惊地道。 公岐山朝白聪儿望去,见妇人一脸急色说不出话来,只是拚命摇头,他脸色顿时一变,脱口道:「原来那晚院子里还有别人!」 方大洪没有搭话,公岐山似乎发觉自己有些急躁,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有人就有人吧!反正老二你也不会留着这么一个祸害的!我说孙平和郝通强jian,只是为了扰乱他们的心思。他们两人都是鹰击堂的好手,一对二,我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其实当时三人的真正情形,用一个嬲字形容,最他妈的恰当不过了。」 「鸟?这他娘的关鸟什么事儿!」 「该怎么说你好?!老二,当初苏秋罢免你的时候,一大罪状就是你识字太少,适应不了鸿雁堂与时俱进的要求,五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说着,公岐山以指代笔,凭空写了一个大大的「嬲」字。 「你他娘的撒谎!」方大洪看清楚公岐山写的字,顿时暴叫起来。 「老二,我当时和你一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聪儿她虽然风流些,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可慢慢的,我知道了,聪儿她身子特异,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她,我也不例外。」 公岐山露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这不是吃吃喝喝的事儿,真要是吃喝就好办了,大江盟就是再苦,可也苦不到我们头上,一个月拿出个十两八两银子对我们来说还不算什么大事。可人家聪儿有骨气着呢!没看她主动要过男人什么钱,钱几乎都是自己赚来的。不怕老二你笑话,说满足不了她,那是在床上,老子我自诩也是员虎将,可在聪儿身上,没一次能坚持上一袋烟工夫的。她不满足,我心里就不好受,明知道她还有个野男人叫楚亮的,我都全当不知道。」 方大洪听得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也觉得匪夷所思,还好公岐山不是白聪儿的丈夫,否则,他可真称得上是天底下头号绿毛大乌龟了。 「老二,不瞒你说,被你撞破,我真有杀你的心!可现在我就想,这坏事没准儿就变成一件好事了!聪儿那天的表情,摆明了是极喜欢那嬲游戏的,我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再找个人来陪聪儿一起快活,可我好歹也是个堂堂的副堂主,这话怎么和别人说?只好闷在心里!今儿好了,咱哥俩谁也不必笑话谁,干脆鸣锣响鼓地说个明白。你、我,都是极喜欢聪儿的,何不遂了她的心思,三人快活一处?省得肥水流入外人田,白白便宜了楚亮那兔崽子!」说着,目光灼灼地望着白聪儿:「聪儿,你可愿意?」 方大洪喉头咕噜了两声,忍不住去看白聪儿,妇人双颊生粉,螓首低垂,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看上去真像是默许了似的,只是他站在妇人身后,没看到她眼 中闪过的一丝厌恶。 妇人偷汉子,自然也要偷的愉心悦目,公岐山固然有些发福,可他人生得高大威武,仪表堂堂,白聪儿跟着他大概也心甘情愿;而方大洪既矮又胖,那副尊容也是毫无特点,女人委实难生出什么爱意来。 看方大洪有些动心,公岐山趁热打铁:「老二,这两年我算看透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图什么?不就图个快活吗?以前拚死拚活的,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别人做嫁衣裳!名声地位、金钱美女统统都是人家的,我们得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就像你,不过是说了几句苏秋的不是,就几乎被一撸到底,她苏秋凭什么呀?」 方大洪脸色阴晴不定,沉思片刻,突然出手解开了白聪儿的哑xue,问道:「弟妹,公……公堂主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可愿意?」 白聪儿低头不语,公岐山却哈哈大笑起来:「老二,哪有你这么问一个女人家的?就算聪儿她心里千肯万肯,这话也没法说出口呀!她不反对,自然就是同意了!再说,都成夫妻了,还叫什么弟妹的!」 方大洪讪笑了两声,神色不由轻松起来,刚来到白聪儿家的那股戾气渐渐消去,架在妇人雪白脖颈上的短刀也滑到了肩头,只是看到公岐山向他走来,他才又紧张起来。 「公堂主,不是我方胖子信不过你,可这事……委实难以让人相信。」 公岐山略一沉吟,微微一笑:「老二,方才聪儿大概是被你吓着了,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等会儿,让她好好伺候你一番,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第二十三卷·第二章】 第二十三卷·第二章 这是我见到过的最荒唐的一出交欢。 白聪儿看方大洪百般不顺眼,可为了活命,只好曲意奉承;方大洪贪恋白聪儿的rou体,却又顾忌公岐山,始终不敢全心投入;而公岐山为了让方大洪安心,竟出言指点,如何能弄得自己心爱的女人畅快。三人各怀鬼胎,可屋子里的气氛还是一点点的yin靡起来。 「娘希皮的,这招还真他娘的爽,你……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女人跪在榻上,一对